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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死后哀泣。他的一言一行,都表现出了他对单连城的认可。
当然,也由不得他不认可,单子隐倒台已成事实,但凡他还有任何反心,都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
单连城思虑了一下,点点头,“也好,虎城地动关乎众多百姓安危,各位爱卿辛苦了。”
待他们离开以后,小路子让人传了膳上来。
整个吃饭的过程挺安静的,两个人都好像在想着事。
吃完饭后,云七夕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单连城当先说道,“你不用说了,我不同意你去。”
“”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为什么?”
单连城看着她,用沉默表达了一切。
可云七夕也很坚持,“我不能不去。地震,也就是你们说地动,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尤其还发生了水患,极有可能连带着引发瘟疫,如果瘟疫起了,将一发不可收拾,大量百姓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你是皇上,你难道不在乎他们的命么?而且,地动过后,地质结构会发生一定的变化,该迁移的要迁移,有些事要未雨稠缪。”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了一大摞,可单连城却始终沉默不松口。
云七夕情绪不佳地垂着眸子,又补充道,“其实还有一个理由。”
他侧过头来询问地看着她。
“虎城离乌尔丹很近,离北狄也很近,我想处理好虎城的事以后,顺便去一趟北狄。”
她说得很认真,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嘻笑。
若说先前的任何理由他都可以拒绝,那么这个理由他却是怎样都无法拒绝了。
单连城伸手将她拉到近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臂圈着她的腰身,盯着她。
“七夕,你可以等过了这一阵再去北狄,现在水路和陆路都断了,那里很危险。”
她当然知道他是关心她,可是这个时代还有比她更适合去处理这件事的人么?
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身子,她故意忽略掉身体每一次接近他都会不争气地发软的反应。
“你说得对,那里很危险,可是你还有很多的子民在那里,他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面对天灾,他们伤的不只是身,还有心,他们很恐慌,很害怕,需要被营救,被安抚。我身为你的皇后,是你最好的代言人,皇后如果派皇后亲自去灾区安抚灾民,他们会觉得皇上是一个好皇上,你是知道的,民心很重要。”
她调侃似地眨眨眼,斜眼瞅他,“你如今可是皇上了,觉悟得提高啊。”
那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着痕迹地紧了几分,同时他看她的眼神莫名浓烈了,声音低沉到蛊惑人心。
“我不想要民心,我只想要美人心,没看出来?”
云七夕没想到他也会在说正经事的时候这么不正经,顿时脸一红,压下心中羞臊,她傲骄地抬高下巴。
“美人心怀天下苍生,无心儿女情长,没看出来?”
玩笑般的一问一答,让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也松缓了下来。
软玉温香在怀,她的身上那种只属于她的女儿馨香实在让人心猿意马。单连城不由收紧双臂,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也不知道虎城那里具体情况怎样了,赈灾物资至少也得一两天才能送到,到时那里又变成了什么样?百姓们是否能撑得住?”
云七夕心里惦记着虎城的事,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直到她说了半天都未有回音,她才偏过头去看,却见他正闭着眼用鼻尖摩挲着她的衣料,英俊的面容下,表情很沉醉。
“你”
云七夕与他夫妻不是一日两日,自然明白他这会儿已经对她起了歪心思了。
谈着赈灾如此严肃的问题,他竟然如此不正经?想来,他在说美人心的时候,心思就可能已经跑偏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
云七夕想趁他色令智昏一锤定音。
单连城睁开眼,伸手扳过她的下巴,懒洋洋地凝视着她。
“历朝历代,从没有人当皇后当得像你这么辛苦,会不会太累?”
云七夕听罢,顿时眯起了眼,“怎么?你这意思是在委婉地表达后宫不可干政?”
单连城凑近她,气息有些重,“爷的朝政之事你还干预得少么?就差把龙椅让你坐了。”
他的薄唇隔着一根汗毛的微妙的距离在她的脸颊上徘徊,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云七夕身子发酥,却故作镇定。
“我的那个时代,比这里先进,我能处理很多你们处理不了的问题,你信不信我?”
他的移到她的耳畔,声音十分低哑性…感,“信。”
“那我”
“七夕,爷想与你对对子。”
他这话来得不着边,云七夕懵了。
“啥?对对子?”
第396章赈灾()
单连城抬手用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摩着她的脸颊,眼睛有些发红,视线灼热。
云七夕就诧异了,这状态是想对对子?
“你进来时不是出了一句上联?”
经他提醒,云七夕仔细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你说的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
“嗯。”他冷不丁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再加上他性…感的声音,云七夕直觉骨头都快酥了。
“你的下联是?”
“妻是虎,爷是狼,一宿不睡想得慌!”
“”
云七夕到这一刻才蓦然发现,这位爷哪里是高冷啊,他根本就是闷…骚啊!
在某人抱起她往内殿走的时候,她下了结论。
“爷,你变坏了!”
单连城瞅着怀中那张有些郁闷的小脸蛋,眼底噙笑。
“有一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云七夕勾着他的脖子,饶有兴味。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的坏是跟我学的?”
单连城挑了挑眉,递她一个“难道不是”的眼神,将她放倒在了床上,人顺势就压了下来。
见他猴急,云七夕故意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笑嘻嘻地打岔。
“爷,你还听过一句话吗?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已经被你拍死在沙滩上了。沙滩是什么知道吗?想来你是没有见过的,真可怜,啧啧,唔”
他终是受不了她在关键时刻喋喋不休,不得不用这种屡试不爽的方式堵住她的唇。
在他火一般狂烈的细吻下,她终是很快沉醉其中。转眼间已是被翻红浪。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半刻,他却很快卷土重来。
云七夕觉得他今日跟磕了药似的,特别亢…奋。更像是一个久病之人,急于在她身上寻找到那求生的灵药。
她怎知,她的确就是他的药,她红润的脸颊,额前头发汗湿的模样,还有累极之后的喘吸声,都是催化他内心激…情的药。
两道急…促的喘息声很快又交织在了一起,整个内殿里都飘荡着丝丝甜腻腻的暧…昧味道。
“七夕,过了今夜,又不知道要多少日子才能与你相见了。”
他突地附在她的耳畔,吻着她的耳廓,沙哑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这么一说,云七夕才又发觉,他的吻,他的气息,他卖力的态度,像及了在表达一种眷恋不舍。
在混沌中,云七夕领悟了半天才恍惚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眼睛一亮,唇角也翘开了。
“这么说,你同意我明日跟着他们一起去虎城了?”
单连城没有答话,只是热吻沿着她的发际线往上,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你说了那么多的道理,如果我不答应,倒是显得我不通情达理了。更何况,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会有很长的日子不答理我?”
他这话竟然说得有些可怜兮兮,言下之意是,他怕她不答理她。
他如今可是一国之君啊,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纳入后宫来,他却怕她不答理她。
云七夕的心里暖融融的,被触动,也被感动了,她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不想自己的感动被他看出来,还嘴硬得说。
“那当然了,你若是不答应,说明你不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不仅如此,还说明你自私,连我想去见我爹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让我实现,我铁定一辈子不理你了。”
“一辈子?”单连城突地停了所有的动作,十分认真地看着她。
“七夕,一辈子这三个字很严重,我要一辈子跟你过下去,你却一辈子不理我,那我的日子该有多难过?”
他一本正经地顺着她的话在调侃,听得云七夕的心里却是微微有些发酸,她却故意笑得明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说是你比较难熬还是我比较难熬?”
单连城似是思考了一下,盯着她,“你开心就好,别把自己憋坏了就是。”
“哈哈哈哈”云七夕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是啊,他真是太了解她了,她是一个害怕沉闷的人,而他却是一个相对安静的人,如果真的一辈子不理他,她一定会闷死的。
不过他先前说得那般肯定,表示不会同意,最后还不是同意了。
她能感到他的无奈,更能体会到他的那份宠爱,就是无论如何都想要让她顺心,不想让她心头有一丝不快的那种宠。
想到此,她心中动容,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他突起的喉结上,那属于男性的特有弧度性…感且很有张力,她往上爬了一点点,趁他不备,突地吸住了他的喉结。
听见他闷哼一声,同时喉结上下滑动,她低低地一笑,小口恶作剧般地追逐着。
他刚刚平息下去的呼吸声又渐渐地急…促了起来,抱住他的那双手臂紧了又紧,恨不得把她溶进他的身体里。
她的唇如蛇信子,浅浅吐出幽浅却炙…热的呼吸,每一次都好似要融入他的骨髓里,好像身体已经被她彻底掌控,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无法再清醒过来。
他嘶哑且微颤的气息声,就如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人,在极度缺水的状况下张口大声呼吸着。
云七夕的身体与他紧密贴合,自然是能感应到他的变化。
她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低笑一声,心头有一种勾…引得逞的得意。
听见她的笑声,单连城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下。
“小妖精,是你自找的。”
他哑得不像话的声音穿耳而过,云七夕还没来得及傲骄地回上一句什么,他新一轮的攻势再次掀起。
这是一种人生最独有的节奏,它最平凡,却也最动人,因为有爱,有怜惜,有不舍,因为对方独一无二,身心都只属于彼此。
这一晚,承乾宫内春宵帐暖,小路子在外面自是知晓得一清二楚。
见到路过的太监和宫女,他都远远朝他们作手势,让他们自觉避让。
不因别的,只是不想旁人误会什么。
今日得了虎城地动的消息,本是一件悲痛严肃的事情,皇上和皇后却仍在承乾宫内寻…欢作乐,这若在外人眼里,必然会有看法,认为皇后狐媚,皇上昏庸。然而小路子自然是明白的,他们之间不只是爱欲。
起先他们交流了些什么,他一直站在承乾宫外,自然都很清楚,皇后娘娘是心怀天下的巾帼女子,皇上虽是不舍,却又知晓皇后娘娘与一般的女子不同,她有理想有抱负,是不受束缚的女子,所以虽是不舍,却又更是尊重和理解。
在他看来,这帝后二人与寻常人家的夫妻也没有多大区别,他们也有爱欲,也食人间烟火。因为要分别,所以才更加不舍。
他虽只是一个太监,可是他懂。所以他听着皇上与皇后二人的韵事,也会听出一丝感动来。
赈灾的物资已经连夜准备好,次日一早,便在宫门口集结,准备出发了。
云七夕的出现多少让大家有些意外。
灾区是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皇后却要亲自前往灾区?
不过,大家想想也都释然了,皇后娘娘自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吃得了苦的,去年不废一兵一卒打的那次胜仗,至今还被大家津津乐道。
赈灾之事不可耽误,云七夕上了马车。
她掀开帘子看出去,只见单连城与一众官员站在宫门口。
二人视线相撞,她能感到他沉着下的一丝不安。
昨夜说得多么潇洒,可是他终是不放心她,她是知道的。
她展开一个笑容,希望能令他安心。
负责押送的是石小六,他骑着马走在马车一侧。
戈风也被安排随行,他只是来保护她一个人的。
直到马车拐过了弯,云七夕才将车帘子放了下来。
马车内的单聪看着她淡淡一笑,“你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