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俩人都在气头上,哥哥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给嫂子妥协道歉的半点儿余地。
而嫂子跟本就听不进去王霞的半句劝儿,知道她是小姑子胳膊肘不会往外拐,无理闹三分,歪曲事实的辩解。
聪明绝顶的傻子当然通晓王霞的才华,那是远近出了名的才华横溢。
不仅口才好又多才多艺,聪明机灵又伶俐。在她口里,死癞蛤蟆也会说的会撒尿,肯定是一门心思向着她哥说话。
就在王霞左右为难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沉寂。“王霞,今儿个怎么还没来上班,一会儿该签到查岗了!”
一听就知道是杨主席的声音,干脆利索而又干练。
“谢谢杨主席,我我!”
杨主席听王霞如此的吞吞吐吐。在她的印象里,王霞是自打上班以来,不仅勤奋而且又勤勉,从来没有无故旷岗迟到过。
今儿个是破天荒地出现例外,这都几点了,公司里还不见人影儿。
便关切的问候一声,“有什么情况吗?”
王霞是我了半天,终于难为情的启齿,“我哥和嫂子吵架!”
杨主席嗯了一声,那好吧,便挂断了电话。
王霞知道杨主席的宽大仁慈应允了她,所以,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儿。
决定在家好好陪哥哥嫂子一天,以弥补自己的过失、过错。
哥哥则关切地看着王霞,如同命令似的语气。
“霞!你去上班去,这里没你的事儿!”
“我请假了请了一天假!”貌似诚恳地看着哥哥。
不长不短的一天,王霞是忙得几乎昏头转相。
不是做饭就是买菜,还苦口婆心的劝劝这个,说说那个,所有能做的已经竭尽全力了。
可没想到如蜂箱里的蜜蜂,两头受气。
哥哥一顿儿的训斥,这不是你一句话两句话的事儿,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嫂子则待理不搭的冷嘲热讽,给人家都好的穿成一条裤子了,还不承认?真是画龙画虎难画心。
则表面上是讽刺哥哥,可王霞咋一听,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啊?
什么是跟人家好成一条裤子了?难道是说我和利红吗?
王霞在心里嘀咕道,她是相信利红的,所以,至始至终没有说过那狐狸精是谁的话?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利红是清纯单纯又善良的,既是自己的同窗好友,又是公司的同事儿。
思想的天平不自觉地倾斜了,她不相信利红是勾引人的狐狸精,更何况自己也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不是自己的失约,自私的想着自己的私心、私欲和私情。利红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与哥哥有这出戏?哪里会让嫂子阴差阳错的冤枉目睹呢?
王霞嫂子一再咬定,男人有外心了,今儿个不把话说清楚就是不行?非要当这大家的面儿把那个她亲眼所见的狐狸精给请来!
让她见识见识,是何等的**、不要脸!竟勾搭自己的男人?天下的有妇之夫多了,为啥跟俺过不去?
王霞是越听越气,真是气不打一出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儿,就给哥哥请示,哥!我去上班去了!
王霞哥或许心里也明白,王霞是看不惯这家里人闹的鸡犬不宁了,想图个清静,可仍好像心有余悸的思绪在作乱。
看这王霞轻描淡写的问了句,王霞,你不是早八点吗?怎么?
王霞明白,哥哥这个疑问,是话里有话。
明摆着是问自己上班怎么去那么早?实际上是担心,自己打着上班的旗号别拐弯儿出小差儿了。
所以,淡淡的说了句,我想看看利红,去
王霞哥一听,利红两字
好像顿时两眼放光似的来了神儿,没等王霞把话说完。低垂着脑袋突然仰起高昂的头,眼神专注的看着王霞。
抿着烟的一只手,迅速地按捺在了烟灰缸里,声音柔蕴的叮嘱句儿。
“去看看利红,别忘了!”
没有了下半句。
这哥哥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啊?不会在这节骨眼儿上,还想着别忘了替他给利红打声招呼?问声儿好吧?
也许是王霞出于偏袒、纵容自己私欲和**的心在作怪。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大清早儿,天还未亮,去公司那么早,为的是什么?
是想见一个人,去看看他,为了多看他一眼!
所以,对于哥哥的想法,王霞出于自私的为自己,也不再多想,更不去怀疑,急急忙忙的解释:
去的晚了,利红该出车了。在路上,不好找她。找她都难!怎么给她说话啊?
便快马加鞭地赶向了公司。
心里仍缠绵回味着,不忘那一幕又一幕地耳鬓厮磨、燕妮耳语。不禁心中荡起一串串小火苗儿般不知何时燃烧的情愫。
美美的、甜甜的、涩涩的、酸酸的而又令人荡气回肠,无不牵肠挂肚。
王霞一个人慢悠悠地,任凭思绪漫无边际的飘离着。
仿佛看到了那一地的康乃馨,透过文国强的窗户,迎风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就在她既将拐弯走到签到室的时刻,没想到,还真是美梦成真啊?想曹操则曹操到。
只见文国强急急忙忙地赶来,手里还拎着个用食用袋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饭盒,透过热气,缕缕轻烟,扑鼻而来。
王霞想上前急切的问一句:慌这么紧?还小心翼翼地提着,不顾食品袋上的油腥味儿,揣在怀里。像心肝宝贝似的,几辈子没吃过饭了啊?
可没想到,拔开人群儿,即将走上前去,跟文国强搭讪的时刻。文国强则不顾众人的排队,蛮横无理极力的插队,龙飞凤舞的签了自己的大名儿。
这签到完毕。竟连招呼也不打。
嗖的一声儿,与王霞擦肩而过,几乎是小跑儿消失在人群儿中。
王霞刚想启齿的红唇,瞬间不耐烦的随着阴沉的脸,也撇起了一抹难为情的弧度。
这么不给面子儿!当几级大官了?还是给公司哪个大领导儿送饭去?真是!
王霞是气的,想要跺脚可又害怕影响形象。索性,跟着文国强渐行渐远的路线,一路尾随。
只见文国强急急匆匆的找了一辆又一辆车,显然是搜索寻找目标。
在排的整整齐齐,乌鸦黑拥挤如潮的班车中,终于,停下了脚步。
这是吃错药了,咋了?看那慌慌张张的,比过大年儿还急呢?怎么走到个半开车门的一辆中巴车上没动静了?
好似是到了终点站目的地,愣愣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王霞莫名其妙的心游离不定。我倒要看看文国强,到底是唱的哪出好戏?诡秘行踪到底是想干啥?
文国强站在原地,目光关切地注视着窗户上一个倩丽的身影儿。随着车内橘黄黄的灯光,身影儿如一只轻姿的燕子,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浮起。
好像唯恐打扰了她似的,文国强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只见女子把手中的托把放在车内的一个脚落,缓缓起身时,文国强一个冲动想要上前递给女子怀揣着的早餐。
可不知为什么,想到了一幕幕,那斑驳的红色印花,还有床上自己遗留的痕迹,竟打了一个冷颤。
迟疑再迟疑。
眼看一会儿功夫,怀揣的爱心早餐,随着渐渐失去的余温,烟冒的不是那么浓、那么密了。
耸了耸肩膀,好像是给自己下了军令状,壮了壮胆子似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别想那么多了!不论是不好意思还是难以启齿,总之眼下是先要把热腾腾的早餐送到一个人手里。
文国强给自己下达了强制执行命令,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叶碧莲正在打扫卫生的车窗口。
“给这是你的早餐!”本身文国强就不是当地人,那一激动,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抑扬顿挫,让人不知所以然来。
叶碧莲正在专注用抹布擦着座位。一听,这阴阳怪气儿的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喊一声,是给谁说话呢?吓了一跳!
“快拿着啊?一会儿该凉了!”
叶碧莲顺着男人温切的声音,竟然用余光扫到了男人的双眸,正温情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这大清早的,不会是吃错药了吧?给我送什么早餐啊?要是让公司的其他人员看见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
碧莲便冷冷沉沉地回敬了一句,谢谢!我吃过早饭了。
继续打扫卫生、忙着手头的活儿。
底头擦座位时,不经意地透过斜射的余光,看到男人的脚步是纹丝未动。
竟岿然不动!这是给谁较真呢?
碧莲索性离男人远些,直接上前一步,走过引擎盖,去擦司机师傅的工作台。
文国强依然怀里抱揣着自己大早上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叶碧莲伸出一只尊贵的手,去接过自己的心意。
可哪里会想到,叶碧莲擦过工作台后,竟半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司机师傅的座位后椅背,一只手按着黑色的按扭。
冷冷的来了一句,你先下去吧,要不然劳驾把门从外面门上。
恭敬不如从命,只好沮丧着木鸭蛋脸儿,顿顿的抬着千斤顶似的脚步,垂头丧气地遵命行使。
没想到就在服从命令,刚刚下车,站稳的一秒钟。
只见哐的一声,车门关住了。
叶碧莲按动车门的开关按扭,一个麻利而又利索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让文国强挡在了车门外。
无奈之余,迈着不情愿的步伐,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文国强一向人称绰号大白鹅的他,则有自知之明的想着,别在叶碧莲的车门前,耽误人家倒车。说不定还要出去洗拖把,爱干净的她再打扫一遍儿卫生呢?
自我在心中嘀咕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半句嗓音儿,却奇迹般地出现了验证。
叶碧莲还真拿着拖把,径直走向水池。
文国强一脸欢喜的对自己说,还是我最了解你,最懂你嘛?说你去洗拖把,你就去,还真是听话!
可他哪里会料到,人家叶碧莲的心思。
担心文国强再发什么神经跑到自己的车上,用她无法解读的眼神儿看着自己。
叶碧莲借洗拖把为由,抽身儿。正好洗完拖把,司机师傅也该灌机油回来了。
有司机师傅在,你文国强看还敢不敢撒野,收敛不收敛?
王霞目睹文国强尴尬的表情,可真是一睹为快啊!
刚下车门,连腰身还未站稳,就吃了个闭门羹,可真是痛快淋漓!
王霞不知是半讽半嘲仰或是半刺半心疼的地说,文国强!这大清早的站在这儿,冷不冷啊?
文国强好似没听见,连瞟王霞一眼儿也懒得似的。
王霞见状,很想冲动地上前一步,历声训道:没想到,你文国强还有今天啊?大男人的尊严都一扫而光了啊?人家都忙着打扫卫生,连正眼儿看你一眼都难!你竟还在这痴痴得傻站着?
可王霞哪里会料到,文国强的一门心思想的是什么?
不明白的问自己,这才隔了多少个时辰啊?最多是一天一夜吧?怎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竟然看起来若无其事似的。
淡然、淡定而又从容。
这么绝情?不应该啊?
也许是因为在文国强的记忆里,明明看见一个人,大夏天还穿着长衣长袖,就是穿个裙子也都是长袖的。
思想不会开放到此等地步吧?
想着想着,文国强美美的眼神儿在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第一次见她时,叶碧莲窗着洁白的裙子,长衣长袖长裙,自己还以为走错门了呢?公司里竟还有这样的女子,娴静幽雅的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流连往返。
从自己身边轻轻的走过,如一阵清风,带给夏丝丝凉意,真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恬静而又淡雅的女子,可望而不可及。
任凭思绪回味回忆着,文国强莫名地再次问了自己一句,好像是验证似的。
不可能啊?如此清雅而又清秀、纯真的女孩儿,平时穿衣打扮如此保守。
还没有开放到发生了那事儿,竟城府如此之深
这不可能啊?不符合常人的逻辑思维,更不科学!
文国强怔怔地站在那里。
王霞按捺不住,再次轻声缓步走近文国强,悠悠地抿着小嘴儿,甜甜的说,“唵的鸽子一直在叫,可不可以”
文国强当然听明白了王霞的用意,一脸默然而又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一会儿,叶碧莲打扫完卫生,我还要给她送去呢!”
王霞没想到,自己把什么都给了一个人,他!
而这个男人连正眼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