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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等他们叫了120来之后,悲剧不信邪的小赵同学就被送去了医院,跟那个小网红同床共枕去了。
开个玩笑,同床共枕当然是不至于的。不过他们两个各种症状都一样,被送进了同一间病房是理所当然的。
妖妖灵摇头,“就是有这种不信邪的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呀。”他看着我,神色真的有些无奈。
那四个人问道,“我们该怎么办?”他们这会儿有点急了。
但妖妖灵显然有些生气了。“教你们别躺别躺,你们tm就觉得我在逗你们玩儿呢是吧?”
他生气起来有一句诗词可以形容:最喜小儿无赖,各种小痞子的腔调都跑出来了。
“你们觉得自己很能了是被?我们两个是骗子是把?那还要我干嘛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懂不懂?”
“枉读圣贤书!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mdzz!你们当我兄弟两个大老远跑来好玩儿呢?我告诉你们!别觉得我们俩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或者是小混混没事儿干了,吃饱了撑得,在这边开个网站,专门帮人解决灵异事件。”
四个人低着头,看着妖妖灵抱胸翘着二郎腿坐在小网红的床上发脾气。
我没插嘴,直接摆出黑面神的样子——妖妖灵这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不能做好人。
而且这群傻孩子也确实需要教育教育,我们还真不是那些个找存在感的无聊人,要不是因为他们寝室几个人感情好让我想到了破瓜和纯洁的美好大学时代,这几个小屁孩我肯定不帮忙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他们集体低头鞠着躬,“对不起,求先生帮忙。”
妖妖灵口气微微一松,但语气仍然很冷。“你们要是真的替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小网红考虑,就不应该不听我的话,把什么事情都想的那么轻松。我现在告诉你们好了,”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面,“这张床上,已经被七八个小鬼绕着了。你们的好室友睡觉的时候,那些小鬼是真的和他背靠背,面对面,嘴对嘴,甚至就躺在他身边,幽幽看着他呢。”
这话说的我都打了个哆嗦。
你说,这要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一个幽幽的影子,就那么看着你:从你睡觉前听歌到你醒过来睁眼,他可能正在跟你打啵儿也说不定。这tm是什么体验,我觉得知乎上的大神都不一定能给出正确的答案来。
我都有点背后凉凉的,那几个孩子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直接就吓得一愣一愣的,何况他们还看到了前后两个听脚步声听出神经衰弱的同伴。
“呃……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好像报警也不行吧……”他们几个已经六神无主,完全没有什么主意了。
说的不要脸一点,我什么都是靠天赋的,妖妖灵是靠他丰富的经验和知识的,所以他很淡定。
妖妖灵跟跟所有人说,“你们出去,只留下我们兄弟俩就可以了。烂桃花你替我布阵,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后,妖妖灵慢悠悠从背包里掏出了符纸,药水之类的东西。一边嘀咕着,“这种小角色,实在是浪费。如果不是看着几个人感情真的不错,我才不帮忙。”
“你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几个小鬼好弄?”我不觉好奇。
“诺,你看那边。”他指着小网红的桌子,“一桌子的手办啊。”
“手办?所以呢?”我不解问道。
妖妖灵给我丢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有表情的东西放在房间里招小鬼的你不知道啊?这是基本常识!”
我挠挠头,“这不是迷信吗?”
……
对话没有继续。
妖妖灵把那一堆的手办全收起来,放进了包里,“这东西咸鱼二手出了,肯定能赚不少。”
“啊?你顺人家东西啊?”我简直叹为观止了。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不让他们看着?”妖妖灵不以为然,在包里放好了最后一个手办,拍了拍包,“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不用干架不用念咒,贴个符就解决了,这群小鬼肯定不服气,回头又以为我忽悠人了。”
我无语半晌,“你……高兴就好……”
我们呆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妖妖灵出门时点了一支香,一直端着直接带出了房间。
“我把这些小鬼引出去,等下我不能和那几个小鬼说话,你拦着他们别来找我,不然容易有遗留。”
我见他神色郑重,当即点头。
幸好一切顺利。
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饭,买单时医院打来电话,说是小网红和作死小赵同学都没事了,四个人高兴坏了。
“去医院看看吧,我们买单。”妖妖灵笑着向他们告别,看着他们跑远,“真是小孩子。”
我怼了他一句,“你不也一样?其实你比他们四个都小。”
妖妖灵切了一声,没怎么鸟我,过了一会儿,他低着头,“我其实是羡慕他们几个感情那么好。我哪怕是和我哥,都没见过几句话,高中之后也没什么朋友。”
他说到这儿,拍拍我肩膀,“你有空,和我哥他们多聚聚吧,朋友经常不联络,人情就散了。”
我点点头。
当晚回到堤湖别墅,我颇为感触,当即打了个电话给破瓜。
“最近过得好吗?”
破瓜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撩,“不错啊,有空来吃个饭,纯洁回国了。”
171 纯洁回国了()
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愣了一会儿,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别扭。“纯洁回国了啊?真不够意思,都没和我说一声。”
破瓜没有接我这个话头,其实如果按照平时,他肯定会理所当然地说,“我们两个是老相好了,当然是我先知道他回国了。”
如果他要是这么直接说了,那我也就真没啥情绪了,他俩从小一块长大的,我虽然和他们聊得来,到底也不是一早就认识了的,我不会真在乎。
但是破瓜没有,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到时候见面聊吧,纯洁变化有点大,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切了一声。
当是多大的事儿呢,纯洁能变成啥样子?
无非就是更肤白貌美气质佳了,读了MBA更有高富帅的腔调了。
我们约好明天再老九火锅店吃饭。
挂了电话后我有些感慨,不知不觉,都过去半年了吗?
但是显然我大错特错了,第二天我叫妖妖灵先去查看农民街坊的菜地。
他也不知道纯洁回国的事情,我听了还挺意外的,不过平凡表示习以为常。
总之,等我赶到约定好的火锅店时,破瓜和一个看上去特别……特别的男人坐在一起。
那个男人看上去非常虚弱、瘦得有些发虚。除此之外,他皮肤有些粗糙、烫着一头爆炸头,黑眼圈大得跟鸡蛋一样乌泱泱的,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嗨,破瓜,好久不见了。”
我走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纯洁还没来?”
“嗯……”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挤了挤眼睛看了看旁边那个乌眼鸡。
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爆炸头,有种懵逼感。
“你是……纯洁?”
乌眼鸡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惨惨笑了一下,“平凡,好久不见。”
我觉得有些东西哗啦啦碎了。
以前的纯洁可是带着我们到处刷脸的颜王啊!
不是某挑战节目里的残叔,而是货真价实的颜值之王,盛世美颜啊。
不用看别的,光看妖妖灵那张妖孽的小脸蛋就知道他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说,就知道他哥哥颜值也不会低。
总之,这个乌眼鸡和我认识的纯洁简直是……判若两人。
但是,声音是不会变的,他的声音的的确确就是纯洁,只不过沙哑了一点。
“你真的是纯洁?”我摸了摸头,纯洁微微一笑,“是,真的是我。”
我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居然只是在短短半年里。
火锅吃的有些抑郁。
纯洁变了很多,以前无肉不欢的一个人,现在变成了素食主义者。
夹到碗里的清一色是生菜、木耳、土豆、菠菜、菌菇一类的东西,就是一口都没吃肉。
破瓜悄悄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现在不吃肉类,你也千万别夹给他,我点菜时也没点肉类。
我微微一愣,并没有多话。
席间破瓜还算活跃,会跟我聊聊他的工作,顺便吐槽他每天过的有多么乏善可陈,再被我贬损两句,而纯洁则像是嘴巴被502粘起来了一样,一言不发。
记忆中的纯洁之前在外面为了保持男神形象以便我们跟在他身后蹭吃蹭喝,一直都是回寝室了就剩我们四个人时分分钟变成话痨。
但是现在……他整个人安静得像是一块冰坨子。
我深深怀疑他会把火锅也冻了。
为了活跃气氛,我也一并参与了聊天。
要不然破瓜一个人唱独角戏多心塞。
“纯洁,你读的那个MBA咋样了?”我想着按照纯洁和妖妖灵的那个学霸指数,估计要能跳级也跳级了吧?
然后我就告诉他们我现在在做神棍,顺便也给他们一个损我的机会,多么愉快的话题。
结果纯洁脸色一变,“我……没能读完学业,生了点病,回来调理。”
破瓜脸色也有些尴尬。
我有些无话可说,“……”感觉自己就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只能摆摆手,“其实,我现在去做神棍了……”这话接的特别生硬尴尬,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破瓜和纯洁倒是有点兴趣,也算我成功转移了话题,然后我就从颜逸如招聘我开始讲起来。
当中正说着,慕雨柔给我发了短信,问我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我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接她的短信,就没有回复,不过我想起来美女的存在总是能缓和气氛的。
“说起来,神棍这一行能认识不少美女,你们信吗?”我一脸贱贱的表情,试图逗乐他们,“要不改天叫出来大家认识认识?”
说完我朝破瓜挤眉弄眼,“跟你说,这些神棍美女和你平时认识的那些女孩子可不太一样。既不是无聊的富家千金,也不是盯着你钱包的物质女孩。一个个都是磨人的小妖精,最擅长玩火。”
破瓜来了兴致,“有点意思,随叫随到?”
我点了点头,“估计能叫来两个。”
其实我也就认识连心和慕雨柔两人。
不过,这时候,纯洁微微皱了皱眉,“我不是很舒服,要不,今天我先回去吧。”
他表情有些凝重,似乎是真的不舒服。
但是我现在因为能读懂人心,于是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厌恶感。
似乎自从我说到两个美女的时候,纯洁就从心底,滋生出了一股浓烈的,厌恶、恐惧和悲伤。
他讨厌美女,又或者,他讨厌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了看破瓜,以为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显然破瓜也对此一无所知。
于是请慕雨柔和连心来吃饭的计划我放弃了。
整顿火锅吃的有些寡淡,纯洁的巨大改变让我心里特别触动,我知道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很严重的事情。
席间,纯洁去厕所的时候,破瓜都是陪着他的,我犹豫了一下,翻了纯洁的包。
原本我这个人是没什么窥私欲的,但是纯洁的改变太大了,让我有些担心。
果然找到了蛛丝马迹。
他的包里,放着一瓶橙色的罐子,里面装着白色小药片。
小罐子是拆了封的,也就是正在服用中。
我读的懂上面的英文——帕罗西汀。
172 菜地里的秘密()
吃完火锅回到家,我打了个电话给破瓜,问他知不知道纯洁的情况。
破瓜听到纯洁的包里面有帕罗西汀也很吃惊,“他有抑郁症?我都不知道,这不是抗抑郁的药吗?”
“我今天都没认出他是纯洁,你对他比较了解,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我捏了捏额头,有点焦躁。
看到纯洁那样子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破瓜也有些沉闷,“我知道她生病了,但不知道什么是心理方面的毛病。”
不知道他在国外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和破瓜非常的担心纯洁,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毕竟他根本不愿意提起那段在国外的事情。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你永远也不能从一个铁了心不说话的人嘴里套出话来。
纯洁的巨大改变影响了我,知道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