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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养么?”肖遥问。
王姨很肯定地告诉他:“他很讨厌猫猫狗狗这些东西;以前思语想养;哭闹半天都没能养成。”
肖遥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每天吃完饭出门溜达的时候,就会带点吃的。那条小土狗也贼聪明;竟然按时按点蹲在老地方等他;没两天就一见他就跑过来;还要跟着他回家,怎么撵都没有用。
以后有机会自己单独住了,一定要把这小狗给养起来。
周家小妹周思语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周海荣有空的时候,带着他一块去去学校看周思语,肖遥也跟着他逛了一次贵族学校。
在豪门男媳里,作者可是花费了很大的篇幅专门晒了一下所谓的贵族学校,肖遥一进去就察觉出人家中学和他上的中学的差距了,学校篮球排球网球足球场游泳馆应有尽有,他们去找周思语的时候,还被学校的工作人员告知,周思语正在上德语课。
问了周海荣才知道,这所学校要学英日德法四国外语。
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全都赢在起跑线上,投个好胎很重要。
“你会几种外语?”肖遥很好奇地问周海荣。
按理说周海荣小时候上的应该也是这种贵族学校,这些他应该也都学过,可是作为纨绔子弟,好像他又应该是不学无术的。
然后周海荣说:“还行,法语说的还行,德语不大好。英日比较熟,毕竟用到的地方多。”
肖遥决定以后对周海荣刮眼相看。男主攻果然还是有两下子的!
周海荣笑着说:“你想学么?”
肖遥这种出身,大概英语都说不好。周海荣也这么想。事实上,原作的肖遥也确实没什么文化,学习差,也不爱学,英语都不会,更别提别的。
肖遥摇头:“我这么笨,学不会。”
周海荣炫了一把,说了一句法语,然后冲着他笑。
肖遥也跟着笑,周海荣说的是“我就喜欢你笨笨的,很可爱”。
但是如今他是文盲人设,他要装作听不懂,老老实实当他的花瓶。
周海荣正要跟他解释,就见周思语跑过来了。
他们俩陪着周思语在外头吃了一顿饭,周思语说她下周还不回家,她们周末在排练纯英话剧,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暑假的时候要在学校小礼堂公演。
“大哥怎么没来看我?”周思语问。
“大哥最近比较忙。”周海荣说。
周海权最近确实好像变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觉得好像自从那天他和周海权坐一辆车回来之后,周海权下班就开始晚了,晚饭也很少在家吃了。没过几天,就传出了他要出差的消息。他要去法国一趟,周海荣要跟他同行,工作并学习。
周海荣很不愿意,让他加个班他都不愿意,何况出国呢。
“要出一周多。”他不满地对肖遥说,“我们俩得十来天见不着了。”
“不是可以打电话么,还可以视频。”肖遥一边说,一边帮周海荣整理行李。他整理行李很有一套,东西放的非常有条理,周海荣什么都不干,就趴在椅子上看他收拾。
“以前都是王姨帮我收拾。”他说。
肖遥吃惊地问说:“内衣呢,也是王姨帮你收拾?”
周海荣露出“那当然了”的表情:“难道还能收拾一半,给我留一半?”
肖遥觉得很不可思议,便问:“那你大哥呢,也让王姨收拾?”
“他的自己收拾,不是告诉过你,我哥从小就特别独立,小学就住学校了。”
果然纨绔子弟和封建家长是不一样的。
王姨突然闲着没事干,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周海荣小两口,便到周海权那里,问周海权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收拾的。周海权问:“你不帮着老二收拾么?”
王姨笑了笑,说:“他现在不需要我来收拾了,肖遥在帮着弄呢。”
周海权听了便没有再说别的。
陈兴的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肖遥送周海荣他们兄弟俩出来,和王姨一起给他们俩送别。周海荣说:“你可老老实实的啊。”
“你可老老实实的,”肖遥说着看向周海权,笑着说:“大哥,麻烦你帮我看着点。”
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周家的二媳妇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转变?
周海权觉得不能默认这种事情发生,于是便没吱声。肖遥可能已经习惯了,自己笑了笑,和周海荣挥手。周海荣说:“想要什么,我回来买给你。”
肖遥很不要脸地说:“什么都不用带,把你自己带回来就好了。”
周海权对陈兴说:“还不开车?”
……
周家一下子变的冷清了起来,肖遥也没闲着,去南城艺术学院报道去了。
戏曲舞蹈分院主要有两个系,舞蹈系和昆曲系,昆曲系的表演专业主要科目有三个,分别是基本功课,专业理论课和剧目课。剧目课是舞台表演的训练,还没有开始上,如今主要上的是基本功课和专业理论课。肖遥领了课程表,看了一下,排的还挺满的。
不过这也算圆了他的大学梦了。
他上的第一节课,就是专业理论课,因为他算旁听生,跟班里的同学都不熟悉,所以直接坐到了教室的角落里。小班授课,全部表演专业不过二十四个人,算上他,二十五个,所以他坐在后头就格外显眼。
他们这堂课上的是传统剧目鉴赏,主要培养他们的鉴赏能力,教他们的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女教师,戴着个金丝框眼镜,叫张桂英。张桂英一眼就瞧见了他,笑着说:“咱们这里来了新同学,来,站起来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认识认识。”
肖遥略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做了个自我介绍,一班的人都回头看他,看的他脸都红了,还真紧张。
到底是学艺术的,课堂氛围非常活泼,张桂英笑着说:“来给你也认识认识其他人。”
她就让其他人也站起来,跟肖遥自我介绍。
肖遥便站着逐一听他们自我介绍,生平没受到过这么隆重的欢迎,只能一一点头打招呼,他们报的名字,他压根都没记住,只觉得一屋子都是俊男美女,个个出挑有气质。
然后他就见一个高挑俊秀的男生,笑着对他说:“你好,我叫苏林,很高兴认识你。”
肖遥浑身一震,羞涩顿时跑了个精光,只剩下满腔吃惊振奋。
苏林,是豪门男媳里正牌受的名字。
三角修罗场,这就要开始了嘛!
说是正牌受,其实肖遥对这个人物所知不多,因为正牌受出场比较晚,一开始戏份也比较少,后来居上成了正牌受,重点戏份还没写,作者就断更了。
他只记得里苏林第一次出场,是作为肖遥“那一群半熟不熟的朋友”到他开的爬梯上玩,没想到俩人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再看跟他打招呼的这个人,白面红唇,清新妩媚,长相十分艳丽,果然和里写的一个样。
“你好。”他半躬身点头,感觉好像听到命运的齿轮在咔哧咔哧响。
沈星之跟他约好,第二天一起吃个午饭。
沈星之,沈派后人,以唱腔甜美圆润着称,堪称如今昆曲界的大师级人物了。他算是戏曲世家出身,父亲和祖父全都是名噪一时的昆曲大师,尤其他祖父沈自越,当年红透南城,有“雌雄难辨是沈郎”之称。沈星之四岁登台,如今已经是梨园扛鼎人物,尤其是前几年上了个选秀节目之后,更是名声大噪,近几年一直致力于国际间的文化交流活动。
他能看上肖遥,真的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听说你要结婚了?”沈星之问。
肖遥点点头,不等他说话,沈星之就说:“结婚就把舞台给放下了?”
肖遥真的没想到,沈星之看起来细眉白脸的一个人,竟然是个格外严肃的男人,声调柔软,语气却很严苛:“当初拜我为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这个肖遥真的不知道,他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沈星之的徒弟了。
沈星之细眉倒立,说:“当初你千求万求,跟在我身边当跑腿,磨了一年多的功夫让我收你,你水平那么差,我收你,还不是觉得你一心学戏,怎么,在戏园子里找到了男人,就把唱戏撂一边了?”
肖遥垂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天还有练嗓子么,我让你念的韵白你每天有念么?身段有练么?”
肖遥都没有,见肖遥摇头,沈星之更是生气:“那你什么打算,就这么不唱了?”
肖遥是真的不打算再唱了,本主意不在此,他就更没有学戏的兴致了。
“师父,我觉得我不是唱戏的料,怕学不好,给您老人家丢人。”
“当初收你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基础差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差不要紧,要紧的是肯用功,何况你又不是没有童子功,只要有我提点,我相信几年以后你肯定有所成,你别管学不学得好,我只问你,这戏,你还唱不唱了?”
还是得唱的,因为豪门男媳里有写他唱牡丹亭的桥段,而且对他来说还算是个重头戏呢。
他只得点点头,说:“唱。”
沈星之看了他一眼,说:“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以后少给我说什么撂挑子的话,既然进了梨园的门,就好好地把戏给唱好了,也不枉费我教你一场。我这学期带了南城艺术学院的课,跟院里的领导说好了,让你去旁听,跟着戏曲舞蹈分院的同学一起上课,等过段时间我闲下来,你再到我家里学。”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58章 惊喜加更()
等一等;再等一等就看到啦
而周家每一间房从外头看起来都很像;肖遥住进去的第一天就走错了。
肖遥躺在床上,再一次哀叹炮灰的命运。
炮灰之所以成为炮灰;真的会犯很多主角不会犯的错;不光蠢,还倒霉!
他眯着眼睛一直等到后半夜;快要睡着的时候发现时间差不多了。他强打着精神爬起来;只穿个内裤出了房间。
四月的夜晚;不穿衣服出来还有点冷;走廊的灯是红外线感应的,他一出门就亮了;他走到走廊的尽头上了个厕所,尿完之后也在那站了好一会,不知道是不是他很少熬夜的缘故;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打了个哈欠;提上裤头,走到外头洗了把手。
水有点凉;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纤长的身体在黄色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润;蓬松的头发有些乱;他也懒得收拾。反正他只是单纯地走错了房间;肖遥对周海权;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正相反,肖遥虽然立志于勾引周海荣,但他也一直努力在周海权面前树立他沉静乖巧的好弟媳形象,对这个未来的大伯哥,只有恭敬讨好的意思,毫无勾引的心思他本人当然就更没有!
他走到周海权的房间门前,有一瞬间他有点恍惚,因为他还真有些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房门并没有锁,一推就开了。一进去他就察觉了味道的不同,周海荣房间的有香气,这房间里的却一点香气都没有,淡的几乎没有活人的气息。窗帘半开着,透过来微弱的光,暗暗沉沉的光影里,模糊能看到一张床,他摸着黑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
其实他还是很忐忑的,因为他和周海权都是豪门男媳的配角,作者也无心去描写他们俩交恶的过程,关于这次爬错床,原文里只有两三句话,大概就是说肖遥刚住进去之后就犯了很多错,惹的周海荣和陈家康打架,当天晚上还半裸着走错了房间,爬上了大伯哥的床,因此彻底失去了大伯哥的好感。
至于爬上去被发现之后境况如何,他却不得而知。也不知道周海权这么凶悍的人,会不会把他臭骂一顿,揍一顿而且准弟媳妇走错房间爬上大伯哥的床,还能更雷人和狗血一点么?!
肖遥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便爬了上去。
身体刚躺下去就感觉到了炙热的温度,半裸的身体贴到了一具同样裸着的宽阔脊背上,他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睡着的周海权几乎立即就醒了,黑暗之中他的声音带了一点凌厉,问:“谁?”
床头的台灯啪嗒一声亮了,突然的刺眼光芒让肖遥一时看不清楚,伸手挡了一下,周海权就看到了一具白的过分的身体,温香白玉。
肖遥因为感觉羞耻,还侧过了身体,眼睛朝周海权看了一眼,我擦。
周海权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冷峻的脸上全是倦意,头发也有些乱,露着修长健壮的上半身,宽肩厚背,腰腹结实,他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