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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霍芸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袭香点头,眼中亦是闪过一丝阴狠
“奴婢幸不辱命。”
霍芸萱这才点头,摆了摆手道:“你下去歇了罢,明儿个记得早些去等消息,莫要被皇后的人发现了。”
袭香神色郑重的点头,应声道:“奴婢晓得的。”
说罢,霍芸萱才点头。袭香这才屈膝福礼退了下去。
次日一早,霍芸萱因心中有事,早早的便起了床,知书进门见霍芸萱已是起床靠在榻上等着,脸上带了笑意:“娘娘今儿个怎么起的这般早?”
“心中有事,自然就睡不着了。”霍芸萱笑着与知书点了头,由着知书紫苏等人伺候着自己更衣洗漱,霍芸萱笑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吩咐道:“白苏,你去皇后那儿跟皇后娘娘告个假,说本宫今儿个身子不适,就不过去请安了。”
白苏应是,退了下去。霍芸萱又吩咐道:“苏叶,你去与秋氏说一声,叫她跟知语带着宇哥儿去给母后请安吧,跟母后说本宫身体不适,就不陪着去了。”
苏叶应是,屈膝福礼退了下去。
霍芸萱眼中这才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带了明显的着急,只等着袭香回来汇报情况。
“袭香怎的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知书见霍芸萱等着着急,不由出声安慰道:“娘娘莫急,兴许是路上有些什么事情耽搁了,王妃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各个一顶一,袭香又是娘娘亲子调教出来的,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情,娘娘且放宽了心等就是了。”
紫苏亦是安慰道:“知书说的不错,袭香与王妃派来的人自然都是稳妥的,娘娘不用这般担心。况且咱们动作在暗,并未让人发现。”
说罢,知书突的想起什么来,问道:“既然大小姐已是瞧出端倪,自然便知道了咱们知道三夫人有孕一事若然与三夫人一说,三夫人提高了警惕,咱们可就不好下手了。”
“怕的就是这个!”霍芸萱皱眉脸上出现一丝急躁:“万一大嫂派来的人路上出了些什么事情,来给袭香回话的是薛茹倩的人,或者那人直接将袭香绑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是说那排骨汤里有安神的药么,”紫苏见霍芸萱着急,忙出声安慰道:“想来霍家大小姐现在正睡着起不来,还来不及去跟霍三夫人提醒。”
霍芸萱点头,呼出一口气,叹道:“但愿如此吧”
说罢,皱了皱眉,正欲说什么,白苏突然打帘进来,脸上带了着急的神色,上前一面扶着霍芸萱往床上躺,一面替霍芸萱松开头发:“皇后娘娘听闻娘娘生病身体不适,竟是带了各宫娘娘过来瞧娘娘,说是要亲自照看娘娘一番,才能放心。”
一面说着,一面着急对还在傻愣的知书紫苏二人,急道:“快替娘娘将衣服脱了。”
正说着,便听闻外面有人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霍芸萱等人俱是面面相觑,霍芸萱赶忙配合着赶紧脱了衣服上了床,还不带皇后进来,袭香竟是先皇后一步进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那就开始吧()
袭香一进来,便先给霍芸萱使了个眼色,霍芸萱还未反应过来袭香眼神中意味着什么,便听闻袭香大声说道:“娘娘今儿个派奴婢去见王妃的人,奴婢已经见到了”
“袭香!”
袭香话音未落,便被知书急切打断,眼中带了焦急的神色,给袭香使眼色,告诉袭香外面有人来了。
袭香却是充耳不闻,继续说道:“王妃说叫娘娘莫急,流产的方子已经叫大夫开好了,赶明儿就会叫人送进来。”
流产的方子?自己什么时候叫袭香去办这事儿了?
霍芸萱微微皱眉,袭香进来时应该看见薛茹冉了才对,这会子按理说不会不知道薛茹冉正在门口快要进来了,却还依然大声说出这样的话来
眯了眯眼,霍芸萱便突的明白了袭香一进门时对自己使得眼色意味着什么了。
几不可见的对袭香点了点头,霍芸萱便配合着袭香,跟着说道:“本宫知道了,明儿个你去拿药时记得跟嫂嫂道声谢就说劳烦她总是替本宫费心。”
见霍芸萱配合,知书与紫苏二人便相对明白了一些,也跟着配合道:“娘娘与霍家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这会子让皇后娘娘诞下龙儿,那这后宫岂不是更没得娘娘什么事了么,咱们自然是要对皇后娘娘肚中的小殿下动手的。”
霍芸萱立马双手合十念叨一句“阿弥陀佛”,薛茹冉在外面却是将这一切都听到了耳朵里。
嘴角微勾,带了一丝冷意,便领着众嫔妃一同打帘进去
“听闻婉妹妹今儿个不得劲儿,本宫着实放心不下,便带了众姐妹一起过来瞧瞧你,见你果真不要紧了,本宫才能安心不是?”
霍芸萱忙应是谢恩,欲要从床上下来请安行礼,却被薛茹冉拦住。
只见薛茹冉皮笑肉不笑的与霍芸萱说道:“瞧你,本宫来看你,是为了叫你好好休息,你倒好,非要下床作甚?万一再累着加重了病情,岂不是叫本宫愧疚?”
“臣妾不敢。”
叫皇后内疚心里不得劲儿这个罪名可就大了去了,薛茹冉果然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挖坑!
霍芸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垂下眼帘挡住眼中情绪,淡淡说道:“承蒙娘娘厚爱,特意带了众姐妹来探望臣妾,臣妾却不能下床亲自迎接,实乃失礼。”
“无妨的,你有病在身,情有可原。”
说罢,跟在薛茹冉身后的众嫔妃也皆都笑着应是,直叫霍芸萱莫要客套起床,薛茹冉这才又教育道:“自你入宫那日本宫就与你说过,伺候了皇上,你这身子便不止你自己的,你万要保护好身子,才能好好的保护皇上不是?”
说罢,薛茹冉手放在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上,脸上带了些幸福,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挑衅:“本宫如今身上不大便利,伺候不了皇上,你们可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好好伺候皇上才是!”
众人皆都唯唯诺诺应是,霍芸萱嘴角却是噙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次薛茹冉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的。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薛茹冉才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过来。
霍芸萱敛了心思,抬眼正对上薛茹冉的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笑道:“臣妾昨儿个兴许是喝了一点子酒的缘故,昨儿个走夜路回来,兴许着了凉,今儿个早上起来头疼不已,想着皇后娘娘自来疼爱臣妾,又通情达理,最是体贴,这才想着偷个懒儿,不去请安,倒累的娘娘与诸位姐妹们纷纷过来探望,倒是叫臣妾心里不得劲儿了。”
“你机灵些,本宫确实多喜你一些。”薛茹冉眯了眯眼,看着霍芸萱,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只你日后可不能这么恃宠而骄了,你瞧你一头疼,便不去请安,这倒也无妨,你且叫人说清楚,你这般,本宫与诸位姐妹要多担心啊,还刻意过来瞧你。”
薛茹冉原是想要当场请了太医来拿捏霍芸萱装病的,却不想霍芸萱只说是头疼,又说吹了风,这样一来,请太医过来,头疼可是个万金油,人家就是疼,你检查不出毛病来人家也是疼,你能怎么办?
这霍芸萱,果真不按套路出牌!
薛茹冉恨的暗自咬牙,霍芸萱此时却是神清气爽了。
虽说现在太医为了自保,即便给你瞧不出病来,也会胡乱说上几个症状随便开上几副药也就罢了。薛茹冉比霍芸萱在宫中时间长,这些套路岂会不晓得?这次过来,也定然是有备而来,找了自己的人过来给自己看病。
权衡一番是被薛茹冉拿住装病这个事情没完没了还是说一说头疼叫她除了训斥几句无话可说,霍芸萱自然选择后者。
薛茹冉早就知道霍芸萱不好对付,这个时候也不乐意见得霍芸萱这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索性眼不见为净,直接淡淡说道:“既然你无事,本宫也就不久留了,你吃了药睡上一觉,赶明儿个也就好了。”
霍芸萱自然是应是谢恩,薛茹冉这才带了众妃离开。
因着霍芸萱觉得顾绍远在自己宫中却睡在别人殿中心生不满,顾绍远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沈玉孙雪乔二人换到了其他地方去住,倒是省下了霍芸萱糟心。
虽霍芸萱有些舍不得调查孙雪乔这么好的机会,可若是让孙雪乔与顾绍远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霍芸萱倒还是选择放弃前者,毕竟只是在调查时费事了些,也好过让自己糟心难受。
待薛茹冉带着众人离开后,霍芸萱才给袭香使了眼色,淡淡吩咐道:“本宫这边不需要你们伺候了,本宫再少许歇一会子就是了。”
说罢,看向知书与紫苏二人,一面使了个眼色,一面淡淡说道:“你们两个去门口守着,一会儿本宫有什么吩咐你们立马进来就是了。”
知书与紫苏二人神色一凛,瞬间明白霍芸萱这是在提醒她们,兴许薛茹冉的人还在这附近。
二人忙屈膝应是,霍芸萱嘴角才挂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袭香,淡淡说道:“袭香留下,与本宫说说大嫂与大哥弄到的药方。”
袭香会意,给霍芸萱点了点头,大声应是。
待众人都退下之后,霍芸萱才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示意袭香坐下:“大哥的方子可还可靠?莫要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袭香一愣,便立马明白过来,霍芸萱问的是今儿个早上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薛茹倩发现。
“娘娘且放心,那药方隐秘又不似是寻常一眼明了的药材,极可靠的,并不会被人发现,才刚王妃派人来传话时,家中便已是请了太医开药。”
言外之意,便是在跟霍芸萱讲,薛茹倩并未发现,而且还吃了那药,如今家中请了大夫估计也是霍尘易自己人,这孩子,薛茹倩是保不住了。
霍芸萱嘴角微微勾起,算是了解了情况,疑惑的看向袭香,袭香便知霍芸萱想要问什么,颦眉,袭香用嘴形说了“早上”二字后,霍芸萱便心中有些明了了。
看来今儿个早上自己派袭香出去时,已经被薛茹冉的人发现了。
见霍芸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袭香才有用嘴形说了个“收买”
霍芸萱便彻底明白了什么事情。
为了防止被人起疑,霍芸萱摆手叫袭香先下去,又用嘴形说了个“知书”,意思是日后叫她若是不方便说什么,就先与知书,说,再让知书来与自己汇报也是一样的。
袭香了然点头,起身给霍芸萱福了礼,便退了下去。
袭香退下之后,霍芸萱才眯了眯眼睛,靠在床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薛茹冉应该是早就得了风声知道最近自己与母家联系频繁,便收买了袭香,今儿个过来,也是为了听听袭香与自己说的跟与她说的内容到底一致不一致。
只是薛茹冉却不想袭香对自己忠心耿耿,并不是那般好收买的,况且自己与袭香多年,一颦一笑间的默契早就培养起来,只一个眼神便能知道下一步对方要做什么事,薛茹冉却还依旧不自量力的以为收买了自己的心腹!
真真是可笑至极!
薛茹倩怀孕五六个月,却并未与霍家透露半点儿,冷不丁的,还没怀孕就流产,也是有的人说三道四的了。
你正常怀孕为何不敢叫夫家知道?还不是因为你偷汉子心虚!
不行,可不能有这样的传闻传出来,她还要薛茹倩在霍家继续从她身上找线索呢,可不能让她名声败坏了。
霍老太太本就不喜她,况且她又是薛家人,当初若不是薛茹冉与东太后一同施压,霍家自是不会娶了她回家。
这会子薛茹倩名声败坏了,原本就注重规矩的霍老太太还能容得下她?要么一封休书让其沦为下堂妻,要么,就是一杯鹤顶红,对外则是宣称不堪流言攻击郁郁而终了。
到底是太后指婚,若是没有太后的意思,这婚却是和离不了,更别提休妻了。
那薛茹倩可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霍芸萱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可不能让薛茹倩就这么去了,若是她就这么去了,薛家剩下的戏怎么唱,她们岂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霍芸萱冷笑一声,高声唤道:“紫苏,进来。”
紫苏立马应是,从外面打帘进来,笑着给霍芸萱福了礼,笑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霍芸萱点头,指了指跟前那把凳子,淡淡说道:“先坐下说话。”
紫苏赶忙点头应是,给霍芸萱福礼谢了恩,这才坐了下去,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问道:“娘娘有什么事要吩咐?”
霍芸萱点头,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一会儿你去宫外放出些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