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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婧衣!咳咳你个小贱人,你竟然你竟然敢如此对我”
周围的奴婢们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呆来。
云婧初怒气冲冲的往岸上爬,想上去找云婧衣算账。
边爬边破口大骂:“小贱人,你等着,等我上去,非抽死你不可!”
云婧衣站在岸边不动,看着云婧初往岸上爬,眼看就要爬上岸了,她又一脚将云婧初给踢了下去。
一旁的奴婢丫鬟们见此,眼睛差点就快瞪脱窗了,怎么也不相信,她们云家懦弱沉默的大小姐,竟然敢这样对三小姐!
云婧初猛地又被踢下去,心里又急又气:
“啊啊啊啊——云婧衣!你这个贱人!!!你再敢踢我一下试试!”
她又动作凶猛的往岸上爬,于是云婧衣就‘听话’的又将她踢了下去。
“贱人,贱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这群蠢货,还不快将云婧衣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还有,快拉本小姐上去嘶好冷!”
那群婢女丫鬟听了云婧初的话才算是反应过来,立即上去一边拦云婧衣,一边拉云婧初。
然而,她们刚靠近云婧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噗通’、‘噗通’跟下饺子一样的,接二连三的被一股力量甩到了水中。
不过是几个瞬息的时间,整个后花园中,除了云婧衣和唐如风还站在岸上之外,其他人全部都落入湖水中,一些丫鬟甚至被吓的尖叫起来。
云婧初被冻的脸色发青,眼睛却是因为怒火,充满血丝:“云婧衣!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云婧衣,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好欺的云婧衣。
也清楚的直到,有云婧衣站在岸边,她根本上不去!这让她又冷又急又气,心里愈发的恨云婧衣了。
云婧衣站在岸边,牵着唐如风的手,俯视着湖水中的云婧初:
“我想做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唐如风胳膊上被鞭打出来的痕迹,眼眸愈发的幽深:“当然是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你不是喜欢看人在湖里游泳么?那就让你看个够,还让你自己也体验一把,这不是正好么?”
“你!”云婧初知道云婧衣这是为唐如风跟她发难,被冻的发青的脸又因为怒火而涨成红色:“你竟然为那个丑鬼如此欺辱我?云婧衣!等我娘和主母知道这件事,不会放过你的!她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云婧衣挑眉:“哦?我等着。”反正威胁云家主母的事都做了,也不差多这一件破事。
第19章 打!给我打死她!()
第19章打!给我打死她!
“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
云婧初站在湖水中,冻的浑身不停的打冷战,却偏生因为有云婧衣在岸上而上不去,整个人都处于暴走状态。
云婧衣看着她,眸光冰冷,开口道:
“你打了唐如风多少鞭子,让唐如风还回去,今天这件事,便算是了了,否则,今日你就别想上来!”
云婧初咬牙切齿道:
“休想!”
一旁老实憨厚,软弱可欺的男人也扯了扯云婧衣的衣袖:“娘子”
云婧衣侧首看向他,心里其实有些烦,她本该去拜祭她娘,却因为这个男人,在这里跟云婧初这个没脑子的耗时间。
“娘子,算了吧她是姑娘家”
“闭嘴!”云婧衣表情愈发的冷漠:“就是因为你这幅模样,她才欺负你!唐如风,你给我像个男人,强硬一点,不要让随便来个人都能踩到你头上去。”
“娘子”老实憨厚的男人有些沮丧的垂下头,一副十分失望忐忑的模样。
云婧衣见此,呼吸微微一窒,忽然反省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
而她却不知道,被她以为伤心失落的男人,却是垂着头,让散乱的黑发遮住自己的表情,眼眸深邃的弯唇轻笑——这种被人保护的滋味真的很不错呢!他都有些上瘾了。
这时候,即使云婧衣骂他,他都觉得云婧衣是极美的。
呵呵,不愧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果然就是那个会牵引他的情绪,将他的心取走的人。
云婧初不肯示弱,云婧衣便不会让她上岸,但其他丫鬟奴婢想要上岸,只要不对云婧衣动手,云婧衣便不会阻止。
有机灵的丫鬟上岸之后,立即跑出后花园去搬救兵了。
云婧衣也不在意。
先前从正厅离开,秦轩之的话,她都听到了,也领了秦轩之的情。
她一眼就看出了云家家主唯利是图的本性,有秦轩之的看重,说不定,她还能凭此做一些事情来——比如,调查她娘的死因
这也是她现在没有立即离开,不怕这件事情闹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此期间,云婧衣的手跟唐如风的手一直牵在一起。
唐如风的手中带着粗茧,云婧衣只当他在唐家处境不好,做粗活磨出来的,却没想过是因为握武器而来的。
云婧衣的手小而细白,柔弱无骨,肌肤滑腻,握在手中触感极好,真绝宸轩,假唐如风甚少与人有肢体接触,长大后第一次握姑娘家的手,一握便舍不得松开了。
直到两人双手交握时间过长,两手间有了一丝湿润的汗意,云婧衣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唐如风的手。
此时,云家家主正巧在派人找云婧衣,没多久就知道云婧衣在后花园了。
云家家主本来想让人直接将云婧衣叫回正厅,但想到秦轩之对云婧衣的在意,便又道:
“算了,我亲自去吧。”
云家主母见此,脸色十分的难看,恨的直咬牙,但却也跟了上去。
同时,云婧初的丫鬟也十分机灵的去二房,找云婧初的母亲了。
云家二房有一妻一妾,只是妻子成婚没多久就死了,而青梅竹马的小妾又是个厉害的,是以二房中只有一妾,正是云婧初的母亲。
因此,云婧初虽是庶女,但在根本没有嫡女和正室的二房,跟嫡女没什么差别,若非是云家家主要面子,怕外人耻笑,不许二房扶正小妾,怕是云婧初早就成为正经嫡女了。
云家二房因为不能将云婧初的母亲扶正,心里觉得愧疚,就愈发的娇惯她们母女,使得母女二人,在整个云府都有些猖狂。
要不,之前二房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云婧衣母女两人。
此时,云婧初的母亲一从全身湿漉漉的丫鬟口中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云婧衣踢到后花园的中心湖爬不起,整个人差点都炸了,顿时便怒气匆匆的往后花园湖中心跑去。
二房夫人不会灵力,便带了几个打手,势必今日要将敢欺负她女儿的云婧衣给好好收拾一顿。
二房夫人救女心切,比云家家主和云家主母到的要早的多。
她到的时候,云婧初还在湖中心一边打冷战,一边哭着咒骂云婧衣,若非是知道有人已经去通知她母亲,心里憋着一口气,想等她母亲来为她报仇,她现在早就向云婧衣求饶了。
而二房夫人一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女儿那可怜悲催的模样,顿时便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剜了一样。
整个人都暴走了。
看看她女儿那被冻得青白的小脸,看看她女儿那哭的红肿的眼睛,看看她女儿那颤抖的身体
二房夫人心疼的肝都疼了,怒火中烧的大声吼道:
“云婧衣!你个小贱种,敢如此磋磨我的初儿!来人,给我打!打死她!”
第20章 一言不合就动手()
第20章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云家人,还真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二房夫人充满戾气怒骂,让云婧衣眉眼之间弥漫上一抹煞气。
因为她想起云家主母说,她娘的死,跟二房有关
如今,二房夫人一声令下,她带来的几个粗壮婆子都朝着云婧衣涌过去。
之前在云家,二房没少欺负云婧衣母女,对云婧衣的懦弱沉默,了若指掌,原本以为,这一次能跟往日一样,轻轻松松的将云婧衣给拿下。
谁知,她们还没碰到云婧衣,便‘砰砰砰’的被踢倒在地。
不过是几个瞬息的时间,被二房夫人带来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嚎,呻吟不已。
二房夫人见此面色大变,惨白无比,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云婧衣,在触及云婧衣那冰冷的目光时,之前的怒火,完全被惧怕所替代。
她怎么也想不到,以前这个走路连头都不敢抬的人,有朝一日,会有这般凌厉的眼神。
云婧衣静静的看着她,只要二房夫人还敢跟以前一样对再辱骂她,她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去。
而在二房夫人看来,此时的云婧衣,就像是一只蛰伏的猛兽一样,好似一不留神,就会被她咬断喉咙失去生命!
她张开嘴,大口的喘息着,之前的怒火凝聚在胸腔内,口内灌了冷风,缓缓的清醒过来,伸手指着云婧衣,想要想往常那么骂云婧衣,但话说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怕云婧衣!
她竟然会怕云婧衣!怕的都不敢说云婧衣一句不是!
“娘娘,好冷啊快救我,救救我”云婧初见她娘盯着云婧衣一直不语,再也忍受不住湖水的冰冷大声哭着求救起来。
纵然二房夫人此时心中不甘,但看着遍地哀嚎的仆从和苦苦哀求的女儿,也知道此时不是跟云婧衣作对的时候。
等她家老爷回来,她自然会跟云婧衣算这笔账。
此时她将指着云婧衣的手指放了下去,怒瞪躺在地上不起的仆从:“一群废物,还不快将三小姐给本夫人救上来。”
说完之后,她也心疼万分的走到湖边,看着云婧初:
“初儿,初儿,你快上来,娘就在这里!”
云婧初用已经快冻僵的四肢游到湖边,抓着二房夫人的手,正要往上爬。
“慢着!”
云婧衣蓦然开口,精致的小脸清冷绝美,目光淡淡的看着二房母女:
“想上来,可以,先向唐如风认错,然后再将那几鞭还回去!”
“你!”二房夫人咬牙切齿,看了唐如风一眼,怒不可遏道:“云婧衣,你也是云家人,何苦为了那么一个丑鬼,来如此折磨自己的妹妹?婧初明日就要参加灵考,今日若是有个万一,耽搁了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丑鬼?”云婧衣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这个丑鬼,可是唐家公子,可是我云婧衣的相公呢!”
“唐家公子?哈哈,笑话!说起唐家公子,云婧衣,唐家五公子和九公子对婧初俱有好感,你今日这般作为,只需婧初去哭诉一二,他们就饶不了你!”
云婧衣眉尖微挑:“啧,我等着就是了。“
二房母女双手紧握在一起,二房夫人要将女儿往上拉,云婧衣却是一脚踩在湖中云婧初的肩膀上:“这要是不小心将二夫人也弄到湖里了,可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云婧衣云淡风轻的说。
但二房夫人使尽全身的力气,都不能将云婧初给拉上来半分。
摸着女儿冰凉无比的手,二房夫人简直要气疯了:“云婧衣,你到底想怎样?”
以前懦弱胆小,沉默寡言的人,对着她,竟然无所畏惧?
这个云婧衣,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很快,她就知道云婧衣哪里来的底气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姗姗来迟的云家家主和云家主母看到后花园一院子的仆从要么倒在地上哀嚎,要么站在远处噤若寒蝉,便觉得怪异无比。
再见云婧初站在湖中,二房夫人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蹲在湖边,云家家主立即沉下了脸。
此时,云婧衣已经收回了脚。
一看到云家家主,二房夫人眼睛就猛地一亮,一双美眸瞬间弥漫上几分水汽,站了起来:
“见过家主。”
云家家主皱眉看她,又看了看在湖中的云婧初:“老二家的,初儿怎么了,大冷天的,干嘛站在湖中?快上来!”
云婧初此时倒是不骂了,就只顾着委屈的哭,二家二房只她一个女儿,她在云家颇为受宠,这么一哭,云家家主必然会为她讨回公道。
而二房夫人也是跟着哭了起来:“家主,你是不知道,婧初是被人给推下去的,那个人还可恶的不让婧初上来,婧初一上来,她就推婧初下去这么冷的天,湖水冰凉,可怜我家婧初明日还要参加灵考,若是身子有个万一家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思及明日灵考,云家家主脸色也是猛地一变,因为灵考之后,就会有名位,就算是修行之人,跟普通人不一样,根据不同的名位,连国君都会给他们发放银钱以供生活。
“那人是谁?怎会如此歹毒?”
“是她!是她!”二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