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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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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都是汉子,与冯谖比较,这魏腌就像一头毛发旺盛的黑熊,手粗脚粗,足足比正常士卒要高一个头还多,陈白起估摸着此人怕是有二米高,或者还不止。

    反正她看他,就跟小孩看大人一样,脖子仰上天。

    第一次见他,陈白起在心中便对他有了一番评估。

    比起心计深沉又腹黑的冯谖,魏腌就比较容易搭话多了。

    这是一个耿直BOY,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

    陈白起仰着头,问他:“壮士高大勇猛至甚,何以?”

    壮士你长得也忒壮了吧,这是为什么?

    魏腌低下头,这是他第一次见陈白起,但或许人与人之前也投个眼缘,不过头次见面,他便对她有好感。

    在他眼中的陈白起个子娇小,五官端正得过份,像精致的娃娃一样,包包嫩嫩的脸,葡萄一样水灵的眼睛盯着他,不像有些人一样畏惧,也不像有些人一样厌恶,只是一种好奇,像孩子一样纯粹。

    倘若那时候便有人知道“萌”这个词的含义,想必在魏腌心目中,陈白起便是这萌的代表。

    本来魏腌不想理会陌生人搭话,但是看着陈白起的眼睛,他发现他很难拒绝,便中规中矩地答道:“每餐五桶足矣。”

    陈白起:“……”原来壮士的饭量不能以碗来衡量,而是论桶!

    此人乃魏冉之子,他将在魏国当大夫的魏腌荐举给了齐国的孟尝君,致此他便只效忠于他一人。

    魏腌脑子估计比不得弯弯肠肠的阴谋家,但其武力强横无比,一柄长刀所向披靡,鲜少人能够与他比拼蛮力。

    此时的陈白起并不知此事,但等她有机会亲眼经历此事时,只觉这魏家的基因遗传歪得也太夸张了吧,想到那个像骷髅一样干瘦驼背的魏冉,再瞧一瞧这身板壮实得头熊精一样的魏腌,这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品种种出来的好吗。

    还有魏腌这名字,腌,呵呵,这像是亲爹给取的名字吗?

    陈白起在心中默默地吐嘈完后,本该清爽的心情却莫名有些低落。

    这一切只因为,当她看着魏腌时,竟莫名地想到了……巨。

    要说魏腌与巨他们两人其实长得并不太相似,但偏偏他们有时候的眼神又那样相似,永远那般执着而笨拙地注视着他们的主人。

    魏腌于孟尝君,巨于她。

    有时候回想起来,她挂得太突然了。

    她什么都没有安排,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的部下、她所牵挂的一切。

    可能怎么办呢,如今她就像勉强“活”着,她已经不是“她”了……

    她不知道巨现在怎么样了,又变成怎么样了。

    他知不知道“她”死了……他回到族群生活是否因此感到快乐自在……

    虽说这样想很卑鄙,甚至是自私的……可他们以后,还能有机会再见一面吗?

    与其它人,与她曾认识过的那些人,重新再相识一遍。

    陈白起觉得心脏被揪得一痛一痛地,虽不至于痛不欲生,却也很影响心情,她如今有的任务在身,她并不想让这种软弱的情绪主宰她,所以她很快便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

    只将注意力放在目前要完成的任务上。

    话说回来,孟尝君此次带领的这支国中部队不可谓不精良,估计以装备与军队素质能够算得上是齐国最大的底蕴了。

    这五十骑射部队引进了秦国的弩,而非普通的那种弓箭,这种弩在远程消耗上绝对是一支生力军,跨下则是赵国的马,这种马非本地黄马能比拟,无论从脚力跟爆发力都是顶尖。

    而走卒束发以巾,身穿竹甲,与骑射部队的胃甲不同,那是用铜片或者用刺猬甲编制而成的,他们大多较为健硕且年轻,下股鼓大于裤中,手中持盾,盾约人高的三分之一,盾上描有齐国特有的纹路。

    此番出行,孟尝君像是出门郊游一样,半分危机都感受不到,他并没有披甲戴盗,一身常服冠履,衣上布满云形花纹,华美昳丽,衣袂飘逸,腰束绅带,左腰插了一卷云形饰物,依旧一派贵族游行之态。

    他并没有骑马,而是站于战车上,车左站着孟尝君,车中站着魏腌,而车右则是陈白起,冯谖则骑马跟随。

    其实这种站法是有规矩的,一车之首,称“车左”,又称“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车右”,又称“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

    当然,这种规矩也并非一成不变的,另外还有“驷乘”,可以四个人一起乘坐,但孟尝君这战车明显容不下四人,并且车右安置陈白起也不妥当,她完全当不了攻。

    可惜,她也做不了受。

    她没有驾车经验,根本驶不来这种原始战车,所以最终孟尝君将她安置在了车右,反正眼下也不是正规作战,就不去死守这规矩。

    陈白起却仍有疑虑,她看着孟尝君:其实她觉得她不一定非得上战车啊,这站在战车上,敌人偷袭,岂不是就像一个个活靶子似的惹眼。

    孟尝君却有充足的理由将她留在战车上:第一,他想乘战车,不想骑马;第二,因为他在战车上,她,万一路途中遇上刺客,她怎么在第一时间通报;第三,即使她伪装得再像一个男人,实则还是一个姑子,她不会骑马也不会给她马骑,只能走路,她是愿意跟一群糙老爷儿们待在一起,还是愿意跟他留在战车上被马拉着走。

    陈白起:“……”怎么办,他的一、二、三太有说服力,她竟无法反驳。

    上战车前,这还是陈白起第一次见识齐国的战车,一般而言战车每车驾两匹或四匹马,四匹驾马中间的两匹称“两服”,用缚在衡上的轭驾在车辕两侧。左右的两匹称“两骖”,以皮条系在车前,合称为“驷”。

    这站车可谓是春秋战国时期打仗的一样坦克设备,突围,冲刺,拦截,冲闯……它以一敌百名走卒或许夸张了些,但以一敌几十却绝对的。

    但眼下这一辆战车,陈白起瞧着……怎么跟她以为的豪迈硬气的冲锋战车有那么一点相左。

    主要是这“驷”驭身上,它们头上戴着铜制的马衔和马笼嘴,这是御马的关键用具不奇怪,怪的是这马体上竟华丽丽地装满了铜饰,有马镳、马冠,还有一些马脊背饰,如马鞍饰、环、铃等,这五花八门,硬生生将这作战威风凛凛的坦克,变成了走马观花的观赏车!

    这也只有孟尝君这财力才能够干出这样鱼唇的炫富之事了!

    陈白起忽然有些不乐意上这种战车了,可惜从来乐意不乐意都不属于她的范畴,她只需听命令。

    上了战车,陈白起身子晃了晃,感觉踩在这脚踏板上还是挺稳实的,大轮子滚得圆润,不像她认为的那样晃当晃当。

    站好后,她扶住前面的遮挡。

    孟尝君忽然问道:“你腿上有疾?”

    陈白起一怔,下意识看了一下脚。

    她成女身时脚疾不太明显,因为肌肉组织相对柔韧一些,再加上她的腿伤除了落下残疾也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偶尔一些比较费力的动作,明眼人还是能够一眼看得出来。

    陈白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个问题,便含糊解释道:“前几日不小心扭伤了……”

    孟尝君收回视线,目视前方,仿佛只是随口问问,问完后便不再注意。

    但这件事给陈白起敲起了一计警钟,行事愈发谨慎小心。

    她偏过头,其实有意想开口询问了一下如今漕城内的情况。

    当初他们车队入漕城走的是借道,出了城门便从城西方向走,漕城并没有被四四方方的城墙完全包裹住,因此并没有真正的入城,而是去了孟尝君的山庄,所以并不太清楚到底漕城内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只知道如今全城都戒严了,把守着不让人随便进出。

    当然,陈白起是不指望孟尝君给她解说,倒是魏腌对她有好感,听她问了,便给她讲了一些。

    比如漕城中的邪师仍旧在兴风作浪全城的百姓们一起自燃来对抗齐军,另外暴徒们则聚集结在东边,被军队包围住后不能够出城,他们便凶狠地掠夺周边百姓的粮食,简直可恶之极!

    虽曾派兵围剿,可他们逃跑乃是一把好手,且他们中有挖地道的能人,常常东藏西躲,令人抓不着。

    当然,这段日子以来,孟尝君一直也没有怎么尽心管过,眼下精骑甲锐从国中赶来了,而历来名声响当当的樾麓书院也来参战,他这才露面漕城,准备来刷一刷齐国的业绩。

    要说孟尝君会管这摊子麻烦事儿,全赖这齐湣王给他指派的任务,谁叫他刚好就在附近,他不好明着拒绝,便想法子拖着,哭穷哭人,这拖久了齐湣王自然着急了,便派了这一百五十的国中精锐给他,又送来了一车一车的粮食,他得了便宜,这才叫上人来剿匪。

    当然这剿匪一事,他也只当应付,这世上能叫他认真的事只有一件,便是利益驱使。

    叮——系统发布了任务。

    系统:舞姬任务二,漕城百姓如今深受邪师与暴徒的蹂躏,尤其扶夷湖边一处平静村庄被从城内溜出的暴徒与强盗合伙袭击,村民被杀、房屋被烧,惨不忍睹人物劝说孟尝君带着精锐部队即刻前往救援,接受/拒绝?

    陈白起一听有任务发布,便立即查看起来。

    任务名称:舞姬任务二——救助村民。

    任务目标:1、村民存活率达到40%,2、赶走全部暴徒与强盗或击杀完暴徒与强盗。

    任务详细:漕城东边扶夷湖边的一处宁静村庄正被暴徒与强盗袭击,村民被杀、房屋被烧,连无辜稚嫩的孩子都不能幸免,能够从中得到更多暴徒与刺客的消息,你需要劝说孟尝君派遣精锐部队将这群十恶不赦的害虫消灭。

    任务奖励:经验值80000,齐币8000,飞鸟浚速靴×1绿装。

    陈白起想接下这个任务,便选择了接受。

    舞姬任务“二”没有惩罚,即使失败了,她顶多损失一些奖励。

    战车并不宽敞,陈白起隔着魏腌,说话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入孟尝君耳中。

    “主公,你为何不下令捉拿姬妽?”

    自从上次在雄殿内她跟他坦白后,他对姬妽甚至奚女车队却一直没有动作。

    她相信姬妽即便不是一个小头目,在刺客盟的地位也绝对不低,抓拿她去审问,岂不是能够知道更多的情报?

    孟尝君斜向她,薄唇邪冷,黑发如墨:“若能够一击击中自然好,可她既能够冒充姬妽而不被人怀疑,这表明此人绝非简单,她因你而暴露,并非是有多信任你,只因她估计早有脱身的后路,眼下绝非抓拿她的最好时机。”

    陈白起看着他不语,之前便觉得他在齐国只手遮天,便绝非一个脓包,如今看来也绝非不是一个脓包一样简单。

    陈白起知道他的意思是,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反而姬妽如今在山庄内,只要派人严密监视,便不怕她能翻出个什么浪。

    她知道孟尝君的决定后,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能够跟她解释这些,想来是让她心中有个底,别莽撞地破坏了他的布局,只需听令行事即可。

    她很好奇,孟尝君是怎么理解她能够指认出潜伏在他身边的那些刺客们的,但他不问,她也不想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因为她也无法自圆其说,反正到时候解决完了舞姬任务,她恢复成男儿身,便会彻底跟这一段经历与身份划清界限,并彻底消失掉。

    到时候哪怕她身上再多的疑点,人没了,这孟尝君也只能默默地消化掉了。

    这次出行,她的点还有另一件事。

    由于城中邪师作遂,疾病蔓延,所以沛南山长他们也跟在军队的后面,别外还有一个意外之人来了,便是莫荆,他不知是何时来的漕城,如今正站在沛南山长身边谈话。

    他们身后是樾麓弟子,这些弟子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布包裹,里面是什么陈白起大概也能够猜得到。

    莫荆来了,那么第二批樾麓弟子估计也快到达漕城了。

    本来陈白起特地让小白传信给沛南山长,告知漕城真相,便是希望他能阻止更多的人卷入这场不知深浅的漩涡当中。

    而这次陈白起很兴庆姜宣没来,这漕城如今就是一锅大杂烩,什么乱七八槽的事儿都会发生,他这样一无事处是文弱书生来了,只会跟着担惊受怕罢了。

    可如今看到莫荆出现,有些不确定姜宣、乐颐和穆青阳他们是不是都要来了,毕竟他们就在第二批队伍当中,而莫荆是负责人。

    陈白起想了想,便从兜里取出一块素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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