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了。”说着,二人向前又行了一段,那金属碰击声渐渐晴朗起来。一个小土坡挡住了二人的视线,郭坤指挥着大头家丁,悄悄下马,趴伏在小土坡下,慢慢向上爬去。稍时,场面令二人心惊肉跳:夜月下,正有十人混战。那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刀剑交拼。
“少爷,他们在搏斗!”
“嘘!别出声!”郭坤瞪大眼睛看着,心里想着事情。片刻,低声道:“这八个黑衣人一定不是好人!不然不能穿夜行衣。看!他们围攻的是两个道士,道士!?云灵山才有道士!我国国教受围呀。恩!”郭坤眼睛一亮,:“待我助我国云灵二道士一臂之力!”说着,右手慢慢的向腰间摸去。
突然,不知从何而来的两只手电光火石间抓住了趴在土坡上的郭坤,大头家丁二人的后颈,瞬间提起二人,往旁边一抛,二人顿时就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向一旁飞了出去。此刻,他们刚才趴卧的土坡一声巨响,炸了开来,尘土沙石四下飞扬。土坡荡然无存,顷刻间变成了一个大坑。二人所骑乘用的两匹马没来得及嘶鸣就顿时崩开了花。这边郭坤,大头家丁二人被抛飞两丈多远,那大头家丁被摔得“哽”的一声,趴在地上,再没了动静。郭坤被摔得眼前金星乱闪,本来受过{家法}的臀部,再次巧合的快速着陆,疼得差点背过气去。稍缓几下,顿时火冒三丈。小三角眼向原始地点望去。原来的土坡成了坑。顿时冷汗流下之时也恍然明白了几分。
“咦,果然有高手在侧。”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后,大坑旁边诡异的出现了一人。一个高大老者,一身黑袍,银发翘尾,面部消瘦,白须过胸,负手而立。
与此同时,黑夜中又诡异的浮现出一个黑衣人与老者对峙而立。白须老者眼神精光四射,在月光下,瞳孔竟呈现出白蓝黑三色。见眼前黑衣人沉默不语,一拱手道:“阁下何方高人,请报上名讳。”
那黑衣人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只有一双毫无色彩的眼睛外露望着老者,并不答话。
片刻,老者脸现阴沉:“看来,阁下也早到了,老夫竟然一时判明不了阁下的方位。老夫敬佩。阁下既然已经插手此事,想必是有备而来。也好,老夫正有十几年不曾活动筋骨,今夜向阁下讨教一二。”那黑衣人扔是不语不动。
片刻,老者仿佛失去了耐心,侧一分步,慢慢的身体漂浮起来,片刻离地丈许。那黑衣人紧接着随着老者一起升高平等高度,在空中对立。
郭坤此时惊得下巴几乎脱臼,这是人,是鬼,还是神?眼前二人的拔地凌空不要说见过,听都未曾耳闻。
只见那老者,双手五指分开突然做出合抱式,刹那间,胸前出现一个圆形物体,物质如水如气,表泛银光,接着由银转红,由半透明转成实质,隐约间圆形物体表面数个火条交相环绕,那圆形物体当色泽由红转黄,毫无征兆的如流星一般向黑衣人射去,在空中带起长长的尾焰。黑衣人双掌扣合,刹那一分,平推而出,一个直径约有人体脖颈相粗的火柱迎着老者发出的圆形物体喷射而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声音传播几十里开外,震得郭坤耳膜生疼,大脑顿时短暂空白。两股火能量相撞后,奇异的向上散去,足足喷出几十丈高的空中,如爆开的烟花般四下抛洒。瞬间照得周围如同白昼。爆闪之光百里可见。老者同那黑衣人同时在空中各退十几步。从表面看来,这次过招,平分秋色。
8。第八章 井底之蛙()
八井底之蛙
银月如钩,荒野古道上一名白衣道士乘马飞驰。 那白衣道士在马上偶尔左右摇晃,驾马技术看出并不娴熟,但也牢牢坐在马背上,扬鞭急奔。
肖林此次下山进宫,回想经历,与自己起初所想大有出入。堂堂一国之君,疾病缠身,精神萎靡,大战在即,令人为国担忧。自己的满意自得的见解在那国君前显得无足轻重。还有那元靖公主,一看便知并不是什么柔金润玉,足是个被宠坏了的泼冷之女。再有那蛟奇国王商讨大事竟然让公主旁听解析,难道是个儿女情长之辈。还有对自己仿佛有些冷淡,既是受道祖之托,前来传信,居然一顿饭也不给吃,当场打发自己回山。可见对着云灵宗派不甚尊重。
肖林在马上越想越失落,此刻想马上飞回云灵山,当着道祖老人家的面,把这蛟奇狠狠数落一番。想到道祖,肖林心中有些小怨,明知这路途不近,让自己当日折返,还要做鱼,路径不明,不会驾马,安排时间紧凑,分明想累死自己。等回山再向道祖埋怨。肖林看看天色,已经夜月当空,不觉间自己已经驾马跑出一个多时辰,腹中有些空荡,准备再行一程,稍时休息,在包裹中找些干粮充饥。想到这里,挥动缰绳,加快行程。
“啪”,清脆之声,尤其悦耳,一条长鞭如游蛇一般抽在马腿上,顺势一卷,套住马腿一拉,那马一声嘶鸣,前腿跪倒,肖林顿时从马上翻飞而起,那马倒地翻滚一周后摇摆毛鬃重新站起。肖林在空中顺势一个前空翻,轻飘落地,宝剑已然在手,蓄势待发。
“呦,不错呀。”一声银铃般的少女声音响起。霎时间,黑夜中现出五人将肖林团团围住。
五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四人却未蒙面,手中各持长鞭。从面容上看,各个不过十七八岁,且品像不凡。为首一位女子却黑纱蒙面。一双凤目含有深意的看着肖林。
这是肖林平生首次被人埋伏,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凭借自以为神功在身的信念,昂首挺胸踏上一步,学着书中的台词道:“啊………呔!尔等是哪路妖精,在下云灵大剑,趁我没发火之前,速速逃去,若抢劫财物尔等无非是自取灭亡,不然休怪我。。”
“行了,行了,行了。”接着一声娇笑打断肖林的话语,:“云灵大剑!呵呵,我看你像云灵小贱包!”那为首的蒙面女子突然眼神一冷,语气也随之掉入冰谷:“男人是很贱,今夜让你品尝一下范贱所付出的代价。”
“啊?”肖林听得话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我怎么贱了,你们都谁呀!!”。可他话音未落,为首那名蒙面女子一挥手中长鞭冲肖林便打。肖林轻哼一声,挥动无极宝剑向那鞭头削去,心中想到凭着道祖之神兵,削铁如泥,先把这鞭子砍断再说。可是,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那鞭子真如长了眼睛一样,明明看着向剑锋打去,突然在空中奇异一扭,下沉奔肖林手腕袭来。肖林三年苦训不凡,反应敏捷,手腕一拧,剑锋下挑,又向鞭子削去。可鞭子突然微抬,向肖林面部抽去。顷刻间,长鞭在空中变化三路攻击,如生灵性。肖林猛一歪头,鞭头闪电般擦耳而过。肖林心中顿时一惊,一挥袭鞭,竟然让自己险些中招。眼前这女子来路不浅。可来不及多想,那鞭子又回拉勾向肖林后脑,肖林咬牙低头,那鞭头又惊险的擦着后脑发髻扫过,顺势将头上道冠带飞。
肖林来这元一大陆,三载不曾剃发,也及披肩。头上自然高绑发髻。这一鞭子也将发带勾得脱落,顿时披头散发。肖林霎时间怒火中烧,何曾受过如此狼狈,大喝一声,暗自提气,脚踏疾风术,抖出剑花,奔着蒙面女子发起冲击。可刚行进几步,五条长鞭不约而同向他抽打过来,肖林只好停住步伐,边挥剑拨挡边晃身闪避。这五条长鞭仿佛心有灵犀,互相空补配合,上中下三路攻打,甩勾抽劈,连绵不绝。每当肖林挥剑斩扫时,长鞭都能灵活如水避开且转换攻击。肖林跳闪腾挪,如同掉进个棉花堆里,四下有力使不出。为首那蒙面女子,先是眼带微笑而慢慢渐露惊色。
五条长鞭上下翻飞,缠得肖林渐渐有些手忙脚乱。时间点点逝去,这样缠打不觉间已过了小半个时辰。肖林此时额头上已见了汗水,体力不停的下降开来。此时的肖林郁闷至极。与道祖学艺,三年苦修。心法剑术颇得精髓。偶有受道祖夸奖之时。初次下山,小试身手,轻易打翻兵士,力压兵官,坚信自己一身本领,在这凡间已是武学翘楚,怎想到,今夜只五个女子就将自己逼得如此狼狈不堪,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手持一口道祖神兵,竟无用武之地。想到此处,气血翻涌,大喝一声:“先住手!我有话说!”。那为首蒙面女子一声娇喝,五女子同时收鞭,立定站好,平静如初,气息稳定。
肖林顿感压力消失,忙大口喘气,快速回复体力。少时,肖林气息渐渐平稳。手持宝剑向那为首女子一指道:“我与尔等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为何围攻与我,请讲个明白。”
那为首女子一声冷笑道:“为道者,自修其身,远离红尘世俗。观你模样,不过刚行冠礼之年。受过几载道家教训,便妄自尊大,得意忘形,摇头翘尾,大谈参国政事,自不量力且谏污举秽,实为道貌岸然之流。看在你为云灵弟子份上,今夜给你些教训,看你日后还敢造次。”
肖林再愚钝也猜到是元靖公主所指受,想到此次入宫见帝,竟招惹到如此是非。但眼前陷得糟糕透顶境况,有辱云灵名声。心中不甘,火气俞旺,凛然道:“我本就事论事,心中所想便实践献策。国家大事岂是你们这些女子品头论足。你们目无王法,不敬国教,深夜设伏。待我回云灵山禀告道祖,也让国君知晓,你们一班丫头都是死罪!到时看你们哭鼻涕都来不及!”
“噗嗤!”五个女子同时乐了。为首女子笑毕道:“呦,呦,呦。我还以为英雄出少年呢!被我们姐妹打的狗熊样,这就准备回家告状啦。原来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小货色。走啦,姐妹们。我们回去啦。哦,对呀,好好找找你的帽子,别这么走夜路,像个小夜鬼,再把人吓着。呵呵呵呵。”说完,一挥手转身就要离开。
肖林受此侮辱,气得肺子欲炸。向空中一挥宝剑,道:“你们几个臭丫头给我站住!有能耐把你们手中的鞭子放下,咱们用宝剑过招!谁输谁是夜鬼!你们敢不敢!”五女子又是一笑,为首女子一声口哨,周边突然跑出五匹大马,五人翻身上马。那女子骑在马上回顾肖林道:“真是个棒槌,我首次听说让敌人放下武器的。小夜鬼,学艺不精不要怪对手强哦。回山好好修行去吧!呵呵。”一声娇笑,引众女子扬鞭远去。
肖林提着宝剑,有心想追,但此时感觉自己身心已被掏空。凌辱打击得他如同虚脱一般,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手中的宝剑,表情木然,喃喃自语:“道祖说我是剑侠,剑侠呀,距鸿云师兄他们的剑尊就差一步了。剑侠,普通弟子修炼十余年也是钝者无望,我三年成功,我是佼佼者啊,可今夜剑侠让几个丫头打成了这副德行。我这是什么剑侠啊。。。。。。”肖林仰头望向弯月,眼神更加迷离,久久不动。
郭坤看着空中两个人在不停的运气对轰,看得眼中异彩连连,神经极为大条的他,有几次竟脱口叫好。过了一会,有所清醒,才想起自己正在面临险境。向不远处撅着肥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头家丁呼唤了两声无果,暗骂一声蠢猪,又将目光望向一边八黑二白的战场。借着月光,看那身材纤细的道士只在灵活的游斗四名黑衣人,却不反击,而稍胖一些的道士左臂垂下,右臂舞剑与另外四名黑夜人拼斗。渐渐的险象环生,眼看将近不支。郭坤望了一眼空中的两人,明知其中那白发老者差点要了自己的命,那把土坡炸成大坑就是他的杰作,那蒙面黑衣人实属自己的救星。可他还是没敢有帮忙的念头。郭坤皱着眉头自己琢磨着:“八个黑衣人围攻两个道士,八个黑衣人是坏人,那空中的老者差点炸死我,他也是坏人。老者和那八个黑衣人是一伙的,都是坏人!空中救我命的蒙面人不用说是好人。我呢,当然也是好人!所以,我和两道士,蒙面人是一伙的。对呀!空中的我不敢参与,这地上的,我得帮我们伙的好人!好!”想到这,冲自己伸出大拇指!右手悄然的又一次向腰部布袋摸去。
远处出现的异变,使燃心燃玦二人虽有些心惊,但也无暇顾及,这眼前的八名黑衣人八把弯刀,着实让二人有些费力。燃玦还好,凭着灵活的身法,围攻的四名黑衣人一时间还占不得便宜,可那燃心左臂上两支羽箭入骨,鲜血已沁透臂袍。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尽管拼命抵挡,但已招数近老,几次险险中招。燃玦余光瞄向燃心,不由心中大急,屡次想与燃心合并一处,怎奈四把弯刀刀法也颇为诡异,硬是缠得她不容分身。燃玦几次想运气使出普元指剑予以还击,可破天荒的,功法运到手指,只能涨气固指,那剑气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