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芹芳却是一改往日温顺的模样,冷眼嘲讽道:“太夫人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拿什么太夫人的架子,说不定一会儿老祖宗就要下休书了呢。。。。。。”
“闭嘴!”
芹芳还未说完,霍老太太便气的一拍桌子,怒瞪着芹芳眼里充满着警告。
狠狠瞪了芹芳一眼后,淡淡对几个大夫挥挥手,面带着歉意笑道:“今儿个打扰几位了,家中还有事,老身便不留几位喝上杯茶了。”
说罢,给田妈妈使了个眼色,笑道:“田妈妈,去送送几位大夫。”
霍老太太特意挑了身边得意的田妈妈去送几位大夫便是想着让田妈妈多给他们几个钱,也算作是封口费了。
田妈妈会意,对霍老太太点了点头,正欲要送几位大夫出门,结果芹芳却又突然出声阻断。
“老祖宗!”芹芳见霍老太太果真要将几位大夫赶走再另请大夫。那样来一诊断不就知道是她们在陷害海氏了?不行,万事俱备就差这一哆嗦了,说什么,芹芳也要将刑大夫留下。
芹芳垂下眼帘,语气里带着想要刻意隐藏的着急说道:“老祖宗,婢妾以为,您不然就留下刑大夫罢,毕竟是您惯常用的大夫。”
说罢,还一脸“我都是为了这个府上好”的模样看着霍老太太,似是生怕霍老太太一时犯了糊涂。
刑大夫是霍老太太专用的大夫,平日里及得老太太信重,霍老太太有个什么病的,也都是去请的刑大夫来瞧病,故而芹芳第一个买通的就是刑大夫,也不怕霍老太太不留下他。
这一着急,势必会露出马脚,这会子霍老太太早就因为海氏怀孕的消息气愤的昏了头,自然是不会有那些闲心再去考虑芹芳的那点小心思。只是霍老太太不会去考虑,难不成霍芸萱与霍芸溪不会思考么?
芹芳这么着急的想要留下刑大夫,这其中势必是有猫腻的。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只是转了转眼睛,便有了主意。
“姨娘说的不错。”霍芸萱也不介意顺手推舟做个好人,怎么说人家霍芸亦不是帮着她将霍芸溪请进来了么?礼尚往来这一点,霍芸萱还是很明白的。勾了勾嘴角霍芸萱眼里带着些嘲讽,淡淡开口:“刑大夫是祖母日常惯用的大夫,留下他给祖母诊诊平安脉,继续观察八妹的病情也是好的。”
刑大夫明显是被芹芳买通的,可这个时候霍芸萱却是主动留下他,又是什么意思?不仅是霍芸亦母女,就连霍芸溪与海氏,都有些疑惑的朝霍芸萱望过去。
霍芸萱却似是浑然不觉一般,及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抬头看向霍老太太,似是在等着霍老太太的答案。
刑大夫确实是深得霍老太太信任,原本霍老太太让田妈妈去送几位大夫出去就是想让田妈妈给他们几个封口费顺便想办法将刑大夫留住的,这会子既然霍芸萱这么说,用这个理由倒也不是不可以,故而霍老太太假装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便缓缓点头。
“如此,亦可。”
霍老太太同意,霍芸萱眼里及不可见的快速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让一直因为疑惑而一直关注着霍芸萱的霍芸溪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来,霍芸萱是想到了办法了。
第九十章 喜脉()
香冬无疑就是想要将这些天来海氏假孕的症状说一遍,再加之一会儿刑大夫的确证,那海氏怀孕的消息便算是坐实了。
勾了勾嘴角,等着田妈妈将其他几位大夫送出去后,霍芸萱才直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香冬,嘴角带着丝玩味,淡淡说道:“刚刚你说你有话要说?这会子怎么不说了?”
霍芸溪抬眼看了看霍芸萱,见霍芸萱一副似是看戏的模样,心里边便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霍芸萱一旦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来,便说明她极有把握了。与海氏对视一眼,母女两个眼里俱是都出现了一丝放松。
霍芸萱不按套路出牌,这个时候本来应该避之不及的话题竟也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到底是因为从心里信任海氏认为海氏不会做这样的事?还是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海氏并没有怀孕?
霍老太太看向霍芸萱眯了眯眼。不管是哪一种猜测似乎对海氏她们都是颇为有利的。到底是在后院摸爬跌滚许多年的人了,这会子怎么会不知道,如果芹芳她们不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或是有极大的把握,又怎么会真的搬出来。
“有什么,你现在便说罢。”霍老太太眯了眯眼,将眼神从霍芸萱身上挪开转向香冬说道:“把刚刚你想要说的话语我说一说罢。”
香冬看了看芹芳,见芹芳对她点了点头,逐收了目光看向霍老太太,磕了头,面色带着为难,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太夫人最近食欲不振已近两个月,每每遇到不合口的饭菜还会出现呕吐现象,平日里也极为嗜睡,这。。。。。。”
说着,脸一红,后面的话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说。
也是,一个还未出嫁的黄大闺女说怀孕确实有些让人挺难为情的。霍芸萱嘴角勾了勾,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嘲讽道:“没想到香冬姐姐竟然懂得这么多。”
一语双关的语调挂上平日里自信的面孔,倒是让香冬有些心虚起来。又想起霍芸萱刚刚的反常,着实有些害怕起来。虽与霍芸萱接触不多,却也从府中的传闻中听到过略微,知道平远侯府的四姑娘自死而复生后便变得有些奇怪,脑子也灵光了,谁都糊弄不了了。
见霍芸萱这样悠哉悠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香冬着实有些害怕。生怕自己刚刚的话漏了什么破绽被霍芸萱听了去。
自己老子娘与兄弟都在芹芳手中,若是自己做的让芹芳不满意了,或是败露了,那自己老子娘与兄弟的性命便也就没了。
如此一想,香冬稍稍哆嗦了一下,垂下眼帘尽量不去看霍芸萱的眼睛,说道:“奴婢也不小了,这些东西是该知道了。”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玩味的看着香冬,意有所指:“我都还没说什么,香菇姐姐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奴婢。。。。。。”
被霍芸萱的话噎了一下,香冬有些不知所措,撇头求助般看向芹芳。芹芳对香冬点了点头,示意她莫要惊慌。
“四姑娘若是这么绕圈子下来就没有意思了。”芹芳凉凉的看了霍芸萱一眼,勾了勾嘴角,看向霍老太太:“老祖宗,夫人身边那么多伺候的,负责太夫人更衣洗衣的丫鬟更是数不胜数,何不将伺候太夫人更衣洗衣的总管丫鬟找来问上一问,太夫人上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不就是了。”
霍芸萱冷笑,大夫都在这儿了,明明一把脉就会知道的事情却偏偏还要听那些个所谓的证人的证词,芹芳也真是为了让这件事更有说服力不惜余力不嫌麻烦啊
偏偏霍老太太也不嫌麻烦,也想要看看芹芳海氏两个人怎么斗智斗勇,便也就跟着芹芳的思路,配合道:“紫心,你去太夫人院中将荷香找来。”
紫心屈膝应是,按着吩咐退了下去。
霍芸萱则是在心里冷笑连连。芹芳点名要海氏跟前伺候更衣洗衣的丫鬟总管,看样子,荷香也是被收买了的。
看来芹芳是觉得这次胜算在握,这才不吝啬炫耀告诉她们,她们身边有的是她的人。
霍芸萱与海氏之所以没有拦着霍老太太让紫心去将荷香找来,便是想要先让芹芳她们得意一会儿,待到还了海氏清白,那荷香、香冬她们两个被收买的事实也就证明了。海氏也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去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了。
与霍芸萱对视一眼,海氏对霍芸萱点了点头,便转眼看向霍老太太,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母亲何须如此麻烦,这刑大夫就在这儿,不若让刑大夫给媳妇诊诊脉,这一切不就都一目了然了么。”
海氏话音一落,芹芳眼里便闪过一丝不自量力的阴狠,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似是才想起来一般,懊恼道:“倒是婢妾糊涂了,忘了刑大夫还在这儿,还不若直接让刑大夫给太夫人诊诊脉就是了,将荷香找来倒是麻烦了。”
“芹姨娘果真好记性,”芹芳话音一落,霍芸萱便凉凉看了芹芳一眼,反讽道:“这刑大夫可是芹姨娘开口留下的,怎地这会子竟是忘了刑大夫还在?”
说罢,还好奇的看向芹芳,就在芹芳要开口反驳时,霍芸萱脸上立马又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说道:“哦,我知道了,姨娘一定是太关心母亲了,所以才着急糊涂忘了罢?”
说罢,还看了看芹芳,问道:“姨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芹芳恨恨地看了看霍芸萱,却也只能点头,说道:“姑娘自然是了解婢妾的。”
“好了,”霍老太太打断两人的暗语,皱了皱眉,说道:“刑大夫,你给太夫人诊诊脉。”
刑大夫应是说了声:“得罪了”便上前给海氏诊脉。半晌,皱眉,看向霍老太太,眼里全是惊慌
“启禀老祖宗,太夫人这是。。。。。。喜脉。。。。。。”
“放肆!”
刑大夫话音未落,两道声音便同时响起。其中一个夹杂着愤怒,一个则是带着细微的幸灾乐祸。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霍芸溪,一个,便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霍芸亦。
第九十一章 人证物证俱在()
霍芸溪与霍芸萱微微撇头看向努力抑制住眼底的兴奋假装出很愤怒的霍芸亦,眼里皆是闪过一丝讽刺。霍芸亦还真是没出生在现代上个上戏中戏北影啥的都是浪费了这个人才。
霍芸萱给霍芸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别说话,看霍芸亦要说什么。霍芸溪心神领会,微微点了头,便不再出声,只是气愤的看着刑大夫,而霍芸亦则是继续说道:“刑大夫,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您再仔细诊诊,母亲怎么会。。。。。。”
说着,似是想不通一般,看向霍老太太,似是真的不明白想不通是为什么一般:“父亲已经。。。。。。母亲怎么会诊出喜脉来?”
而霍老太太却是根本不理霍芸亦,似是被怒气冲到了头顶,一拍桌子呵道:“海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霍老太太这一发火不要紧,吓得整个屋里的人都跪了一地。海氏虽然心里也紧张,却也发现知语不见了,便知道霍芸萱定然是有安排的。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给霍老太太磕了头,咬着下唇,似是极委屈一般。
“如今母亲觉得已经铁证如山,媳妇自然是无话可说。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刑大夫已经口口声声的说了这是喜脉,母亲发这样大的火不也证明了母亲其实心里也是相信的么?既如此,媳妇更是无话可说了。”
说罢,深深地给霍老太太磕了一个头,眼里的泪便瞬间留了下来:“如今,媳妇也只能以死来证清白了。”
说完,便起身要往霍老太太身边的桌角上撞,辛而被海氏身边的敬妈妈一把拦住,语带哭意:“太夫人!你若是去了,让把姑娘跟五老爷可怎么办。”
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证明清白的办法那么多,太夫人何必以死明志。。。。。。”
还未说完,却被芹芳抢了话去:“太夫人着实过分了些,老侯爷尸骨未寒您却做出这等子。。。。。。”
说罢,艰难的看向海氏,似是下面的话都难以说出口:“老侯爷尸骨未寒太夫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也确实是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芹姨娘!”芹芳话音刚落,霍芸溪便冷冷的喊出声,冷眼看着芹芳,冷声道:“这样大的事,只一个大夫诊断难免不可信。”
说罢,冷冷的看了芹芳一眼,意有所指道:“一个大夫不确定的因素着实太多,着实不可信。”
这不确定的因素便包括了刑大夫被人收买这一条。霍老太太自然是听出了言外之意。
芹芳冷笑一声,看了霍芸溪,眼里闪现过一丝不自量力的意味,便不再看霍芸溪。
芹芳不理霍芸溪,霍芸溪却是不能不理她,毕竟有些事还是要理论清楚的。
“祖母,孙女以为,一个大夫根本不算什么,孙女求祖母,再请一位大夫过来,证明母亲的清白。”
“再请一个大夫?”霍老太太此时已经把怒气转移到了霍芸溪身上来,自然是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冷眼看着霍芸溪,愤恨道:“还嫌别人看我平远侯府的笑话不够么!果然随你母亲,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句话便有些重了,霍芸溪平日里虽不受宠,可也没受过这么重得话。这会子被霍老太太一说,眼里的泪便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了下来。
霍芸萱有些看不下去,却也不能过去安慰霍芸溪,只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说道:“祖母,六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