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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的回话滞了那么一下,只不咸不淡地道:“那么借你吉言了。”
司徒烈客气地笑了笑,回头却望向了王复,那眼神的位置分明落在王复腰间的香囊上,回过首就再不曾顾地走了。
林诚的眼神亦随之看去,旋后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待落座后,王复先说道:“你有这样的绝技还不早告诉我!白瞎了银子阿!”这要是押上林诚,那赔率……相当可观!
林诚并没接话,只道:“复妹妹,你的香囊很别致,我能不能瞧一瞧?”
王复大方地解下腰间的香囊,林诚拿去嗅了一嗅。王复突然泛起了寻思。“这个香囊有毛病吗?”
林诚笑了笑,颇有遗憾地道:“不是。是我也想配个一模一样的,不过,这香气略有特别,我分辨不出。”
“这个阿,不是香囊,是姑姑给我的法器来着,说是能挡下元婴圆满修士一击呢……”王复捏着香囊里的碎块道。既然没毛病,那她就放心了……
六十七。阴谋。()
系统:“宿主你好撒哦。嫌弃。”
“???”
系统:“你笑话慕容珩,你还不如慕容珩。”
“!你找削是不是?”
系统:“不是,宿主,你想想林诚刚才说的话——想要和你配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恩,怎么了?”
系统:“情侣香囊阿!老大!你是不是吃化肥了!”
林诚见证了王复的表情从惊讶到愤怒再到震惊与……羞涩的扭曲裂变。“复妹妹,你没事儿吧?”
“我不吃溜溜梅!”
“我记下了。”林诚也没管王复这抽的是哪门子疯,只是完全地映照好自己当时说的“一一记下,做王复最贴心的人”。
王复的表情堪比吞了一百个汤圆一样噎。
“哦呵呵,不说了,我明天还有考试,我先回去复习。”
明日对阵司徒烈的战术,她还需要好好琢磨一番,千万千万不能便宜了司徒烈那个混蛋!
自那日与面瘫小贩话别后,王复致力于培养花木,不过都只悄悄地养在了卧室里。现在她的卧室堪比热带雨林……
其实市面上有卖灵田的,也有卖灵田空间的,不过是价格微贵。按照王复之前败家子的人设,她应该有,不过也是因为出身,从前的王复根本看不起灵田,在她眼里,养殖花木是没有资源却急需用到灵石的人所为。比地里种田的农民伯伯还不如……
不知前王复知道自己现在干起农民的活会作何感想?反正王复自己是乐在其中。
王复思考到了月上中天才睡,还是强迫自己睡得。毕竟她……实战经验太少,而且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架斗殴,还有点不好意思!
第二天快到王复的时候王复就是坐不住阿,虽然腿还在椅子上,但是心早就飞出去了。
凌霜华睨了她一眼,“没出息……”
“?!老凌,我知道你昨天才吃饱,但是你也不能到处散发你的王霸之气吧!”
慕容珩脸上飞过一片红云,凌霜华倒是不见一点尴尬之色,反而挑眉道:“恩?我说错了?”
“大佬,你没说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身体,有些前倾。”
“……”尴尬,大写的尴尬。“你们三个待会儿要给我加油助威!”
司徒烈毕竟是元婴后期,后备而来不好破!
随着时间的流逝,主持人终于道:“下面是……”王复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立即轻身落在台上。“司徒师兄,承让!”
司徒烈其人生着一双含情桃花目,但却显得有几分阴沉,他在比武台上并不如在台下一般绅士有礼,而是直接抢攻,武器,就是他手中那把扇子。
王复嘿嘿一笑,你不跟我客气,我更不跟你客气!王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连弩,连发五颗小雷爆珠。
“土豪阿!一次出手就是五颗小雷爆珠!我一颗都买不起!”台下不由有人惊叹。
司徒烈若是闪避,或回击,就必要用到他手中的扇子,难免会沾惹上一些黑灰,是以司徒烈纵身跃起,那五颗小雷珠径直飞到了台下,被观看的长老一一化解。
长老内心OS:没见过这么差的考生,还乱丢垃圾!
那五颗雷爆珠已经不在比武台上,王复飞身前去,直逼司徒烈下空,看起来意欲攻其下盘。
一把飞镖斜着打过司徒烈的脚下,司徒烈一个翻身,那些飞镖斜斜入上,王复的袖子飞快抖动,不断射出飞箭。司徒烈被这些小玩意儿搞得异常烦闷,或者说,他不习惯将节奏掌握在别人手中。
那把折扇一翻,飞箭再度折回,冲着王复袭来,还比方才多了三分力道。
“王表妹小心,我不会再让你了。”
“要的就是你不让!”王复口中说着,却有一分狼狈地躲过那几支飞箭,旋后使起王罗衣教她的师门功夫——云回剑。
云回剑是王罗衣的独门绝技,并不软绵,使法更像刀一些,带着三分凛冽。王复挽了个极漂亮的剑花,刺向司徒烈肩头,司徒烈脚下一错,便躲过了,且极为轻慢地出指去点王复肋下三寸的大穴,王复不欲让司徒烈触到,是以在空中飞旋了一下,方才落地。
甫一落地,司徒烈的攻击已到,实力的差距委实不可小觑!司徒烈只一扇攻来,王复便抵挡不住,王复并不想花费力气用在抵挡与闪避上,而是直接采取了拼命打法。
王复拿着杀敌八百自伤一千二的架势,就是赌司徒烈对他自己的爱惜。也正是这种神奇的、毫无章法的打法,让司徒烈不知该如何对敌。
“……”台上的王罗衣气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好好的剑,好好的剑法,愣是让王复打出了一种“近身”战的感觉。尤其是王复又劈又砍又刺,若是司徒烈来攻,王复必定不守,而是抱着“来阿,互相伤害啊!”的想法,大敞门户。
又是一扇袭来,王复不躲不避,以剑斜刺入司徒烈肩膀,若是司徒烈不变招,虽能重创王复,自身也要受创。
司徒烈的性格是不允许别人带节奏的,是以司徒烈着实变了招数,不过却对着王复发射了一样暗器。严肃的说,王复以为那是暗器,其实,并不是。那是魂珠。
魂珠可以动摇被夺舍之人的心志,强行逼出夺舍者的精神元力。
王复看着那魂珠大为震惊,随后身体一晃,看起来就像是被魂珠牵扯了一样。
凌霜华远在观众席上站起身来,神情十分冷峻。
王复在台上哈哈一笑,用手攥住了魂珠。“很好玩儿的礼物。”她早被九曲草调和过,魂珠对她已经不起效用了。不过是逗着司徒烈玩儿而已。
魂珠价格不菲,王复顺手扔进储物戒指。本来在场的观众已经是张大了嘴巴,见王复并非是被夺舍之后都感觉有一丝尴尬……
司徒烈很快从情绪中走出,紧攻王复腰间,而王复也改变了战术,不再拿出拼命的架势,而是一味地闪避。
场上本来无风,却被王复极快的速度搅出了风来,衣袖都不住的抖动着。
司徒烈紧追不舍,终于将王复逼到了西南角落。然后发动了凶猛的一击。这一招实在难躲,任凭王复耗尽了力气,腰间仍然是被打中了。
王罗衣给的香囊绳子并不是可抵挡元婴大圆满强者一击的法器,它已经被打坏,散落了一地的花草干。
在散落的花草其中有一样物什,并不普通,正迎着风欲要钻入附近的人身体之中。
是扶风。可以明晰魔道血统的扶风。
六十八。殊同。()
扶风钻进了王复的身体,也钻进了司徒烈的身体。
那扶风随着增长慢慢深入王复血脉,不断游走,到达了王复的眉心一处,正待发芽时,却被王复以百花回控住。
一时间,王复闪过念头,但最终权衡之下选择不去控制司徒烈体内的扶风草,而是忽然腾空,使出了百花回中最具威力的一招——万花朝宗。
千朵并非实体的花瓣纷纷刺向司徒烈,司徒烈唯有一招横断头顶这片天地,方能显得不那么狼狈。落在最下的花瓣已经扎入了比武台,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也是这时,变故又再一次出现。地面上忽然涌现出许多藤蔓,紧紧缠住了将灵力用来抵御花瓣的司徒烈!
司徒烈毕竟是元婴后期的强手,当机立断用扇割断右脚上的藤蔓,希冀挪动时,再割断左脚上的藤蔓,可王复并没有给他一分喘息的机会,而是直以一剑刺向司徒烈的肩头。
妖异的藤蔓紧紧纠缠着司徒烈,让他连下场都不可能。这一剑直直刺入了司徒烈的肩膀,王复执剑的手忽然横翻,狠狠豁大了司徒烈的伤口。“记住了,我姓王,单名一个复字。我不叫什么王表妹。”
伴随着王复的霸气宣言,司徒烈终于忍不住了,准备灵气外放,将身上的藤蔓一一震碎!出招就有破绽,何况……
“司徒烈,你总不会觉得,我在这里只放了一样东西吧?”一种形似丝线的东西再度牵扯上司徒烈。
台下立即有人高呼:“无耻!你怎么可以用魔道植物?你胜之不武!”
王复对于这声音是不理会的,司徒烈忽然沉声道:“王表妹,承让了。”
“司徒烈对阵王复,王复胜!”未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主持人连忙宣判。
那些不知名的藤蔓们也慢慢缩了回去,司徒烈仍自矜身份,以扇行礼,正预备着下台,却猛被软丝一拉扯,有些踉跄了起来。王复趁着这当口飞身至外。
“司徒师兄承让了。”
台上立刻有人喊道:“你作弊!”
王复向着高处的女子一拱手:“敢问师姐何出此言阿?”
“你,你使用魔道植被!这是比武,你怎么可以用那么多暗器呢?”
王复呵呵轻笑了一声,“师姐如果追求绝对的公平,是不是我们上场连武器都要卸了呢?”这句话说的在情在理,许多修士就输在装备上了!
“何况,除了人自身以外,其他的东西,怎么会有正邪?我们重华派的功夫凌厉毒辣,难道我们重华派的祖师就是阴险狡诈之辈了么?”
大帽子必须得扣,尤其是遇见这样的猪对手。
“你!我何曾这么说?”
王复一乐,“司徒师兄,你的粉丝素质实在不咋高阿。”说着王复就再不解释,直接回到了台上。
“看不出来。”凌霜华颇有一番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口气。
“那是,那是。”王复嘴上轻松,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直到有两场比武过去,王复才拿定了主意。
“干!老娘死也不吃亏!”打定了心思的王复神态悠闲多了,就等比武结束后回到王家呢。
天渐渐黑了,司徒家别有一番风景。
“真是够了。”司徒烈表情阴狠,咬牙切齿地道。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姑姑!”司徒家主训斥道。
“我姑姑?我一个嫁了人几十年都没有摆平后院的姑姑?算计我的姑姑?”司徒烈面上有了几分嫌恶。
司徒婉嫁人正有几十年了,还是正头娘子,虽是续弦,但是王青玄内宠不多,那些内宠,又都平凡极了,根本威胁不到司徒婉一星半点。再这种情况下,司徒婉这个家却仍不算掌得很好……
这么多年来养废了一个王复,如今一看,哪里是养废了?自己的一对子女又毫不争气,如今……竟还敢算计他?
司徒烈眼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这……或许你姑姑并不知情,你也不是也说了,那香囊是王罗衣赐给今天和你对阵那丫头的。”司徒家主想打一个哈哈。
“爹——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么?”司徒烈阴着一张脸,“难道您想打个哈哈就算了?您儿子说让人白算计就白算计了?就算我认司徒婉这个姑姑,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也已经是个外人了。”
司徒烈一直被作为司徒家的下任家主对待,司徒家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办事有道,天赋又比自己高。所以对自己的儿子,不仅十分看重,也是有一两分“敬”的。
“……唉!罢了!那你倒不如说说,你想怎么办?”
司徒烈这才浓浓地笑了,“爹,我要的并非是谁来惩治姑姑,我要得不过是让你分清。我是你的家人,司徒婉已经是个外人了。”
这话给司徒家主说的分外心虚,回想方才司徒烈的言行,心下更有两分歉疚。不过……
“放心吧,我只是要姑姑知道知道事理,难道我还会对姑姑不利吗?说到底都是家里人,及时止损,我还是懂得的。”这声家里人叫人听得后背都几乎凉透,同时也叫司徒家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