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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贺在京城的许多地方穷游一番,并吃了许多有京城特色的便宜小吃。最后,田文贺看看身上的银子,正好够客栈的费用和后几天生活所用。昔日,项羽巨鹿之战,破釜沉舟,一鼓作气,击败秦军。田文贺笑了,我将银子是为了学项羽的破釜沉舟,告诉自己一定要考中进士,否则到时候自己练饭都吃不上了。如果项羽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
田文贺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启程回客栈,这个时候田文贺正好路过宰相府。凌玉的眉毛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田文贺驻足向宰相府望去,府中人来人往,但连凌玉的影子都看不到。田文贺说走吧,走吧,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穷书生,即使明天考中进士,宰相府的千金也不会下嫁于你,徒徒只给你增加伤悲。田文贺一步三回头地走离宰相府。田文贺走过宰相府不远的时候,李凌玉在小玉的陪同下,走到宰相府门口,向西边的客栈望去,他的情郎在客栈干什么,一定在用功的读书,到明天他就可以考中进士,后天她们就可以一起出去玩耍,一起谈情说爱。
天漆黑的时候,田文贺回到客栈,照例与其他学子寒暄几句,然后告诉小二,端上好的饭菜去他的房间。田文贺向楼梯上走两步,回头告诉小二说来一瓶上好的烧酒。小二端上饭菜和一壶酒的时候,田文贺正坐在桌子旁,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月亮上嫦娥翩翩起舞,田文贺坐在桂树下,欣赏着嫦娥的优美舞姿。渐渐低,嫦娥变了,变成一个小乞丐,又变成一个优美的少女在翩翩起舞。是凌玉,田文贺高兴的站起来,飞奔向凌玉。在快要与凌玉面对满的时候,小二说客官上好的饭菜和烧酒到。美丽的梦如泡沫板瞬间破裂,田文贺内心非常恼怒,愤怒地眼光看着小二。小二被田文贺的目光吓怕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田文贺如此生气。自己怎么能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到无辜的小二身上,而且自己不仅不应该生气,还要谢谢小二,是小二唤醒了幻想中的自己,不让自己在梦中越陷越深,最后无可自拔。小二想要询问田文贺是不是饭菜有什么问题的时候,田文贺又微笑着对小二说,谢谢小兄弟,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吧。小二觉得自己逃过一劫,放下饭菜,往后退三步,开开门,又关上,离开了田文贺的房间。
第一百一十章 柴志恒留在田府()
柴志恒说现在我们走投无路,柴志恒个人不计较生死。说到这儿的时候,柴志恒心痛地看下灵儿。灵儿偎依在蝶衣的身上,经历多次的风霜雨雪后,灵儿现在变得无比坚强,不管田文贺是否收留她,她都会平静地对待。柴志恒继续说,灵儿是师兄张玉华的唯一孩子,我不能让这孩子遭受不测,否则死后无颜面对师兄、师嫂。田文贺看出了柴志恒的来意,是希望将灵儿寄养在当朝一品大员府中,让灵儿在这安全地成长。田文贺说十年前的大恩为兄终生无以为报,现在终于是为兄能报华山派一点恩德的时候了,你和灵儿就住在我府中。田文贺接着说,为兄虽然不懂江湖上的规矩,但无论灵儿和兄弟被哪个或哪些武林高手迫害,我至少在我府中都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柴志恒说谢谢兄长的大恩,将来兄弟和灵儿一定用一生来报答兄长的大恩。田文贺说是你们救的我,是我向你们报恩,兄弟说反了。田文贺看到柴志恒准备反驳自己,说我们不用说谁报谁的恩德,你们就在我府中住下。柴志恒说兄长肯收留灵儿,已经是我们华山派的大恩人,我将灵儿留在府中后,就重新踏入江湖,不再打扰兄长。田文贺说兄弟为何说打扰,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想与华山派的前辈和兄长、兄弟们一起叙旧,奈何我们都事物繁忙,今天兄弟难得能住到我府中,奈何说是打扰,我是求之不得。柴志恒说刚才兄长听过我说的江湖中的一些事情,过不了多久,江湖中或许会兴起更大的腥风血雨,我不能因自己贪生怕死置兄长和兄长的家人安危于不顾。田文贺说平日我不说大话,今天当着兄弟的面,我说句不谦虚的话,在江湖中,我左右不了江湖的事物,但在京城,那些江湖人士断然不敢伤害我和我家人,所以兄弟尽可放心,不必担心我和我的家人。柴志恒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些江湖人士假如真来府中取兄弟性命,说不定会误伤兄长和兄长的家人,到时候兄弟颜面何存。田文贺说在兄弟面前在说句显得高傲的话,我是当朝一品大员,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宰相的女婿,那些江湖人士敢伤害我府中包括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么,如果那样,别说是个人,是他们门派都要面临朝廷大军的围剿,任他们武功高强,到时候落个尸横荒野;何况,你想想灵儿,灵儿的深仇大恨何时得报,那些江湖人士没有主动攻击我和我身边的人,我能派兵去攻打那些人和门派?江湖和朝廷历来是互不干涉,朝廷不会允许我这样做,所以灵儿的仇还是要江湖中的人士报。当然我可以在我府中或者京城寻找武师教灵儿武功,但那些武师在我们一般人和一般的士兵、捕快面前舞枪弄棒还可以,在那些江湖高手面前哪堪一击,这样灵儿的大仇一生都没有办法报。刚才我想下,兄弟是当今武林高手,躲在我府中一方面可以保证兄弟的安全,一方面还可以教灵儿武功,这样灵儿的大仇在灵儿长成人后一定可以报,为灵儿的父母和华山派报仇,灵儿和兄弟才能一生无憾。
柴志恒本来是打算无论田文贺说什么,都要离开宰田府的,一方面让田府避免牵连的江湖中,另一方面去为师兄喝华山派报仇,但听了田文贺的话后,细细想,是的,他的武功是不弱,但他一个人面临崆峒派那么多高手,他肯定是败在他们手中,到时候死倒不可怕,师兄、师嫂和华山派的大仇没有报,他有何颜面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和师兄、师弟。田文贺见自己说到了柴志恒的心坎儿,接着说,兄弟不能为小义忘大义,为一时之快留终生遗憾。柴志恒抬起正在细想的头,说谢谢兄长的指教,我、灵儿和蝶衣都留在府中。听到柴志恒的这句话,田文贺十分高兴,喊身边的管家说,去准备好酒好菜,让我和兄弟好好在饭桌上聊聊,同时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接风洗尘。管家走开后,吩咐厨房去做上好的饭菜,准备上好的陈酿。
太阳高高地挂在头顶的天空上,田文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坐在花园的树下的桌子前。田文贺透过树木的缝隙看着天上的太阳,说今天见到兄弟真是太高兴了,竟然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让兄弟和两位侄女儿受委屈了,是我的罪过。现在,我们去吃饭。饭菜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都是些上好的珍馐佳肴,一瓶上好的陈酿被家仆打开瓶塞,酒香顺着瓶口慢慢四散在房间,整个房间都香气扑鼻。田文贺拿起酒杯,给柴志恒倒一杯酒,同时告诉蝶衣和灵儿,说两位是姑娘家,别喝酒,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不用拘束,我与你们师叔好好喝两盅。觥筹交错,在吃饭的时候,田文贺吩咐管家去给柴志恒、灵儿和蝶衣找上好的三间房,收拾收拾,让他们待会儿好好休息,毕竟一路奔波,现在十分疲劳。蝶衣说灵儿和她在一起住习惯了,她们两个要一间普通的客房就好了。田文贺告诉管家,那好,去给他们准备两间上好的房间。一顿饭,两个人各自喝了十来碗酒,都微微有些醉意。田文贺说兄弟,兄长为你领路,去房间好好休息,等明天养足精神,我们兄弟两个再好好聊天。柴志恒说承蒙兄长宽带,让管家领我们去房间就好,你在屋子里休息下,醒醒酒。田文贺说我知道我现在略微有些醉意,但不碍事,我一定要亲自送兄弟和两个侄女去房间,表示下兄长的心意。柴志恒执拗不过,只好让田文贺领自己去房间,管家一路小心地跟在他们后边,随时等待田文贺的吩咐。
第一百一十一章 科举考试()
田文贺吃过晚饭,喊小二将剩余的残羹冷炙撤走。一个人关上门,打开窗户。今天是正月十五,月亮正圆。田文贺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明月千里寄相思”,在那遥远的南方,自己的母亲现在也许正在看着月亮,祝愿他的儿子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但更可能是趁着这皎洁的月色正在纺纱织布,渐渐昏黄的双眼仔细地看着机杼。田文贺告诉自己,告诉妈妈,我一定会考中进士,金榜题名,不再让你白天下地务农,在黑夜纺纱织布,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让你坐着娇子,高傲地从那些看不起您的父老乡亲面前走过。
田文贺扭过头,看着东边的京城。在那京城的东边,有着自己压抑在潜意识里的凌玉。这些天,田文贺表面上对凌玉只有游丝般的思念。但那只是表面,田文贺为了金榜题名,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力生生地将对凌玉的思念赶压到脑海潜意识的角落里,被压抑的对凌玉思念的潜意识为了苟延残喘,不时地冒上水面喘口气。田文贺一天的游玩,故意放松精神压力,这被压抑的潜意识又冒着泡上浮到水面。凌玉的样子已经在田文贺脑海中雕刻成天宫仙女的模样,那鼻子、眼睛、胳膊、秀发,一颦一笑都清晰地呈现在田文贺的眼前。在这细致到一根根眉毛之外,田文贺对凌玉的为人更是十分敬佩。一个姑娘家,一个宰相府的姑娘家,却不穿华丽的衣服,竟敢穿小乞丐的衣服在街上行乞,完全没有以前他所见到的的达官贵人家小姐冷若冰霜,拒穷人于千里之外的贵族千金小姐的感觉。凌玉的身体弱小,在田文贺危难时竟然奋不顾身出手相救,这勇气、情义在其他贵族小姐和平民姑娘家都很难找到,如果今生能取到凌玉,那将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虽然今天田文贺故意放松自己,让自己紧张疲惫的大脑稍稍休息,但明天毕竟是关乎他一生的重要科举考试,大脑又防御性地压住了田文贺的这种想法。田文贺说你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凌玉是宰相大人的唯一女儿,你高攀不上,不要在这傻傻痴想了。田文贺从窗前走开,坐到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其他房间的读书声细微地传到田文贺的耳朵中,他曾经奋斗过许多相同的日日夜夜,就为等明天“一举成名天下知”。田文贺一半心酸,一半幸福。明天就是科举考试了,他还要早早地吃饭,早早地去考场,好好准备自己的考试,让自己一举成名。田文贺走到床边,脱下衣服,钻进舒适温暖的被窝睡觉。梦中,她那可爱的凌玉白衣飘飘,犹如仙女一样向他招手。凌玉穿着女孩子的衣服,真的就是一个仙女。田文贺对凌玉更为痴迷,下意识地顺着凌玉招手的方向走去,最后竟然走到了皇宫。皇宫门前的侍卫把手森严,一个个盘缠着进入皇宫的各色人。凌玉竟然如透明人一样进了皇宫,田文贺痴痴地站在皇宫门外二十米的地方,看着那兵器闪亮的卫士。凌玉仍然在微笑着向他招手,示意田文贺继续向皇宫走。为了凌玉,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也值。田文贺横下心,从侍卫中间走过,侍卫们竟然没有发觉,田文贺走到了凌玉前,两个人大踏步向皇宫里边继续走。
睡觉的时候,田文贺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早早醒来,现在天色初晓,田文贺潜意识地告诫起了作用,早早地起床。那个梦他还依稀地记得,但现在是科举考试的关键时刻,他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田文贺打开包袱,里边有一个粗布保住的东西。田文贺一层层轻轻、小心地解开粗布,一双崭新的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田文贺从家出门进京赶考前,田文贺的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针线一针一针地位他缝制了这个布鞋。出门的时候,母亲将布鞋用粗布包好,递给田文贺说,母亲愧对你,别人家的孩子科举考试都是车马相送,母亲没有本事,只能给你个千层底,让你在路上穿。田文贺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母亲最好的回报是考中进士。田文贺在路上的时候,无论脚上的旧鞋穿的多么破烂,都不舍穿上母亲为他做的新鞋。今天就要科举考试了,他要穿上母亲做的新鞋,一步步走向考场,一步步金榜题名。其他房间的人起床的声音陆续想起,田文贺正在饭桌前吃早饭。等其他学子起床后,田文贺已经走出客栈。他不是想抛下其他的学子,只是想在大考之前静静。他一步步地走向科举考场,他这时候发现,他所走的路线竟然与凌玉在梦中为他引路的路线相同,在走到科举考场的时候,这一切变了,梦中的皇宫变成了科举考场。考场上现在还空无一人,田文贺在考场前转悠。渐渐低,人躲起来。参加考试的主考官到来了。田文贺在严格的检查下走进考场。在踏进考场门的时候,田文贺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