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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明显的是在调戏霍芸萱了。
霍芸萱脸色一红,知书四个丫头却是对于晚上顾绍远夜谈浅云居这件事见怪不怪了,纷纷都找借口退了下去,给两人留下了二人空间。
知书几个下去,霍芸萱更是觉得不自在起来,别扭的给顾绍远拉出凳子来让顾绍远坐下,又亲自给顾绍远倒了茶,才说道:“皇上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顾绍远笑着摇头,看了霍芸萱半晌,才淡淡道:“沐贵妃知道东太后想要陷害母后这件事。”
这句话的语气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霍芸萱心里一颤,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面上却是出奇的淡定。
“沐贵妃虽贵为贵妃,如今却也只是有其名无其实,虽是国公嫡孙女,却并非长房嫡孙,母家又有不靠谱的继母只盼着沐姐姐早日出事可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替补。。。。。。在这样的环境下,沐贵妃自然是要明哲保身的。”
顾绍远不是那种好糊弄的君王,装傻卖乖在他这儿皆是行不通,在他面前,倒不如实话实说直接将软出露出来给他看到来的实在一些。最起码这样,还能好歹播出一丝同情让他知道这么做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事。
不得不说,霍芸萱在拿捏人心里这一方面却是毫不逊色。
“明哲保身?”顾绍远冷笑,淡淡看了霍芸萱一眼,冷笑道:“难不成沐贵妃不信任朕能保她不成?”
虽是觉霍芸萱说的有理,可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虽未圆方,可到底是已经拜堂行礼的了,说到底,沐清雅这样做,确实有些伤害了顾绍远身为男人的自尊。
“比起孤注一掷的信任,倒不如明哲保身来的实在,这样的道理即便是臣女不说皇上该是也明白才是。”
顾绍远点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又怀疑到自己头上了?霍芸萱眯了眯眼,面色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不悦。
“从西太后内殿出来后瞧见沐贵妃脸上的表情后猜测出来的。”
顾绍远点头,见霍芸萱面上表现出的不悦,顾绍远便知道霍芸萱又想多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霍芸萱的手,叹道:“朕只是问一句,并无其他原因,切勿多想。”
他这么问不过是想知道霍芸萱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若是之前并未发生过程雨菲难产时顾绍远怀疑霍芸萱的那件事,这一次霍芸萱自然也不会多想,不过是因着上次的事有了隔阂,到底是没有那么容易消除的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顾绍远就恨不得将顾绍齐碎尸万段,又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只是事情已经发声,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顾绍远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力的补救。
对于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其实霍芸萱也是感觉很抱歉,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补救道:“臣女晓得的。”
说罢,又觉这样的说法有些苍白无力,微微低下头淡淡说道:“皇上。。。。。。沐贵妃她。。。。。。也有她的难处,况且沐贵妃并不懂宫中情况。。。。。。。”
说着,霍芸萱突然想起上午时沐清雅给自己递来的纸条来,看来沐清雅是想告诉自己,都发生那样的事情皇上还宿在坤宁宫,想来皇上不在乎西太后的。。。。。。
那日正好是小年夜,顾绍远即便是为了保住西太后不让人瞧出端倪来,也是要宿在坤宁宫的。。。。。。霍芸萱皱了皱眉,若是沐清雅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思想,那便危险了。。。。。。
“怎么说到一半突然停了?”顾绍远笑着看向霍芸萱,见霍芸萱突然停了声音沉思,不由笑道:“可是想起什么事来?”
对,这个事儿还不小!霍芸萱心里叹气,面上却是不漏一丝一毫:“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不甚打紧的事来罢了。”
说罢,笑了笑,又说道:“皇上莫要挂心。”
看来是要给太皇太后递帖子进宫一趟了,有些事还是当面与沐清雅提点一些才好。
霍芸萱演技本就好,嘴又严,顾绍远知道她不想说的话任凭是自己也是撬不开的,倒也不逼她,担忧的看了霍芸萱一眼,顾绍远淡淡说道:“有什么事尽管与朕说便是,一切还有朕替你做主。”
霍芸萱点头,顾绍远才笑意盈盈的揉了揉霍芸萱的脑袋,轻声道了声再见,便从窗户处飞身出去回了宫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也瞧瞧着跟随着顾绍远飞回了皇宫。(。)
第一百六十三章 牵扯()
“姑娘怎地又要进宫?”
次日一早,霍芸萱便吩咐了知书递牌子想要明儿个进宫,知画一面替霍芸萱打理头发,一面问道:“可是担心太皇太后的身子?”
小年夜那日太皇太后便瞧出憔悴了许多,霍芸萱因为西太后的事也未多与太皇太后闲聊,知画只以为霍芸萱是放心不下太后。
霍芸萱摇头,叹道:“昨儿个沐贵妃递了纸条过来,昨儿晚上我才领会过来。。。。。。”
知画若有所思的点头,皱眉:“只是这个时候沐贵妃若是想要争宠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昨儿个沐清雅的纸条上只写着顾绍远宿在哪里,知画几人便以为沐清雅是想要在宫中站稳脚跟争宠罢了。
霍芸萱叹气,摇头道:“沐姐姐倒是不愿去争宠什么的,不过是。。。。。。。”
“罢了,”说着,霍芸萱忽又叹了一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摆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件事了。。。。。。你去柴房将孙二带来吧。”
知画点头应是,福了礼退了下去,去柴房将人带上来后,便与知棋一起立在霍芸萱身后,看霍芸萱一面倒腾着茶壶慢慢悠悠的喝茶一面眼神似有若无的飘向孙二,看的孙二心中忐忑不安。
“县主。。。。。。”昨儿个孙二也算是见识过霍芸萱的手段了,这会子霍芸萱不言不语只是在那慢慢倒腾着茶壶又不说话,孙二只觉心中没底,最是憋不住先开了口:“小的谢县主昨儿个的不杀之恩。。。。。。县主若是有用得到小的的地方,小的一定在所不惜。”
霍芸萱眯了眯眼,将已经端到嘴边的茶杯拿开,直直的看着孙二,慢条斯理的问道:“你自十四年前被芹姨娘带去调教做事。。。。。。可还记得都替芹姨娘做过什么事么?”
孙二打了一个寒颤,虽不知道霍芸萱到底想要追就什么,只是一想起十几年前做的那一桩事来,心里便发虚,躲闪着眼神说道:“之前县主名声不甚很好便是芹姨娘指示的小的们在上京城中渲染的。。。。。。再就是大小姐那些名艳京城的好名声,都是芹姨娘指示的小的们去渲染的。”
霍芸萱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让人瞧不出情绪来:“还有呢?”
“还有。。。。。。”孙二犹豫了一番,躲闪着眼神说道:“都过去这些许时间了,小的也记不太清都做过哪些了。”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勾起一丝冷意,直直的看着孙二,一双眼睛似是能看见人的心里去一般,让孙二不由打了个寒颤。
“县主。。。。。。”
眼前的小姑娘脸上明明稚气未脱,明明。。。。。。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气场却强大到让人感觉像是在皇上皇后面前说话一般有压力?
再抬眼时,霍芸萱脸上那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已经消失不见,霍芸萱又将茶杯端到嘴边呷了一口,淡淡说道:“既是想不起来了就先下去好好想想。。。。。。”
说着,顿了顿,将茶杯放回小几上后,才又说道:“只不过是我耐心一向不好,若是我等烦了你还没想起来。。。。。。我便只能让你去问问指使你的芹姨娘了。”
芹姨娘诬陷当朝县主又是当着皇上的面诬陷,既犯了蔑视皇亲国戚之罪又是犯了欺君之罪,这会子被皇上抓去宗人府,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条,霍芸萱让他去问问指使他的人,言外之意不就是若是她等烦了自己还没想起来自己岂不是也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霍芸萱说的慢条斯理,却更像是死神冰冷的声音在一点一点打磨他的生命一般,孙二打了一个寒颤,虽并不清楚霍芸萱想打听那件事,可大概**不离十的也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件大事了,颤颤巍巍给霍芸萱磕了个头,心里到底是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说还是不说,只得现在趁着霍芸萱还愿意给自己考虑的机会的时候顺着霍芸萱话往下说
“小的定是回去仔细回想。”
霍芸萱又是勾起一丝冷笑,直直的看了孙二半晌,冷笑:“知画,将人送回去吧。。。。。。”
说着,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又补充道:“顺便去一趟世安苑,叫大哥多派几个人去看着他。”
以免孙二做出类似于自裁等事来。
知画会意过霍芸萱的意思,点了点头屈膝应是便与知语一起将人押回了柴房。
几人走后,霍芸萱扶着知棋的手一面往内室走,一面问道:“知书回来了么?”
知棋点头:“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正等着回话呢。”
霍芸萱点头,笑道:“将人请进来罢。”
知棋应是,打帘出去对候在外面的知书说了一声,知书便应声带着冬阳进了内室,笑着给霍芸萱福了礼,霍芸萱忙吩咐了人给冬阳看座,又笑着招呼人给冬阳到了茶,才笑道:“这点小事让知书传话就是,怎好累的冬阳姐姐出来跑一趟。”
冬阳也不推脱,谢了恩落座后,才笑道:“无妨的,奴婢亲自来看姑娘一趟也好回去回话让太皇太后放心才是。”
说罢顿了顿,才又笑道:“姑娘,太皇太后听说姑娘想要进宫瞧她,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明儿个派人来接姑娘。。。。。。”
霍芸萱笑着点头,冬阳又笑道:“太皇太后还说待过了年就接姑娘进宫小住一段时日。”
“这是自然地。”霍芸萱笑着点头,又问道:“太皇太后身体可还好?”
“都好都好,”冬阳笑着点头笑着与霍芸萱寒暄:“姑娘且放心就是了,太皇太后身体还算硬朗。”
“知道太皇太后身体硬朗我便放了心,”霍芸萱笑着拍了拍冬阳的手,又笑道:“不知西太后的身子怎么样了?”
“自那日解了毒,西太后身边的丫鬟按着姑娘给的方子每日给西太后熬药汤,每一灌都亲力亲为并不假手于人,西太后的身子也好了很多,今儿个还过去与太皇太后请安,听说姑娘明儿个要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直说也要过来当面亲自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呢。”
霍芸萱忙说:“西太后病情刚刚好转,怎么好累的西太后特特跑一趟过来看我一个小辈。”
说罢,蹲了蹲,又笑道:“明儿个与太皇太后请安时,合该给两宫太后请安的。”
霍芸萱话语得体,对于两宫太后并没有过多的偏袒,并没有因为西宫太后没有实权而看轻,也并未因太皇太后不待见东太后而打算给西太后请安却不给东太后请安,冬阳暗暗点头,霍芸萱小小年纪却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人际关系,确实实属不易。
又与霍芸萱闲话了几句,冬阳便笑着起身,笑道:“太皇太后还在宫中等着奴婢复命,奴婢便不留这儿叨唠姑娘了。”
“姐姐有要命在身,我便不虚留姐姐了。”
一面说着,一面给知棋使了个眼色,笑道:“知棋,去送送冬阳姐姐。”
知棋笑着应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冬阳便笑道:“不必这般麻烦的,奴婢自己出去就是了。”
霍芸萱笑道:“姐姐难得来一趟,咱们怎敢伺候不周?若是日后姐姐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说罢,拍了拍冬阳的手笑道:“姐姐莫要推脱了,就让知棋去送送你罢。”
即便是以前霍芸萱原主时也与慈宁宫的几位大丫鬟玩的极好,虽脾气大些,她们也不过只当她是个孩子,这会子又听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又是这般客气,冬阳心里也不由甚觉宽慰——当初那个孩子总算是长大了许多。
“那奴婢便托大一次,让姑娘身边的知棋妹妹送送奴婢。”
知棋笑着应是,亲自替冬阳打帘,送着冬阳出去。
冬阳走后,霍芸萱才敛了笑容,一挥手屏退左右,才抬手指了指刚刚冬阳做过的那把凳子,对知书说道:“你先坐下说话。”
知书见霍芸萱这幅模样便知霍芸萱有话对自己说,便也未曾推脱,谢了恩后便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霍芸萱叹气,皱眉问道:“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在宫中住的那段日子不曾?”
知书点头,笑道:“就是在那几日姑娘发现了清宁不忠的,况且出了那样多的事情,奴婢自然是记得的。”
霍芸萱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叫清宁去查太皇太后身边的福嬷嬷不曾?”
知书点头:“结果清宁却是查出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