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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起了眼睛,陈学儒转身往回走:“既然他们想玩儿,我们陈家就陪他们玩儿到底。公馆内的供需相当充足,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围多久。你们都可以放心,我在燕京方面有很多朋友,即便是有特首在后面坐镇,他们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
陈家族人也略微放了心,气咻咻的想要往大厅里走。
轰!
一声爆炸陡然响起,一群陈家族人猛地抬起头来,随后便见到一团硕大的火球从陈家后院冲天而起。
“爆炸了?”所有人个个一脸惊恐。
陈学儒身子狠狠一颤,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天际,嘴唇迅速的泛起了青紫之色:“那个位置是。”
后半句言语紧接着便被一阵更加猛烈的爆炸声淹没掉了,连大地都在震颤不止,正厅的门梁被震得轰隆一声坍塌下来,后面的陈家族人连忙拽了陈学儒一把,才使得这根门梁贴着他的鼻子擦了过去,没有直接砸到他的头顶上。
一群陈家族人都被吓得软倒在了地上,而剩下那些堪堪能够站立起来的,也是双腿瑟瑟发抖。刚刚陈家家主陈学儒所建立起来的脆弱信心,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即便是到了这步田地,陈学儒依然自信的认为没有人敢灭了陈家,然而紧随其后,他就被对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在陈家被包围的情况下,临港军方失窃的大批军火依然被炸掉了,这说明了什么?
即便是陈家人浑身是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哈哈哈哈,炸了!”守在陈家公馆外面的齐宽在爆炸过后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天际升起的那朵巨大蘑菇云,禁不住拍手大笑,“陈家亡了,哈哈哈哈!”
由于爆炸声太过刺耳,齐宽双耳短暂性的失聪,自己的言语听在耳中也极不真切,伴随着阵阵杂音。但即便如此,也丝毫掩盖不了他满脸欣喜的疯狂表情。
“哥,快下命令啊,快下命令啊。”齐宽迫不及待的去推搡齐征,后者掏了掏耳朵,盯着自己弟弟嘴巴开合,狠狠的晃了晃脑袋:“现在听不清,等一会儿。”
连门外的这二位都是这样的一副表现,就更不用提其他人了。在爆炸过后的数分钟之内,方圆数千米,所有人几乎全部失聪!
而距离稍远的谢雨烟和钟若曦二人,情况则是要好了许多
。
在听到远处那一声剧烈的爆炸之后,陈鸿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呆傻,而后又迅速狂暴了起来。
“炸了?被炸了?被炸了!”陈鸿明用手腕的锁铐拼命的捶打车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陈鸿明也明白,这一次的军火被炸对于陈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当即肌肉痉挛,浑身抽搐不止,脸色扭曲不已。整个人就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拼尽全力的敲打车子,手刨脚蹬,无所不用。
守在一边的警员不耐烦了,走上前来拉开车门,直接就甩了陈鸿明一电棍。
身子狠狠一颤,陈鸿明还想再起来,警员又是一电棍打上来,使得他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只能双目无神的盯着车顶,嘴角抽搐不止。在电力的麻痹之下,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老实点儿!”警员警告了一声,反手摔上了车门,然后盯着陈家内部升腾起来的满天黑烟,脸颊也不由得涌起一抹苍白。
“真是个有本事的家伙。”谢雨烟伸出玉手揉了揉耳朵,而后目光近乎于怜悯的盯着车子里的陈鸿明,“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罢了罢了,我要回去睡一觉。”
钟若曦美眸微凝,低下头看了看泛着黝黑光亮的皮靴:“今晚的临港,恐怕没人睡得着了。”
谢雨烟没做理会,莲步轻移,已然渐行渐远。
走出临港****双方围拢的包围圈,在几名保镖的护持下俯身钻进了车子,一路远离而去。
钟若曦回过头来,又看了看车里的陈鸿明,对一边的警员吩咐:“看好他。”
“是,钟厅长放心。”
“我说的看好他,不是虐待他。这个人,你还没资格对他出手。”钟若曦冷冷的说道,随后迈开步子,向着齐征和齐宽二人所站的方向而去。
钟若曦的步行速度很快,过了几分钟功夫就走到了齐征身前:“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动手。”
齐征还有点儿迷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嚷道:“陈家公然违抗临港特区法,拒不配合我方提出的合理要求,现在我命令,临港驻军第十九师第三旅以叛国罪对陈家公馆实施清剿,反抗者一律击毙!”
“是!”
一声令下,军队涌入了陈家公馆,一场清剿行动迅速展开。
在刚刚冲入大门的时候,军方便遇到了极其强横的阻拦。毕竟在临港屹立这么多年,陈家涉世很深,所培养的力量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伤亡不小。”齐宽低声道,“哥,开炮。”
“这里我是总指挥。”齐征沉着的说了一句,目光却情不自禁的瞟向了钟若曦,“钟厅长,你看。”
“不行,影响太恶劣了。不准动用强火力,逐步推进。”钟若曦冷声说道,旋即一转身,“这里交给你们,不要办砸了。”
话音落下,钟若曦就直接离开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齐宽一脸不解,“就这么走了?”
齐征点了点头:“嗯
。”
“那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齐宽一摊手。
咬了咬牙,齐征声音低沉:“这是屠杀,谁碰都是满手脏血。钟若曦很聪明,不会将这笔恶账揽到自己身上,所以只能是我们来代劳了。”
齐宽也不由得微微变色,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上膛。
“你要做什么去?”齐征赶忙扯住他,一瞪眼睛:“不要命了?”
“你是总指挥,但我港北市警察局不归你管。”
齐征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别给老子犯浑!我是你哥!”
盯了齐征一会儿,齐宽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道:“哥,李青太危险了,我得把他干掉。这种事情,只能我来做。”
身子猛地一滞,齐征张了张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眼睁睁看着齐宽换了一件军方的制服,随着涌进陈家公馆的士兵冲了进去。
陈家公馆内部纵然是一团混乱,但关键时刻还能组织起一轮有效的防御,实属难得。
几名陈家族人搀扶着陈学儒,向着后方而去。
“将所有保镖都派到前面去,族人全部替换下来。”陈学儒沉声道,“女人和孩子,都集中到后面了么?”
“家主!”一名族人从前方跑了回来,“家主,飞机到了!”
“到了?”黯淡的眼眸之中,此刻终于掠过了一抹喜色,陈学儒一把扯住这名族人,“怎么样?有几架?”
“八架,一共有八架!再加上我们自己的飞机,能够将一半的族人运走。”
“不少了,已经不少了,苍天有眼啊。”陈学儒连连点头,“马上安排他们登机,先送女人和孩子离开。”
那名族人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回去安排。
陈学儒眼底抚过一抹深沉,而后低声吩咐:“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近乎于蛮横的推开搀扶着自己的两名晚辈,陈学儒冷笑了一声:“想要灭我陈家,你们拒来!只有我陈家留下一丝血脉,就有复仇的那一天!”
“家主!”又有人从前面跑了过来,“我们撑不住了,那些保镖看到族人往后退,他们就根本不听话了。”
“再坚持半个小时。”陈学儒厉声吩咐。
“不行,撑不住。家主,这是训练有素的狼军啊。”
陈学儒一把揪住这名族人的衣领:“你总得给我一些转移的时间!”
深吸了一口气,陈学儒又道:“留下一些旁系,无论如何,将军方的兵力分散开。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以将他们引到机场来!”
第527章 不惜代价()
六点半,漆黑的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上来了。pbtxt。cbsp; 在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之后,陈家人终于拖住了军方的猛烈进攻,换来了宝贵的喘息时间。
所有的血腥与肮脏,全部被隐藏进了黑夜之中,只有随着微风席卷耳畔的声,依然昭示着一切并没有结束的迹象。
天上看不到一颗星星,也不知道是今夜本就如此,还是被下午爆炸的滚滚浓烟所蒙蔽掉了。
军方的最高指挥官齐征从伤亡角度考虑,将攻击方式从扇面辐射转变成了横向推进,虽然速度慢了不少,但却保证了绝不留下任何一个死角
。
斩草除根,最好不过。
轰!
漆黑的夜色之下,陡然乍起了一抹刺眼的光亮。
齐征爬上车顶,举起望远镜向着陈家公馆内部看了看,冲着手下军官挥了挥手:“赵猛!通知行动部队,注意排雷。”
“是。”被称作赵猛的年轻军官身躯笔直,应了一声之后便去安排,过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报告长官,刚刚的爆炸之中,我们有至少八名战士丧生。”
齐征从车上跳下来,轻轻吸了口气:“陈家已经是强**之末,这种时候只能使出这样的伎俩同归于尽了,让弟兄们都小心点儿,必须要在天亮之前将陈家公馆拿下来。”
“长官。”年轻军官脸色微微一变,“反正他们也无处可逃,我们不如等到天亮。”
“糊涂!”齐征厉喝一声,“咱们两个谁是长官?”
“报告,您是长官。”赵猛大声回道。
“那就把废话全憋回肚子里,听我指挥!”
“是!”
齐征眼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清吸了一口冷气。他又何尝不知道天亮过后会更加容易清剿,但陈家的燕京依然有很庞大的关系网,实在是拖不起,生怕夜长梦多啊。
而且,这场夜幕下的行动也是之前的计划之中精心编排好的。下午给了陈家足足四个小时来缓冲,为的也就是等待天黑下来,毕竟有些事情,永远都见不得光。
“小心一点儿那些无孔不入的媒体。”齐征顿了一下,又开口提醒道,“别让他们拍到不该拍的东西,我不想在明天的报纸上出现令我感到不愉快的东西。”
“长官放心,我们将记者拦在了外面,对几个重点对象专门安排了人手盯着。”赵猛异常冷静的说道。
“那就好。”齐征放心的点了点头,没过多一会儿眉头又微微蹙了起来,他又开始担心齐宽了,“赵猛,推进到哪里了?”
军官听了,赶忙从一侧扯过一张陈家的平面地图,铺在齐征身边的炮弹箱子上,伸手指了几个位置,“从这里,到这里。推进了将近五分之三,不过我们在中路遇到了很凶猛的反扑,对方的水平很高,刚刚的爆炸就源自那里,我方伤亡很大。”
“应该是陈家养的私兵,毕竟是百年的大家,想要灭掉它谈何容易。”齐征在地图上敲了敲,沉声道:“再压两个精英连的兵力上去,配达姆弹,不惜一切代价,将这块地方拿下来。”
赵猛的脸色瞬间一片铁青:“长官,达姆弹在国际公约禁止。”
“这用你来告诉我?”齐征的声音抬高了八度,狠狠一瞪赵猛,后者的后半句言语只得是生生咽了回去。
喘了口气,齐征又道:“我不是让你将那些记者看好了么?”
“是看好了,但万一有消息泄露出去。”
齐征厉声道:“这是你的责任
!我要的是减小伤亡,你懂了么!”
“是!”
“能够被出来,并且配备给军队,你还真以为是摆设?”齐征冷笑了一声,拍了拍赵猛的肩膀,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立即执行命令!”
“是!”
海水拍打着堤岸,泛起一股刺鼻的腥味儿。
从港北湾曲曲折折的海岸线向里再行两百余米,就是陈家那片喧场的位置所在。
即便是海浪的咆哮,也无法抵消公馆内部密集的弹声。
“家主,看守机场的保镖不知道哪里去了。”
陈学儒冷哼了一声:“这种时候,早逃命去了。”
“马上登机。”向着远处的飞机看了一眼,陈学儒沉声吩咐道,他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脸颊在机宠黄的路灯下呈现出一种近乎于诡异的橘黄色。
“家主,您先登机!”
在陈家一群老弱妇孺的注目之下,陈学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在两名陈家族人的搀扶之下,陈学儒迈步向着最前面的第一架飞机走了过去,在他后面的陈家人当即也一拥而上,犹如海浪一般向着登机口涌去。
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