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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周遭景物,那年,她泪眼模糊,一步步踏出有他的世界,现在她再度泪眼迷蒙,认清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低眉,她走出曾经熟悉。
她还是决定离开?那场婚礼伤她太深?拓拔渊疾走到她身边,将手机交到她手中。
“孟纯,你留下来吧,你养父母会来这里看你,别让他们替你操心。我搬到堂口去住,有任何事打电话给我。”
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绽放,将她的回忆推回那一年,那年他说临时有事……
“他不会再回来了。”凝视着他的背影,孟纯对自己说。
因为他转身,因为他走出这扇门,她明白结局写在这场分离。
女女女
事情并不如孟纯所预估,拓拔渊不但天天回来、夜夜回来,还时时打电话回来交代自己的行踪。她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但他的作法的确让她安心。
安心?她根本不需要再为他担心或放心,他是他、她是她,他们的尾声已经写得明明显显,无需再质疑,她何必为了掌握他的行踪而感觉安心?
这段时间,爸爸妈妈、余邦哥哥,还有盈心、伊伊、俐瑶都来看过她,生活里突然增加许多温情,让她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她彷佛又回到当温室花草的日子,忘忧无虑,生活多姿多采。
躺在床上,昨夜和伊伊聊多了,早上爬不起来,整个夜里,脑海间,反反覆覆着她的爱情,也是一个时空隔离,她和天烨错失七年。
七年,她和渊……是相同的七年隔离,这样的爱情真能再续?
她甚至不明白,拓拔渊对她是爱情或者怜悯,他可以为义气送出婚姻,她怎知他不是为了弥补她七年辛苦,回过头来寻她?
思绪纷乱,她归纳不出一个正确的方向。
拓拔渊要她当自己是朋友,有朋友一天见两次面,话题无数?有朋友要确定对方睡着了,才能放心离去?有朋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敏感地对她身边的事事物物烦上又烦?
相对于她的安心,他的“忧心”反显得不合情理。
砰!门被用力撞开,拥着被子,孟纯急急转头向外。
是他!满头汗水,像刚刚跑完马拉松。
乍见到孟纯,他大大松口气,坐在床沿,一把拥住她。
她听见他如鼓的心跳,咚咚咚,敲得她耳膜震响,他在害怕什么?她不明白。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紧紧拥住她,感觉她真真实实存在。
“你怎么了?”
“不要离开。”他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她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是来打扫的钟点女佣敲不开她的门,以为她不在,一通电话给他,他才急急赶回来。
“我迟早要离开,这里不是我的家。”叹气,戏总有落幕一天,她已经告诉爸妈,她近期内要“回美国”了。
抱住她的手,圈系得更紧,说好不逼她,可是他无法眼睁睁看她从眼前消失。
那年,她自礼堂离去,一并带走他的心。再重逢,以为失而复得的爱情会再续,却没想到……他找不到正确的钥匙,开启不来她的心房。
他不晓得错出在哪里,是事过境迁?是人心已非?为什么她明明在身边,他却触不到她的真感觉?
果敢决断、强势悍然的银豹在爱情面前慌了手脚,两颗泪水滑下,从她的颈项流人她的脊背。
孟纯震撼不已,他落泪……为她?
坚毅的银豹落下灼热泪水,滚烫的晶莹洗涤她懵懂的心,是的,她终于清清楚楚看见——他爱她。
她想推开他,告诉他,她终于亲手收到他的爱情;他却执意锁住她,不放手怀中爱情。密合的两具身躯,写满他们的爱情。
“我不走。”是承诺、是誓约。
“你说不走?”握住她的肩,他拉出两人空隙,面对面。
“对!我说不走。”
他笑了,在她眼里寻找真诚。“有一度,我以为自己彻底失去你。”
“然后呢?”望眼他,孟纯在心中告诉自己,有他的珍珠为证,她不怀疑。
“孟家有个孟纯,却不是你……你叫我怎么办?第一次,我认识何谓恐慌,正视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可能。
后来我放弃孟纯这条线索,找人画下你的肖像,把它交给征信社,没想到你居然那么有名,姬百合——钢管秀场里最红的明星。
当我赶到秀场时,他们说你已经不做了,孟家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孟家,你一出现马上通知我,当时我多担心,万一估错这条线,我们是不是要永远失之交臂?”
抚抚他额间皱褶,孟纯不舍,“辛苦你了。”
“对不起,我欠你这句话很久很久……”
她摇头、再摇头,摇得发圈散掉,捧住他的爱情,她既往不究。
“孟纯,你是个不懂无理取闹的女人,我以为再见面,你会赏我一巴掌,会对着我哭哭闹闹,把满腔的愤恨对我宣泄,没想到你会平静接受一切。”
“妈妈常说,我是个没有叛逆期的乖女孩,更何况,我对你没有恨,只有爱。”
“连我结婚,新娘不是你,都不恨?”
“有伤心,有难以释怀,有痛苦,但……”偏头想想,她还是给了他相同答案。“没有恨,一丝丝都没有!曾经我以为自己在爱情里迷了路。可是我明明记得你把地图交到我手上了……我反省是不是我不乖,没按地图走,所以我才会迷路……不过,不管怎样,我终是走到你身旁。”
“我很幸运,我的幸福有你带领?”
“妈妈常说,我是只带给人幸福的青鸟。”
“是啊!你是我的专属青鸟、我的乖乖青鸟、我的可爱青鸟……”他说一句,吻落下;再说一句,吻加深;再说一句,吻成热烈……
今夜,不迷路的青鸟,带来浪漫美丽夜……
尾声
拓拔渊的婚礼不像上一次那样隆重盛大,他们只在孟家的庭院里举行,套句孟妈妈的老话——孟家嫁女儿,当然要事事听他们的,不然请自便。
也因此,孟家院子摆不下两千桌喜筵,吃不掉三千五百盒喜饼,所以这两件勒索全免了,只有小词想当花童赚红包的心愿成真,因为她的心愿最务实且不夸张。
绝世盟里的堂主、盟主全员到齐。
盟主没送度假岛屿,但送了孟纯一座小小的农庄,不大、五十公顷左右,养很多的牛羊马匹和家禽。
孟纯很开心,直告诉拓拔渊,她要去挤牛乳当牛仔,他没反对,看着她单纯的快乐,单纯的牵起小词绕圈圈。
青鸟呵!他不迷路的青鸟找到正确的路,飞回他身边。
“恭喜你们。”金蛇朝孟纯伸出手,这个恭喜真情真意,
“谢谢你,对了!你的金盏菊可不可以再给我几朵?”孟纯笑眼对他说。
“你想要几朵尽管拿,反正台湾是你老公的地盘,他最大。”他揶揄老友,拓拔渊笑着反捶他一拳。
“不会啦!他现在脾气不错了,不会乱对你生气。”孟纯替老公说话。
“是你的家教不错,我把银豹交给你了,希望你把他调教成家猫。”
“才不要!我喜欢雄壮威武的银豹,才不喜欢软趴趴的家猫。”孟纯反对。
“哈!你这个软趴趴的女人,还敢嫌男人软趴趴。”
灰鹰走过来,搭上她的肩头,直到银豹的眼神,几乎要在他手上烧灼出一个大洞,才松手。
“臭灰鹰,我才不是软趴趴女人好吗?”孟纯大声反驳。
“金蛇,听到没有,你看错了,她不是软趴趴女人。”灰鹰望向金蛇。
“我早就知错了,敢在别人的婚礼上演精致偶像年度大戏,谁敢小看她。”
“没错,没人敢小看银豹的小新娘。”盟主宗政朔走过来,身边跟着青龙和赤狼,他笑着审视这对新人。
“银豹,我警告你,这次的婚礼别让任何一个女人跳出来喊话,不然我绝对不饶你。”
“是。”他淡淡说,口气里没有敬畏,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嗯……可不可以……那个……嗯……那个……饶一下下?”孟纯大起胆子问超伟大的老板盟主,她们待会儿的布局,让老公丢掉头路。
“不行,他再结第二次婚,光新婚礼物会让我倾家荡产。”
“其实……没有关系……我不介意,真的!”孟纯急申自己的意见。
“你有诡计?”
拓拔渊狐疑看向妻子,前两天她老和盈心、唐伊伊和孟余邦那个秘书,叫、叫……什么的,四个女人躲在房间里面密谋,说她们也要组个“养女帮”的,不会有什么鬼主意吧?
“我、我……我没坏意的,啊!仪式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拉过拓拔渊,孟纯脸上的幸福太明显。
婚礼开始,孟纯挽着金蛇的手走入礼堂,一切顺利。交换戒指、亲吻新娘……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拦到新人面前,连人都没看清楚,她就紧紧抱住银豹脖子大声说:“对不起,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知道你要结婚了,还是不能停止爱你,怎么办呢?我希望自己多念一点书,也许有足够的知识,就能想出办法叫自己不爱你,可是现在……对不起,我仍然爱你。”
很熟悉的台词,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拓拔渊想拉开女子的手臂,却在接触到孟纯饱含笑意的眼眸时,停止动作。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这时,有人动作比拓拔渊更快,余邦冲上前,一把拉下女子的手,斥喝。
“俐瑶,你在做什么?”
一向斯文的余邦做出这么反常的举止,让大家都吓一大跳,只有孟家双亲咧开嘴角,很高兴有个女人能夺走儿子的在乎。
“我……我没做什么……”
“不说吗?很好!我看你需要花一点时间向我好好解释。”说着,他拉起俐瑶就往外跑。
“追上去啊!”孟纯对着银豹喊话。
“你居然要我追上去?!”
“当然!她是妹妹,你赶快追上去。”
“你说什么?”
“她是妹妹、你找了十几年的妹妹,快追啦!”孟纯急得跳脚,然后拉起他也跟着往外跑。
“这是怎么一回事?”金蛇问盟主。
“不知道,不过新郎新娘一起跑出去,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次婚礼了吧!”
“大概,不管了,我们来庆祝绝世盟第一只野兽被关进兽栏,希望他能习惯动物园生活。”
“我看他很自得其乐。”
悠扬乐声响起,晚风轻轻拂过,情人在夜里私语,爱情……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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