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楫离却冷静客观地说:“往后的路还更长。”
言外之意也许是,路还长,以后要与人拼死活的情况肯定少不了。
风倚鸾说:“可是,杀人并不是我的人生追求,我想做修真者的目的更不是为了打打杀杀啊。”
楫离看着她:“我看鸾姑娘性格直率,行事有勇气有担当,在两军阵前时,又喜欢找人练手实战,便以为你的爱好就是拼杀,并以此为乐趣,没想到竟不是?”
风倚鸾听到楫离说出这样的话,忽然很想揍他,于是真的开始用拳头揍他。
楫离只躲闪,绝不还手,也不使出任何防御术法来抵挡,于是风倚鸾打了几拳之后,不忍心再下手。
两名侍女被刚才的情景吓得不轻,此时才敢从壁垒后面探出头来看,见鸾公主和楫离药师低声说了一会儿话,突然又打闹了起来,两名侍女这才松了一口气,便从大石头壁垒后面慢慢走出来,跪问鸾公主安。
风倚鸾见两名侍女过来,双颊却微微泛红,说:“我没事,你们都累了也饿了吧,还有三小只肯定也都饿了,不如我们就在此处野餐,用完午膳之后再继续去游玩。”
说完,她取出一堆食物和餐具,两名侍女赶紧铺陈准备,三小只也从灵宠囊中跳出来,对风倚鸾表示关心。
风倚鸾说:“我没事啦,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一根头也没少,只是有惊无险罢了。”
小尾巴说:“这哪里是有惊无险,这分明是死里逃生,还好,还好鸾公主命大,吉人自有天佑啊。”
众人的精神慢慢松弛下来,开始围坐在一起吃食物。
风倚鸾却又托着腮帮子,半脸愁容地说:“现在算下来,从我离开绕水镇起,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身上就已经带了数条人命,不管这些人是不是我亲手杀的,总之,已经有数人因我而死;再往后,日子还长,要照这样的状况展下去,我手中岂不是要血债累累了?”说着,她转头看向楫离,问:“如果我杀掉的人和尘前辈一样多,楫离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朝夕相处吗?”
楫离终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风倚鸾的头:“说什么傻话呢……我说过的,会一直陪着你,就会一直陪着你。”
两名侍女都低下头偷乐,三小只却只顾着吃东西,还咔咔大嚼着,咀嚼出挺大的声音。
两人又说了些话,风倚鸾随口说:“敖紧刚才拿出的那件飞行法器很有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楫离便问她:“想要么,应该还有更好看的,有机会的时候给也你淘一件。”
风倚鸾故意说:“说得好像要你花灵石买给我一样?我们现在又不缺钱,更不缺灵石。”
楫离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我买给你啊,用我自己炼丹换来的灵石给你买,不用僖王的钱,如何?”
小尾巴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不知道用意念交流的方式对白又黑说了什么,白又黑立即歪过小脑袋,对着风倚鸾扮鬼脸吐舌头。
众人吃饱之后,风倚鸾说:“我们继续去游玩吧,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风景最好?”
小尾巴直立起来,以后足撑地,前足爪挥舞着,使劲摇头,说:“还玩什么玩,早没心思了,刚才看着你和那些人打,把我们的心都快要揪碎了,人界不好玩,那些人总喜欢打打杀杀害别人,我还是早些回潜修海去吧。”
楫离也附和道:“既然如今,我们不妨就先回去吧,太学中毕竟更安全许多,这里敖紧他们虽然退去了,但我依然感觉不太安全。”
风倚鸾说:“好吧,那我们便回太学,唉,厌涂国这些人,真是让人扫兴啊。”
四人便带着三小只,原路返回停泊飞舟的地方,风倚鸾驾驶着租来的飞舟,一路歪歪扭扭、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飞回太学。
与此同时,在太学中,敖紧正在他自己的小院内近乎狂躁的脾气,寇斤则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继续疗伤。
敖紧摔完了几个茶杯后,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或者说,是想明白了什么,大叫道:“艹,他某某的!我们又被那女人骗了!”
寇斤缓缓抬起眼皮,问:“怎么说?”
敖紧几乎要跳起来,说:“你觉得她可能有一百张五品的防御符吗?她怎么可能有一百张五品的防御符?!她这是在玩虚的,这是狡诈,你明不明白?!”
寇斤也睁圆了眼睛,如梦初醒般地说:“对啊,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我们果然被这狡猾的女人骗了!”
……
第238章 练拳吧!侍女们()
敖紧醒悟过来,并暴跳了
刚才,他离开的匆忙,没有去给卫豺收尸,更不知道卫豺其实根本就没死。
真是不管风倚鸾说了什么他都肯信。
随后,敖紧又派手下的随从:“去,去把榆卢国的那两个女人叫来,对,含娇和桑榣榣。”
……
……
风倚鸾几人回到渐卦小院后,由于小尾巴已经没有心思继续玩耍,喊着要回潜修海去,他们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就重返潜修海。
好在他们第一天已在皇都城内买齐了一应所需之物,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各自的储物空间,并备好了给岁徨族长的礼物包。
此外,由于此次楫离是与风倚鸾同去,所以也不用再赶着不休不眠地为她炼制几大箱丹药,只需把现有的丹药全都带着,再带上药草和丹炉就好。
至于两名侍女……风倚鸾托着腮想了一会儿,把她们两人叫到面前,对她们两人说:“我不能带着你们同去,只能留你们在这里,这院子有防护法阵,倒不怕有人会来欺负你们,但你们整天这样困守在此,吃饱了就只能闲坐着,肯定会很无聊吧,所以我在想……”
采菇和采芒赶紧齐声说:“没事的,我们不无聊,每天绣绣花,缝几件衣服也能打时间,鸾公主就不必为我们这两个下人费心了。”
风倚鸾摇头道:“不行不行,绣什么花呀,看着都急人,而且你们两人可都是从宫里那么多侍女中千挑万选出来的,体格这么结实,绣花多浪费,这样吧,我想好了,我今天抓紧时间教你们学两套武技,赶明天早上出之前准能教会,接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们两人每天就好好勤加练习,等我出关之后,要亲自检查你们有没有长进,如果练得不好,就要打手心打屁,股。”
两名侍女一听只想哭,好好的为什么要练习武技?而且如果练不好的话还要被打,公主也太狠了吧……
采菇忐忑地说:“公主殿下,您的话我们当然得听从,不可违背,可是……我们两人都是白身,没有修炼资格,能学武技吗,学武技又有什么用呢?”
风倚鸾摆出老气横秋的态度,语重心长地说:“技多不压身,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其实,这话似乎还是舞掌柜对她说过的,她如今却拿来教导两位侍女。
她又说:“你们虽然不能修炼,但基础武技还是可以学几招的,就像宫中的那些禁军们一样;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练习,目标嘛,是要能打得过其他公子和公主们带的白身侍从就可以了。眼下看来,练武也许是没什么用,但是,万一用得上的时候,这几下拳脚功夫或许就能救命呢。”
两名侍女只好点头表示赞同。风倚鸾便拿出了说练就练的架势,带着她们两人来到屋外,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站定,又取出了两卷基础武技图谱,一卷是《童子碧衣掌》,另一卷是《蝴蝶拳》,说道:
“这两卷秘籍,都是晏太傅上次来时特意带给我的,前些天我在潜修海闭关时,大略翻看过一遍,比较适合女子修习,正好可以教给你们,来,看好了,我们现在就学起来……”
说完,风倚鸾看着这两卷秘籍,开始现学现教。
两位侍女初学拳掌,难免动作生硬,不得要领,风倚鸾便反复示范,并很有耐心地纠正她们的动作。
楫离听到院中传来女子的娇声呼喝,推开窗看去,看了片刻后,唇角不经意地扬起了一丝柔和的笑意,心说,鸾姑娘还真是可爱呢……
小尾巴和白又黑、暗焰一起玩耍,偶尔也趴在大树下的石桌上看风倚鸾带着两名侍女练拳,看腻了就继续去玩。
临近傍晚时分,院外有人敲门,采芒以为是送晚膳的,便欢快地去开门。
她们两人被鸾公主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都已又累又饿,正在心里默默惦记着美味可口的饭菜。
院门打开,外面却站着一位挺面生的女子,看她的穿着打扮,应是某国的官贵家的小姐,却衣衫不整,袖口撕裂,头上脸上以及身上到处都是伤。
趁着采芒吃惊愣神之际,这名女子抢步冲进院内,随后噗嗵一声就趴倒在青石地面上,看上去似乎已经是奄奄一息,快要不省人事的样子,十分可怜。
风倚鸾当然也很吃惊,她快步走到女子身边,蹲下去扶起她,仔细看时,认出这名女子正是榆卢国的桑榣榣。
风倚鸾心中不由得嘀咕:怎么是她?!生了什么事?
“榣榣,醒醒,你这是怎么了?榣榣!”风倚鸾轻轻摇晃桑榣榣的肩膀,果然,她缓缓睁开眼,口中吐着血泡泡说:“救命,救我……”
“好好,我救你。”风倚鸾命侍女关好院门,自己则抱起桑榣榣来到堂屋,把她放在侧窗下的贵妃香榻上,取出一枚疗伤丹药喂她服下,又用楫离教给自己的方法,学着以体内的真气引导药力,帮桑榣榣加恢复。
只是……真气所至之处,她隐约觉出桑榣榣伤得似乎没有那么重,至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重……
楫离和两名侍女都围在近前看着,采菇端来了一盆温水,搭着一条软毛巾;楫离则将眉头轻皱,与风倚鸾交换了眼神,意思是:此人伤得太假,来得太突兀,恐怕其中有诈。
风倚鸾明白楫离的意思,对他眨眨眼,却继续不动声色地救治桑榣榣。
在这期间,采芒还去门口领回了晚膳,这一次真的是晚膳。
良久,桑榣榣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她才睁开眼,半坐起身说:“鸾公主,实在抱歉呢……咳咳,躲到鸾公主这里来,实在是太莽撞了,多谢鸾公主救我……”
风倚鸾听她言语颠倒,说话不太顺畅,便抢过话问:“你这是怎么了?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在太学中竟然也有人敢下这样的重手吗?”
桑榣榣有气无力地摇着头说:“鸾公主,你有所不知啊,那厌涂的四公子敖紧,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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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吧!爸爸”今天上映,一直挺期待这部电影的,这两天会抽空去看,今天的章节标题正巧应个景~~~
第239章 榣榣的苦情戏()
听到桑榣榣说出了敖紧的名字,风倚鸾的眉间如落霜般透出
桑榣榣看着风倚鸾的神色,表现出害怕的模样,说:“方才,大约也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前,臣女去找含娇公主,公主说她早上刚差人去买了很多精致小点心,唤臣女过去一起品茶……然而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厌涂国的四公子敖紧,四公子看上去心情很差,一脸怒气,我便想着躲开他绕路过去,然而没想到……”
桑榣榣在一句话里连用了两次然而没想到,也是词穷,风倚鸾便问:“敖紧那厮看起来心情很差,肯定是在别处吃了大亏,所以就拿无辜的路人撒气,把你揍了一顿?”
桑榣榣:“……是的。他命手下人围住我,便对我拳打脚踢……”桑榣榣说着,还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风倚鸾诧异道:“你的剑术不是挺好吗,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你难道不会反抗?”
“我的小木剑被他们抢去折断了,身上又没有其它兵器,所以只能眼睁睁地被打,敖紧的力气又比我大,加上还有寇斤在旁边帮他,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说到这里,桑榣榣似乎悲从中来,委屈到放声大哭,眼泪直流。
“等等,为什么还有寇斤,为什么没有卫豺?寇斤的胳膊不是断了吗?卫豺去哪儿了?”风倚鸾故意这样问。
桑榣榣抽泣道:“他的胳膊已经愈合好了。还有,卫豺不是已经死了吗?”
风倚鸾做出困惑的表情:“噢?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桑榣榣:“……我……”她自知说漏了嘴,便又继续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咽着说:
“鸾公主你有所不知啊,敖紧他们这是迁怒于我,他们恨我在你入学根基测试时有意让着你,以至于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所以……今天,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又在你手中吃了大亏,还害死了卫豺,所以他们看到我之后就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