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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男子很认真的在手里数起来,“十元,十元”碧莲看的清清楚楚,钱都在男人的手心里,没有离去任何的距离。
随即男人递给碧莲说,“不好意思啊?!刚好对!”
碧莲说,“那我可以走了吗?”
那男人不紧不慢地笑着说,“当然可以了!”
碧莲喝着水,漫无边际、慢条斯理的走着,好像在寻找最佳的等待时机,给打电话。仍然没有忘记最初的初衷,还时不时地对自己打气说,不忘初衷方能走远。正当思索着,刚才接电话的女子为什么让她先去车站,难道她是在车站附近,还是?总不会是好心怕我找不到来时的路吧,也或许是出于好意,害怕天黑了,我怕黑,很多个问号在碧莲脑海跳动着。
万一,刚才接电话的女子不在车站附近,或者,已经离开了车站附近,或者压根儿就离车站很远,我如何去找她,思索着,碧莲想到了人民币money,也不知为什么,一个慢动作,不经意的,很自然的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可当她掏出口袋所有的积蓄时,惊呆了。
明明是她眼怔怔的看着,那中年男子在掌心里数钱的,自己的口袋和包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不放过每一寸线条和角落,碧莲疑团重重的问自己,为什么,我的钱少了一半,为什么,不翼而飞了。
殊不知,那粗粗黝黑皮肤、体格建壮彪悍的中年男子数钱时,已经使用一个手指的伎俩把钱巧妙重叠的折起来,碧莲看到的只是男子已经折叠成的假像,单张折叠当然出来的数目是双倍,握在掌心里的是原本数目折叠余下的纱票,对半折叠,数目恰好没有任何破绽和蛛丝马迹,动作麻利的神速如变魔术,碧莲仍然没有明白,怪不得,回去数钱时,旁边多了个男子给她搭讪,目的是引开她的注意力,没有时间当面检验,混水摸关,偷梁换柱。
碧莲一脸的沮丧,此刻的心情,别说是去打电话,就是到车站买票也犯嘀咕着。说时迟,那时快,她来时坐着的那辆大巴车,飞驰一样的从身边穿梭而过,似乎惊醒了碧莲迷茫错乱的神经,她飞快去追赶那辆大巴车,不知是车上的司机是看到了碧莲急速慌张奔跑追赶的身影,还是莫名压根儿的就没察觉到,总之不像是调戏,或许只是出于交通习惯与交通规则,刚出车站必须慢行。车辆的轮子缓缓地缓慢行驶着,碧莲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狂奔时,车轮的转速却越来越快,可能也许是出了车站,即使是大巴车司机想要停车,没有车辆停靠的站台,哪里能停啊,无法停靠也是一个大巴司机的责任,碧莲把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停下了追赶的脚步,而得到的是气喘吁吁和满头大汗,仿佛心跳加快,上气不接下接的。
“天渐渐黑了,夜幕降临,哪里是我的藏身之处,我该回家了!”碧莲芒然的走着走着,
正当碧莲追赶大巴车的飞速流淌的时间里,碧莲殊不知,时间也一分一秒地把她拉开了,她与车站的距离,远离了车站,不到车站,到哪里买票啊,
只有硬着头皮试一试,闯闯关,站在路边,她望穿秋水的望着自己家乡城市的两个字,期待有一辆大巴车能让她趁趁顺风车,可是,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一辆又一辆,不论她怎样用力的摆手,任凭手臂挥舞的再高,仍然得到的结果是飞驰而过。
碧莲哭伤着对自己说,
“我该怎么办呢?
难道是站的地方不对,还是岔路口不能停车?还是离红绿灯太近?还是自己旁边有交警?”
很多个理由在脑海中徘徊着,正当她带着一个又一个的质问,飘忽不定的找不到回家的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时。
一抬头,旁边还真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碧莲顾不上多想,连忙上前打招呼说,“警察同志,你好!我有事儿向您求救,请求支缓。”
没想到,那人竟不急不慢,慎定自若地说,“我只是个巡警,帮不了什么帮啊?!”
碧莲干脆地说,“我只是想坐趟车,怎么那么难啊,都等了几个小时了,没一辆停的。”
那人缓和沉稳地说,“找交警啊?!”
碧莲大脑不加思索,仿佛断了一根筋儿,急不可耐地说,“我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警察帮人,帮助人,也乐于助人,我不认识什么交警,眼前,我只认识你啊,你不帮我,我该怎么办?”
好像碧莲无礼取闹又连带哭腔的神情着实打动了身穿制服男人的心,看他的沉着,不是英雄救美,而是迫不得已,言了声,“好吧,你跟我走,到前面不远处,有个岗楼,到那,你就知道了。”
碧莲紧跟着这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也许是电视的镜头看多了,在她的心底歇斯底里的灌输着警察都是好人,都是英雄,都是乐于助人。于是,她的心里荡漾着希望,似乎忘了饥饿,忘了夜的黑。
根据身穿制服警察男人的指示,碧莲走进了岗楼,原来,是交警巡视点,碧莲简短的说明了来意,只见,那交警非常轻松的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站在路边,短短的几分钟,没想到运气超好,时来运转啊,便驶过来一辆大巴车,碧莲本就近视的眼,顾不上去想是不是能坐到家的顺风车。只见身穿制服的交警,只用了一根手指头轻轻一指,虚无飘渺的一个简单动作。此辆大巴车的车轮非常听话地缓缓驶过来,靠近交警,也靠近了碧莲。那交警叮嘱一句,“坐上这辆顺路车,到你们车站再下。”
令碧莲意想不到的是,车上一背包女子,神情慌张,语言快速而又紧张的走到车门前哆哆嗦嗦地说,“交警同志,我们来时不才开了罚款单,伍佰吗?已经交过罚款了,这次没有超载啊?!”
那交警轻声笑了笑说,“她迷路了,想坐个顺风车回去。”
那卖票挎包的女子,才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我吓一跳,还当是啥事儿呢?”
卖票的女子不仅给碧莲稳稳的找了个位儿,还既拿水果又倒水,碧莲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掏出所有的钱财人民币,递给卖票女子。可令她惊异的是,卖票女子,说什么,也不肯要。
还一脸温和地的说,“你坐不坐,都是烧这么多油,不能因为刚才给你停了一下,踩了一脚刹车,多烧五毛钱的油,要钱啊?!”
碧莲让了又让,把钱递了几次可还是被拒绝,又最后下死命令的说,“小姑娘,你就别难为我了,这钱我们是不会要的,你要下的车站,正是我们中途所路过的,到该下车时,通知你!”
时间一分一秒地划过,大巴车非常稳稳地停靠在碧莲家乡的车站,待碧莲下车时,又再三嘱咐说,东西别忘了。心存感激,碧莲带着很多个疑问目送着缓缓离去的车影和车上的背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四处碰壁●协警()
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筹备的,碧莲在心里默念道,看着电视机却不是在看电视剧,也许,别人是要求电视剧里请勿加广告,可是,对于碧莲来说,却在心里祈求呼唤道,电视剧里多加广告,最好是,请不要广告里插播电视剧,为的是什么,是创造机会的每一个奇迹,我为什么不能创造机会呢?正当碧莲心不在眼,人在曹营心在汉的看着电视剧时,突然眼前一亮,“招聘”两字。
电视上流动字幕,滚动着,碧莲迫不及待的拿起笔,唯恐看不见,几乎想要走进电视里似的,只见条件:“女性,身高165cm以上,年龄18…25岁”碧莲心喜若狂,但是,鉴于很多次的失败,自己既不能张扬也不能冒失,冒然行事,父母还以为是没戏儿,没事儿找事儿,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思索着,碧莲想到了一个人,叶美红,碧莲的堂姐,碧莲侥幸地对自己说,美红姐不仅长相比自己漂亮,身高各方面不论是自然条件还是学历气质都远远超过招聘的条件,远远达标,何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美红姐,一起分享,俩人同行,还正好有个伴儿,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此时,天气烈日炎炎,叶美红正在响应父母号召,趁年轻多挣点儿钱,在村庄的路边柏油路上,摆起了雪糕摊,一边卖水一边卖零食,虽然生意不是很火,也忙得不亦乐乎。
为了拉拢生意的人脉,增加人气儿,叶美红在路边摆起了麻将扑克摊,人手不够时,她自己也凑凑热闹,搭把手。这天,恰巧,喊着“三缺一”,美红便围坐在桌子旁,全神贯注地打起了扑克牌,丝毫忘了自己白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辨,白嫩的皮肤,花季的年龄。打的正热火朝天起劲儿,也许,是夏日阳光炙烤的忘记了冷静,也许是叶美红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乳露未干的黄毛丫头,竟大嗓门的扯着喉咙给牌友叫喊着,或许是天干气燥而又激动的缘故吧,还时不时地拢起裙子,不折不扣地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这是青春美少女如牛奶雨露一样的光滑细嫩润泽,有多少人看了不觉会垂涎三尺。
这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叶美红只顾沉浸陶醉在打牌的兴奋里,“一句梅花k,一句红桃a,一句这牌好,一声这张出错了,”正当她忘乎所以时。一个男人训斥地声音,“一个女孩子家在路边与一群儿大爷们儿玩耍打牌,成何体统,你看你,把我们叶家的人给全都丢尽了!”此人不是别人,是叶美红的四叔,不仅写的一手好字,而且颇有艺术范儿,爱谈吉它,吹口琴,那更是性格直爽,做事儿刚板儿,说话从不带任何含糊和含蓄。美红似乎被四叔的一声训斥惊醒了,满脸通红地一声接一声,仿佛一个认错的孩子,“不来了,不来了,把牌儿收起来吧!”
碧莲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没想到美红姐白净的皮肤,如今却成了黝黑黝黑的,一向说话文静慢条斯理、举止文雅的,却成了大嗓门,不仅声音如炮筒,就连语速也快的,不仔细竖起耳膜还真成了词不达意的听不懂。仿佛眼前的叶美红,不再是静静地清清地流淌的一条小溪,清爽清纯,而是被躁动燥热的夏搅得千层波澜,荡起一波一波的波纹,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美红姐,你真忙啊!”碧莲走上去打招呼。
“碧莲,是你!?你怎么来了?”叶美红惊讶地说。
“美红姐,我找你有事儿商量。”碧莲一脸诚恳地说。
“莲,咱姐妹俩还有啥客气的,说什么商量啊?!”叶美红平和大气地说。
碧莲开诚不公地说,“姐,我在电视上看到一条流字广告,招协警,免费培训,在省城商贸学校,条件要求是”
“哦,还有这等好事儿?天天风刮日晒,姐早就不耐烦了,要是老天爷真有机会,谁会不要啊?!”
第二天大清早,俩人根据电视流字广告显示的招生地址,市劳动局服务大厅,欣喜若狂的应征报名。为了胸有成竹,碧莲与美红姐还特意精心筹备一翻,一身素洁的正装,上身着净白的圆领v字形小翻领上衣,塔配浅蓝色的牛仔直筒裤,为了显得精简、干练,还特意把白上衣出落有致的沉没在裤子精致的黑色皮带内,皮带上一抹黑色的小花点缀着别致、大方,不超两厘米的底跟净白夏凉鞋,被蓝色牛仔裤掩盖的几乎看不见鞋跟儿,却被直筒裤打造的,两腿格外的修长笔直挺拔,长长粗粗的头发辨在脸颊两旁静静地搭落着。这身装束,不仅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标致,就连肃静、精简、简朴、略略大方也着实写照的淋漓尽致。
“请问,您这招聘协警吗?”碧莲与美红姐几乎不约不同的探头侧身询问道。
只见一男子优雅大方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耐心地解答,说着还伸手递过来,一张应征条件并附上一张表格单,似乎在说,“如果应聘条件达标过关了,请在表格上如实填写”。
此时,旁边的一女子疑问道,“怎么还收费啊,我们可是看见广告说,免费报名的?
”男子不紧不慢地解答道,“没有收费,培训费与报名费都不收,只是服装费,军训服装必须统一着装。”
碧莲与美红姐听在眼里,看在眼里,似乎非常兴奋地说,“这么正规,还真是遇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没想到自己的机遇这么好!”
正要兴致勃勃地拿笔,填写表格中具体情况。此时,不足十米一男子,大嗓门喊道,“他们不是我们单位的工作人员,你们想在哪儿报就在哪儿名,出了责任,我们一律不管,概不负责。”
碧莲抬头一看,此男子严肃认真的表情,仿佛在训斥。
“难道他是劳动局的正规人员,我们填了这表格,会把我们卖到穷山沟不成。”碧莲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