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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清早起身也不再锻炼了,只围着院子慢慢走几圈,而且睡得越来越早,睡的时间却越来越长,醒来时也总是一副很累很累的样子!
她有些怕,又不敢问,更是一直自我催眠:没事的,没事的!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才会觉得主子有病。
我和哥哥都是主子救的,主子医术那么好,脸色也越来越好,再也不是干瘦蜡黄,而是白里透红,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但她却好像故意忽略似的,忘了一句老话——医者,总是不自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再度昏迷()
第六十五章再度昏迷
半夏再也忍不住扑跪在床边,泣不成声:“主子!您您是不是有些不大好?主子,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想睡一会儿,”顾如萱出声安抚道,只是还能不能再醒来,就不知道了,“我现在有些事跟你们说,明复,你再靠近些。”
仇明复有些不安,怎么感觉交代临终遗言似的?
妹妹还哭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只能绕过屏风,再往前紧走几步,在离床三步远外站定。
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帐子,如烟雾一般,缥缈梦幻。
罗帐后面的顾如萱,清冷的声音也若即若离得让人感觉不真实:“那卖身契,我已经让半夏烧了,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我,不喜欢!”
人心,从来都不是卖身契能留住的,只靠卖身契维系的,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
仇明复顺着主子的大概目光方向看去,油灯上的火苗忽明忽暗,油盘上还有残留的灰烬,是卖身契。
他瞬间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就像主子之前说是他们自己救了自己是一样的,重要的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决定,人都不应该左右你,更别说是一纸废物。
又如之前主子教他书法时给他上的第一课,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而为就好。
卖身契不止是多余的,而且是一种累赘、一种桎梏。
今天三老爷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都别担心,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算得了一种病吧,”只能推脱说,原主的行事是她发病的状态了。
“很多事情,都不一定记得,甚至,也不一定是我想做的,就像这卖身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所以,你们要自己判断,要用心去想,我是不是,嗯,发病了。”
“明复,你的棋和字,切不可懈怠,尤其是练大字,一日不可断!练完一定要记得都烧了,在有所成之前,不可与任何人对弈,练字手稿更不可流传出去。”
“要不然,你这个大名在外的仇公子,只怕要成为有名的仇骗子了。”
“噗嗤~~”半夏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时不知是该该哭该笑,都这时候了,主子还有心情打趣哥哥。
仇明复也弯了弯嘴角:“明复省得。”心下却更是不安,主子这些话,真的好奇怪,真的好像在交代遗嘱啊。
“至于顾府的人,你们都不用理会,包括,那个四小姐不,也有一个人除外,顾府的四少爷,他要是有什么合理的要求,你们尽量满足。”
顾府的人,而不是家里的人仇明复大概知道了主子对顾府的态度,他果然没有猜错,主子对所谓的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你们要记住,我从来,没有承认,你们,是我的下人,你们,也不可以,当自己,是下人。”
好不容易结结巴巴地说完,精神彻底涣散,眼前一片黑暗
顾如萱再没有了知觉。
“你说什么?昏迷了?”三老爷愕然。
“大哥,她昏迷了,关我什么事啊?我看过后就昏迷了?我都还没被她气死呢,她还能因为我昏迷?”昏迷才好,最好死了!
晚儿是他一个人的,就是她女儿也不能抢!
要不是那贱丫头,晚儿怎么可能中毒!
他巴不得她永远昏迷呢。
“她昏不昏迷当然和我们没关系,就是死了也没关系,呸!要死也嫁林家去再死!”大老爷也有些爆躁,三丫头怎么总能出这么多状况呢,“问题是,那仇公子在乎啊!”
宁大人、吴大人、李大人都追着他要仇公子的字呢,仇公子却在大张旗鼓地满世界找大夫,他上哪求人去?
一说仇公子,三老爷也想起来了:“对!差点把这事忘了,昨日我岳父还找我要仇公子的字呢。”
他这岳父自然指的是三夫人的父亲安知府,三夫人是安府庶女。
知道不是昨日三老爷做了什么,大老爷更着急了:“还有,林家的人不久可就要到了啊。”
“顾全,顾全!赶紧派人去找名医!”真是!无缘无故的怎么就突然昏迷了!
“四妹妹都昏迷三天了?”书院里的顾景秋大惊,有些气急,“顾顺!你!你怎么又这么晚才通知我?”说完什么也不顾,就朝大门外跑。
这顾顺,真是气煞他也!
妹妹的事,为何他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那天听到仇公子的事迹,又知道仇公子是妹妹身边的,他就猜到下棋和写字的肯定是妹妹。
又想着妹妹既然都让那仇公子出面了,定然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不管为何原因,他都不打算在这风口浪尖上,继续帮好友问妹妹了,还是等过一阵子再问吧,总么也等仇公子的风头没那么盛的时候再问。
而他来年春也要下考场了,是以潜心在书院修功课,在府上呆得时间少之又少。
却不想,妹妹竟然又出事了!
“萧掌柜,主子交代关注的人,出事了。”一仆役凑到一青年男子耳旁小声说着。
“哦?是谁?”萧林好奇。
之前收到上头给的两张画像,一男一女,其中那个小女孩据说是主子的恩人,另外一个是她亲哥哥。
上头还特意交代了,尽力找出画像上的人,找到后不用惊动,有事暗中相助即可。
当时他还想,临州城这么多人,他上哪给主子找恩人去?
没想到,没过几天,聚仙楼仇公子的大名就冒出来了,亏得他办事一向谨慎,临州城大事小事只要是新鲜事从来都不放过。
仇公子一行三人的画像送过来后,他真是惊喜万分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刚开始找呢,恩人自己就跳出来了。
细细打听后,顺便再要来一份顾府三小姐的画像,一看,果然就是主子的恩人!
之后把顾府的所有底细一气儿给主子寄了过去,尤其是关于顾三小姐的,主子还夸他办事漂亮呢。
为了隐藏主子的事迹,以防别人顺藤摸瓜,他给下面传达的时候,特意要求重点关注顾家四少爷和仇公子,然后才是顾三小姐。
现在手下来报说是出事了,那是三人中的谁呢?
“是顾三小姐,仇公子正四处为顾三小姐问医。”仆役答道。
萧林猛地站了起来:“什么?”
是恩人!
“说清楚,顾三小姐怎么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六章 都说没病()
第六十六章都说没病
仆役没想到掌柜的这么激动。
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将打听到的消息告知:“据说是无缘无故地昏迷不醒,已经三四天了,仇公子这两日找了不少大夫了,都说是没病。”
怎么可能没病,没病还能昏迷三四天么?
萧林来回转了两圈,顾三小姐的事,必须帮忙。
他从衣襟内掏出一物递给仆役,吩咐道:“你拿着这令牌,偷偷去趟向阳街梁太医住处,请梁太医为顾三小姐看看。”
梁太医前几日正好卸任回了这临州养老,梁太医是前御医总管,更是制药高手,医术虽不及古太医,却也十分高超。
仆役心中惊愕万分,这顾三小姐是什么人,竟然需要请动梁太医?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领命,正要离开,又被萧掌柜叫住。
“等等!”萧林想了想,这样太过扎眼,哪有大夫自己找上门的?
虽说表面看,梁太医怎么扯也扯不到远在天边的主子身上去,但万一呢。
还是暗暗相助为好,免得让人顺藤摸瓜,察觉侯爷在临州的势力。
“你带着此物去知会下梁太医,请他不要相拒仇公子求医,再去仇公子身边暗示下,梁太医的事。”
“半夏,你不要再哭了,”春竹劝道。
这个半夏,当时病的都要死了,硬是活了下来,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看着她都觉得疼,半夏却是抱怨一下都没有,更别说哭了,她当时暗暗佩服了好久。
现在却只因三小姐睡觉不醒,就一直哭个不停,瞧瞧那双核桃眼,简直不忍直视。
春竹只能再次劝道:“小姐只是睡着了而已,上回小姐不也睡了两天吗,没事的。”你别老哭哭啼啼的,哭的人心烦。
“那怎么能一样?”半夏哽咽道,时不时打个嗝,“上回主子是因为救嗝,救我累的,再加上遇袭受惊、在山上也没睡好嗝,才昏迷的。”
再说,之前说是昏迷了两天,其实也就一天半。
现在主子都昏迷第四天了!
而且还是无缘无故的,一没累着,二没受惊,三来天天吃好喝好睡好的
这怎么能和上回一样呢?!
再想想主子昏迷前交代临终遗言似的话呜呜呜,她可怜的主子啊!
她和哥哥当时在鬼门关都能被主子拽回来,现在主子病了,谁来告诉她,要怎样才能让主子醒过来
紫鹃用温毛巾再次为顾如萱擦拭了下身子,满眼担忧。
也没有发热,脸色也白里透红的好得不能再好,呼吸浅浅却绵长。
真的只是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却怎么叫也叫不醒。
“梁太医,请!”仇明复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紫鹃和半夏连忙将帐子放下,掖好被角,只露出顾如萱皓白的雪腕。
仇明复领着一个精神抖擞的白须老者进来,后面跟了个背着药箱的侍童。
梁太医手搭在顾如萱腕上,表情很是有些奇怪,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是制药高手,别人用药,基本逃不过他的法眼。
此人很明显是最近服用过阴寒之物,量虽不大次数却也不少。
且此阴寒之物极其霸道,按理,这小女娃应该体内经脉受损,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怀孕生子才对。
怎么她体内阴寒之气仍在,却没有了威胁?
而且,身体的确完全没有问题,甚至,还康健得很,可人却又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呢?
怪哉,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太医,我主子怎么样?”仇明复看着梁太医的神情,有些忐忑。
半夏和紫鹃也屏气凝神,眼含期盼地看着梁太医,春竹倒是神色正常。
“老夫也束手无策。”梁太医摇头,他也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说来悲哀,老侯爷两次救他于危难,侯爷也两次找上他,他却两次都无能为力。
“现在顾三小姐并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为什么昏睡不醒,老夫就不清楚了。”
仇明复一愣,追问道:“现在?什么意思?以后就会有不妥吗?”
“我要说的,也正是这一点,”梁太医在旁边茶几上低头开着药方,接着说道,“顾三小姐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任何威胁,但以后会不会有影响,老夫并不敢妄言。”
梁太医将药方递给仇明复:“我开了张温补的药方,先试试吧,有问题再来找我。”
说完,示意侍童收拾东西走人。
紫鹃递上一袋银子:“谢谢梁太医!也不知太医诊金多少?”
这里大概有十几两银子,只是一张普通的药方的话,应该够吧。
她本来当然不止这么点银子,当了好几年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大丫鬟,也算是有个小金库的,只是后来她出事,藏的银子也基本被搜刮走了。
半夏呀了声,道:“银子都在我这呢,够不够,我再去取!”
“姑娘且慢,这张方子最是普遍,不值几个钱,诊金就不用了。”梁太医笑笑,他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顾三小姐依然昏迷着,根本就没治好病,要什么诊金。
紫鹃硬是把银子塞给了侍童,道:“这是给太医和小哥的茶水钱。”
侍童推拖不了,只能一脸为难地看向梁太医。
梁太医笑道:“那就收下吧,多谢姑娘。”
“紫鹃,你说,梁太医是什么意思啊?”半夏有些不敢想,梁太医离开前那句“切记,注意吃食,别再碰阴寒之物了”,是什么意思。
是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