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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道友所言甚是,时道兄且再等等。”窦钢也是点头,当下劝道。
“哼,此事怎能任由他们,我洞真派可是好欺负的?”时凤玮冒火不已,冷声道,“我立时便要禀明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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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明激将暗较道心()
白璧生立在正中,原先他还急着立功,可是现下他已全无心思,只静静看着场中『骚』闹。过得一刻多钟,也无有人竞价,当下便要开口,忽的一张金书飞来,他举手一抓,细览一遍,便将眉头蹙起,旋即心中嗤笑一声,将那金书卷袖一收。
“诸位同道,徐真人也觉此条件太过苛刻,故而将条件降了一等,但需灵石三十万,灵剑一柄。”
他这话音落下,场面虽也热闹,不过却久久无有人应下。
“云贤弟,可要将这丹方拿下?”时凤玮咬着牙,喷着粗气。
“不必了,日后会有人送上门来的。”云沐阳见此却是摇了摇头,失笑言道。
“为何?”时凤玮忽的精神一震,瞪着双目问道。
窦钢坐在一旁,但见云沐阳只是微微一笑,便也抚掌笑言道,“时道兄日后便可见分晓。”
“这…”时凤玮眉头皱了一皱,当下便也不再追问,只口中狠声道,“莫要让我抓住把柄,如若不然定要搅个天翻地覆。”
白璧生眉头一股阴郁,当下敲了一声玉磬,朗声言道,“看来这两张丹方无有福缘能得诸位道友青眼。”他说着又命人捧了一只木盒过来,他伸出手去,将木盒打开,登时有一道灵光冲了出来,晃得人眼睛都是难以睁开。''云行记229
白璧生见此点了点首,袍袖一挥将那灵光拿在手中,淡笑道,“十年前,有五气山河扇横空出世,此扇威力无穷,自生灵真,如今已飞往南海,仙踪难觅。”
云沐阳在亭阁之中听得五气山河扇,心头微微一紧,再闻五气山河扇去了南海,当下又是一松,随后双目盯着白璧生手中宝物,但见光华渐渐收敛,现出一把碧『色』羽扇来。
白璧生手中一扬,“此扇名作‘清骨雀羽扇’,乃是取了神鸟孔雀羽『毛』炼制而成,能够抵挡五行之法,发出五『色』眩光,中者立时晕眩无力,骨软筋酥,便有法力也难施展。”
云沐阳一见此扇顿时也有些心思,不过听得报价之后便是摇了摇头,他手中如今有法宝摄魂金铃、乾阳天火灯灯芯,又有剑丸、阵图,这清骨雀羽扇便是不凡一时想要祭炼也是不易,还不如用手中法宝对敌。
又过得一个时辰,法会方是结束,云沐阳几人端坐在亭阁中。过得半刻,白璧生板着脸进得亭阁,冷声道,“几位道友所要的丹方便在此处。”白璧生闷哼一声,身后一女婢立时将丹方呈上。白璧生转身欲走,却听得时凤玮嘿笑道,“白道友,不命人通报便闯了进来,是为无礼,如今连告辞也不说一声,莫不是无人教你?”
“狂妄小儿,休得猖狂。”白璧生霍然扭过头来,手指着时凤玮怒骂道。
“白道友,多有得罪,只是这丹方不曾验明,道友若是一走了之,今后若是出了问题,我等却是不知找谁?”云沐阳笑了一笑,将那两张丹方捏在手中,摊开一看。
“哼,我仙城行事向来公正,岂能欺骗你等?”白璧生怒从心来,恨恨一拂袖负手扬头冷斥道,“念你等初犯,今次暂且饶你等,若有下次便莫怪我仙城手段了。”
云沐阳闻言神『色』无有丝毫变化,将那两张丹方细细一看,随即冷哂一声,“丹方有无问题不是我等说了算,还请白道友将丹方拿回与邓氏。”
“哼,已经售出还要反悔不成?”白璧生冷冷一笑,一双眼睛恨『色』流转,直勾勾瞪着云沐阳。
“自然不会反悔,只请白道友为我等带去三字,若是邓氏仍然一意要定便是这丹方,贫道必定收下,绝不再多言一句。”云沐阳视白璧生眼中恨『色』不顾,面上从容一笑道,“玄霜萍。”
“哼!”白璧生面『色』寒冷,一拂衣袖头也不回,也不看云沐阳手中丹方,便大步往外去了。
“云贤弟,可是这玄霜萍有何问题?”时凤玮心中焦切,见得人一走急忙问道。
“是极,云道长,这玄霜萍是何物?”窦钢也是心有疑『惑』。
“贫道师门以丹『药』传承,贫道虽然习练非是丹道,不过对于炼丹之事也有些许了解。”云沐阳将丹方交到时凤玮手中,笑了几声道,“这玄霜萍乃是一味灵『药』,此『药』『性』阴湿,气息寒凉,不过即便是服用也无大碍,故而常有丹师将其作为炼丹辅『药』,调和『药』『性』。只是此『药』若是与七味灵『药』混合,便会生出毒祸。”此事他已有思量,若要行那后面之法,便需与邓氏言明。''云行记229
“可是这两张丹方中恰有那七味灵『药』?”时凤玮心头一紧,恨声道。
“云道长,可知这灵玄霜萍与哪七味灵『药』相克?又会生出何等祸患?”窦钢也是一急,若是能够知晓那也是一大收获。
云沐阳思量片刻,便将七味灵『药』名称说了,其后又郑重言道,“若是服用短时内也无问题,甚至修行速度也要快上数分,不过若是想一步凝丹那几乎无有可能。”
“贼子安敢如此?”时凤玮咬牙切齿,一掌将面前桌椅拍碎。若是他真将此丹方带回门派,极有可能毁去一派根基,遗祸无穷。
窦钢也是如此想,他虽不是十分相信,但心中也是骤然寒冷。若是寻常修士服了此丹,只觉修为精进迅速,恐是要欢喜不已,之后长久服用,也必然没有人能够察觉,或是联想到这丹『药』上来,他轻轻抹了一把额头冷汗,心中对云沐阳多了一份佩服。
几人一时都是无话,云沐阳便道,“不如现下找一处洞府休憩一二,明日一早便回返遮雀山。”
“也只得如此了。”窦钢眉头一翻,心中略带疑『惑』,不过仍旧是应了下来。
时凤玮却是满心恨意,一刻也不愿久留,只口中嚷嚷道,“我立时便要回返山门,禀报恩师。”
云沐阳听得他如此说,眉头微微一皱,若是如此却不是他不愿意相助了。
“师叔,师侄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这时站在时凤玮身后的少女忽的屈膝福身一礼,恭敬言道。
“你有何事?”时凤玮面『色』微变,冷声道。
少女顿时垂下头去,身子微微一颤,时凤玮见着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说来。”
少女肩膀一抖,颤声道,“师叔,既然有贼子意欲祸害我们洞真派,如今知晓这些人所在之地,我等又恰好到此,不若等上一日,查看详细,若是能将这贼子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可探听些消息,回禀师门。”
时凤玮一听,闷哼一声,沉思片刻才道,“如此也好。”
云沐阳见此面上淡淡一笑,不多时一行五人便自出了藏宝阁,到得一处客栈。云沐阳三人进了一间静室,随即洒落数面阵旗,生出一道禁阵来。
窦钢见着云沐阳随手便布下一处禁阵,不由心中生出几分感慨来。
他取出一张信笺,写到,“时道兄可有法子通禀弥真人,告知今日之事?”
时凤玮见此,稍一犹豫,便写到,“却有一法,只是此法很是艰难。”他自小便被弥梵子真人赐了一枚‘同心佩’与我,只需他有难之时便可万里传音与其恩师,不过此佩只能使用一次,而且得来很是不容易,轻易他也不愿意使来。
“便无他法了?”窦钢眉头微微皱起,他虽然不知云沐阳筹谋,不过若是代价太大,或许会得不偿失,遂而提笔写道。
时凤玮略一沉思,忽的眼光大亮,欢喜写到,“尚有一法。”
云沐阳闻言便自微微点首,手中弹出火焰将几张信笺烧成灰飞,又自将其泡入水中。
窦钢面带喜『色』,口中言道,“时道兄,今日收获两张丹方,可是妙事一桩,待得贵派弥真人开派之时,道兄将这丹方当作贺礼奉上,弥真人必定欢喜。”窦钢如是说着,手中却是不慢,又取了一张信笺,边说边写到,“云道长可是有了妙策应对,可否指点指点窦某人?”
云沐阳亦是面上嘿笑道,“贫道先在此处恭贺时道兄了。”他亦提笔写到,“小策尔,不过引蛇出洞。”
时凤玮心中激动不已,如此论事还是首次,面上对着两人拱了拱手,大笑道,“两位道友届时定要来赴会,某恭候两位玉趾大驾光临。”
“还请道长详说。”窦钢面上喜笑,手中不停,如是写道。
“既然有人不欲洞真派壮大,使下谋策,我等也可。昨日我等得罪了井氏,却是不见其发难。想来是要待道兄将丹方带回去,其后待得开派之时再来发难,如此便可削了贵派脸面,今后贵派若要壮大便要为声名所困。”
云沐阳边写便抹掉字迹,略一沉『吟』,又自写到,“今日又得罪了白氏,我观白璧生此人心胸狭隘,今日受此一辱必定不能容忍,想来你我一出白龟仙城定要前来招惹,如此却是可以做一个文章,我之所以决定明日再走,便是让其找齐人马前来。若是只些许虾兵蟹将却是不够看的,也没有说服力,届时贵派便可先发制人。”云沐阳写完又将信笺一烧,泡入水中。
“若是白璧生不来如何?”窦钢略一沉疑,便又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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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通灵岛上猿猴啼()
“他若不来,我等不会激将法吗?”云沐阳洒然一笑,又自写到,“若是还能忍着,贫道也是心服口服。”云沐阳暗道,他们一行人今日亭阁之中如此羞辱白璧生,以白璧生当时表现,那『性』子怎会忍得住?
“若他真能忍下,那还有两张丹方在手,又有何可惧?”云沐阳将信笺扬灰,站起身来,口中言道,“此事不急,你我少待几日,或也能去附近海域采些灵珠灵材回来。”
窦钢心头微微一凛,此事算不得容易,原本他也想着是否将消息传回族中,毕竟洞真派尚未开派,弥真人实力也仍未可知,此时站队却是太早。不过今次听云沐阳之言,他又决定还是静观其变。若是真成了,便结交了盟友,日后他若要夺取族长之位,却是添上好大一个筹码。
时凤玮不住点头,片刻后他脑子一转,高声喊道,“今日那白璧生实在是气人,不过仗着家族余荫,自身却无几分本事,却是好大的口气,也敢来我面前撒野,若是出得白龟仙城定要叫他好一顿毒打!”
白龟仙城城主府中,白璧生跪在庭上。上首一中年男子浓眉高鼻,丰额广颐,端身正坐,两目自带威严,四周有清气旋绕。此人便是白龟仙城城主,白增伦。其旁侧有一女云鬓玉环,花信娇容,薄唇柳眉,名唤骆赟,乃是白增伦道侣。
“阿祖,孙儿错了。”白璧生垂首低眉,只口中恨声言道。
“你错在何处?”白增伦双目微微上抬,清声喝问道。
“孙儿不当坏了阿祖大事。”白璧生再一叩首,恭声言道。
“哦?”白增伦眉头微微一沉,闭起双目,又问一次。''云行记230
白璧生稍一犹豫,微微抬起头来,旋即又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口中颤声道,“洞真派开派在即,孙儿不当搅了阿祖谋划。”
“我向来赏罚分明,今日你既已知错,那藏宝阁执事差事便卸了吧,待得哪一日你再立功时,再将差事领回。”白增伦面『色』微冷,“你出去吧。”
白璧生又是磕了一个响头,方是恭恭敬敬站起身来,随后向后退了几步方才出了庭中。
“老爷,缘何不点明错处,如此便将其职司削了,妾身恐其生出怨言来,如此却是不妙。”骆赟转过螓首,清声问道。
“那又如何?修炼至如许年纪,些许小事还需我来点明?”白增伦冷笑一声,“他若过不得此关,凝结金丹那便不需想了。”他说完身周光华一闪,人便已无了踪影。
骆赟微微一叹,旋即起了一道烟霞,追出城主府去,但见白璧生骑着赤焰飞云驹穿梭云中,当下略一沉『吟』,发了一张符信过去。
白璧生见得烟霞散来,微微一惊,这气机他最是熟悉不过,当下便跪拜下来,“孙儿恭迎祖母。”
过得片刻,他抬起头来,但见一张符信往他怀中一撞,他抓来一看,却很是疑『惑』,不由摇了摇头。
他稍一迟疑,咬着嘴唇,一拍座下赤焰飞云驹,便见其在云中踢踏奔行,看他神『色』冰冷若霜,两道浓眉横成一条直线,两目之中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