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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权的!你说关我什么事?我是你未婚夫!”贺至眼圈通红,即使权宴现在醉醺醺的,也能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今天早上你走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以前权宴每次喝酒应酬完,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回家睡觉。谁敢阻挡她回家睡觉,她就能立刻跟人翻脸。
贺至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自己等了她一天,这人不但什么都忘了,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态度还不好。“权宴……”
权宴伸手止住了贺至要说的话,踉跄的后退了一步,贺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却被她一把挣开。“我跟你说过了,贺至,咱能别这么死皮赖脸成吗?好歹你也是个大男子汉,你整天围着我转来转去,你烦不烦啊!”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以前权宴见了贺至心里就发虚,不敢跟他说话。现在她喝醉了,贺至不知道她的脾性还惹她烦躁,大脑短路的权宴就直接跟他翻脸了。
“姓权的,我又给你脸了是吗?”贺至眼神冷冷的,即使看她快要站不住了也不去扶她。“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你就嫌我烦,是吗?”
“是!”权宴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翻包包,掏出一沓钱甩到贺至的胸膛上。
其实她本意是想甩到贺至脸上的,奈何身高不够,海拔低了点。
“钱你自己数数,这些够不够,不够我明天拿给你!”
贺至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低垂着的睫毛好像覆盖了一层冰霜,声音好像是生了锈的链条转动时发声的艰涩,“你觉得…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钱?”他为了她,他老爹的兵都抠过来一大半了,害得老人家从头开始。为了达成她的愿望,他到处低头求人走关系盖章,还负责给她房子装修……
但最后,她就甩给他一沓钱?
他稀罕吗?
“不管你为了什么,贺至,咱俩不可能!”说完,权宴也不看僵硬站立的贺至,还有那散了一地的新钞,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贺至低着脑袋背对着她,整个人好像失去了生机。
过了一会儿,小王氏安顿好权宴,出来找贺至。
“小贺。”看见贺至这副萎靡的样子,小王氏挺心疼他的,一米九几的大男子汉,低着脑袋缩着肩膀,看起来比她没高多少。
“小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先回去我们吃饭吧。这大晚上的,你找了那么多地方,肯定饿了吧。走——我们先去吃饭,甭理那个小兔崽子了。”小王氏伸手拉他往回走,贺至倔强的站着,咬着嘴唇,死活不动。
小王氏叹了一口气,像抱权宴那样把他搂在怀里,她是真见不得这个乐天的大高个在她面前红眼睛,“小贺,你看,权宴就是这样一个被宠坏的大小姐。她不仅骄纵,跋扈,肆意妄为,还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木头。她被惯坏了。这样的一个娇娇女,你还要吗?”小王氏在给他机会反悔。
第四十五章 笑醒or哭死()
贺至第一眼看见权宴,是在74年。那时候权宴还是一个土得不能再土的‘村姑’,贺至父母双亲被‘改造’,贺家两个哥哥留在原籍斡旋,把他安排下乡。那时候他担心家里情况,心里焦躁不安,态度极其恶劣,对谁也不搭理。理所当然的,俩人谁也不认识谁。
有一次权宴被带去县里写大字游街,小小年纪的女人站在一群面容沧桑的男性学者堆里显得极其不协调。权宴不仅被当时的红卫兵长官迫害,更是被忌惮。贺至去街上偷偷摸摸做些小买卖寄钱回家补贴家用,回村的路上遇见狼狈不堪的权宴。贺至看着权宴周身有些黑暗的气场,嘴角轻扬,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
该劳作的时候劳作,农闲的时候从不出门。从来不跟村里人交往,不跟知青交往,啊,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张青海。在贺至有限的记忆里,他甚至从没见过权宴跟村里的人说过话。他那时就在想,这女的是哑巴吗?骨相长得不赖,如果擦干净脸蛋,一定是个美人吧?
直到会计带着小二子求上门,贺至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想——权宴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肤色乳白,个子高挑,身段纤细,鼻梁高高,嘴唇极薄……那个年代不可多见的美女啊。权宴的美在一群苹果红的村姑娘人堆里脱颖而出。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贺至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也不例外。更何况在贫穷年代,长得像权宴这么‘珠玉圆润’的美女是真的不多见。
贺至当下就决定要把权宴追到手。说白了就是想泡她,没想跟她结婚。
如今人没泡到手,感情银子一点也没少搭,贺至这头西北恶狼能甘心就这么无疾而终吗?
眼神阴鸷荒凉的西北恶狼贺至古怪的笑着,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笑声。
‘权宴,就看谁能玩过谁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少年狼笃定冰冷的眼神在漆黑的寒夜里熠熠生光。
毫无知觉,回家倒头就睡的权宴还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
她的小伙伴们今天回来了,权宴一高兴就带他们去国营饭店下馆子,海搓一顿。权宴这人有个毛病,心里一高兴了就喜欢喝点小酒,以前在现代在国外,她喝得最多的干红白兰地。现在是七八十年代的落后社会,权宴只能喝从乡下收购来的黄酒米酒白酒。红酒跟白酒能是一个度数吗?
自以为酒量不错千杯不醉的权宴被二两白酒干翻了,权宴当时还有点清醒,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大妙就赶紧结账回家了。但是路上被焦急寻找的贺至拦下了,她之前出门的时候去银行提取了小一千块钱,但是现在物价普遍不高,二十几号人,一顿饭才花了她不到五十块钱。被惹恼的权宴甩了她往常十分惧怕的人一脸钞票,权宴真的是都被笑醒了。
“唔……”笑醒之后,权宴就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畅,像是被人堵住了口鼻!
猜想自己家可能是进贼了的权宴猛然惊醒。
“唔!”贺至阴凉的眼睛在她眼前放大,权宴下意识的伸手甩巴掌。
‘啪——’头一次被女人甩巴掌的贺至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箭,贺至抿了抿嘴,一把擒住权宴的手臂摁在床头,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麻绳,绑好,打结。
“唔!唔!唔!”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人救命的权宴被贺至用毛巾塞住嘴巴。
莫名被人绑的权宴在看清夜袭人的样貌之后,挣扎的更厉害了。“唔!唔!”任哪个女人在知道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半夜里闯进自己的房间时,都不可能淡定起来。如果是个小毛贼还有用钱打发走的可能,但眼前这人是谁啊!
“权宴,我给你机会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犀利,贺至一边呢喃着,一边双手划过权宴的娇嫩的肌肤,眼神里是近乎冰冷的痴迷。
“但是,你一次一次的伤害我。”贺至突然翻身覆在权宴的小身板上,“你之前就该知道,我不好惹。”
“拿钱甩我脸,嗯?”
权宴:“唔唔唔!”什么时候甩脸了!“唔唔唔唔唔唔!”根本没甩到好嘛!
“权宴,我不会放过你了。”
……
PS:以下省略一万字,具体细节请自行脑补。
第四十六章()
忍耐到极限的贺至终于把某人吃到肚子里了。
升了一级的权某人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吃干抹净的某人穿上衣服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余光瞥到某人目光呆滞要死不活的样子,贺某人眯眯眼睛,生气。
“权宴,我没伺候好你是吗?”贺某人捏着权宴的尖下巴,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滚!”权少女,哦不,升级过的权宴往旁边一滚,把自己整个卷进被子里,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被骂的贺至嗤笑一声,打开窗户顺着原路又爬出去。
一大早爬起来做饭的小王氏丝毫没有感觉到今天的异常。
权宴瞪着俩国宝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这算什么?她这是被人QJ了?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个年代又不能提取犯罪嫌疑人的基因去妇协告他。就算她肯提取基因物去国外化验,妈的等结果至少还得半年之后,这半年谁能保证贺至那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不给她使绊子?
权宴对贺至的好印象彻底崩塌了。
俩人这次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见了面真的是一点点情面都不要讲。贺至能干出这种事情,权宴就不怕跟他翻脸。她又不是什么既往不咎的圣母,贺至既然敢这么做,大家就要做好翻脸做敌人的准备。
另一边,贺至缩在自己的家里,破旧的桌子上摆了两份红头白纸的任命书。
角落里,贺至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想想自己之前付出的心血,再想到姓权的那女人的狼心狗肺,他自己都觉得不值!
想到姓权的,贺至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情。色。妈的那女人身材可是真的好啊。贺至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不咽也不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贺至鼻子酸酸的,胸腔里也弥漫了一股酸腐的气息。他这是怎么了?
终于把权宴睡到手了,他为什么还想哭?不对,这不是哭,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会哭?这是,这是喜极而泣!没错,他就是太高兴了!
喜极而泣!
看着荒凉灰暗,没有点儿人气的屋子,贺至的脸上一片濡。湿。
TNND!老子对她那么好,她凭什么不待见老子!
贺至抄起一把椅子就往墙上砸,使劲砸,椅子被他砸得七零八碎,但他的心还是撕心裂肺的疼!他把心真心掏出来给她看,心窝子都掏得干干净净,那个女人就是不识趣儿!
他有什么不好?哪儿不好他可以改啊!为什么一定要残忍拒绝他!
事情到了现在,还能有挽回的机会吗?
贺至现在急迫需要找人发泄自己的怒火。
权宴虽然是受害方,但是她之前没有对贺至存在过多的期许,所以她有足够的理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贺至不行,这个年代的男女或多或少还都很保守,虽然之前他看起来有点放荡不羁,脸皮子比城墙还厚,但是他真的是对权宴付出了真心。他用自己的余生,和家里的一大半家底拿来追权宴这个女人。虽然暂时还没想到结婚,但是他拿出了十分认真的态度来对待他和权宴的感情。
到头来,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爱的那个人,他把她睡了。人也跟他翻脸了,看情况他俩是彻底没戏了。接下来呢?难道灰溜溜的带着他父亲的兵马再回大西北吗?
他没脸回去。
第四十七章 招生()
权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该干嘛干嘛,加上新的高考政策出来了,各大高校要制定出相应的招生简章,学校落实到每个校区,每个院领导都必须拿出自己的章程。权宴是一个事业心偏正常的人,她不是很喜欢高强度工作,但是她现在急需一些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冷静,别一时冲动找人拿刀去砍了贺至那匹恶狼!
贺至也偷偷跟踪过她几次,因为他打心眼里认为权宴不会真的当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这么不甘心,更何况权宴还是弱势一方的女孩子。然而在发现权宴是真的不在乎之后,贺至的玻璃心又碎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好的女孩子最在乎贞洁呢!说好的霸王硬上弓,以身相许呢!
前几天贺至找他父亲的属下打架的时候,那人还给他分析过利弊。贺至一听原来女孩子还有因为这个以身相许的,顿时眼睛就亮了。
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但是现在他希望破灭了!(>﹏<)
气愤的贺至决定去找自己的智囊团,他觉得他需要换一种方式攻略权宴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毕竟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人能降得住这个小娘们儿了╮(╯_╰)╭!
……
权宴最近也感觉到自己身边不对劲儿,就感觉有人好像在哪儿盯着自己。她仔细一想,其实除了贺至能干出跟踪这种事情的没有别的人。而且这种异样她太熟悉了,以前在柳树沟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虽然她一直都不知道跟踪她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现在到了阳城,她又突然有了这种被死死盯住的恶寒感。然而贺至之前在她跟前蹦跶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现在俩人闹掰了,这种感觉又突然冒出来。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贺至在盯着她。
权宴忍不住猜测,贺至又盯着她干什么?难道是怕她揭发他?然后提前杀人灭口?
(ノ`Д)ノ妈的那就太可怕了。纯属想太多的权宴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身冷汗。
权宴觉得自己有必要管方先生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