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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权重,想来是不满当前的位置了吧?”
言外之意便是在说霍尘易想要谋权篡位,所以才会让自己妹妹选一个自己最信任的人塞进淮王府以作奸细。
平远侯府自建国以来至今一直都是忠臣,还未出过一个奸臣,如今被皇后这么一说,与其说是想要陷害霍尘易,倒不如说是在侮辱霍家的列祖列宗。
霍芸萱冷哼一声,果然皇后的目的主要是想要卸了霍家这根胳膊让顾绍远少了最大的依靠。
“皇后娘娘慎言。”霍芸萱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来,低垂着脑袋声音低沉却沉着有力:“请皇上明鉴,这封信并非是臣女所写。”
皇上虽生病时日无多,脑子却还不是很糊涂,况且这些日子对薛家早就是有所防范的,自然是信不过皇后与薛茹冉弄出的这一场闹剧的,不过是前些日子自己刚刚砍去了薛家的一大助力,这会子薛家心存怨言也是实属正常,想要以此报复顾绍远,看去顾绍远的最大的助力罢了。
不过这次皇后做法实属有些过分了,尤其是要弄出人命来,这是皇上着实所不能容忍的。淡淡看了皇后一眼,眼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再看向霍芸萱时,眼中便是带了些温度,说道:“你先起来罢,你的字朕看过,与这笔记并不一致。”
说罢,便将拿张纸递给了霍芸萱。
霍芸萱接过来粗略看了一眼,内容确实是与她当时所写的一样,只是这字迹。。。。。。霍芸萱着实有些不敢恭维——她还真没想到陷害别人这么不走心的。
上午时皇后要霍芸萱展示才艺,霍芸萱为了防止跳进皇后的那个坑,不得已才写下一副字,却不想,却是那副字救了自己。她还以为皇上是有多明君多相信自己躲不信任皇后与薛家呢,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字迹明摆着就不是自己的,这才更给皇上确信了这一切都是皇后一手策划的目的。
无语的抽了抽嘴角,霍芸萱谢了恩顺势起来,沐清雅这才松了一口气,给皇上叩了头,也顺势起来。
当时清宁来给她递信时她明明就已经烧了,怎么会落到别人手上?如今见霍芸萱一副无语的模样,心里便松了一口气,正欲说话,皇上却是先开了口:“皇后,你被人骗了,这封信不是霍四姑娘的。”
皇后自然是看出了皇上眼中的警告,心里一颤,忙低头说道:“臣妾也是被有心人所骗,日后臣妾查出那人来,定会狠狠惩罚。”
话已至此,这次陷害霍芸萱的计谋又没有得逞,反而让皇后这一次输的一派涂地,让后妃们白白看了笑话。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恰巧这个时候温太医也赶了过来,霍芸萱立马给青阳使了脸色,青阳会意,立马跟着温太医进了产房。
原本青阳进去产房之后,皇后便想着趁机开溜,只是霍芸萱怎么会如了她的意?
勾了勾嘴角,霍芸萱淡淡说道:“娘娘是该好好清理一下身边的人了,这样有意陷害臣女骗了娘娘,让臣女名声险些毁了,这也就是臣女脸皮厚些不在意,若是换了那些脸皮薄的,岂不是要为了证明清白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言外之意则是在告诉皇上,皇后这次做的确实莽撞了,不论是她霍家还是沐家,都是朝廷重臣,得皇上重用之人,如果霍芸萱真的因为皇后的有意陷害一时转不过弯来,以死明志,皇家要怎么给霍家交代?霍尘易年纪虽轻,却到底是手握兵权在战场上真刀实枪的杀过敌的,军营中立威不少的,况且霍芸萱时霍尘易唯一嫡亲的妹妹,尤其是亲生父母过世,兄妹两个相依为命,若是霍芸萱在皇宫出了事,依照霍尘易那样的劣性子,还说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呢。
皇上倒不是怕霍尘易,不过是因为如果是因为皇后的诬陷霍芸萱不堪受辱死在宫中,霍尘易就算是装疯卖傻的杀进宫中,皇上到底是处罚他不处罚?
处罚吧,人家是朝廷重臣,平日里给你卖命的,人家妹妹因为你媳妇儿出了事受不了刺激疯了你还不放过,难免也太无情了。这岂不是寒了下边人的心?
可若是不处罚,开了先河,一有家人去世就情绪失控,皇上难不成还要挨个原谅?那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皇上心里叹了一口气,皇后到底是这些年来无人压制又母家一家做大,确实是无法无天了一些。皇上重重叹了口气,正欲开口,青阳却又从产房里面出来。
青阳对着皇上几人福了礼,对顾明玉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些悲伤:“各位主子,姨娘她。。。。。。怕是不行了。”
“什么?”顾明玉反应最是激动,还不等身旁嬷嬷阻拦,便已经往产房里冲眼中带着泪,哭着喊着要进去:“我要去看我娘!”
“玉姐儿!”
薛茹冉嘴角带着得意的笑意淡淡的看着这一出闹剧,这些年来她一直无所出,凭什么一个出身卑微的庶女,一个姨娘就能膝下有一女一子?这一次她就要让王府后院的其他人看看,你有命生又怎么样?我照样让你功亏一篑!
霍芸萱愤愤的看着薛茹冉,半晌后,才转头看向顾绍远,眼中带着些冷光看着顾绍远,顾绍远到底也是心疼顾明玉的,看她那个模样顾绍远心里也是不得劲,对霍芸萱点了点头,叹道:“放郡主进去罢。”
守在门口的嬷嬷们这才让出了一条路。
顾绍远看了眼霍芸萱,叹道:“霍姑娘与程姨娘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便进去送她最后一程罢。”
霍芸萱知道,顾绍远这是想让自己去听听程雨菲的遗言,去问问,到底是谁在幕后下的黑手。(。)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五爷纳侧()
打从宫里回府到现在也有半个左右的时间,自从宫里回来,霍芸萱便甚少说话,没事时就盯着窗户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姑娘总是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事儿啊。。。。。。”知书每次看到霍芸萱凝望着窗外,总是会重重的叹气,与知画几个愁容满面的商议着想逗霍芸萱开心,每次霍芸萱也都很给面子的笑了,可事后还是该发呆的发呆,该沉默的时候沉默。
知书叹气,与知画几个对视一眼,彼此眼神在空中交流过后,知棋点点头,上前扶上霍芸萱的肩膀笑道:“眼看着年关在即,听说老姑爷也快要进京了,今年势必是要在府上热闹的,姑娘可想到怎么逗老太太开心不曾?”
“大姐姐才高八斗又最爱舞文弄墨的,上次的琴技也是得了皇后娘娘夸赞的,这样的事情自然由大姐操心就是了,我还乐得轻松自在不是。”
说罢,对着知棋咧了咧嘴角算是笑了笑,又将头撇向一边,似是窗外的风景有多好看一般。
霍芸萱说的淡然,知棋几个却是着急的跳脚,几人对视一眼,知语最先沉不住气,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风头岂能让大小姐抢了去?这不是又让大小姐得了老太太的心么?”
霍芸萱冷笑一声,抬眼懒懒的看了知语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讽刺,懒懒说道:“今年过年叔叔姑姑都在,只有歌舞岂会热闹?”
说罢,勾了勾嘴角,又看向窗外,问道:“清宁哪里去了?”
“大概是去院子里摘去了罢,”知语笑了笑,上前给霍芸萱捏着肩说道:“姑娘可是要用膳了?”
平日里无事,霍芸萱都是让清宁去摆饭的。
霍芸萱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清宁正好从外面打帘进来,笑着给霍芸萱福了礼,笑道:“姑娘。”
霍芸萱依旧是懒散的抬头看了清宁一眼,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与跟知书几个说话时一样,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等着清宁的下文。
自从宫中回来的这半月霍芸萱日日这样,清宁也算是习惯了的,倒也习以为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姑娘,刚刚得的消息,皇上追封程姨娘为淮王海逸侧妃,给小皇子起名为忆。”
忆?顾明忆。霍芸萱眯了眯眼,嘴角淡淡的带了点笑意。追忆的忆,看来皇上是想要让小皇子知娘恩。
“还有呢?”
“沐国公府刚刚收了赐婚的旨意,是清雅小姐与淮王的。”
到底是在宫中那么多人的面前将那封自己与沐清雅合计要沐清雅嫁进淮王府的信抖露出来的,虽说那封信最后证实是虚造,可到底沐清雅就此毁了名声,这一次又是因为皇后被人蒙蔽了双眼冤枉了沐清雅才导致的沐清雅毁了名声,皇上还用得到沐家,皇上自然是要将这件事善后的。
勾了勾嘴角,霍芸萱问道:“何时成婚?”
“后日成婚。”
这么急?霍芸萱皱眉,猛然看向清宁,见清宁点头,霍芸萱便接着转移了视线,盯着窗外又是眯了眯眼,难不成皇上真的快不行了?半月前在宫中那次相见见皇上气色还算不错,原以为可以熬过年来,却不想,日子却定的这么急。
看来,皇上怕是快要不行了。
霍芸萱叹了口气,眯着眼想了半天,说道:“知书,你去将那支母亲留给我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拿来。”
“是。”知书点头,去橱子里将步摇拿出来递给霍芸萱,笑道:“姑娘一向珍藏这只步摇,不会是想要拿这支步摇来给沐姑娘添妆吧?”
霍芸萱点头,笑道:“我有孝在身,沐姐姐的婚礼我没办法参加,你替我去将这支步摇送去给沐姐姐,跟沐姐姐解释清楚,沐姐姐不会怪我的。”
“沐姑娘知道姑娘的情况,自然不会怪罪姑娘的。”知书笑着将那支步摇用盒子仔细装起来后,又笑道:“姑娘将先夫人留下的步摇给沐姑娘做添妆,可见姑娘对沐姑娘帝王情谊。”
霍芸萱羞涩的低头笑了笑,抬头看向知书时,眼神似有若无的看了清宁一眼,淡淡说道:“这两日也不知郡主怎么样了?小少爷刚出生最是离不开人照顾,也不知是由谁在照顾。”
“小少爷一直由奶娘照顾着,王爷似是还没有心仪的人选来照顾小少爷。”
霍芸萱淡淡的看了清宁一眼,勾了勾嘴角,笑道:“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清宁却是红了脸,看着霍芸萱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霍芸萱及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从窗边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去厨房提饭罢。”
似是想要快速逃离一般,霍芸萱话音一落,清宁便迫不及待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清宁退下去之后,霍芸萱便又说道:“一会儿你用过午膳后就去给沐姐姐送罢。”
知书应是,看了霍芸萱一眼,欲言又止。
霍芸萱淡淡笑道:“有什么话问便是了,无需遮遮掩掩的。”
知书这才点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问道:“姑娘这些日子对清宁的态度有些。。。。。。”
有些什么知书也说不上来,说不一样吧,感觉上确实是不一样了,可若真要说出哪里不一样来,还真说不出来,毕竟不管是从语气上还是该吩咐安排的事情来看,都没有什么改变。
霍芸萱笑了笑,坐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动着腿,一面漫不经心的说道:“前些日子我给沐姐姐写信问她有没有意向去淮王府做侧妃,信是清宁去送的。。。。。。。”
说着,抬头看了知书一眼,眼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继续说道:“奇怪的是,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为了名声,沐姐姐也不会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淮王有自己要对付的人更不可能说出去,所以这封信竟然落到了皇后手中,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姑娘的意思是说。。。。。。”知书不可置信的用双手捂住嘴,眼中全是震惊得看着霍芸萱:“姑娘的意思是。。。。。。”
“可那是侯爷送来的人。。。。。。”
“对啊,况且,那封信也不是姑娘的笔迹啊。。。。。。”
知语几个亦是不可置信的捂着嘴看着霍芸萱,眼中全是震惊。
霍芸萱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来,淡淡的看了四人一眼,不疾不徐的说道:“还有这次,明明知道咱们从会中出来会有人跟着,清宁还是在路上就将王爷要与我说的话告诉与我,这到底是在替我与王爷传话呢,还是在偷偷告密?”
“这。。。。。。。”知语几个皱眉,对视一眼,眼中从不可置信已经渐渐转化成悲愤。
霍芸萱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只是让她去打听皇上对于海逸侧妃这件事的处决,又没让她去打听如今小少爷由谁看管,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若不是刻意打听,自然是不会这么清楚地。刚刚霍芸萱看似随口一问,却是在试探她。
知书突然打了个寒颤,看着霍芸萱,嘴唇有些发白:“可是清宁知道姑娘那么多。。。。。。”
“知道那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