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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没控制好表情,分分钟喜形于色。刀疤摇头笑笑我,“孩子你这贱笑得收一收。”
我还没来得及想着怎么回他,刀疤又给我一惊喜。
他手指一弯,就跟梅超风要用九阴白骨爪一样,手臂用力一扯。
雨水被一股无形的力牵扯,到了他手上,形成一股水流。再见他眉毛一拧,手掌平摊,向外一推——
一道水柱跟光线一样向外射出,直接在墙上穿了个洞。
我很久没这种合不拢嘴的复杂心情了。
一直觉得水是女人的专利,那个贾宝玉说女人水做的男人泥做的,又说女人柔情似水,这种能穿墙的水真够柔情的,兴许是女人因爱生恨的形态吧。
然而这技能牛逼,我很满意。
刀疤笑笑,“有心思好好学了?”
我赶紧点头,很想装一次逼傲娇一下表示并没那么想要这种技能。
不过我想了想,在他面前就别装了,要装等我回头学会了这牛气的技能出去就自带无敌模式了。
刀疤将那张水系符纸点燃,倒入杯中,引一道雨水缓缓泡出一杯烟色的灰水。
“喝。”
我端着那杯水盯了几分钟,仰起头一饮而尽。
不是我说,刀疤真的特别坑队友。
这水的味道就跟过了期的二锅头混着白醋加了烟灰之后的味道差不多,还透着一股子没洗过的猪肝被开水烫了之后那种又腥又臭的味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味道是怎么喝过的,我只是乱猜的。
总之这是很难以形容、一言难尽、毁天灭地的味道。
我忍住砸杯子的冲动,并不是因为我脾气好,主要是这杯子看上去挺贵的。
“你现在什么感觉?”刀疤带着一点期许的表情问我。
我很想回答他感觉自己灵台清澈醍醐灌顶,但是还没开口身体就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我匆匆离开了后院。
不用我开口问,刀疤就回答我,“一楼厕所坏了,去二楼,台阶上去右边。”
我已经快到一楼厕所门口了,再折回去,心说刀疤这一定是故意的。
话说这个水喝了以后有种上吐下泻感,我一个人坐在马桶上边撇大条边骂娘,过一会儿还得抱着它一个劲儿吐。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刀疤肯定是一骗子,我汗如雨下对着马桶不离不弃爱不释手是为哪般?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再拉肚子了,我就跟刚刚洗过头一样。
洗了把脸走出厕所门口,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正准备下楼时,旁边一间书房的门自己开了,露出一条门缝,瞬时便可以听见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有变大的趋势。
上次来时这个门我有注意过,是那种带有自动锁的,不存在关不牢的情况。
一滴汗划过额头,倒不是真的冷汗,而是刚才吐的时候出的汗。
但这时候我竟然有一丝觉得脖子后面微微有点凉,还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清风吹拂,汗水逐渐被风干,那扇门吱呀一声开得更大了。
我有点想下楼找刀疤,但是本能的没有这样做。
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本能知道如果我叫上刀疤,回来时这扇门一定会关掉,就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只有我单独一人时,才会打开。
外国恐怖片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深吸一口气,我走了进去。
这间书房布置得古色古香,整座别墅基本是欧式宫廷风的,只有这间房间有些格格不入,有一种走进了衣柜后穿到了纳尼亚世界里的感觉。
房间里很安静,红木雕花的书桌上一盏青铜烛台古朴精致,火光微微摇曳,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感。
我盯着火焰跳跃的样子,总觉得某些瞬间那燃烧的形态像极了一个跳舞的女人。
微微有些出神,不自觉靠近书桌去观察那燃烧的火焰。
我走近书桌,微弱的光线下,看到烛台下压着一张宣纸做的画。
一个身穿古装的女子,青衫罗裙,端庄娴雅,画的栩栩如生,异常灵动。
正要细看那女子的面孔时,烛光一瞬间摇晃的剧烈,随即便熄灭了。
彻底的黑暗中,我听见身后刀疤的声音,“等你了很久。”
我赶紧走了出来,啥也没说,刀疤也没问什么。
心里有种另外的怪异感,是真的难以言喻的心情。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这种可以开飞机的飞行员视力还是看清了桌上画像里的女子的长相。
是颜逸如。
25 雨过之后……()
我跟着刀疤回到院子里,雨势见大,那柱香还在燃烧着,完全无谓雨势。
我没有留心这些,脑子里还是刚刚桌上那副画里的颜逸如。
明明五官一样,气质完全不同。
逸如是那种烈焰红唇一看就非常强势泼辣的味道,像一把野火烧得人心痒。
画里的女人看上去温柔,可是纸上透出一股子淡漠,感觉她更像是一汪清泉。
不过,只觉告诉我,画中的女子非常危险。
就算她这汪泉水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咱们乍取一瓢饮那叫冰凉舒心,但不小心滑到在岸边就很可能会溺毙。
想到这里,不觉打了个寒颤,不再去想那张脸。
刀疤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我推说这是淋雨淋的,吵着说等下要去上次那个澡堂大的浴缸里泡一会儿。
“可以,不过这一次,我要先看你有多强的念力。”刀疤靠在墙边,不再作声。
我低头一看,自己踏在了一个阵法的中心。
总感觉被算计了一次,正要开口大骂,刀疤对我轻轻说,“这是你最后的测试了,待在里面别动。用意念去驱赶等下出现的东西。”
他话刚说完,地底窜出来几个黑影,显然带着浓烈的凶煞气息。
而我居然双脚压根动不了!
“哥!你这是要玩儿死我呢?”我有点怒了,动不了跟送去挨揍有啥区别?
正怒着,黑影对着我伟光正的背影一阵缭绕,混着雨水的气息,瞬间我觉得有点冷的发憷。
刀疤一皱眉,“集中精神!”
老实说这会儿我小情绪高涨的非常严重,很想把面前这个一直在装逼从未被超越的家伙猛揍一顿。
不过我最给力的一点就是关键时刻绝对不掉链子,当即凝神静心,沉下气。
感知这些黑色的影子时,我体会到一阵暧昧的妒意,掺杂一些恼怒,和一些困惑。
隐约感觉这样的情绪与我有些关联。
雨越下越大,我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渐渐看不清楚刀疤的身影,连周围的树木、桌子也开始记不得在哪里。
我昏厥之前,周围陷入了巨大的黑暗。
……
醒来时,面前的风景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那句诗词咋说的来着?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怪石嶙峋,寂寞如雪。
反正四下里一个人都没有,不安静但死寂得跟闹鬼一样。
我吼了几嗓子,没有一个人在,只有我自己。
人吧,就不适合一个人蹲着,尤其是你没有手表没有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联系不到人。
一瞬间有那么一点小恐慌,但是等黑影子从我身体里窜出来的时候,我心里笃定了。
这些黑影,其实是我生出来的,或者与我有某种联系。
刀疤给我的东西,我只看他用了一次,没念咒,连怎么用也不知道。
至于那张害我拉了半个小时的水系符……
那些影子倏然间靠近了我,冰冷和晕眩感同时袭来。
我奋力一撸袖子,学着刀疤的架势,吼了一声“格老子的”!
九阴白骨爪奋力一抓,往外一推。
能穿墙的水刀是没出来,但是一阵冰冷的雾气包围了黑影,缓慢的结了冰。
我都没想着自己能成功发个不大不小的招数,算是有点底气了。
摸摸怀里的八卦镜,咬了牙学着刀疤放在地上,“信不信我炸了你们!”
这都叫什么事?!
我还没搞清那张画像,人都好像有秘密,只有我蒙在鼓励啥都不知道。
老子虽然不是最帅的!但是是最聪明的!
行得正坐得直,怕个毛线!迟早能搞定一切!
从镜子里泛起了微弱的光芒,出来一个不太成型的阵法。
那些冻成冰块的黑影彻底碎裂。
我觉得一阵头晕,往前栽了个跟头,跟言情里柔柔弱弱的女主角一样,又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雨已经停了。半拉开的窗帘透着大大的阳光,实在是个好天气。
我躺在床上,刀疤靠在窗边抽烟。
低头看着自己脱得精光光赤条条,一副刚刚发生过不可描写的样子。
想想不对头,几乎跳起来。
“你对老子宝贵的身体干了什么?!”
刀疤皱着眉转过来,“你昨晚倒在泥地里面,睡的跟死猪一样。难道要我让你脏兮兮地睡床上?”
说完一副嫌恶的样子。
我起身穿裤子,菊花并无异样感,我想说自己应该是安全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对着刀疤有点戒备的偷瞄了两眼。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我就记得我晕过去了,醒过来去了一个都是碎石头的地方。然后那对黑影子还跟着我,我学你放了大招冻了他们,然后用那个镜子照葫芦画瓢弄出来一个阵法,影子碎了,我就晕了。之后我真啥都不记得了。”
我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担心我的晚节不保,刀疤悠哉悠哉听我说着,全程带着欠揍的笑。
但当我提到阵法的时候,他眼前一亮,“你做到了?有阵法?”
我点点头,然后就见他第一次露出了非常惊喜的表情。
“很好!”
剩下一部分还在修改中,明天放出全文谢谢大家
26 高中同学聚会 1()
晃了很久的神,我才开始对着那个一看就老贵的盘子发呆。
万一这要是古董,我是不是真得做好卖身甚至卖肾来赔偿的准备?
这时候我就完全不去考虑那个幽灵还不知道影子是不是那个桌子上的画像里长得和颜逸如很相似的女人了。
我只是单纯的,非常想要肇事逃逸,不过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选择拍了照发给了刀疤。
“哥,对不起,惹祸了,这盘子贵不贵?”
“挺贵的。”刀疤过了十分钟发给我一条回复,那时候我已经匆匆忙忙洗完了碗,准备出去晒太阳,思考一下人生。
这回复一看我就傻眼了。
去一次殡仪馆给老周小两千块小费眼睛都不眨的人,他说贵,这盘子得多少钱?
我忐忑了很久,等着刀疤找我算账,谁知道他就没了下文。
周日的上午,大好的阳光,我颓废得跟抽了鸦片似的,趴在后院里没精打采审判。
哪怕是高中同学的群里有人认出这个别墅的装修风格断定了是什么名家手笔,确信了我现在混得大概很不错,一副要抱土豪大腿的姿势,我也没有那种装逼的**了。
一直提心吊胆了半个多小时,我忍不住又发了条。
“哥,你告诉我吧,盘子多贵啊?我好心里有个底。”
过了十来分钟,刀疤回复了我。
“上次菜市口老张头的地摊买的,原价开80,我花100块买了两个。就剩一个了,下次当心点。”
……
我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么会玩徒弟的师父,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不过心里一放松,我就又皮实了。
高中同学的群里有几个起哄的,说是我现在发达了,应该请客吃顿饭,要不聚一聚。
我还没发话,他们就连地方都选好了。
地址就在高中那附近,离我家也不远,说是要来二十人。
那就是起码两桌人。
一桌低消三千,两桌起码六千,要是再开两瓶红酒点个鲍鱼翅肚的,我就等着割肉了。
我也不急,毕竟去不去是我有自由选择权,而且我现在手里也算有点闲钱,真的请也不是请不起,可就是觉得这些不相干的人打肿脸充胖子怎么想怎么别扭。
其实这要求挺无礼也挺无理的,我和这群人都没什么交情,就算我真有钱就一定要请客吃饭?
什么逻辑?
你穷你有理?我富我倒霉?
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爹,这些孙子是真不打算客气,想了想反正没人,再骂了一句餐饮业各种暴利。
其实我本来不想装这个逼去赴鸿门宴,我的高中生涯很是惨淡,没几个处的要好的朋友。
高中勉强算是个重点,偶尔有几个条件不错的,但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