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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祺不放手,雅悠皱皱眉头,力祺手一松,雅悠马上转身。齐家卓已在等候,轻轻扶着她的腰回座。
力祺很气,看齐家卓不顺眼,不习惯被女孩子冷落,觉得乐妃很没用,为什么不缠住齐家卓。
“为什么不和齐先生继续跳舞?你不知道我有要事和林夫人商量吗?”他忿忿的责备乐妃。
“他根本无心跳舞,追随着你们在打圈。”乐妃委屈地。
“你的魅力呢?”
乐妃垂首不语。力祺也不和她跳舞。由舞池回座位,一看雅悠那一桌,她和齐家卓已不在,舞池没影子,八九已经离去。
※ ※ ※
第二天,乐妃已经查到一切。吉庆百货公司的新合股人,是齐吉麟,占股百份之四十九。新百货公司,两位合股人各取一字,变成了吉庆百货公司。
查利的总代理权,是由齐吉麟取得。凭他在澳洲的人面财力,那代理权当然比外人容易获得。怪不得雅悠和齐家卓出双入对。齐家卓追到身边还斥资合股,无非想守住雅悠占便宜。力祺很气忿,恨的不是雅悠,是齐家卓、傅庆坤甚至莫依芙。
他马上打电话去百货公司。很久,傅庆坤的秘书玛利才来听电话。
玛利说傅庆坤不会回来上班了。
“是不是因为装修?公司什么时候可以再启业?”
“装修是原因之一,最近,董事长身体不大好,所以,他会多休息少办事。”
“他不舒服?大小姐是不是因为她爸爸生病,所以由外地赶回来?她由哪儿回来?澳洲?”他一口气的追问。
“大小姐回来有很多原因,公事、私事。据我所知,大小姐不是由澳洲回来。林公子,对不起,我还要到楼下看工程……”
力祺放下一切工作赶去傅家。但傅庆坤曾说过傅、林两家绝交,力祺不得其门而入,被大厦管理员加护卫员请了出去。力祺气极,吩咐乐妃通知秘书室,由各初级秘书轮流打电话到傅家。这样弄了两天,莫依芙的电话来了,傅庆坤答应五时在家里接见他。
※ ※ ※
力祺两年多没到过岳丈家,重临旧地,想起当初追求雅悠时的甜蜜,不无感慨。傅庆坤坐在大厅的安乐椅上,清瘦不少,但精神似乎还不错。莫依芙坐在他身后,拉起了晚娘脸。
“坐吧,找我找得那么急,有什么重要事情?”
“前几天在一个宴会,我看见雅悠和姓齐的双双出现。”
“雅悠的确回来了。”
“由澳洲回来?”他再多此一问。
“不是,雅悠是由美国回来的。”
“原来雅悠一直在美国。”力祺叹息:“我去美国便不愁找不到她。”
“不是,她不是一直在美国,她首先由英国去法国,再由法国去意大利,最后一站去美国念工商管理。”
“齐家卓就去美国陪她?”
“雅悠很自立,况且去美国念书又不是游玩,不必玩伴。雅悠念完课程正准备回来,碰巧家卓公干去美国,大家碰到了,便结伴回来。”
“有那么巧?”
“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问我?我也没必要向你编故事。雅悠有自由,你们早就分开了。”
“但我一直仍然当她是太太。”
“真赏面!不必了!现在,雅悠生活得很快乐很称心满意。”
“雅悠回来,当然住在娘家,她在不在?”
“不!她不住在这儿。雅悠早出嫁了,她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
“她自己的家?”力祺念头一闪:“雅悠是不是和齐家卓住在一起?”
“你这乌鸦嘴。”莫依芙喃喃暗骂。
“你怎可以说这种话?你在侮辱雅悠。”傅庆坤声颤颤很生气:“雅悠是个怎样的人你都不知道,她会无名无份和人同居?就算她笨,在你那儿已经得到教训。她再也不会被男人欺负。”
“对不起!爸爸,我心一急便乱说话。近年我心情坏,常语无伦次,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力祺忙道歉,他是应该相信雅悠。齐家卓拼命追求她是一回事,雅悠不会爱他:“我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一定要和雅悠单独谈谈。爸爸,请把雅悠的地址告诉我。”
“对不起!雅悠吩咐我们千万不能把她的住处告诉你。我不可以做个不守诺言的爸爸。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既然雅悠已经回来,相信你不找她,她也会找你。”傅庆坤点了点头:“你还没有在离婚书上签字?”
“我不会和雅悠离婚。”
“时间问题而已,事实上她有足够理由和你离婚。”傅庆坤诚恳地:“希望在这两三年内,你能感动雅悠回心转意。我要吃晚饭,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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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祺站在街头不知道何去何从,以前雅悠天天呆在家里等他回家,他偏要在外游荡,如今想见雅悠一面,也欲见无从。他只有去找谷澄。谷澄已搬回谷家居住,因为他和黄玉花正办理离婚,他要把一切,包括:公司、楼字、来往钱银户口,全部交回黄家。当然,黄玉花并不知道洋行和工厂的事,否则,谷澄真是一无所有。
“我已听闻说由美国来了位美人,原来是雅悠。她肯回来,证明你和她之间有转机。”谷澄倒是很乐观:“女人都善忘,两年啦!什么气都下了。”
“谷大哥,她不是回来和我重拾旧欢。她要和我离婚,后面还跟了个齐家卓,这小子摆明车马追求雅悠。”
“美丽的女人,当然有许多人追求。你根本不必把他们放在眼内。雅悠是你妻子,过去她又对你痴心一片,她气走是恨你不爱她。只要你表明真心爱她,不就天下太平。唉!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不知道,分开两年,才第一次见面。不过,一看见她好像便一见钟情。”
“因为她像谷菱,一见如故。”
“看见她倒没有想到她像谁,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很迷人。”
“只不过分开两年你便认不得她?”
“你说得对,真有点认不出来,她变得好厉害,大家距离又远,隔着人群看她,只觉得她明艳照人,很有吸引力。”
“大概她没有穿牛仔裤,没跳来跳去像个小娃娃。”
“不单只这些,真是脱胎换骨,你看见她也会诧异。说真的,她又不太像谷菱,总之自成一格,变得风姿绰约。我第一次看见靓女心在剧跳。”
“那不简单,你对谷菱和雅悠,好像也没有心跳过,”
“所以呢!根本就是新形象,她好像是另一个人,我又像是第一次为女孩子神魂颠倒。”
“她到底变成怎样?”
“我也不知道怎样说,你以前也说过雅悠什么都好,就是不适合上流社会,太孩子气、太幼稚。现在,她不单只可以适应,而且非常出色……一言难尽,你看见当然明白。”
“那你还不想办法挽救,把她抢回来?”
“怎么抢?她对我冷如冰,我连她住哪儿都不知道。岳丈不肯说,真没办法。”
“你刚才说百货公司装修,你岳丈又病了,雅悠既然回来了,必然会全力帮助父亲,否则也不会出现公众场合。你去百货公司,一定能找到她,到时,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女人到底心软,以前她又死心塌地的爱你。”
“我担心她不肯见我,又被人赶出来,多没面子!”
“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又不可以代替老婆,除非你不想要回老婆。如果她真的不肯见你,我再教你走第二步。”
力祺听从谷澄的话,到百货公司。他乘守卫一不留神,便溜了进去。
看见个面貌慈祥的男人,像领班那样的,便嘻笑着过去问:“亚伯,请问你这儿老板的小姐有没有回来?”
“老板的小姐?”他想一想:“是不是好靓的傅小姐?”
“对!长得很美丽,皮肤很白的傅小姐。”力祺忙说。
“她早就回来了,每天差不多十点便回来。”
“傅小姐现在呢?”
他巡视了一会:“这时候应该在写字楼。”
“亚伯,写字楼在哪儿?”
“看里面,那边是化妆品部,那儿有一部升降机,你按个零字,就可以到达写字楼。”
“谢谢你。”他边说边走。
“喂!先生,你是傅小姐什么人?”
“啊!我是……她家人,由美国回来的,自己人……”
他点点头:“傅小姐也是由美国回来的,一定是她的亲戚……”
电梯门大开,首先看见是个护卫员,又有个询问处挡住去路。
唉!还得先过这关。力祺从未到过傅庆坤的写字楼。
“先生,找谁?”接待小姐问。
“我找傅雅悠小姐。”
“请问有没有预约?”
“有,有,”他忙说:“约好中午十二点。”
“先生贵姓?”
“林,林力祺。”
“请坐一会。”接待小姐自己坐下来,另一位服务员招待力祺。她拿着电话说了几句,放下电话说:“对不起!林先生,装修期间傅小姐不见客。还有,以后你要见傅小姐一定要预约,否则恕我们不招待。”
那女孩子对护卫员说:“送林先生。”
“我自己可以了,不用麻烦。”他不是小厮、小人物,他有头有面,难道要被人赶出去?
第一步计划不成功,只好进行第二步计划,雅悠既然上班,当然要下班,他站在百货公司大门对面,眼看三方,一直等到日落了,工人离去了,百货公司的落地大闸也下了。就是不见雅悠的影子。雅悠不翼而飞?没有可能。
他猛然想起,他和雅悠结婚时,隔邻旧楼改建成高楼大厦,地下和一楼做了停车场。
雅悠八九是乘车离去。
但是,哪一部车子是雅悠的?齐家卓那贴身保卫一定管接管送,他又开什么车子?
明天他会去停车场等候,若停车场管理员合作最好。万一他们又由正门走?
于是,第二天的下班时间他安排司机在正门等,见人马上用无线电对讲机联络,自己则守住停车场。简直像拍警匪片一样,前后夹攻,可惜不能来个里应外合。
重要时刻来临,停车场的出口处有一男一女走出来。
果然是雅悠和齐家卓,他们边走边谈,力祺机警地跟在后面,到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前面,雅悠拿出车匙开车门;而齐家卓也边说边去开一部平治房车。
力祺记住法拉利的车牌,便马上跑回自己的劳斯莱斯跑车去,等待着。
不久,法拉利和平治房车一前一后驶出停车场,力祺隔两分钟才开车跟出去。
他不敢追得太接近,怕被雅悠或齐家卓发觉;但他很高兴,因为傅雅悠竟然没坐齐家卓的汽车。希望他们不要分别驾驶,一同到目的地吃饭才好。
汽车驶出市中心区,看样子不会去吃晚饭,力祺心底莫名其妙的兴奋跳动。
遥远,看见雅悠的车子停下来(凭车牌反光板),而齐家卓的车子继续往前驶。难道那豪华大厦便是雅悠的居所?雅悠的汽车不见了,果然驶进那间大厦,力祺忙把车子驶过去,大厦开了半边铁闸,还有电动铁栏防止车辆随便进出。
有人由小屋里探头出来,可能看见不是大厦里的汽车,那铁栏没有升起。一位大厦护卫员过来,一望:“先生,你来找那一户人家?”
“姓傅,傅雅悠小姐。”
“先生贵姓?”
“我姓……”力祺一想,若说姓林的,又会被逐出门外:“我姓张,咳!姓张!”
他走回屋子里,一会出来,很有礼貌的说:“对不起!张先生,傅小姐说,如有公事或私事,请打电话到公司预约,这儿不便招待贵宾,请张先生原谅。”
“但我……”力祺正想说是傅小姐的丈夫,丈夫就不是贵宾;但小屋内又走出来另一个护卫员:“请这位先生把车子退出去让开,我们有车子要进来。谢谢。”
如此这般,力祺便被请了出去。力祺在大厦外呆了一会,没机可乘,又厚不起脸皮去再求那些护卫员,便黯然的开车离去。
第二天,力祺守在雅悠法拉利的车旁,等候雅悠和齐家卓出来。
雅悠穿套黄色窄腰贴身裙,裙身有绿色的大花,黄色印绿花皮革手袋和高跟鞋,长发上压着顶黄色的小绒帽子。非常青春、秀丽。
力祺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雅悠,下班了?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
雅悠向齐家卓笑笑,齐家卓向她道别,先开车走了!
力祺很开心,几乎想把雅悠拥抱在怀里,因为他终于感动雅悠,雅悠肯和他单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