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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恩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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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身边。周庆海抱拳,谢谢薛莺莺刚才救命之恩。薛莺莺睁开眼睛,自然垂下白皙的手臂,身子轻盈地转回来,说你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周庆海张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刚才明明是他救了小草,说不用谢是莺莺心底善良,说要我谢谢我,这可是件怪事。薛莺莺接着说,以你的武功,我根本不需要救你我,我只是救了小草。薛莺莺看见周庆海张开嘴,接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说的话有疑问。薛莺莺扭头看下小草,但现在还不是我告诉你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心上人的话犹如一条丝线将周庆海的心牢牢拴住。薛莺莺这么美丽的姑娘,不说一定是有她的道理,何况不管如何,是他救了小草的性命。鲜花的中央长着一个垂杨柳,薛莺莺轻轻一跃,身体如蝴蝶一样轻盈的停在了鲜花上。风儿轻轻刮来,刮起鲜花上的许多花瓣,花瓣在空中飞舞着。薛莺莺秀美的脸庞被鲜花和垂杨柳的枝条遮住一部分,“犹抱琵琶半遮面”。周庆海心海荡漾。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儿,都是很淘气。小草看到薛莺莺跳到树枝上,自己跟着爬了上去。薛莺莺指着垂杨柳另外一个较为粗壮的树枝,让周庆海上来。周庆海纵身一跃,刮起一阵风,吹乱了花瓣,几个花瓣贴在了薛莺莺的脸上,薛莺莺又撅起小嘴儿,想要生气,看到周庆海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转怒为喜。

    周庆海坐在了树枝上,双腿向薛莺莺一样在空中摆动。周庆海问薛莺莺,刚才你吹的那个笛子是什么曲子,那么优美的声音我听着反而有点不舒服。薛莺莺说这是他们门派的独门武功,不会武功的人听了这种笛子的音乐是一种享受,武功不是很高的人听了这种笛子的声音,会向千针刺入脑袋一样痛苦,这武功的名字叫千针穿心。周庆海听了,说千针穿心不妥当,应该叫千针穿脑。两个人在花瓣、垂杨柳中“咯咯、哈哈”笑着。笑完了,周庆海说你是怎么遇到我们的。薛莺莺眼睛看下远方,又看下小草。周庆海是华山派的弟子。在江湖中,武林门派有名门正派和邪魔妖道派之分。天狼门是天下第一邪魔妖道,华山派是天下第一名门正派。在江湖中,邪门妖派做的事肯定是凶狠残暴,名门正派做的事情肯定是光明正大。光明正大与凶狠残暴不兼容,所以邪魔妖派与名门正派是死对头,不是我要灭了名门正派,就是你要灭了我邪魔妖派,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江湖却波涛澎湃。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梦中的如意郎君,如果我将我天狼门掌门薛建立女儿的身份告诉他,他肯定会与我断交,如果我不告诉他,我岂不是在欺骗他,欺骗自己的情郎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对情郎的爱慕,还是让薛莺莺对周庆海说了谎,我刚才是路过这里,听到打斗声音,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小草。

    薛莺莺的救了小草与薛莺莺刚才说的我应该谢谢你们自相矛盾,但沉浸在爱河的周庆海哪里想到了这自相矛盾处,说我们两个真该好好谢谢你。薛莺莺听到周庆海谢谢的话,才意识到刚才说的话自相矛盾,看到周庆海并没有发觉,才在心中长长出口气。周庆海说姑娘,我刚才只顾说给你谢谢了,还不知道姑娘你的芳名。薛莺莺说我是女生,你男生先说你的名字。周庆海将自己名字和派别告诉了薛莺莺。薛莺莺心中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我造就从你的服饰和剑招中看出你是哪个门派的。薛莺莺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周庆海,说周庆海比她大,以后她就直接喊周庆海海哥哥,海哥哥喊她盈盈。

第八十八章 蝶衣暴露身份() 
灵儿和蝶衣在客栈中住了几天,对客栈中常驻的人和客栈的人员都比较熟悉。蝶衣经常给客栈小二一些碎银子,与客栈的人员关系十分融洽。蝶衣出于心中的幻想,希望那个被虐的人不是柴志恒。一天,蝶衣带着灵儿故意走到柴志恒被困的房间,停住脚步,装作好奇的样子,询问小二这件房为什么烧成这样,是不是谁不小心弄出了火灾。小二说两位小姐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客栈住进去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一个个拿着刀、剑等良瞎眼的兵器,还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子捆绑扔到这个屋子里,每日的严刑拷打,一日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在拷打那个男子的时候,将炭火盆遗落在这个本来装干草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的干草,晚上,炭火盆引燃了干草,干草熊熊燃烧,这个房间被烧成这个样子。

    蝶衣试探的问小二,那个被捆绑的男子长什么模样。蝶衣紧张地听着小二的描述,确定那个被捆绑的人是柴志恒。心中一阵痛,但柴志恒毕竟逃脱了那群恶人的魔爪。小二看见蝶衣眼中流出几滴泪珠,说不仅姑娘可怜那个男子,我们一个客栈的人和街上听到惨叫的路人和街坊邻居都很可怜,但那群人凶神恶煞,还有那么多带着兵器的人。我们不敢得罪他们,这样我们即救不了那个男子,还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蝶衣明白小二说的是实情,内心并不责怪他们,谁也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必须为自己牺牲生命。

    蝶衣又给了小二一点碎银子,小二高兴地收下。蝶衣告别小二,回到自己的房中。二楼上,一个住着拐杖的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这位姑娘是谁,为什么会一直打听柴志恒的下落。在蝶衣和灵儿出到客栈的时候,虽然衣服穿的是农家的衣服,脸上还带着些灰尘。但一眼就看出蝶衣身上带着高雅的气质。男性的本能让他对蝶衣起了贪婪之心。在夜晚悄悄地走到蝶衣的门口,在准备开门的时候,听到蝶衣和一个男子的说话。这里边有男人,这个男人心中升起恐惧,现在负伤的他不敢在与他人交手。这个男子转头想要回去的时候,听到屋里的男子说干草房里曾经住着一个被人抓住的男子。门外的男子又转回身子,趴在门缝上听着屋里的言语。在小二扭头出房间的时候,门外的男子站起身,不急不忙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小二走出门,看到门外的男子,以为只不过是经常在走廊遇到的客人,毫不在意。

    门外的男子回到房间,想着这个女孩儿询问小二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一般的人,偶尔碰见柴志恒被崆峒派抓的事情,可能会因为好奇心询问柴志恒一些事情,但不会如此关心。这个男子说算了吧,可能是我想躲了,女孩子么,好奇心比较强,喜欢八卦。在第二天的时候,对蝶衣漂亮脸蛋和苗条身材的迷离,心中的色念如洪水泛滥。现在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不轨的行为,会招致所有看到人的愤怒,但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这个男子走出屋门,正好看到蝶衣和灵儿在干草房前站着。这个男子看着蝶衣浑圆的****,丰满的**,想想着****的场景。蝶衣和小二的对话一次次在这个男子脑海中飘过,在蝶衣和灵儿走离干草房的时候,这个男子脑海中才慢慢清晰浮现蝶衣和小二的对话,这个姑娘还在询问柴志恒的事情。这是巧合么,这是好奇么,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女孩儿与柴志恒有着某种关系,是掌派人、师父和师伯一心要追杀的人?不像,那个女孩儿好像才十岁,与掌派人、师父和师伯要追杀的人年龄差距太大,不可能。灵儿的身影在这个脑海中浮现,难道是旁边的那个女孩儿。

    这个男子强压住心中的欲火,回到屋子里,喊店小二拿笔墨纸砚。店小二将笔墨纸砚端上来,这个男子提起笔,看着在旁边站立的店小二,说我现在在写信,你在这儿影响我的思路,你下去吧,等写好我喊你,你再上来。崆峒派在与柴志恒在搏杀的时候,有一位伤很重的弟子,一直居住在这个客栈疗伤,在柴志恒逃跑后,他的师父卢俊亮和师伯何尽道率领其他弟子去追捕的时候,他因为伤势仍旧较重,卢俊亮吩咐他在这个客栈暂时调养,等伤好大差不多的时候,再去与卢俊亮汇合。天意弄人,让这个崆峒派弟子遇到了蝶衣和灵儿。这个崆峒派弟子拿起笔在白纸上开始写字的时候,想到师父和师伯正全力追捕柴志恒,如果他遇到这个年龄小的姑娘不是灵儿,他写信让师父和师伯回客栈来,到时候让柴志恒真的逃跑,又抓不到灵儿,到时候他的小命就没有了。活着,像这样凄惨的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性格懦弱,又不像其他弟子会甜言蜜语,师父看不起他,其他的弟子跟着欺辱他,他这样活着不也是痛苦么,既然如此,我就赌上一把,赌赢了,不仅师父待见我,连掌派人也会给我奖赏,到时候我的师兄弟和崆峒派与我平辈和在我辈分下的弟子谁敢在欺负我。想到这儿,这个崆峒派弟子在白纸上写上“灵儿在我们住的客栈,速来。”

    这个崆峒派弟子写好后,喊小二进屋。小二刚听了这个崆峒派弟子的吩咐,知道他会喊他再次上楼,为了少跑两趟腿儿,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小二进了房间,这个崆峒派弟子将信笺装进信封,用浆糊粘牢靠,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一起递给小二,说这封信你给我寄给上边这个人,途中不准偷看,否则。这个崆峒派弟子拔出刀,与银子一起亮闪闪的在小二眼中晃动。客栈住过各色的人,小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小二接过银子和信封,说客观您放心,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做。

第八十九章 王华生、田镇南逃脱() 
两个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仇人尽在眼前,却要逃走。周庆海内心的怒火全部集中的蛇形剑上,一招招杀向王华生和田镇南。猛虎门和日月门的弟子们听到师父要逃跑,一个个拼命挡住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的剑、刀、铁锤,一会儿一个个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十年了,十年了,这些他要杀的人却要从他眼前逃跑了,周庆海怎么舍得让他们这样离开,迅速地追赶王华生和田镇南。

    在下啸虎山的路上,暴雨从天而降。雨水将山上的人浇透,冲刷干净活着和死者人身上的血迹。王华生和田镇南一边苍茫逃窜,一边抵挡周庆海的进攻。三个人在狂风暴雨中搏杀,一个个都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凭感觉感觉对方的剑法和招式。在凶险的搏斗了半个小时候,王华生和田镇南终于从啸虎山上跑下。周庆海紧追不舍,在身后紧紧的跟着。到了山下,王华生和田镇南稍稍松口气。在这个地方,他们两个对付一个周庆海虽然仍然稍稍逊色,但是保护自己是足够了。在啸虎山脚下,三个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搏杀。在昏天暗地,大雨磅礴的天气里,三个人的刀剑、拳风被风声刮到九霄云外。却只见一刀刀白光,一个个拳影在空中划出各样的招式,招招只取对方的性命。

    林远海和黄瓜在啸虎山上杀死了几个日月派和崆峒派的弟子,剩下的几个崆峒派和日月派弟子被他们杀成重伤,一个个用胳膊或用刀剑支撑着自己慢慢向啸虎山爬下,伤的更重的一个个躺在地上,任凭雨水的冲刷,睁大眼睛等着大铁锤和幽灵刀向自己砸下或者劈下。林远海和黄瓜看不到师父,听不到师父的声音,两个人虽然对师父的武功充满自信,但对方毕竟是两个武功高手,而且毕竟是刀剑,稍有闪失,以他们两个的武功,足够制周庆海重伤或者死亡。林远海和黄瓜运足功力,在狂风中向前狂奔。他们的身体在狂风的吹拂下,犹如一个酒鬼在飘飘忽忽的走路。两个人谁都顾不上自己两边的悬崖,将自己的性命抛到脑后,用尽最快的速度向山下找寻师父。师父、师父的声音被狂风微微吹到三个人的耳朵里,王华生和林远海觉得大事不妙,提剑、收拳逃跑。周庆海内功高强,林远海和黄瓜清晰地听到周庆海的声音,他们两个顺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找到了周庆海,这已经是距离啸虎山山口一里地方之外了。周庆海双眼充分愤怒和自责的站在风雨中,任凭雨水顺着他的身子向下“哗哗”流淌。十年了,十年了,周庆海的张开嘴,扬天长袖,十年了,今天却没有把握住机会,让他们又逃跑了。黄瓜站在师父旁边说,师父,我们在山谷中等了十年,还在乎多等一个一年半载,以师父的武功,将来为师父和师祖报仇,肯定会有很多机会,师父不必太在意。

    是的,在无人谷中,周庆海是等了十年,现在等个一年半载比起十年已经短了很多,但那个时候毕竟是在无人谷中,毕竟是没有办法出去,只能在那儿等,现在仇人近在眼前,却让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却反而觉得这一年半载更为漫长。周庆海的泪水混合雨水从脸上流下,无论是黄瓜和林远海怎么劝说周庆海,周庆海都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泪流满面。是的,我一直站在这里,能又如何,我能将他们重新带到我面前,让我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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