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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仙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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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楫离脸上的冰霜略为舒缓了一些,说:“丹药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然而这法咒就无解了,看来还真是无计可施。”

    楫离似乎始终是小心翼翼,戒备心很重的样子,与端墟正好形成了很明显的反差对比。

    公主看到他神色终于有变化,轻声问:“公子这是,也终于理会得我的煎熬了?”

    楫离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

    结果端墟再次表现出极大的同情,感慨了几声。

    薇花公主又转向舞茵痕,浅施一礼,面无表情地说道:“舞姐姐,待你哄那恶人入睡之后,我在大营正南边的前锋营等你们,那边靠近悍觞国,又临河近水,防守最弱,我会设法替你们把前锋营中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在我身上,舞姐姐便可见机行事,从那边找一处破绽,送他们三人出去。”

    舞茵痕说:“嗯,我也正是这个想法。”她又对风倚鸾三人说:“出去之后,你们三人往东或者往西皆可,跑远之后,再折回往北就行。”

    三人点头表示明白,薇花公主也点头表示赞同。

    商议已定,舞茵痕对薇花公主说:“那么,妹妹请先行一步回席,我随后便会回去,待寇贼大醉后,我会与侍从扶他回寝帐歇息,等他沉睡之后,便给妹妹信号,到时候,我二人便可以分头行事。”

    公主再次点头,把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玉佩交到舞茵痕手中,对着四人略施一礼,轻步无声地离开了舞茵痕的帐篷。

    薇花公主走后,舞茵痕才说:“这公主还真是孤注一掷呢,依这样的计划,公主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她身上,我倒是能够落得一点儿干系全无,干干净净。明天早晨,待寇贼醒来,发现少了你三位,便全都会算在她的头上。她这样做,大概也是想让我欠她一份人情吧,无论如何,我以后也得设法照应着她,毕竟是个可怜的人。”

    端墟附和着说道:“所以做人要有怜悯之心,顺道能做的事情,便做做也无妨。”

    他这句话,明显是指向了楫离。

    楫离不答理他,冷哼一声,重新坐在几案旁,自己斟了一杯酒喝。

    看看气氛有些尴尬,舞茵痕随口说了两句打圆场的话,风倚鸾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既担忧又很忐忑地问舞茵痕:“舞姐姐……难道……你已经不得已委身于这大将军了?”

    舞茵痕听了冷笑道:“呵,怎么可能?我和你师父才是……老贼他也配?我有迷神香,能让他分不清梦境、幻觉与现实,所以他只会误以为是与我……”

    端墟也点头道:“鸾姑娘请放心,舞掌柜的修为皆在我等之上,又善言语,轻易是不会吃亏的。”

    风倚鸾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却嘻嘻一笑,转头对楫离说:“你看,我要是把师父叫义父的话,就得改口把舞姐姐叫义母或者干娘了,这辈份就更乱了,况且舞姐姐看起来这样年轻美貌,白白给我当娘,我怕把她喊老了。”

    楫离一时没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待明白过来之后,会意一笑,脸上凝固着的冰霜也终于完全化开。

    舞茵痕则早被风倚鸾这一句话羞得脸颊飞红,泼辣机智、风情万种的舞掌柜居然也会害羞。

    四人又说了几句话,吃些食物,过了两杯酒的工夫,舞茵痕起身,说:“我也该回中军大帐了,再晚便会被怀疑。”

    于是风倚鸾他们也都起身。

    舞茵痕和端墟先出了帐篷,楫离故意走慢一步,拽住风倚鸾的衣袖,附耳低声在她耳边说:“那位盲眼端叔看似有问题,你防着他些。”

    风倚鸾只觉得耳边被楫离的气息吹得一阵酥s痒,也小声回答说:“端叔不是盲,他是装的,哦,刚才说起这话的时候,你还没有来。”

    楫离说:“那就更有问题了,请务必防备着他。鸾姑娘,稍晚些时候再见,你自己多小心。”

    “好……”其实风倚鸾也觉得,端墟过于世故了,让她完全看不透。

    两人说完这两句话,随后才走出帐外,舞茵痕看着两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四个人便分别往三个方向分开而去。楫离自回自己的帐篷。

    风倚鸾同端墟又回到杂虏营,这时候,杂虏营中的一众手艺俘虏们也都正在吃赏下来的食物,看来悍觞军中管后勤的人心情不错,这些手艺工匠们居然还有大饼和肉汤吃。

    众人吃饱后,就在杂虏营正中间的空地上生起一堆篝火,围坐着闲聊。

    便有人问起端墟和风倚鸾,方才去演奏的情形如何,以及寇大将军是否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相貌凶狠,他待人如何等等。

    这些问题,都切身关系着这些人今后的性命安危。

    端墟仍然在众人面前装瞎,只好由风倚鸾简单描述了大将军的模样,以及方才在大帐中看到的情景。

    这些人里,有人听了长声忧叹;有人倒心大,并无所谓,抱着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还有人心更大,说:“请琴师为我众人弹奏两曲吧,也好解乏解闷,一驱心中的烦扰。”

    这句话一说出,有半数人都附和起来。

第20章 一曲催眠() 
端墟也不推辞,便起身,却让风倚鸾扶着他,走到杂虏营的围栏旁,询问看守他们的军爷,问是否允许他在此奏乐。

    这些兵卒们早就无聊得紧,一听有人能奏乐,一口就答应了,还让他多奏几曲,大声些,好给众人解乏。

    端墟憨厚地一笑,这才走回到篝火旁,正身端坐于地上,将七弦琴平放于腿面,起手抚琴。

    风倚鸾静静地坐在一旁,便自动被众人忽略了,终于不用再吹笛子。

    端墟先奏了一首激越昂扬的曲子,众人果然全都精神一振,随后,他又奏了一首欢快的曲子,众人全都忘却了烦恼忧愁。

    之后一曲接着一曲,他的琴声中时而有一种如同流水潺潺、清风吹过林木的意境,时而又像是儿时母亲的低语哼唱,所有人在温暖火光的照映下,脸上全都露出婴儿般的柔和表情,如同睡在了温暖的怀抱中,平和而惬意。

    端墟的琴声中,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

    五六曲过后,在场所有人,除了端墟和风倚鸾,全都睡着了。

    包括围栏外那一圈看守他们的兵卒、以及几位小头领,也全都睡得横七竖八。可以说,远远近近,只要听到了端墟琴曲的人,全都睡着了。

    风倚鸾只觉得琴声好听,却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端墟弹完最后一曲,神色肃穆地收了琴,这才转过头,对风倚鸾露出一个长者式的微笑,说:“这些人,大概今晚会做一个此生以来最好的梦。”

    风倚鸾说:“端叔,你的琴技真高。”

    “过奖。”端墟淡淡地回答。

    端墟抱着琴,和风倚鸾轻轻走到一旁,之后两人便静坐着,也不说话,只等着舞茵痕来接他们。

    风倚鸾坐得无聊,看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又支起耳朵听一听四处的响动。

    整个大营中,此时除了杂虏营以外,其余地方到处都是猜拳喝酒、放声大笑、高声喧闹的声音,到处都是一片嘈杂,不时还能听到有人大声狂歌,扯着嗓子唱到跑调。

    此次出征太顺利,一路所抢掠到的牲畜和财物也多到不胜数,所以整个悍觞军中从上到下都敞开了饮酒,几乎满营皆醉,已经根本没有人会留意这边的情况。

    约摸子时左右,舞茵痕穿着一身普通士卒的衣服,脸上抹了灰土,装扮做男子模样,大大方方地走过来,看到这边睡倒了一片,乍一看感觉像满地的尸体,倒觉得奇怪。

    “他们也全都喝酒了?”风倚鸾小声问。

    端墟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就是听了几首曲子而已。”

    舞茵痕愣了一下才明白,说:“端大哥的琴技真是出神入化,技高一筹,但愿此生还能有机会切磋讨教。”

    端墟呵呵笑道:“这个好说,好说,我相信日后必能有缘再见,若不是身处在这乱军大营之中,定会与舞掌柜交流琴曲之妙。”

    两人客套了几句,舞茵痕才从手中凭空变出两身士卒的衣服,让两人套上。

    风倚鸾问:“舞姐姐,你也有那种能存放东西的空间戒指?”

    舞茵痕拉起衣袖给她看:“不,我的是个手镯。”

    风倚鸾略有些羡慕地说:“你们居然都有这样的宝贝。”

    端墟一边穿衣服一边点头说:“是啊,我也有,出门在外必备的,方便携带东西。对了,我帮你把画轴和笛子收起来,暂时替你保管吧,不然容易被人注意到。”

    风倚鸾想想觉得也对,便把画和笛子都交给了端墟,端墟把这两样物品与他的琴一起收进了戒指中。

    舞茵痕看两人都装扮好了,又给风倚鸾脸上轻轻抹上点灰土,看起来更像一个毛头小子,这才带着她和端墟一起出了杂虏营。

    三人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路过楫离所在的帐篷时,楫离已经在门口假装看月亮等候着,而他周围的兵卒们,大约是被他灌了安神汤之类,也都睡得很沉。

    舞茵痕又拿出一件士卒的衣服,让楫离套上。

    等待楫离装扮的工夫,风倚鸾心说,原本以为逃出去是件很紧张、很惊险的事情,没想到,这大营中的戒备竟然是如此松懈,实在是让人意外。

    但这也可以理解。悍觞国大军此次出征,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所以早在城下会盟的时候,全体兵将的心就松懈了,他们都知道玥阖国不敢有任何举动,不用防备,军纪自然十分松散。

    而且,白天明明就能渡河返回悍觞国界,完全没有必要留在此地的,大将军寇重五却偏要下令,留在河岸这边再欢筵畅饮一夜,他这样做,大概也是为了最后再羞辱玥阖国君一次吧。

    楫离也装扮整齐,四个人便一同往南走,风倚鸾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低声问:“我们只顾着自己走了,杂虏营中其他的工匠手艺人怎么办?那些大叔大哥们,他们怎么办?”

    端墟立即接过她的问题,回答道:“鸾姑娘不必担心,悍觞国虽然尚武残暴,但是却比玥阖国君更重视厚待工匠手艺人;何况那边物产更丰饶些,他们去了那边,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是性命轻易不会有危险,而且很可能要比从前过得还好一些;此外,有些人过个十年八年之后,也能恢复庶民的自由身份,所以鸾姑娘不必多担心。”

    风倚鸾点点头,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又说:“端叔,你知道的事情真多。”

    四人路过中军大帐时,才终于遇到了一队没有喝酒也没有睡着的十人近卫巡逻队,对方的队长见他们只有四人,还走得不整齐,便摆起谱来,喝住训斥几句。

    幸好此时营中的光线已经很昏暗,几乎看不清楚人脸,四个人便全都装出唯唯诺诺地样子,低着头听了几句呵斥,准备随时贴边溜走。

    就在这时,最南边的前锋营中传来一阵嘈杂声,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乱子。

    巡逻小队的十人一齐往南看去。

    舞茵痕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把手放在背后,对三人做了一个跟我走的手势,看上去却更像是放了一个屁,在用手前后扇着风。

    十人小队听了听动静,便撇下他们四人,往南边快步跑过去,风倚鸾四人跟在十人小队后面,与他们隔开数十步远的距离,也往那边快走。

    一路依然畅行无阻。

    待进入前锋营的范围后,听到有几位喝到半醉、不明情况的士卒们互相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个说:“没什么大事,好像是薇花公主忽然思念父王和母妃,想趁机逃走,和一群兄弟们打起来了。”

    另一位已经喝到话都说不利索,还在说:“啊,就,就她那样的小身板,也能打得过咱前锋营的兄弟?”

第21章 逃出悍觞大营() 
还清醒着的士卒说:“薇花公主毕竟是被强推到四品‘自在’境界的至阴之体,她虽然不会术法,也就是乱闹一气,伤不到谁,但是像咱们这样的凡夫俗子,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第三位士卒扯着沙哑的嗓音说:“对的,只能等她闹够了,等她身上积攒的至阴真气全都耗尽了,再把她押回到大将军那边去。”

    又有一个士卒问:“那……这就一直由着她闹着,也没人去报告给大将军?”

    第一个声音又说:“听说,公主这不是第一次闹着要回去了,一年里总会闹上几回,大将军早就习惯了。得了,别费这闲心,咱几个再看会儿热闹,就继续喝酒去!”

    清醒着的那位也笑道:“这个点,去报知大将军?还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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