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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他挺直的背脊,感叹着时光易逝,物是人非。
如果关昊扬不曾对秦语岑放手,至少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麻烦。
“关总,有一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丁树思忖了一下,才开口。
“什么话?”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哑声问道。
“关总,和秦小姐离婚,你后悔过吗?”丁树问完,便低下了头,等待着关昊扬的责罚。
关昊扬更是咬紧了牙,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眼前面浮起了秦语岑巧笑倩兮的模样,十八岁时站在樱树下的她,青涩而柔嫩。他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是酸是涩,还是悲,似乎都太过沉重。
和她分开,该是解脱,为何还是这样的沉重。
后悔吗?
他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后悔!
“其实当时你不用那样的手段把她推入人生的深渊的话,你们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关总,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么狠吗?”丁树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着心里话,“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得不到,所以才要毁灭。”
关昊扬仿佛是被他人窥视到了内心,猛地一个转身,瞪着眼睛看着丁树:“你太多话了!滚出去!”
丁树微微鞠身,悄然地退出去。
关昊扬站在那里,一抹柔光背身打来,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黑暗里,五官模糊,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整个人却像是雕像一样。
爱?他会深爱着她?真是笑话!
关昊扬的唇角勾起一后嘲讽的笑意。
新闻的扩散和热度让众人关注,而乔鼎集团旗下的报纸网络电视等媒体十分繁忙。
乔鼎集团8楼的魅丽杂志社,主编陈冉走到了江书燕的办公桌前,伸手轻敲了一下她桌面,江书燕抬眸,看向她:“主编,有事么?”
“嗯,公司旗下的京港报社的摄影编辑一个生产休假,两个去了国外大约要三五天才回来,加上跟踪安倩妮伤人的新闻耗费很多人力,所以现在人手不够,杂志社决定调你过去帮一下忙,你没意见吧?”她是一个知性的女人,在职场这么多年,她都是平易近人的。
“没问题。”江书燕点头。
“我已经和报社那边说,报社不在总部,在南京路那边。你一下就去报道。”陈冉满意一笑,轻拍了一下江书燕的肩,“好好干,我看好你。”
“谢谢主编。”江书燕致以微笑,“我就这去。”
江书燕收拾了一下,戴着相机便出了杂志社,乘电梯下楼,走出公司大厅,刚好遇到了乔冷幽。
他这样的男人总是给人冰冷的感觉,比霍靖棠还要冷人一分,一向沉默寡言。但是他的眼睛却有着着让人无所遁形的锐利,他成熟稳重,加上无可挑剔的俊美脸庞,他极具男子的魅力。他也看到了江书燕,后者想到他是最大的领导,基于礼貌她轻声问道:“乔总好。”
“嗯。”乔冷幽淡淡一声,一手插在裤袋里,十分的帅气迷人。
江书燕尾随于他的身后,看助理闻良替着打开了车门,他笔直地长腿一曲,坐了进去。
她越过车子,往路边而去,拦截着过路的计程车,没想到乔冷幽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优质的车窗玻璃缓缓放下,露出他那张完美的侧颜:“你去哪儿?”
“南京路的京港报社。”她轻声道。
“上车吧,正好顺路。”乔泠幽便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
前面上司机和闻良,她只能坐在后面,和乔冷幽坐在一起,她真有些不习惯。以前他还要叫她一声嫂子,现在却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玄幻。
“我们也有五年没见了吧?”乔冷幽抬手,漫不经心地理着自己的袖口。
“嗯,我出国五年。回来后都有些不适应这边了。”江书燕抿着唇,虽然有些紧张,但她也不是那么没见过世界的女子,经历得越多,她觉得自己应该表现更镇定从容。
“工作还顺心吗?”乔冷幽只问。
“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江书燕转眸,看着乔冷幽,“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证明我自己也能在社会中实现自己的价值。”
“杂志社虽然在总部,但都是社长管理运营,我不参加决策,所以一切都只是靠你自己。”乔冷幽撇清关系,“多磨练一下也是好事。”
“嗯。”江书燕也是这么想的,离开江家,她只想凭自己的能力活下去。
两人便没再多说什么,到了南京路放江书燕下来,她致谢于乔冷幽,看着车子开远,她才上了报社报道。
“小江,跟着我们一起去跑新闻,要辛苦你了。”
“这是应该的,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江书燕便与安倩妮新闻专栏的人一起出发,四处辗转,一会是安安集团,一会儿是安家盯梢,还有关山集团,只要和安倩妮有关的人事物,都拼了命的去发掘新闻。而她第一次这么在外面跑着,自然比在杂志社时在棚里拍摄要辛苦很多,感觉自己的小腿都跑酸了,脚掌也痛了。
第二天,新闻持续发酵,加上乔冷幽和霍靖棠,沈清等名人在微博上的力撑,更是把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坐实。所有人的都站在了秦语容这一边,痛斥安倩妮的恶行!让她成了过街老鼠,完全不敢出现。而安安集团的股票再跌,这样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霍靖棠和秦语岑去了医院:“语容,你看到新闻了吗?现在你要主动出击了,为你的孩子报仇。现场那边靖棠早就让人去调查过去了。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做笔录的时间推迟了一些。”
秦语容含泪点头,她和陈桂秀一起随霍靖棠和秦语岑去了警局,接手之人就是沈淳。
“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沈淳微笑着。
“沈警官,这一次的事情麻烦你们了。”秦语岑也回以微笑。
“我……我去上个洗手间。”陈桂秀目光闪烁,似乎有些心虚一般,她不敢多看他们便去了洗手间。
秦语岑和霍靖棠对视了一眼,他道:“你们去看看她。”
秦语容和秦语岑便跑着去了洗手间,陈桂秀从洗手间旁的后门出去,到了花园里打电话,他们姐妹则躲在另一侧的花木边。
陈桂秀看了四处无人,给安倩妮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接起电话就是破口大骂:“姓陈的,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你看看你女儿做了些什么!竟然想告我!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女儿!”
“安小姐,你说过三天后给我那余下的四百万,你难道要不守承诺吗?”陈桂秀的眼里只有钱。
“钱?你现在连门都出不了,外面全是记者,我上哪儿给你钱?”安倩妮字字都是从齿缝里吐出来,“你让你女儿撤诉,承认没有这件事情,否则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安小姐,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你说只要我帮你把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就行,现在孩子没有了,你就该给钱给我,其他的事情我没有答应过你,你也没资格让我这么做。”陈桂秀倒还是硬气了几分,“我现在就是公安局,你若是不给我钱,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全说给警察听!”
“你敢!”安倩妮威胁着她,冷笑着一声,“你若真是说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是主谋,你就是帮凶!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我又没做什么,是你收买的那些黑医干的坏事。况且那是我孙子,你别想吓我。”陈桂秀对于法律是一知半解,以为没有杀人就会没事。
“你孙子……呵呵……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陈桂秀,说你无所你还真是无知,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杀了自己没有罪外,你都有罪。你想要钱就按我说的做,否则一毛都没有!我如果进去了,我要你垫背。如果我没事,我倒可以放你一马,你自己想清楚了现说!”安倩妮便挂了电话。
陈桂秀捏着手机,骂了一句难听的话。
秦语容听到母亲和安倩妮有交易,这本来就撕裂的心上又再添了几刀。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了母亲面前,抓过她的手机就往在上一摔,满脸的震惊:“妈,你竟然联合安倩妮害死我的孩子!你就这么喜欢钱吗?喜欢到把我害成这样!”
陈桂秀却依旧不承认,拉着秦语容的手苦口婆心道:“容儿,我是为你好,孩子那是负担,没了孩子,换来这几百万也够你花了,没有孩子将来还可以嫁个男人,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事就这么算了,把钱拿到手才是真的。有了钱,你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秦语容一把甩开了母亲的手,恨恨地瞪着她:“不,我要的是他安倩妮付出代价,才能告慰我孩子的在天之灵,才能抚去我所受的屈辱!妈,你的心里若是还有我这个女儿,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警察,否则你不要怪我这认你这个母亲!”
秦语容便转身,眼角却涌出了泪水来。
秦语岑叹息着,怎么会有陈桂秀这样的冷血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女儿和孙子。
秦语岑和秦语容回到里面,后者眼睛红红的。
霍靖棠和秦语岑、秦语容分别录了口供,沈淳看着上面的记录:“秦小姐,你的母亲怎么没有来?”
“她不会来了,她有比录口供更重要的东西。”秦语容的心冷到了极点,覆着冰霜,沉重的打击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但是在这要瓣困境里,她依旧要咬紧牙关,要把安倩妮也推到人生的绝境里尝尝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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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如果我能生你气也好,总比这样好受些()
秦语岑看着痛苦又失望的秦语容,能感受到她内心无比的悲伤。她就静坐在那里,不动不动,像是一痤雕像一般。
“你坐一坐,我去给你倒杯水。”秦语岑柔声对她说,然后往角落的饮水机而去。
霍靖棠跟着她过去,看看她取了一个纸杯出来。她弯腰去接水,顺便问他:“你要水吗?”
“我不渴。”霍靖棠摇头。
秦语岑接好了水后,然后握着纸杯,有些话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对他说了出来:“靖棠,现在语容无处可去,也没有人照顾她,我想带她去棠煌碧景住,可以吗?”
做这样的决定真的很难,秦语容在决定离开这里时已经退了先前租的房子,陈桂秀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她是孤苦一人,加上身体还没有调养她,放任她一个人,她实在是不放心。也会有负奶奶的托付,若是以前的秦语容,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现在她已经改变了许多,人心向善,老天都会宽恕的。她被亲人出卖,被情敌伤害,还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失去孩子,落个终身不孕的下场。她也只是一个看不透爱情是毒的可怜女子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要丢下我一个人住在棠煌帝景了?”霍靖棠蹙了一下眉,他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和她单独住一起,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可是现在才没多少天,他就要被他抛弃了,这让他多少有些怨念。
“靖棠,这一次是特殊事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我不想和语容在你那里打扰到你,所以我才想回碧景。”秦语岑知道自己这么做他肯定会介意的,可是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她抬起眸子,水汪汪的,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查怜巴巴的眼神,只稍一眼,就可以将霍靖棠完全打败。
他烦躁地别开了目光,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秦语岑伸手扯着他的衣角,撒娇一笑,调皮的吐了一下粉舌:“连装可怜都被你看穿了?能别这么厉害吗?”
“秦语岑,卖萌装乖,你少给我得寸近尺的!”霍靖棠从她的手里把自己的衣角给扯了出来,轻轻一抚,“秦语岑,能不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每一次都把我放在最后一位。”
“没有,靖棠,你在我的心里是第一位的,只是现在语容需要帮助,等这件事情一过,她能自己照顾自己我当然就不会管了。她是大人了,该有自己的路要走,只是现在她真的太可怜了,而且奶奶也托我照顾她,我总不能半路就撒手不管了,她这刚没有了孩子,和生孩子的女人一样需要坐月子,没有照顾,以后会落下病根的。她是我妹妹,是我的亲人,我无法丢下她不管的。”秦语岑哀求着他,“等事情过后,我会好好了的补偿你的。你就行行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