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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她心里明白,那个什么张宝大队长也应该是上半天班,等他走了,离开公司了,自己再形只单影地下去,也免得撞见,难为情。
正在碧莲和秋莉一句一个关心体贴的话语唠得正热闹时,后排传来一声音,“你看,你俩才认识几天,就亲热成这样,还真像个亲姐妹。”
碧莲顺着声音,回头一看,“是卫华姐!”忙补充说,“卫华姐,俺给你也亲,你才是俺的亲姐姐,小秋莉是妹妹,天天胡闹三光,这不,是不放心她才晚下车一会儿。”
其实,卫华心里明白,自从经历过上次跟车事件后,她和碧莲的感情是逐渐升温,而且,她也了解碧莲的为人,对人真诚和善。尤其是她有病时,碧莲掏心掏肺的伺候她,卫华是感动在心里,只是大大咧咧的她,不善于表达而已。
正当,三个姐妹说的热火朝天时,站车突然上来一个人,一把抓住碧莲的胳膊肘,“下来!下来!你看看几点了,人家财务科都该下班关门了,非要让人家等着你不可。”
其实,顾名思议,说什么财务科关门了,还不是为了催碧莲下班。非要让人家等着你不可,明着,不论是司乘人员还是坐车的乘客都以为是财务科的会计等着碧莲交帐,或许只有一个人糊里糊涂地认为,是非要让人家张宝等着她不可。
碧莲低垂着不敢直眼看一个人,可羞得咬牙切齿,但顾及还有其他人在,她又不能大幅度挣扎开男人紧扣着她手腕的大手。
没办法,只能凶狠狠的瞪着这个倨傲又无礼的男人。当着车上的这么多人,竟然,大白天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拽着扡。
见碧莲没反应,似乎是不顺从,竟然还得寸进尺地这只强劲儿的大手似乎更加用力。
还好在,在张宝西服遮挡下,坐于后排的卫华并没看到张宝这一系列的小动作。
卫华,一听到张宝两字,那是触动一根最敏感的神经。
此时,秋莉正喜笑颜开地对着张宝眉目传情道,“张大队长,真是贵客啊,是我上班以来最尊贵的乘客,亲自来给俺指导工作。”
也许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碧莲知道每次跟这个男人距离很近时,她总会有种要被窒息的感觉,心跳也不自控的变得凌乱起来。
而小秋莉呢?每次俩人聊天侃地的说私房话,公司的哪个帅哥最酷,哪个帅哥帅得霸气,只要一提到张宝,那秋莉是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探头探脑道。
“快跟我说说,他有哪些兴趣爱好?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清纯甜美的?还是冰山冷艳的?还是火辣妖娆的?快说说,快说说?”
碧莲冷漠冷淡地说,“我哪知道啊?”
也许,在她眼里只是想说,这个男人有那么好吗?姐姐海,为了她是宁可终身不嫁。而卫华呢?为了他神魂颠倒。如今,又冒出来个小秋莉。
不由得,一声唉!碧莲感叹道。
也许,这唉字是在说,人啊,尤其是女人,是永远走不出个情字,问天下情为何物?
卫华见碧莲僵持着,不跟下车,还以为发生了啥事儿?与是,上前蹒跚一步说,“碧莲,出了什么事儿,我跟她一块儿下去吧?”
或许,卫华潜意识里感觉到什么,说这话,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歹也可以三个人同行啊!
只见,张宝冷冷地说,“不必了,让她一个人去交帐就行了。”
“碧莲,那你赶快下去吧,别让人家张大队长再请了,人家可是第一天荣升为大队长啊!”
也许,卫华意识到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但还是面带招牌式的微笑。自己再不离开,便是不识时务了。
于是,卫生说完劝说碧莲下车的话,车子也相当然地驶到了公交站台,卫华便趁机知趣地预备下车。
“卫华姐,你别走,还是一块儿再下车吧,我有话对你说。”
碧莲想上前一巴拉住卫华,却不想被张宝健硕的体魄挡着;而且她右手的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紧紧的卡握住,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有话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该下班了。叶碧莲,你要懂事点儿!乖乖听话!”张宝的俊脸依旧温润,只是说出的话却寒上了几分。
这哪里像是一个路队长应该给乘务员这个下属说话的腔腔啊?怎么听怎么觉得爱昧得不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 替班()
碧莲眼看着躲是躲不过了,即使不顾忌自己的情面,也要看秋莉与司机师傅的情面,拉的一车人的时间怎么办?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而影响了大家。索性跟着下了车。
碧莲紧张急促的脚步声,是雷厉风行。只行张宝说一句,“这一会儿,走那么快,知道慌了?”
碧莲想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你远远的撇在后面,才好呢?什么叫这会儿慌了,明知故问。
可还是一副懒得理他的盛气凌人。对于张宝的疑问是默不作声。
咚咚嗒嗒一阵慌忙而又无节秦的脚步声,碧莲来到财务客。竟禁不住感叹,“今天来交帐的好少啊!”
只听一句,“什么好少啊?还不看看几点了。”
碧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真的来玩了,还多亏了那个该死的讨厌的什么张大队长的提醒,否则,还真是交不掉帐了。
每天,碧莲不论是有早有晚,都是在财务室站在旁边,等人家售票员交完帐,自己再交。不去挤着排队拥挤,心想,自己一个大人吃饱不饿,可有的售票员上有老下有小,家务多忙的很。所以,这次见到眼前的场景也就不自觉地发了感慨。
接碧莲话茬的不是别人,是晋小丽。听人说,她是经理的亲戚,好像是喊经理什么表舅舅还是表叔叔,有亲情关系。在加上她是学会计专业的中专生,自然也就坐在了会计的位置上了。晋小丽圆圆的脸蛋,厚厚的嘴唇,大大亮亮的眼睛,浓密的眉毛,真的是写照了浓眉大眼。尤其是她说话的腔腔,一声吓令,“排队!”售票员交帐时,别说是听声音,就是看见她的那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也无不自觉地排队交帐。就连说话声调也要看着她的脸色,她一不高兴一邹眉头,那售票员的小心脏紧张的是要跳出来,难道是交错帐了吗?是不是又要记过罚款啊?
坐在晋小丽旁边的还有一个会计,名叫马雪荣,虽然面无表情,可说话的语气,不象晋小丽那样高高在上,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相比起来,马雪荣还是略显得平和亲和了很多。
有次,她对碧莲说,“叶碧莲,你每次交帐都那么晚,等着别人交完自己再交,你回去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吗?”
碧莲嗯了声。谁知有一次,晋小丽不在,马雪荣便主动打开帐务科的门喊道,“叶碧莲来没有?”
碧莲连忙跑过来,喊了声“到!”
马雪荣干脆利索地说了声,“进来!”
碧莲愣了声,站在那不动,因为财务科的门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见碧莲傻站在那,马雪荣又急忙喊了声,“快进来啊!”
与是,碧莲便进了财务室,按照会计马雪荣的吩咐清点数目又记帐。乘务员都好奇地问,“碧莲,怪不得,你交帐不慌?原来,你跟会计马雪荣有亲戚啊?这样,你就免得记过了。”
碧莲总是沉默的默不作声。
这不交完帐,碧莲正准备下楼,马雪荣喊了声,“碧莲,咱一起走吧?正好,也没售票员来交帐了。”
碧莲正高兴的求之不得呢?这样就可以如愿以偿而又顺利地避开了一个人。
与是,碧莲和雪荣俩人结伴而行,又说又笑的走到大门口。只见一个人两手插腰正在大门口踱步徘徊呢?
碧莲装作不熟也不太认识,没有吭声,非常沉默地默不作声,便从此人侧腰不远不近处走过。
张宝此时,正想喊碧莲,却不料,马雪荣会计走过来说,“张大队长,这第一天上任就是不一样啊,你看这工作认真劲儿,别人都走完了,还在大门口监督工作,是查车还是查时间吗?”
张宝本想直截了当地说声,啥都不是!是查人,但还是碍于情面的应付道,“谢谢马会计的夸奖,实为过奖。”
碧莲一只手拉着马雪荣会计的胳膊,后又很自然地挽着。张宝是目送着她俩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乘务员与司机师傅上班都是半日制,连班倒。比如,今天下午与明天上午是一个连班。碧莲中午下了班,自然要等到明天中午才接班,上明天下午的班。
这天,空气很静,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旁看电视,碧莲妈不知是看到电视里面的情节还是怎么的,竟然浮想联翩起来。“碧莲,你在公司上这么长时间班了,没有一个人给你接腔搭话吗?要是碰到了,比如人家让你给他介绍对象,也说明人家对你有意思,别傻乎乎的啥都不知。”
碧莲愣头愣脑地说,“老妈,谁会让我给他介绍对象啊,也更没有人会给我介绍对象,你就别瞎操心了,还小着呢?这辈子不嫁了,就赖在你身边。”
碧莲妈是气的直直的瞪了她一眼。说时迟,那时快,正百无聊赖的感觉空气沉寂的简直是寂静无声。突然,一阵清脆地电话铃声,叮铃铃!叮铃铃!也许是悦耳冲刺着,碧莲妹竟马不停蹄地跑过去接电话,“喂!哪位?”
只听一句“你好!叶碧莲。”
妹妹忙喊,“姐!快来,你的电话。”
碧莲妈是一听到碧莲的电话,忙跑过来,一把抓住话筒说,“找碧莲有事儿吗?”
电话那边传来干脆、简单而又明了的声音,“明天上早班。”
只听妹妹侧头侧脑地跑到碧莲前面说,“姐,那是谁啊,声音好有磁性啊?不会是你来电了吧?竟不敢接电话。”
碧莲没好气地说,“什么!竟瞎说,不是权力让给你和妈了,我的电话让你们接,让你们监督管理,还冤枉我,什么来电了?去你的!知道啥?”
碧莲妹倔强地反驳说,“姐,我才比你小一岁,竟说我知道啥,你干脆说我小步点儿得了。”
正在俩姐妹闹得不可开交时,碧莲妈走过来说,“别吵了你俩,是冤家对头啊,这都晚上几点了。”
碧莲妈说着,便目光藐到碧莲妹身上,喊道,“去!你上床睡觉去,别再这胡闹了。”
碧莲站在那里,有预感地认为,是该接受老妈的训斥和质问了,说不定还详细到比审犯人还犯人。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碧莲妈非常认真地问道,“这是谁啊,声音干脆、简单而又利索,又好似在命令,是你们领导啊?”
碧莲接腔说,“应该是吧?可能是哪个售票员临时请假了,让我替班,互相帮助应该的。”
碧莲妈充满疑惑地问,“那他怎么知道咱家的电话的?”
碧莲没好声地说,“妈,你就别敏感了,不就一个电话吗?公司的员工手册上,哪个员工的电话没有啊?”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碧莲正要出门,突然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碧莲唯恐打扰了家人休息,便忙过去接。
只听,“来了吗?要不要去接?”
碧莲冷静地说了声,“谢谢,不需要!”
也许是碧莲早上做班车习惯了,一路小跑的跑到班车来接的站点,才想起来,每次上早班时班车来接,可今儿我是替班,班车师傅不知道我上早班啊!
这下完了,再回去骑车吧,时间来不及了,晚了!干脆索性跑到公司算了,一路上碧莲是气喘吁吁,真是盼望着来个救兵啊,可心想,天那么早,哪有车啊,咱上的是早班车,说不定路上的乘客都等着咱出车呢?还别瞎指望了,坚持就是胜利,于是,一口气地跑到公司大门口。
只听一声,“叶碧莲!”
碧莲站在那,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没有吱声。
“你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是啥情况啊?”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宝。
说着,张宝又莫名的看看天,似笑非笑地说,“我看这天还是晴空万里啊!你这脸上滴的是雨淋的还是下雪了啊?刚进大门口也没见你去跑到水池洗脸啊?”
一连几句的质问,碧莲气的两脸通红的喃喃道,“分明是在嘲笑,你管呢?我乐意!”
碧莲说着,往公司院子里走,“还往哪走啊?你今儿个就跟这个车,真是迷瞪。”
碧莲气急败坏地说,“某人说人家迷瞪,他不迷瞪,行了吧?有本事儿,自己先把地拖好,也好让人家看看做领导的勤快一回,也好带个头啊!”
张宝坐在司机座位上,一听碧莲说这话,也许是害怕其他人听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