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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做针灸工作,一直无人赏识,如今幸有江茉,自己的这一身本事总算可以大展拳脚了,激动地老泪横流。
“韩尚书,别高兴得太早。”江茉的眼神突然冷冽起来。“若是你有负我所托,我绝不轻饶。”
“娘娘,微臣定是效犬马之劳。”
“王太傅,我如此决定,你应是不会有所异议吧。”江茉将目光转向了王宪。
“微臣,一切听从娘娘的安排。”王宪作了个揖,不知为何,竟对自己用了“微臣”这个词。
“江将军,你快马加鞭去往边疆,说是,我们已经破解了鞑靼的”法术“,想来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反败为胜!”江茉这样说,已是完全断了韩御的后路,若是不成,韩御将会成为千古罪人,成了,流芳百世,载入史册。
“是,全凭娘娘吩咐!”江离抱拳行礼(。)
第八十四章 奇器现世()
由于目前这个朝代,大炮之类的强力攻城武器,尚未问世,江茉采取了防守的策略,以取得制造火枪的时间,二来,鞑靼的大本营较远,后备物资的支援有些缓,粮草供应不是很足,这相当于变相地削弱其战斗力。
“娘娘,喜报,喜报!”杨聚德跑到江茉的寝宫,竟未通报一声,此时的江茉正靠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撑着头,在歇息,她的双膝上还有一本奏折,伴月拉住杨聚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杨聚德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屏住了呼吸。
”进来吧,杨公公,日后若是有关于战况的事,大可不必顾及本宫在歇息,只管让月儿将本宫唤醒便是。“江茉缓缓睁开了眼,将腿上的奏折置于一旁。
”娘娘,那韩大夫,不,韩尚书制造的兵器已经出炉了,听闻那武器竟能瞬间击穿两具铠甲,比鞑靼的还要厉害。?“杨聚德的浑身因激动开始颤抖。
”好,那你去通知韩御,让他大力制造,求可早日派上用场,一切银两由国库负责。“
”是,娘娘。“杨聚德得令后便告退了。
“月儿,反败为胜的时机到了。”江茉微微一笑。
”娘娘,这回定要让鞑靼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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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房内。
”韩尚书啊,老夫来看看你这器械造的如何?“
”呦,是王太傅啊,失礼失礼,这锻房内肮脏又炎热,实在不是王太傅这等人物该来的地儿啊。“韩御光着膀子,虽已是上了年纪,可浑身都是黢黑的腱子肉,他将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擦了擦污渍斑斑的脸,又命一个小太监往锅炉下添些柴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诶,不敢当,不敢当,老夫怎可算是一个人物?这韩尚书如今身肩天下重任,你才算是个人物呢,对了,韩尚书啊,为何你不让下人来做这些活儿。“王宪看了
'王太傅,这你有所不知啊,制造火枪这门活儿,举国上下,怕也只有我一人知晓,旁人是做不来,唯今之计,也只有让他们在一旁学习,由我亲自来动手。”
“原是如此,那可真是辛苦王太傅了,整日操劳。”
“不苦,不苦,娘娘身为女子都巾帼不让须眉,我这个老匹夫,自是不能落后了。”
“韩尚书说的极是在理的。”
“王太傅想看看这奇兵器吗?这武器可绝了,我竟未想制造出来后有如此大的威力,竟能瞬间打穿两具铠甲。”
“那老夫真要开开眼界了。”
“你去把那东西呈上来,给王太傅开开眼界。”韩尚书吩咐道,那小太监得令后,即刻跑去了一张长木头桌子上,将一个小小的黑漆盒子取来给了王宪。
“王太傅,请过目。”
王宪打开了那盒子,小小的火枪和一黑布袋顿时展现在了王宪眼前,在王宪看来,这小巧的器物虽是制造精良,枪身锃亮,可实在想不出来,这就是让令人闻风丧胆的鞑靼“巫术”,他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
“韩尚书,恕老夫愚钝,这东西如何杀敌?不过是一个孩童玩物。”
“诶,王太傅,先别急啊,这火枪还要装上点别的东西。”韩尚书将王宪手中的火枪取来,再将那黑布袋上的绳子解开,从中取出几粒钢珠来,将火枪的弹夹取出,把钢珠塞入一个个小孔,重新上镗。
“跟我来吧,王太傅。“韩尚书走了出去,王宪尾随其后,这时一只大雁停在了围墙上方。
”看好了,王太傅,可别眨眼。“那只大雁正啄着自己翅膀下的羽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
韩御将枪口对准了那只大雁,三点成一线时,扣动扳机,“碰”的一声,那只大雁,应声倒地,王宪一时间未来得及弄清什么回事。
“韩尚书,这东西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伤人。”
“王太傅,这其中的道理,想来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的,老夫也只是知道如何制作它,只能算是初窥门径,其中的玄奥之处是一概不知的。”
“这样啊,那还请韩尚书能尽快赶工,好早早地打退边疆的鞑靼。”
“嗯,老夫自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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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江茉埋头批阅奏折。
“淑妃娘娘,齐业来了。”
伴月的声音打断额江茉的思绪。
“告诉他,本宫政务繁忙,无闲见他。”
“娘娘,刚刚我已是对其说过了,可其依旧不肯离去,执意要见你。”
“好吧,你就宣他进来吧。”江茉合上了边疆战况的奏折,伴月得令后,刚想推开门,将齐业接进来,未想齐业自己已经打开了门。
”业儿,你未经娘娘的许可,怎可径直入内?”伴月嗔怪道。
“月儿姐姐,你看淑妃娘娘不也是未经父皇许可,就提父皇处理政务吗?”齐业童言毫无顾忌,一时间,伴月有些语塞。
“业儿,你这次来找本宫有何事?”江茉虽是不置之于心,可面色还是有些难看。
“娘娘,实在对不住了,业儿先前有些冒犯,可业儿并不是有心的,还请淑妃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这是自然,业儿是一国储君,本宫自是不会计较这些的。”
“如此甚好,日后待我继承了父业,有了这江山后,我肯定会给淑妃娘娘一些好处的,淑妃娘娘日后可尽管依附于我。”
“业儿,若是无事就可退下了。”江茉淡淡地开口说道。
“那好吧,淑妃娘娘,我这就告退了,一些你不知晓的国情和战况尽管来问我,我定是言无不尽,知无不言。”齐业撇下这句话后,就告退了。(。)
第八十五章 平息内患()
“娘娘,这业儿不懂事,说话尽没分寸,还请您不要置之于心。”伴月待齐麟走后,忙为其开脱。
“月儿,你且放心,本宫自是不会和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计较的。”江茉手作兰花之样,捏起身边的一盏香茗,抿了起来,茶水略有些烫,虽是小心翼翼,可依旧感受到了舌尖上传来的炽痛,待放下手中茶水后,江茉凝望着那扇半掩着的大门,思绪万千。
“月儿,扶我下去歇息,我累了。”不知为何,江茉的眼皮有些沉重。
“是,娘娘。”伴月走到江茉身边,扶起她,去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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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近来身子是否有些不适?奴婢看您面色有些不适。“伴月为江茉宽衣后,扶其到床上,再替她掖好被子,不安地看了一眼江茉凝重苍白的面色。
”月儿,你忘了些什么吗?我不是说过私底下不许叫我娘娘,你也不许称呼自己奴婢吗?以前倒是’姐姐‘’姐姐‘叫得挺欢的,怎么如今却在姐姐面前如此拘束?”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惨白如打蔫的茉莉花。
”哎,娘。。。姐姐啊,是我不好,只是如今姐姐看起来,与以往倒是有些不同了,多了些月儿也看不透的东西。“
”原是如此。“江茉叹了一口气。“姐姐只是感叹这世态炎凉,如此付之真心,却落得如此下场,姐姐我自认这些年数,从未作恶,一直隐忍不发,却屡遭不幸。”
“姐姐,月儿知道姐姐心里苦,姐姐,月儿错了,不该在这时候与姐姐有所疏远,都怪这歹毒的狗皇帝,这灭绝人性的宫闱,使得姐姐如此!”伴月鼻子一酸,趴在江茉的胸上,哭骂起来,言辞间悲愤交加。
“是啊,都怪这深宫,不,应该是都怪这朝代!我不要再想前一世那样如此无所作为了,我要改变这一切!”伴月未注意到江茉露在外面的手掌捏着拳,指关节有些泛青,心里面暗暗发誓。
翌日,御书房。
“不知淑妃娘娘,召老夫前来所谓何事?”
“王太傅,本宫要是说自个儿改主意了,想留在这宫里了,不知王太傅是否还容纳的下小女?”江茉朱唇微微轻笑。
“这这这是自然的,娘娘能在深宫辅佐国家大事,这自是国家之幸,老臣替列祖列辈的先皇谢过娘娘了!”王宪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王太傅请起吧,王太傅若是想让本宫真心实意地为您出谋划策,我也有个小提议,若是做不到,那还请王太傅莫要嗔怪江茉不近人情。”江茉卖了个关子。
“还请娘娘明示,老臣自当效犬马之劳。”
“王太傅,按理来说我是太子的母妃,可太子先是陷我于不义,后又出言冒犯我,实在不是储君的风范,加之,我们又杀害了他的生母,想来若是日后其手握大权后,我们定是要吃他苦头,故应将太子齐业废为庶人,立我子嗣为储君。此次皇上迷恋美色,不理朝政,虽是李昭仪之过,可本宫觉得也应迁就于皇后,皇后身为六宫之首,未尽职责,也理应废除,移居冷宫。“江茉一口气说完,凌厉的眼神紧逼王宪。
”这,还容老夫思虑几日过后再答复娘娘。“刚刚信誓旦旦的王太傅,一时间变得犹豫不决,毕竟这废后立储的确是两件大事。
”本宫知道王太傅心中所虑,此事,我只需王太傅与我一条船,帮衬着我说话便可,其余之事,我自会处理,王太傅看这样可好?“
”那好吧,就一言为定了。“王太傅作了一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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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拿着我的出宫令牌前去李尚书府中一趟,将此封书信给李尚书。“江茉将一张纯金令牌和一封细细封好的书信给了伴月。”切记,莫要让第三人知晓此事。“完后,江茉又严肃地交待了一句。
”我知道了,姐姐,我定是不负姐姐所托。“伴月结果书信和令牌后,即刻便出发了。
李尚书府。
李尚书看完江茉交付于自己的信后,一时间梗塞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大夫,大夫,我家老爷子怎么了?”待李尚书醒来后,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他坚难地睁开眼,看见了身旁的妻子正询问着一位提着药箱的麻衣大夫,应是自己的妻子慌忙之下请来的。
“尚书大人,你的身子并未大碍,只是心神起伏有些不稳,我给你开几帖安神的药物,你好好歇息几日便可。”大夫见其清醒了,留下了一道药方子便告退了。
“媛儿啊!你过来。”王宪黄褐的脸色现已是如死灰,这样的脸色让尚书夫人也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老爷,你说吧。”尚书夫人坐在王宪身边的床沿上,双手抚上了王宪的冰冷的右手掌,王宪感到了一股相濡以沫的亲情,心顿时被化开了,反手握住自己夫人的双手。
“媛儿啊,准儿不在了,不在了。“王宪说完这句话,老眼泛着红。
”不!不会的!老爷,你莫不是有些糊涂了。“尚书夫人老泪纵横,抱有一丝希望的盯着王宪的浑浊的眼珠。
”媛儿,我何时欺瞒过你了?准儿的尸首现在皇宫,被鞑靼打死了,适才江淑妃已是来信了,信中还提到一事,她的子嗣根本不是皇子,而是与准儿所生,说来时日也是恰好的,准儿赴边疆之际,到其产子之时刚好满十月,那齐昶实则是我们的嫡孙子!你先扶我起来,我先去宫中一趟。”李尚书抹了一把脸。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