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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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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欺上前来。不过眼下也是别无选择,只得咬了牙,恭声应道,“我等必定不负长老所托。”

    上官六郎瞥他一眼,便自开口道,“若是我等趁此机会斩了此人,夺了他手中玄功道法,日后你们也不必如我一般修炼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也可修炼那玄门法诀,得望大道。”

    他也是无奈,原本他们上官氏也有传承功法,能够修炼至金丹境界,无奈历经数百年动『荡』,多是遗失,传到他们这一代就只能够修炼到炼气十二层,连筑基心法也是无有。之后又被仇家欺上门来,『逼』得他们举族迁移。若非后来上官大郎无意中得到颂血宣墨碑,习练了其上法门,只怕早已老死了。

    上官六郎狠下心来,颂血宣墨碑上虽然也有魔道功法,但却是只有法,而没有修炼要诀,更为严重的是其中功法书写多是隐晦,若没有名师指点想要修炼有成,那是绝无可能。似他们兄弟二人便是一路『摸』索,不想却是走歪了道,变得今日这般鬼模样。他紧握住拳头,眼中神『色』更是决绝。

    少时云霞落去,天『色』渐黑,只半轮黄月悬挂。他把黑袍一卷,一股黑烟散开,裹了两人贴着树木往峰顶而去。

    丹顶鹤云际上见得黑烟腾来,便自清啸一声,双翅一拍,俯冲而下。金尾狐听得动静,双耳立时竖起,身子弹跳起来,警惕非常。

    上官六郎心中喝骂一声,原本是想借着夜『色』偷袭,如此也能省下许些麻烦,不想这贼鸟眼尖,还未有多大动作便被识破。

    “来得正好!”上官六郎袍袖一抖,卷了一股黑烟将两人一推,旋即便化黑『色』光芒往峰顶『射』去。矮胖、短小修士被上官六郎抛出来,俱是一惊,忙不迭取了断灵圈,念动口诀,随即往空中一抛,少时便见着圈中黑烟汩汩涌动喷出,不过片刻便布满数里方圆。丹顶鹤却是俯冲而下,被那黑烟裹住,只听得鹤鸣喧天。

    上官六郎快速上得峰顶,只是他甫一落地,便有一只金尾狐跳将出来,往他身上扑来

    “孽畜,速速让开!”上官六郎双目一冷,袍袖一『荡』,一道黑『色』利刃倏忽飞出。只听得一声凄厉尖鸣,便见着金尾狐倒在地上,鲜血遍流。

    他眉头一拧,不想这一招下去竟然没能将一只妖狐杀死。其实他是不知,这金尾狐最爱金行灵材,锻炼肉身,寻常刀剑都是难伤。

    “受死!”举手上官六郎冷喝一声,举手一挥,一道黑『色』刀芒汹汹然劈下,黑『色』刀芒将云沐阳与金尾狐罩住,金尾狐只是哀鸣不已。''云行记191

    云沐阳身心处于混沌,识海一片苍茫,他在这混沌之中飘飘忽忽,不知所往,不知所来,无数玄妙声音自混沌之中传出,犹若铜钟鼓乐,又若山风呼和,又如深海浪『潮』,又如鸟啼兽鸣,又如人声言语,又若桂子落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仿若天地之间所有声音俱在此时此刻此地响起。

    忽然无边苍茫混沌之中,一点金光散开,重重云翳雾海径自缓缓散去,忽然又有一道金紫电雷霆劈开混沌雾气,惊雷轰轰,雷霆遍落。

    只听闻一声喧天剑啸,冲刺云天,又见一点赤金虹光在天际爆『射』开来,犹若闪电撒开,分作九道赤金电光,烁烁横空。

    上官大郎立在一处山头,他早已知晓自家族弟所为,不过也愿意放任他去,若是成了那是最好,若是不成便当做一次冒险。此刻他怔怔望着夜空中九点金光,比星辰还要明亮,所发光芒几乎要将明月盖下。九点金光如九道雷光,点缀长空。他闭目长叹,忽然又听得云中一人歌曰,“混沌炉里不知我,『迷』『迷』茫茫叹蹉跎。惊雷骤响破蒙昧,紫电开天落心锁。脚踏天罡远寻道,剑离合真问大罗。阴阳造化一气生,天地何来分清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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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洞水国中外来客() 
身处混沌三日夜,紫雷惊醒蹉跎人,长歌『吟』起鬼神惊,剑分九极离合真。

    云沐阳双目骤开,起袖一振,劈来刀芒立时消散于无形。他双目电『射』,清啸一声,则阳剑丸咻咻而下,分分合合,破空裂气,杀气盈盈。

    上官六郎双目呆滞,身上黑袍被剑气割裂,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只是那刺来剑气冷冽冰寒,他怔然,喃喃道,“若我早一日动…”话音未落,九点金光自他躯体穿刺而过,少顷竟然是化作纷飞血雨,飘落开去。

    风气呼呼,直将云沐阳身上道袍刮起,猎猎作响。他星眸之中添了一点深邃,尽管发髻散『乱』,道袍不整,但仍旧是一股出尘姿态。他望了一眼落在地上血流如注的金尾狐,眉头一皱,旋即便是起袖一卷,便将金尾狐抱在怀中。

    “劳你为我护法。”他神『色』凝重,望着奄奄一息的金尾狐,也是伤感,旋即指尖一勾,引出一道乙木清气,往金尾狐身上灌去,直见着那伤口渐渐愈合,这才是会心一笑。

    他抱起金尾狐,心念一动,九点金光长鸣一声,立时合作一点赤金光芒,倏忽钻入他眉心。

    则阳剑丸一剑化九剑,臻至剑离合真境界,此刻已是与云沐阳真正融为一体,不可分割,即便被人夺取也不过一堆废铁。自『迷』茫混沌之中醒来后,云沐阳道心更是牢稳。原先他心中总也存了正邪玄魔之分,又有绮念,以至心念不够通达。三日之前地底洞『穴』经历之事,令他豁然开朗。天地万物皆是一气化生分衍,所谓对错不过是所站立场不同。如他所为,或者自身认定乃是斩妖除魔,然则对于他人而言却是未必。

    似如九州玄门道家一家独大,魔门被逐,释家佛门被囚,儒门固封难出,皆是道统之争,更是无有对错之分。昆仑所定戒条也未必是对,对与错如今对他而言已是无有干系。

    当然,通往大道之路有千千万万,并非唯一,个人自有个人之道,他今日所悟不过是他开辟自家大道之门的第一步,他人也是仿效不来,其他人之路,让他来走也未必就是康庄大道。''云行记192

    云沐阳御风而行,一声清亮鹤鸣自山底传来。他面上一笑,招了招手,少时落在鹤背上。

    上官大郎远远望着月『色』下远去鹤影,霎时无踪,一时也是怔然。

    三日过后,云沐阳停落在揆弗城一处喧闹坊市。这坊市也是人修开辟修建,因着洞水国内妖兽横行,那等修成金丹化作人形的妖修更是不少,而人族却是人少力弱,故而时常联合一起,共同对抗妖修。也只有人族才会修建城池,布阵御敌,似那等妖修大多是自封一地,占山为王,呼号族群。

    云沐阳扫了几眼来回人群,熙熙攘攘,修士凡人皆有,酒肆茶楼也是鳞次栉比,端得热闹非凡。他信步而行,也有不少人来搭讪。他都是笑了一笑,便自离开。

    他独自坐在一处酒肆,这酒肆几乎是坐落云头,分了数十处,景致都是不同。似云沐阳现在饮酒之地,四周便是青竹玉立,清风徐来,沙沙作响,石桌整洁,珍果堆满,仿若置身自然,便是送酒的侍女也俱是娇俏可人。还有其他隔间,或者青松老木,寒梅幽兰,溪流泉水点缀,不一而足。实则这些景『色』俱是宝物幻化出来,非是实景,不过却能让人身临其境,感受松风古意。

    云沐阳捧起酒觞,轻啜一小口,不由点首一笑。此番他多次打听升龙台之事都是无果,不过他却并不沮丧,若是能够寻到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也是无妨,不过是远渡重洋,寻路回返九州。

    “云道友,数月未见功行益深了。”云沐阳正自饮酒,忽然听得一声朗笑,便自循声放目过去,便见着范桐广袖大袍,手持拂尘,足踏沙鸥,悠悠然而来。

    “原来是范道友,”云沐阳见着这人便自站起身来,那日燕氏宝船上此人也为他说话,他心中也是感激,此可见着面上也是欣然。

    “云道友,一人独酌不是苦闷,不请贫道坐下吗?”范桐朗声一笑,指了指桌上酒杯。

    “请!”云沐阳袖袍一摆,抬手指着石凳清声笑道。

    “哈哈!”范桐面上胡须颤了一颤,便将道袍下摆一『荡』,洒然落座。

    云沐阳见着轻抚双手,立时便有两个娟丽女侍捧了佳酿上来。云沐阳接过酒壶,便为范桐斟酒。

    “云道友果真不俗,连那号称销肉刮骨风雪刀之地也能闯过,不但闯了过去,修为也是更进一步。”范桐捧了酒杯一饮而尽,呵呵笑道。

    “也是贫道侥幸,这才脱了一劫。”云沐阳不愿在此多说,便自洒然笑道。

    范桐颔首一笑,又道,“云道友那一日走得忒也心急,似那等贱婢,只需再耗得片刻便能使她说出真话来。”''云行记192

    云沐阳听了这话面『色』不变,心中却是猜出应当是当日之事真相『露』白,他也知晓他当日冲动了些,若是冷静下来,或许便能洗去冤屈。“她不过一区区女婢,哪里能有主张,只是贫道也不知晓是何处得罪了燕平那厮,竟使得他污言秽语伤我?”云沐阳今日已不在乎,只是心中仍旧有疑问。

    “嘿嘿,云道友也说与这人无有交集,更遑论仇怨。”范桐笑了笑,眸间含有几分深意。

    “当日之事,还未曾想范道友言谢,今日贫道敬道友一杯,聊表谢意。”云沐阳见他神情,忽的一凛,心中谜团若烟雾散开,似乎明了某些关窍,不过面上却是如常,站起身来,对着范桐稽首一礼,郑重言道。

    “云道友折煞贫道。”范桐显然不愿受他这一礼,郑重道,“当日不过是举手之劳,怎当得起道友大礼言谢。若说真正祝道友之人,也只有晏定衡道友能够当得起你这一礼。”

    范桐当下便将当日之事简简单单说了,云沐阳听后便淡然笑道,“燕平区区小人,贫道自不在乎,不过这一笔账贫道却是记住了,他日必当要尽数还回去。”

    范桐听了此言顿时眸间放彩,不过此刻他不便多言,便自笑了一笑拿了酒壶往嘴里一灌。

    “范道友,贫道有一事请教,不知道友可否为贫道解答?”云沐阳想起一事,便开口问道。

    “道友有话尽管说来,贫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范桐捻了捻胡须便自得意笑道。

    “敢问道友可是知晓升龙台?”

    “升龙台?”范桐捻须一笑,呵呵道,“道友还真是问对了人,若是旁人或许只是知晓这一处圣地,贫道却是知道升龙台坐落何地。”

    “那敢问升龙台在何方?”云沐阳面上泛出喜『色』,脱口问道。

    “道友莫急,这升龙台便是贫道说了,云道友也未必去得成。”范桐收起笑意,正『色』道,“升龙台乃是洞水国国主居所,上璧仙宫侧殿,寻常人若没有门路都是去不得。听闻这升龙台更是上璧仙宫重地,把守森严。”

    “哦?”云沐阳听了却是面『色』不变,打探许久未果,今日便知晓了,心中到底也是有了头绪,不必再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故而也有几分欢喜。

    范桐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并不因自家言语改变,也是暗叹云沐阳已是渐渐开始喜怒不形于『色』了,当下他又将所知一一告诉云沐阳。

    “云道友初至揆弗城,可有落脚之地?若是道友不嫌弃,贫道那一处正好也有一座空置洞府,乃是昔年贫道恩师来此地时凿建开来,甚是宽敞,而且灵机盎然,于修行而言也有好处。”两人谈了许久,眼见着未时将至,范桐遂而笑了笑,问道。

    “道友好意,贫道心领了。已蒙道友相助多次,不敢再劳烦了。”云沐阳竟是想也未想,心中忽的一点灵光弹起,旋即消失,便自脱口道。似这等心念感应最是玄妙,虽然无法判断祸福吉凶,不过一旦出现便要立时捕捉住,不能轻易放了过去。

    “看来此事又是不能成了。”范桐见着云沐阳坚决,也不好再说,只心中忖道。

    “既然云道友意欲独游揆弗城,贫道也不能再劝了,不过若是道友有事尽管发来符信,贫道必定戮力相助。”范桐摆了摆拂尘,正言道。

    “贫道先在此处谢过道友了。”云沐阳笑了一声道。

    范桐说着便是稽首一礼,袍袖轻『荡』,抖了一只沙鸥出来,便欲离去,只是忽然又停住脚步,眼珠转了一圈,开口道,“云道友,实则若要去那升龙台,借助虚空挪移法阵也不是不能,贫道便有一法,只是此法隐秘,不能轻『露』,若是道友有暇,尽管来寻贫道。”范桐说着拂尘一摆,一枚碧『色』玄光符箓落在石桌上,宝光盈盈。原来竟是他眼见事不能成,又生出一计。他说完便已足尖落在沙鸥羽背上,御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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