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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国强小心翼翼背着王霞迈着正步踱到大门口,浅意识的低下了头。
迟疑了一下,似恍然大悟的缓过神来!
怪不得,昨晚就在大门口放了一根粗粗大大的木棍儿,原来是母亲早已安排好的!
想当然的,男人背着女人开足马力的横跨大踏步,迈过屋檐下的那道门坎儿,踱过粗粗长长大大的木棍儿,似在告示着人们。
走过了第一关的坎坷!
不论经历什么坎坷,都会不离不弃的一起走过,如眼前的一道深深浅浅坎儿。
似在俩人耳边回荡着一首曲子:“微风吹阳光照,花儿微笑。我要给你幸福的生活,我们彼此说好了,共同踏过那坎坷。就让时间证明着,这是无悔的选择”
文国强背着王霞度过了第一关,走入大院后,没想到围着自己的人儿,似恭候多时设置了第二关。
院子里啥时候用竹篱笆编制成了一座竹子小山,望着眼前的斜坡,是不上去,不行了!
文国强定眼目睹了竹子山上的那把刀,在竹子小山的山尖上。
男人不觉唏嘘了声儿。
咦!还真是挑战!
只见男人屏住呼吸,紧闭双唇,似卯足了劲儿的是非要上刀山了?!
一步一个脚印,一梯又一梯,背上的女人似有千斤顶的担任。
让男人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从此,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沿着竹子篱笆编织的脚印儿,登上山顶,只见男人威武的跨出了一大步。再难再险,背着自己的媳妇,上刀山也不怕。
顺利的度过了第二关!
显然要经过第三关的考验了,直奔目的地!
也许,是文国强害怕折腾得太久,王霞处在非常时期,身子骨吃不消。
度过第二关后,男人急步小跑,顾不上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流淌,顺势朝正门直奔跑去。
显然,一是为了度过第三关;二是为了早一点儿进正屋,拜见父母大人;三也是为了好让王霞早一点儿进正卧室休息!
此时,男人满脸通红,似映着喜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背着王霞即将走进正屋时,见堂屋屋檐下,有一大堆儿火,炉火越烧越旺,男人的心随之涌来了一阵紧张感。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上刀山,下火海?
上了刀山了,怎么下火海?男人迟疑再迟疑,面对眼前严峻的考验,虽不是心惊打颤,显然脸颊凉过一丝丝的紧张感!
若平时,王霞身子骨正常,自己猛地一蹦,轻松而过,也没那么多顾虑。
可眼下眼下!
王霞一点儿也不能受折腾,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旁边一阵呐喊助威声儿,“下啊,下啊!背着媳妇下火海,也不怕不怕吆!”
只见文国强似使出全身的解数,双手交叉与后骨,欲手臂紧紧包裹住王霞,免得一个急利颠簸,出现任何的闪失。
踮起一脚跟儿,前脚掌着地,另一只脚卯足了劲儿,向前跨一大步。
纵身一跃,321!
一个猛劲儿,大步向前,跨过了火海。
一阵雷鸣般的鼓掌声儿,嬉闹声儿,呐喊声儿,沸腾一片。
男人背着媳妇“上了刀山,下了火海”,很显然向正屋走去,待迈进堂屋时。
哎呀!
文国强虚惊一时的哎呦声儿,显然是遇见了紧急情况!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01章 美人心计(七十六)()
眼看着胜利就在跟前,背着媳妇走过坎坷,上了刀山,下了火海,男人相当然的以为直达目的地。
直奔洞房!
咋脚底下又有一根粗棍棍儿,幸好,自己谨慎王霞的身子骨,小心再小心!
一根长长粗粗的木棍儿不偏不斜的横躺在堂屋正门口里侧,若一不留神,还真会出此大意!
开始入大门口时,屋檐下躺着一根粗棍棍儿。这眼看就到终点站了,咋还有?真是比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还难还玄!
或许,文国强常年在外,不太通晓当地的风俗,这叫有始有终!
迈过这道坎儿,幸福就在眼前。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显然这次称不上磨难了。只见文国强从容踮脚,迈出了一大步,走进正屋!
此时,从里屋出来两名红衣女子,似恭候多时,左右各一的恬静拉开正屋中央的纱帘。
纱帘双层的,外面一层薄薄细纱,里面一层隐形的似蚕丝雾纱,朦朦胧胧。
珠子吊坠,似水晶玛瑙的镶嵌点缀,显得整个堂屋大气亮堂,且多了一层华贵神秘的色彩。
拉开纱帘的瞬间,映入男人眼帘的是父母大人,端坐在堂屋靠北墙的桌子前正中央。
此时,听到一大喊的司仪声儿,“夫妻对拜,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一一行礼后,只见两名红衣女子,上前走近王霞,一边一撩,轻轻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终于,看到眼前的世界。
是梦是幻亦是真?
看着心爱的男人身着一新,别样的一身红。王霞两眼发光,洋溢着喜悦的幸福,望着端坐着正对面的父母大人。
此时,或许王霞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刚刚过往的瞬间,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不是梦境的梦幻,不是童话的王国!
自己竟成了世上最美的新娘!!
一阵惊喜的欣慰涌上女孩儿的心头,看着王霞清彻透明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文国强。
似乎在无言的诉说,等了这一刻,已等了等了很久很久了!
正在王霞激动不已时,听到:“叩拜父母大人,接礼,谢恩!”
接礼?接礼啥意思?
难不是礼物?俺可没想到要赠送礼物呐?这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是不是要出丑的丢人献眼儿吗?
真是真是!
王霞想起来,若是按自家的风俗,准新郎与准新娘第一次当着父母大人的面行礼叫定亲。
未过门的新媳妇,肯定会准备一手帕。
带着数不清道不尽的缠绵之意,面对心上人,含羞敛眉,面飞红霞,双手无措,便送帕于手。几分无助,几分娇怯,几分心喜。如伫立于万花丛中,借着帕角的飘忽,暗送秋波。
无需千言万语,既掩去了露齿的尴尬,又平添了几分娇媚,更可在转身之时,轻笑的向那失了神的男子抛下一句“呆子”,接过男人手中早已准备的红包。
定亲礼!
有的“万里挑一”,有的“万紫千红一片绿”!
一袭轻轻薄薄的忧虑,凉过女孩儿的脸颊。
自己还未定亲,就成亲?别说再享受公司的美人晋霞待遇了!
女孩欲叹息时,却被心头无法抑制的喜悦所冲离。
也许嫁给心爱的男人就是惊喜,就是上帝的恩赐的礼物,无所谓那么多,什么定亲礼不定亲礼了。
或许,爱一个人想的最多的付出,而不是索取。
此时,王霞竟在心头一句没一句的埋怨起男人,一字儿一字儿的言着:
真是!真是!
真是这个这个孩子他爸,哪像当爹的样儿?咋不早说?要是早告诉俺了,会行此大礼。俺一定千里迢迢,当着众人的面儿,不忘给父母大人备候大礼。
正当王霞显得徘徊无奈时,静默伫立在自己两侧的红衣女子,不约而同的走向王霞的侧前。
只见左侧的红衣女人,单膝着地,双手高举拖盘,恭敬奉上刚刚掀起的红盖头。
王霞这才恍然大迷瞪的明白,原来自己最宝贵的礼物是红盖头!献出红盖头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自己成了文家的儿媳?!
右侧的红衣女子面朝王霞笑容可掬的伸出单臂,手心向上,画了个优美的弧度。
显然是示意“有请!”
文国强唯恐王霞傻傻的呆愣,没意会到,估意用右胳膊肘轻轻启碰了王霞左胳膊肘提醒:从右侧儿绕过,男左女右!
王霞斜睨了文国强一眼儿,似在无声的反驳:“这还用相公提醒?俺又不是吃白饭的,啥都不懂!”
只见着一袭红衣的新娘恭敬走向前去,给喜公婆请安叩拜。
此时的母亲大人透过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脸上无法隐藏的欢喜,而又显得少有的从容自若。
端庄镇定的斜侧着身儿,打开身子右侧早已备好的礼盒。
如开启金铜玉器的宝盒,动作缓之又缓。
老人双手从盒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盒儿,似默念虔诚的祈福语,精诚祷告!
终于,打开了眼前密码宝盒的钥匙。
小小的宝盒,打开的瞬间,金光闪闪的灿灿光环。
母亲微笑着,半弯弓着微驼的背,慈祥恩爱的光芒无不写在老人的脸上。
“来,来来!孩子,戴上它,这是我们祖传的宝贝,只有我们文家的媳妇,才佩戴上它。
今天!
我把它传给你!”
王霞受从若惊的伸出手臂,母亲轻握儿媳妇的小手儿,轻轻一扣,玉镯刚刚好的戴在了儿媳的手腕儿上。
不粗不细,不偏不斜,似天工巧匠故意打造。
完成这神圣庄严的典礼接近帷幕,听到喜庆吆喝声儿,“入洞房入洞房!”
俩红衣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王霞,走进了临近正屋的东屋,主卧室。
按当地的风俗,日出东方,小日子红红火火的刚刚开始,进了东屋的婚房。
刚进卧室,王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无比欣喜的疑惑。似比自己年长的俩位姐姐,竟在屋里转来转去的忙个不停。
见王霞进屋,忙喜笑招手,“新娘请入座!请入座!”
王霞愣愣的坐在床沿儿上,看着俩位姐姐竟拿着手中的砖头,端端正正放到床底下。又在床垫子下放了几颗桂仁儿和几颗红枣,就连床的四角也放了几粒花生。
待一切就绪后,一位姐姐似解说的清脆声儿:“床底下的砖头,代表金砖银砖,祝愿你们抱着富贵,枕着黄金白银的大砖头,一生衣食无忧,富得流油!”
王霞笑笑,点点头,连连应声儿,谢谢谢谢!
“这床头四角的花生祈福新娘新郎早日开花,早生!红枣是红红的早早,桂仁儿是贵子。
早生贵子!”
王霞听着这一句又一句虔诚的祝福,呵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似回荡在整个山谷。
一阵笑音儿过后,王霞双目含情,望穿秋水的盯着一扇门。
咋还不回来,咋还不回来?在外面,喜乐忙乎什么呢?
显然,王霞期盼着一个身影儿的出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02章 美人心计(七十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国强急不可耐的走进了洞房。
还没坐稳,只见男人一个斜跨瘫倒在莫大的婚床上。
王霞见状,忙掐着男人的鼻梁儿,揪着男人的耳朵,撒娇似的哼唧:“起来,起来!给俺起来,瞧你那点儿没出息的样儿,这天还不黑,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俺还懒洋洋?你知道今儿个夫君完成了多么伟大的壮举,这经历多少坎坷颠簸的,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
俺都激动的小心脏儿快跳到嗓子眼儿,终于终于”
“反正俺不管,你活该,乐意!”
“咦!俺的新娘子,看是谁乐意,得了便宜还卖官司。”
“谁卖官司了?不是就想让人家说老公好,老公棒,老公真行嘛!”
文国强闻声,从软床上一个踉跄顿顿起身,半脆半卧倒在床上。看那调皮的劲儿,如一个顽皮不堪的淘气包。
利索麻利的拽过王霞的一只手,瞪着大眼儿,毫不含糊,满眼肃静的装着一本正经的惊喜质问:“媳妇!你知道知道,你手上戴的是啥吗?”
“啥?不就一镯子吗?至于大惊小怪吗?”
听着王霞似明知故问的故意调侃,文国强不是装腔作势的反问:“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玉镯子,我们文家的传家宝,你知道你的身份,有多高贵的非同一般了吧?”
王霞这才慎重意识到,履行的程度意味着什么?
伸出小手,扯着男人的胳膊肘,哼哼唧唧的撒娇道:“亲爱的,这样这样!
咱们的使命算完成了的吗?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文国强当然明白是啥意思,只见男人诙谐幽默的反驳:
“你不是愿意天天背着斗笠,上山下山的砍柴,背箩筐吗?咋这么快就变化哩!人们都说,男人多变,我看这女人的脸儿,就如这夏日的天,说变就变!”
王霞伸出几根纤指,撅嘴儿,指着文国强的鼻梁脑门子:“好啊,这不算,不算!你算赖,耍赖,赖皮,坏真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