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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即便虞韶九是那商贾出身,但是他也是当今圣人赐封的从五品开国县男,哪怕他毫无实权,只是“官二代”的胖瘦二人组,可不就是理应向他行礼吗?他们哪来的自信勇气想着凭着父辈的荫蔽就想让开国县男向他们问候行礼。梁静茹给的勇气吗?这也是虞韶九说他们制杖的原因——马丹连宝宝的身份都没调查清楚就敢来宝宝面前挑衅这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不知道宝宝急着回家见阿兄吗?
当然,他们也有这样做的底气。om虞九要是个有所抱负想要进入朝堂有所作为的人,那么将来科举时,极大可能就会有所阻碍。于是寻常人一般的做法就是尽量不与之争执,讨好两人,而不是像虞九一样图一时之爽快直接用身份压人,后患却无穷。
但是虞九会在乎这些吗?
有一人笑便有那本就憋不住的人也跟着笑,反正“法不责众”嘛。于是周围顿时一片笑声。这让本来气势汹汹过来挑衅想要撒气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的郝许二人怎么忍得了?郝胖纸(郝乃钧)立马就嚷嚷道:“不过是一辆破车得来的爵位,商家子就是商家子,就算再怎么遮掩还是四民之末,与那妓子同流!”
“看来这位同窗对圣人的旨意十分不满,我可以理解为,郎君这是在藐视天威吗?还是说中书令已经位高权重到目无圣人了?”少年的声音清粼粼,宛如落入山泉中的丝竹之音,不缓不慢,吐气如兰,韵律独特,一如他的人,漫不尽心,却奈何
如草之兰,如玉之瑾,匪曰薰雕,成此芳绚。
说出的话却是一字一句都有可能推人入深渊。
然而他越是这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孤高姿态,郝乃钧和许志和就越是感觉被蔑视了。想想他们堂堂中书令、兵部侍郎之孙,小小一个商家子竟然也敢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哼!圣人也救不了放开我!狗奴才你拦住我作甚?!”
“郎君息怒!人言可畏,郎君慎言啊慎言”这里这么多人,而自家郎君自家人知,尽是没那脑子的草包,万一嘴里说出几句藐视圣上的话,传出去,经有心人的挑拨传到圣上面前,那简直不敢想象,郝许两姓会是怎样的下场!
由蔑视圣人亲赐的爵位就可以延伸到对当朝不满意欲谋反!多得是政敌可以抓的把柄。
草包郝、许两兄弟虽然是毫无脑子的草包,但是被这么一拉,被怒火烧坏了的脑子像是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心下一细想,顿时也冒出一身冷汗,怎么就忘了这贱民是圣人封的县男,幸好自己方才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要不就不是回家耶娘一顿竹板的事情了。不知道刚才那些话会被传成怎样,顿时两人盯着周围围观的人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虽然是草包,但是还是被教导过,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要不按他们这恶劣性子早不知道闯出多少祸了了。来的时候一心撒气,现在却是不敢直言挑衅虞韶九了。仆从们代替主子们行了礼,嘻嘻哈哈打圆场,一场失败的挑衅打算就这样过去。但是两位大少爷不敢开罪圣上,却不甘心就这么被打脸灰溜溜地走。
那瘦成竹竿子,面涂的许志和自以为风流倜傥地摇了摇扇子,阴阳怪气道:“虞县男既为皇爵,为何还同商贾之流混在一起,岂不有失身份?”
马达,这胖纸瘦杆一口一个低贱的商家子,宝宝的麒麟臂已经控制不住要狠狠打脸了!竟然敢辱骂我兄长耶娘!老虎不发喵,你当我kitty?
“敢问郎君的书囊(双肩书包)、水葫(保温杯)、身上穿着的锦衣高履、脸上扑的粉、戴的花,乃至你今日吃的食物,乘的车,读的书,坐的椅子,莫不是都是自家自产自足的吗?”不用回答也知道答案,因为这两人身上的东西大多都是虞氏商行出品。作为洛阳第一大商户,虞氏产品向来是权贵攀比的资本。而虞氏近年来又以小郎君的兴趣爱好为产品导向,那书囊、水葫就是例证。
装的一手好逼就是要让对手在你振聋发聩般的言语中哑口无言,进而被你深深折服,所以重点就是一气呵成,滔滔不绝。
所以还没等两人开口,虞九就直接接道:“既如此,你为何穿着商人兜售的衣物,应该脱光以裸体示人才是,也不应该用着商人贩卖的食物,应该坚守不吃商食,下地种田自给自足才是,不用任何商人售卖的东西。既不是,又为何借着商人的便利却又贞洁烈女般看不起商人,践踏商人?!
“士人没有商人贩卖货物,便要困于日常琐事,无法专心从事家国建设,诗词创作;农民生产粮食,没有商人走四方,平粮仓,粮食便只能烂在地里或以低价售出,血本无归;工匠没有商人贩卖货物,如何将工艺造福黎民?
“尔等可知,没有商人之流,这天下的财富将被堵塞,四海之内的珍宝将无法抵达圣前,黎明百姓的生活将无法井然有序,达到安居乐业?智慧之火不正是从上古时期以物易物开始燃烧的吗?‘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虞不出则财匮少。’黎明百姓,无论何种职业,都应当时各司其职,无论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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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昨日有去那牡丹诗会吗?”
“我去了,悔死了我了!早知如此,我定不会去参加那什么诗会。昨日小郎君那高绝的风采、那掷地有声的言论未能一睹,奴之大憾也!”
隔日,与往年不同的是,学子们讨论的不是昨日诗会上谁谁谁的诗作艳惊四座,摘得头魁,也不是谁谁谁胸无点墨毫无才气,来年科举定不是对手,更不是哪家花楼的才女对谁的诗作青睐有加。而是!他们的七岁小“榜首”又一次口出惊人之言!有那围观好事之人将二人的针锋相对主要是小郎君的智商单方面碾压的过程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虞九那为商贾辩驳正名的言论也再一次传遍洛阳,甚至抵达圣听。
才子才女们:这戏抢的也是没谁了。
过后,洛阳的才子们开始兴起一股关于“四民是否平等”“商贾是否不应为末”的辩论风气,并向全国放射,其间不乏出现了名士大家们的精彩言论也被广为流传。
那日说完那番话(装完逼)后,未等郝乃钧他们开口,虞九挥一挥广袖,翩跹而去,只留给世人一个高山仰止般的背影。随后就听到叮的一声任务完成。
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但是请宿主不要忘了,请尽快完成宿主开小差不好好学习的惩罚。
呜呜呜我错了,可是我不想抄史记,可以换抄别的书吗?人家还是个宝宝嘛(╥^╥)
系统看着虽然已经不再是三头身但是哭唧唧起来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宿主,勉强同意了换书抄。
本系统绝对不是被宿主萌煞到!
这惩罚还得归结于十几天前,虞渊随同虞家耶娘出门跑商这事。现年十二岁的虞渊将近六尺高,一米七多的身高、常年习武练成的健硕身材和一身煞气让他不像一个少年郎,如果不是俊朗逼人的脸庞轮廓还略带一股稚嫩,他看上去,已经如同一个成年男子般沉稳可靠了。
虞九曾经问过系统,阿兄长得这么高这么壮,是不是因为那个锻的原因,系统也回答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毕竟锻体。液的功效之一就是开拓经脉,拉升筋骨。而且,要知道,(¬¬)未来人平均身高两米,服用了高级锻体。液的虞渊无疑具备了这样的潜力。就是不知道基因的限制会削弱多少。
到了年纪,长子就要开始承担起继承家业的责任。这一趟距离不远的跑商就是为了让虞渊熟悉熟悉上手,以后也会渐渐让他参与到商行的决策当中。所以两兄弟出生以来最长久的一次分离到来了,整整十天,虞九都见不到他的阿兄,自然是茶不思饭不想,连系统上课也频频开小差,结果就是被系统直接下了惩罚——罚抄书。
原先规定是史记,虞九软磨硬泡后就改成了西游记。虞渊曾经说过——没有人,能够敌得过虞九的撒娇。连系统也不例外。
然而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不能阻挡虞韶九喜大普奔的心情,因为今天他阿兄要回来了!
20。大唐宝宝成长日记二十()
虞渊到家后刚洗把脸就感觉到后面一阵风袭来,紧接着一个奶团子像炮弹一样撞在他背上,抱住大腿就开始嚎:“呜呜呜呜阿兄,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冉冉好想你”
背后熟悉的温热和软香的触感让高大俊美的少年郎眼眸微暖,眼中锋锐的煞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再明显不过的宠溺温情。他就着姿势弯下背,右手熟练又轻柔地托着阿弟的屁屁将他背起来,向内室走去,边走边像小时候一样哄他:“冉冉乖,我这不是回来了,给你带了礼物,想不想看”
“不想!不要礼物,冉冉只要阿兄!”这声音凶的好像是礼物抢了他阿兄一样,少年失笑。
“呵,娇气。”嘴上这么说,然而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苛责,反而温和到不可思议,要是让外面那群见过自家少主一剑割喉了解了强盗的护卫们(打手)看了,准得惊掉下巴。
虞九两只小短手攀着兄长的脖子,小屁股挪啊挪,维持着赖在兄长身上的姿势就绕到他胸前,像小猪一样在他胸前拱啊拱,嗅来嗅去。
虞渊随他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细腰防止他掉下去,清冷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冉冉在闻什么?”
“阿兄身上臭臭的!”长大了些许的奶娃娃被宠得不改淘气。
“十天没洗澡了,当然没有我们冉冉香了。”说着低头,也像虞九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头发蹭到虞九娇弱的皮肤上,顿时就像在挠痒痒似的。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顿时响了起来,虞小九笑得喘不过气来,手抵着虞渊的胸膛,头扭来扭去想要躲开阿兄的作弄,兄弟两顿时闹成一团。
然而虞渊的力量岂是他一只小奶猫挣脱的开的。虞小九见敌方势力太强,己方双手难敌铁臂,索性连牙齿也用上了,小奶猫张嘴就往虞渊脸上咬,涂了他一脸的口水还不够,最后泄愤地往虞渊薄唇上一咬,嘟囔道:“阿兄又欺负偶!”
虞渊身体一僵,仿佛那处被咬过的地方突然温度高到滚烫融化一切。但是随后又像平常一样,也没有拉开身上的人,反而放松身体的肌肉,随虞小九咬。虞小九以为是咬疼了,连忙松开,起身看好像真有点红,顿时就愧疚心疼了。复讨好地靠近兄长,唇贴唇,伸出软软的小舌,在红红那处补偿地舔了舔,“疼吗?”等得到不疼的回答后,又顺道在那因为在外风餐雨露起了皮的薄唇上舔了个来回,让那看上去锐利的薄唇变得湿漉漉的,染上春水般的旖旎。om
做完这些只是虞小九下意识的动作,等停下来才发现阿兄低下头正看着自己,那双幽暗深邃的黑色眼眸里,隐藏的情绪太过复杂,像浩瀚无边的星辰吸引着他去深入,沉溺期间不可自拔。
屋子里很安静,纱帘因为无风,也静垂一旁,风铃无声,蝉鸣寂静。明明正值春末,燥热的夏日还没来到,屋子里空气中却无端弥漫着一股濡湿的燥热,仿佛还带着一股桃花香般引人沉沦的迷醉。
“阿兄?”可能是突然安静下来,也可能是感受到了空气中无形的热气,虞小九不知为何,有些无措,他轻轻地叫了兄长一声,换来一声叹息般的回应,很快消散在花香中,只留下淡淡的余音,让虞韶九的心,像滴在荷叶上的露珠,轻轻地,一颤。
玩闹中,虞渊已经走到了床榻边,他抱着虞小九坐在榻边,应了他一声后,就俯下。身轻柔地吻去身上攀着的人因为刚才的玩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接着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吻珍惜地落在那双水光滟潋的桃花眼上,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双猫儿一样的杏眼逐渐长成了惑人的桃花眼。虞小九抓着兄长的衣角,面对这样的兄长,情不自禁地阖上了眼。
接着是小巧挺翘的鼻子,两个甜蜜的梨涡,嘴角,最后停顿片刻,落在软软温热的樱唇上,温柔厮磨,缱绻安宁。
“又偷吃糖?一股子甜味。”虞渊的声音正介于大人和少年之间,有着少年郎的清朗,又带着一股性感的磁性。此时明显是在打趣,话里又宠溺满溢。
两人并未分开,仍是唇贴唇的姿势,虞小九发觉这样的姿势和兄长无缝贴合,整个人被爱怜地笼罩在他怀里,再亲密不过了,像是小孩子突然发现了最心爱的怎么玩也玩不够的玩具有一天又发现了一种更好的新玩法,他心安理得,兴趣盎然地跟兄长玩起了新的亲密游戏。
听到他的话,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