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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以前立下的目标就跟见鬼一样,抛下之后,一身轻松?她现在只感觉满身阴郁!
没什么看头了。
深雪转身就走。
小夜根本就没来。
原本她应该在今夜出场的,所以说,她还在坚持个什么劲儿?
三个人穿越过来执行什么规正历史的任务,结果呢?有两个人不按规矩来。
没意思,真没意思……
深雪愈加远离码头,背后,似有闷雷轰响。
Rider还是出场了。
可那又怎么样?深雪已经不在乎了。
她将戴在头上的兜帽掀开,挺直脊背,手中拎着刀,不久便遁入暗中消失不见。
没有了闺蜜的医院不必再回,有媳妇的间桐宅现在才是家。
深雪觉得自己要再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可回过神来后,她突然发现,自己手中的刀已经穿过了一个人的胸膛。
深雪抬起头,仔细观察这个人的表情。
一脸的满足……
她很怀疑,这个年轻的青年是故意撞到她的刀上自杀的。
恍惚间,深雪在青年的手背上瞥见一抹暗红。
仔细看去。
“……”令咒?
深雪嘴角一抽。
她干掉了一位master?
这可真是……
抽出刀刃,趁着青年尸体还停滞在空中的空档,接连挥刀。
片刻后,深雪看着那已经被她砍成一块接着一块儿的烂肉,莫名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呵呵一笑,将刀重新封入灵符,潇洒离去。
第49章 圣杯战争4()
#砍尸雪上线#
没有什么比砍尸体更能让她发泄情绪的方法了。
此晚过后,一众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都很惊讶的发现,他们中已经有一位出局了!
间桐雁夜不算,因为小夜的令咒从始至终就没有移除过深雪的手背,间桐雁夜得到的只是可以起效的复制品罢了。
言归正传,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已经有一位master出局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负责监督任务的教会,就是他们发出消息,告知那些master们,Caster已经回归英灵殿的消息。
深雪表示,她只砍了Caster的master……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砍了Caster?
剧本上有记载,就在那夜小高潮完后,Saber和爱丽丝菲尔回爱因兹贝伦家族在东木的城堡的路上,会受到将Saber错认成贞德的Cater的阻拦。
以阿尔托莉雅那恶趣味调教枪兵的兴致,深雪丝毫不相信她会尊重剧本的记载,任由Caster将她恶心到而不做任何反击。
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好的!
阿尔托莉雅英灵深谙此理。
跟剧本中描述的那个正直廉洁的少女骑士有着几乎本质上的差别。
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到阿尔托莉雅英灵时的样子,黑铠甲,血红魔纹,再想想剧本中对于此世之恶,那些圣杯中被污染的概念性物质的描述……深雪点点头,表示她懂了。
医院已经决定不回了,深雪直接到的间桐宅。
宅里依旧只有一只紫发萝莉,小夜不在家。
深雪:“……”
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假装自己没有被遗弃,深雪抬手擦擦眼角,蓝瘦,香菇!
算了,还是睡觉去吧……
……
第二天,深雪从沉睡中醒来,下意识的摸向身边。
空的……
“呵,呵呵……”
嘴角狠狠一抽,深雪也不在意,套上扔在地板上的运动服,便打开窗户,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她要去教会,干掉那个监督者,把那些历代master在英灵死亡后回收的令咒取到手中。
用处先不说,正好她现在心情不爽,先就近把神社的仇报一下,想来还是可以舒畅一下心情的。
教会在白天还是蛮热闹的,来做礼拜的人不少,觐见耶稣,忏悔往事,寻求原谅。
——切,一群愚蠢的异教徒们!
双出插在灰色运动衫的兜内,深雪缓步走到教会之中。
从大门口进入,直直前行,一直走到两排座位的最正前方才停下,驻足,抬头,仰望那个所谓的,主啊……哦,上帝,我想草你老母!!
周围的人群眼神呆滞,毫无灵光,在深雪驻足之后,便纷纷起身,开始一个接着一个,非常整齐有序的离开教会。
甚至最后一个离开教会的信徒,还非常有礼貌的带上了门。
哈——深雪见此,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嗯,不错,非常不错,看来,拥有想干掉对方的想法的人,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呢。
这算啥?布置现场?
嘿,不管它,反正结果不会变。
深雪一脸微妙的看着眼前那个一直沉默的看着她的老头神父,片刻后,开口说道。
“或许,你可以先说句遗言?”
那神父眉头紧皱。
“你,到底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深雪一开始是拒绝的,不能你问我是谁,我就要告诉你我是谁吧?毕竟我马上就要干坏事了。
但是嘛,怎么说呢,“嘿,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听着,本小姐,是开神社的!”
“……”
老神父一脸的懵逼。
开神社的?啊呸,这跟你现在跑这儿来砸场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连供奉的神都不一样,还有什么不能怼的?
面对一脸理所当然的深雪,老神父放弃了理论,他觉得这少女就是一个神经病,直接动手干才是真理。
于是,这一动手,事情一下子就简单多了。
……
当深雪从满地的碎零件中勉强拼凑出那条胳膊的时候,深雪就知道,她的计划可能要破产。
混蛋,是谁说只要砍掉手,令咒就会自动转移的?
深雪陷入沉思,难道说,是因为死者死前没有悲痛的大喊‘我的王之力啊——’的缘故?
就在这时,教会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从门外缓缓走进。
深雪抬眼望去,歪了歪脑袋,表示,这货是谁?
但脑袋只是稍微一转,她就想明白了。
据剧本记载,此时在东木市,会出没在这间教会的代行者,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言峰绮礼。
“话说,这应该是你的父亲吧?这么平静……你,不是一般人呐!”
深雪饶有兴趣的说道。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让他在意之人一样,这个人,如此空虚,心中没有任何填充之物。
“如何?有想要报仇的想法吗?”
言峰绮礼沉默片刻后,摇头。
“嘿~~”深雪顿时就笑了,“那么,你现在有兴趣跳个槽吗?本小姐现在缺个代行者。”
言峰绮礼:“……”
“嘛,先别急着拒绝,好好想想……作为交换,我可以,回答你一个,任意问题哦~~”
深雪摊手,指尖的血色一览无遗,圣洁的教会,庄严的神像之前,漂亮的少女,残碎的尸体,还有,那块被强行拼凑在一起,宛如邪恶召唤仪式的魔法阵……
下意识的,言峰绮礼开口了,问出了他心中的问题,犹如,被某种异样的魔力所吸引。
“我,到底为什么而活?或者说,我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说着,他举起手背,将令咒展示出来。
“所有人都在说,既然获得令咒,那就代表着其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愿望。可我明明既没有愿望,也不渴望圣杯,为什么?!”
像是询问,又像是反问。
深雪闻言纤眉一挑,哈,她还以为这家伙会问什么问题呢,居然,如此的,简单!
假如言峰绮礼要问——要如何才能让我自己像别人一样,正常的产生愿望,以自我的意志支配剩余的人生呢?
她或许还得想一会儿。
但是,嘿嘿,他居然问这个。
“呵,所以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吗?真可怕,你的愿望,明明如此强烈,为何自己却发现不了?明明,你已经为此而追寻了半生,不是么?”
“什么?愿望?我吗?我……嗯!?”突然的,言峰绮礼就瞪大了双眼,“啊,啊啊,没错,那就是我的愿望,这就是我的愿望啊!”
想明白为什么而活,想明白生存的意义。
啊,啊,没错,他不是,已经为此而追寻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了吗?想来,圣杯也一定是察觉到了他这一个无限强烈的愿望,才会选中他的吧!
了解了,也明白了。
言峰绮礼轻抚胸膛,暖暖的,满满的,那份充实的感觉,是如此的幸福。
他单膝跪地,带着无比虔诚的表情。
“不知该如何称呼?我的主人!我的,救世主!”
“东风谷。”
“啊,东风谷大人,在此,我将为您献上我此生不变的忠诚!”
“嗯,我接受了。那么,我的代行者哟,现在,我这里有一份任务交给你去办。”
“请尽情的驱使我吧,我的主人,东风谷大人。”
“很好,那就让本小姐好好看看你的能力吧!去,将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的心脏,给我取过来……”
第50章 圣杯战争5()
(讲真,我都忘了自己写哪儿了……残念。)
(以下正文……)
“喂,恋啊,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代行者哦,叫言峰绮礼,是个很优秀的家伙,从圣堂教会那里挖过来的,找个机会接触一下吧,呵呵,吾先拿下一城,汝等也要继续努力哦!”
挂掉电话,将手机塞回裤兜,深雪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将地板上的令咒手臂封入灵符,而后也向外走去。
“呜,接下来去干什么呢?嘛,去买个坩埚好了。”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深雪走出教会的大门,选好方向,然后便悠然离去。
路上遇到一只高大的胖子,胖子身边带着一只小受,那满满的基情,让得深雪实在没忍住,与周围的‘妇女’们一同对他们行了祝福的注视礼。
‘干巴爹,你们一定要继续这样幸福的走下去啊!’
这样的感觉。
麻蛋,吾的灵魂在颤抖啊喂!
感觉眼角在抖动。
虽然已经从剧本上了解过了,虽然之前貌似也见到过这只小受,但是实际见到这只小受与他成功召唤出来的小攻一起逛街的相处模式后,她还是有些无语。
话说,这真的是正常的,不带丝毫暧昧的,男人之间的友情么?
感觉他们两个已经完全可以去领证的人难道只有本小姐一个吗?
作为一只百合攻,此时此刻,请允许她深刻膜拜一下同性之力的强大。
‘啊,伟大的同性之神啊,我想说……尼玛,基佬都去死!去死!’
“总感觉有人在诅咒我……但是,明明没有术式的波动啊?”刚被强行脑嘣的韦伯捂着脑袋,突然面色有些狐疑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由此,引发了新一轮的动态。
征服王Rider表示:master,快看我,看我,看我……不许走神!
深雪:“……”
我可能参加了假的圣杯战争。
说好的各种阴谋,各种战斗,各种黑暗,各种凶残呢?
这幸福的小两口是来搞毛的?秀恩爱吗?
深雪转身就走。
麻蛋,她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俩基佬撒狗粮的,是来干正事的!
嗯,买个坩埚熬人|肉……啊呸,不对,是令咒。
不懂转移术式没关系,深雪表示,她可以用魔药学的方式来解决。
等把令咒熬出了,她就将它们做成一把钥匙,可以手动开启圣杯的那种。
然后,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等待自己刚刚挖来的跳槽神父的好消息了。
将被封入灵符的令咒手臂一点点的切碎装入已经沸腾的坩埚之中,静静等待的间隙中,深雪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导演的头衔。
这样想着,深雪伸手入怀,正想要用剧本来消磨一下时间,表情却是突然一僵。
玛德智障,忘了剧本已经被她给投入深海了。
这样想着,深雪来到桌前,来回徘徊了一下,然后双眸突然一亮,拿起纸笔微微一笑。
话说之前她为什么要扔掉剧本呢?难道不是剧情的原因吗?那么,既然如此的话,就让她再来兼职一个编剧好了……卧槽,这个点子甚好啊!啊啊,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呢?果然,之前是在人生的道路中迷失了么?
‘论导演的养成与自我养成’
执笔,在一张白纸中央,写下了这样一行字迹作为自己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