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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圈子里这事捂得更严实,一来男人没那么八卦,二来周新风地位高,这种“丑事”,谁敢跟他提,让周新风面上不好看,不是让彼此都尴尬么?所以周新风是听了他太太说的才知道。他还不肯信。
“外头瞎传这些乱七八糟的,海权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外头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照片都出来了,你要不信,去问问海权。”
周新风就去问了周海权,谁知道周海权当下电话里就承认了,可把周新风气坏了,把周海权叫到家里来,跟他谈了半小时,最后送走周海权以后,对周太太说:“小子翅膀硬了,我这个堂叔的话也不管用了。”
周海权的翅膀是硬,要飞了,谁也挡不住。
肖遥也要飞了,红的挡也挡不住,他在南城的牡丹亭最终场,得到了满堂彩,前面积累的舞台经验,在最终场让他大放光彩,肖遥一夜就红遍了南城,他的名字又好记,爱好昆曲的南城人都知道,梨园界出了个惊艳绝伦的新人,叫肖遥,身上颇有当年沈自越的风采。
肖遥忙了几个月,终于有空歇歇了,沈星之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本来想给你放长一点,怕你身体透支,但是你刚红起来,也不能消失太久,还是得接着多演几场。”
如今很多票友在打听他什么时候再开唱的事,牡丹亭最后一场,他们没能看上。
红这件事也是看气运的,一个人一旦红起来,这运气就是连着的,所以就有越红越红这一说。肖遥红的突然,周彤注意了一下他和周海权的新闻,发现风评方面,周海权控制的很好。
竟然没看到什么大的丑闻爆出来,网上倒是有一些,不过他们到底不是娱乐圈的人物,传播实在有限,至于身边的人她知道周家如今已经是八卦的焦点,但无所谓,反正她们不会在她跟前说,她听不见,就全当不知道。让她们使劲八卦,充其量八卦个几个月,成了老料,也就没人提了。
有些事事先想的可怕,真到了跟前,脸皮厚一点,发现其实也没什么。
“我觉得你和肖遥确实可以再进一步了。”她对周海权说。
周海权衣冠楚楚,正了正领子说:“我打算今天晚上向肖遥求婚。”
周彤很想说我说让你再进一步,也没让你进展这么快。
“会不会有点太早了?”
俩人才谈几个月吧?!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分隔异地。
“时间不在早晚,要看遇到的是不是对的人,不管是几个月还是几年,我们俩都会结婚,其实没什么差别。”周海权说。
“”周彤倒不知道说什么,她对周海权还是比较了解的,也知道周海权是奔着结婚去的。
“先订婚,什么时候结,看肖遥的意思吧。”周海权又说。
他难得休息的时候还穿的这么正式,西装革履,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走路的时候步伐沉稳又带着风。周思语问王姨:“我大哥打扮那么帅,是要去干嘛?”
王姨笑着说:“除了去见你肖哥哥,还能去干嘛?”
肖遥这两天忙着牡丹亭的最终演出,已经很久没见周海权了。今天晚上周海权约他吃饭,他赶紧去商场买了一下午衣服。
他自己其实也是有预感的,觉得周海权今天晚上可能要吃他。
想一想还怪害臊的,又有点紧张,晚上要出门前,还在犹豫穿哪一套比较好,结果最后还是穿了一身很简单的衣服,白衬衫,深色休闲裤,配了个帆布鞋。下午买的那些新衣服,结果都没穿,打扮来打扮去,最后还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他比较适合休闲随意的打扮,清正秀气,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和以前相比,还是有些变化的。
第160章 梨花一树压海棠()
周海权开车来接他;肖遥出了门;出门就感受到了一阵暖风扑过来;外头有些闷热。
今天天气其实不大好,据说晚上的时候会有暴雨。暴风雨来临之前;连空气也是躁动的,透着不安分。
周海权站在车子旁,见他出来;就笑着打开了车门。
肖遥停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海权,说:“你穿这么正式,我要不要回去换一身?”
“上车吧你。”周海权笑着说。
肖遥笑了笑,就进车里去了,一进去就看到座位上放了一大捧玫瑰花。
“又买花。”最近周海权送他的玫瑰花太多了;他家里已经快放不下了;尤其是牡丹亭公演结束的那天晚上,周海权送的玫瑰花把后台都摆满了,引得其他人都跟着拍照,他拿不完;最后都分给了大家。
有钱人就是任性。
“你不是喜欢花么?”周海权进到车里;说;“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吃饭。”
既然是求婚;周海权自然是精心安排过的,他虽不会像周海荣那样搞得特别大特别浪漫,但该有的环节还都是有的;其中就包括花,接人的时候送了玫瑰花,到的餐厅,座位上也都插着玫瑰。
这顿饭吃的很寻常,至少比肖遥想的要平常一些,他还以为今天晚上周海权会有什么大动作,结果一顿饭吃下来,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吃完了饭,俩人也没着急离开,坐在那里听音乐。
他们吃饭的这家餐厅很有格调,吃饭的时候一直有人在旁边演奏,有弹钢琴的,也有拉小提琴的,周海权听了一会,忽然说:“我看的都手痒了。”
“那你上去试试啊,”肖遥笑着说,“我还没见过你弹钢琴呢。”
按理说周家的人,钢琴好像是必备技能,人人都会,周海权这么优秀,大概率是会的。
周海权就笑了笑,说:“那我上去试试,给你弹一首。”
他说着便起身过去了,肖遥笑了笑,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周海权。他今天喝了点红酒。
弹钢琴的人给周海权让了位子,周海权坐下以后,伸手试了一下,然后抬头隔着花看了肖遥一眼,肖遥就招了一下手。
周海权的钢琴弹的是不错,这曲子几乎人人都识的,是爱的纪念。
弹钢琴的周海权也快要帅炸了,肖遥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有这样的好运气。
钢琴声如流水铺泄开来,肖遥靠在椅子上,听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等到周海权回来,他便坐直了身体,说:“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弹的怎么样?”
“好。”肖遥说,“我原来还以为你最多会弹一些简单的曲子。”
“我们家我算是弹的比较差的,我在这方面真的是不灵光。”周海权说。
“已经够好了,你也给别人留点活路,你知道么,我以前看你,都会被你比的很自卑,想着我原来也不算差了,小时候也常被人夸,结果跟你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的缺点也不少,等以后一起生活了,你慢慢就发现了。所以先不要给我戴高帽子。”周海权笑了笑,说,“走吧,咱们出去散散步。”
餐厅位于江边,过一条街就是江边道,大概是天气不好的缘故,风很大,但吹的很爽。俩人沿着江边走,走着走着,周海权就牵住了肖遥的手。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牵手的人,十指交叉,也不需要太多言语。风渐渐地越来越大,江边的柳树都被吹弯了腰,俩人才刚准备回去,雨就落下来了。
他们俩回到车里的时候,身上都淋湿了,好在是夏天,不算冷,周海权拿了毛巾给肖遥,肖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看着车外几乎淹没了路灯的大雨,说:“天气预报说要下暴雨,竟然真下了。”
都下了雨,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周海权便说:“那我们回去吧,先送你回家。”
肖遥“嗯”了一声,扭头发现周海权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里头的衬衫湿了,贴着身躯,露着肉色。
他的思绪立马就被拉回来了,拿毛巾擦了一下脖子。
吃饭的地方距离他住的地方很近,十几分钟就到了,雨却还在下,一点停歇的意思都没有。周海权将车子停好,拿了外套说:“你先别下车。”
他说着便顶着外套下了车,然后绕到他这边,肖遥开了车门,赶紧钻到他的外套底下,两个人顶着外套朝小区里头跑,那外套根本遮不住两个人,雨水还溅湿了裤腿,很凉,但是很让人兴奋,肖遥忽然笑了起来,一只手抓着周海权的胳膊,俩人跑进楼里,身上全都淋湿了。
“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和同学出去玩,结果遇到下暴雨,被困在公交车站下头,也淋了个透。”肖遥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钥匙开了门,笑着说,“偶尔淋淋雨也不错。”
周海权的外套都滴水了,他在楼道里拧了一下,水滴滴答答流了一片,肖遥说:“给我吧。”
周海权便将外套给了他,进屋关上了门。肖遥直接把衣服搭到卫生间的架子上,拿了毛巾给周海权擦,自己去卧室给周海权找可以换的干衣服。
可是两个人身量都差了很多,他的衣服周海权都没办法穿,只找到了一件睡袍,他以前买的,因为有些大,穿的时候几乎拖着地,他便放在了柜子里。
他拿着睡袍出来,说:“你去把这个换上吧,我把你衣服烘干了你再穿。”
周海权什么话都没说,动手就要解扣子,肖遥说:“去洗手间换。”
周海权就笑了,说:“我不怕你看。”
肖遥说:“雨水有味道,让你去浴室冲一下再换。”
周海权这才拿了睡袍进去了,肖遥听见里头传来了哗哗啦啦的水声,吁了一口气,心头又开始跳了起来,转身看了看阳台,雨好像还在下。
人不留,天也要留了。
今天晚上是逃不了了么?
他本来想把周海权的外套扔进洗衣机里烘一下,可又怕周海权的衣服不能直接扔洗衣机,他的西装外套,应该很值钱。肖遥想了想,还是先搭在了椅子上。
不一会周海权就冲完出来了,那睡袍穿在他身上,竟然连小腿都遮不住,好在睡袍松垮,穿得下。肖遥见他出来,自己就进去洗了,这一回洗的特别仔细,直洗的自己脸红心热的,重点洗了一下菊花,害臊的不行。
他希望今天晚上最好什么都不要发生,他觉得他还需要再做做心理准备
洗完澡,他穿了一件大裤衩,一个t恤出来,周海权说:“外头雨还在下,这天估计开车都不安全。”
肖遥“哦”了一声,在沙发沿上坐下,周海权在看电视,播的是纪录片,讲非洲的动物的。他抿着嘴唇,想着刚才周海权的话,是不是在为留宿找借口。
因为他家里是有雨伞的,把周海权送上车没问题,可是周海权说这天气开车不安全,倒让不知道说什么也确实不安全,那么大的雨。
两个人各有心思,在电视机前坐了大概十几分钟,肖遥忽然觉得外头的雨声小了。
“好像不下了”他对周海权说。
周海权扭头问:“是么?”
肖遥就走到阳台处,拉开阳台的门看了一眼:“真的停了,估计是阵雨。”
周海权没说话,他心跳如鼓,说:“要不,你趁现在没下赶紧回去吧,别等会下大了,你开车又不安全。”
周海权沉默了一会,嘴唇动了动:“那行吧。”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肖遥心里纠结的很,都不知道他是希望周海权赶紧走,还是希望他不要走了,他去拿了椅子上的外套交给周海权,周海权接了,说:“我穿这样子回家,王姨她们看见了,不知道怎么想呢。”
肖遥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帮他烘干脱下来的湿衣服了。他纠结的很,心跳的特别快,说:“要不”
周海权就盯着他看。
肖遥看他眼里有火,便不敢继续往下说了,周海权却替他说了:“要不我在你这留一晚上吧,我怕路上再下。”
肖遥嗓子冒烟,“嗯”了一声。抬头却看见周海权朝他靠近了一步,盯着他看。
要来了要来了,肖遥激动又紧张地想,他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一步,抵到了沙发上。
“肖遥”周海权叫他。
“嗯。”
“你知道我留下来想干什么吗?”周海权问。
“你想干什么”
周海权却突然单膝跪地,从外套的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肖遥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套,愣了一下,就见周海权打开那个小盒子,竟然是两枚戒指。
他以为周海权要睡他,原来周海权是要跟他求婚。
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臊。
“行么?”周海权问。
肖遥特别不好意思,手缩在背后,想自己该向电视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