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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青木听到此言微微一震,‘门’中道法之所以有着这限制便是为了防止道法外传。可是如今特殊时期若是再沿用此法,道统恐怕也难以保全。接着他又听到一言,却是令他心神一震。
“‘门’中不少真传弟子空享其位,不思其责,如此尸位素餐之辈如何担得起‘门’中大任?依小弟看来许些冗余之人留之何用,还不若令其退位让贤?”云沐阳目光一抬,冷笑道。
公孙青木目光陡然一厉,此事他却是从未想过,盖因若是真是如此‘门’中定要触犯诸位峰主长老利益,他乃是未来掌‘门’,这些人可以拉拢但不可轻易得罪。他沉了沉眉,肃声道,“此辈去位何人可继?”
“‘门’中何曾少了俊杰弟子?”云沐阳面‘色’微微舒展,正‘色’道,“只因身后无人支持。”
公孙青木不禁沉下心来,云沐阳所言两件事实则关联一起,同为一事。他心中思虑良久,却觉此事大有所为。若是将那些空占位置之人去了,补上能者,‘门’中实力定会大增,而且此举还可‘激’励‘门’中弟子,他自家声望必定大增。
尽管如此必定要与诸位长老真人争锋,可是非是如此不能改变现状。他当下便是狠下心来,不过若要做成此事可不是一言两语便可轻易解决,还需回了‘洞’府仔细思虑,将接下来之事一一安排。
他这般坐定主意,倒也不急着开松口应承,只是不住点首道,“师弟此计甚妙,不过依我看来还可提出一事那便更为妥当。每隔三年便行一次真传弟子大比,若是实力不济排在末尾,那便下书申饬,若是下一次仍是如此,削减丹‘药’供给,若是再如是,削去真传弟子之位。”
“师兄此言才是老成之言,小弟敬服。”云沐阳略一拱手,实则他也有此意,不过却不可将主意定得太过完密,只有留与公孙青木补充之处,才更有可能促成。而且他之意更在于求了掌‘门’真人开了承道法殿,将玄功法诀传与‘门’中弟子而不再局限于真传。
他听了此言心中更是盘算,暗道,“一掌‘门’真人远谋,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只是掌‘门’真人行事向来谋定后动,只会一步一步推动,绝不会贸然。单看如今‘门’中势力便知如此,几位峰主言语重量越来越轻。现下定也是寻求时机推动此事。”
若是公孙掌‘门’真有此意,那与他心中所想便极为契合,他倒是不惧来担这罪人。
公孙青木眉关微锁,主意虽是定下,但若真正执行下去定是千难万难,人之本‘性’各个不同。他叹了一口气道,“云师弟所言之事委实重大,为兄回了‘洞’府之中再是好生计议。师弟此情为兄愧领了。”
“公孙师兄,后者若是师兄难以开口,小弟可以代为言之。”云沐阳稍稍一想,非到万不得已此事绝对不能由他来说,否则必定引得公孙青木猜忌。若是别个他却不会理会,但此人乃是下一任掌‘门’,若是二人生了嫌隙,宗‘门’道统不攻自破。只是他看公孙青木随时有决心做成此事,可是顾忌太多,失了所向无前的锋锐之气,少不得出言‘逼’迫。
果然他此言一出,公孙青木立时陷入沉思,以他看来此时虽然阻力颇多,但是必定能成。此事成了之后他在‘门’中威望自不必说,除此之外也可为‘门’中积累英才,所得利益何止十倍,这才是一‘门’兴盛所在。
少顷他抬起头来,看云沐阳一眼,心中微微一叹,旋即大声道,“畏首畏尾,难成大事,此事今日我去了莲‘花’峰便向掌‘门’真人陈条上禀,若有疏漏还望师弟补全。”
“大善。”云沐阳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口中朗声道,“师兄此为惠及‘门’中万千弟子,小弟感佩在心,若有吩咐,小弟定会遵从。”
公孙青木即刻回了一礼,眉头紧住,道,“此事还需师弟鼎力相助,为兄这便回返‘洞’府,再前去灵‘药’宫面见掌‘门’真人。”言罢他略一拱手,便就大袖一振化光出了原阵峰。
云沐阳目中凌厉芒光闪闪,稍一沉眉,大袖飘摆进了丹桂观中,这时外间早有司马靖在等候。
司马靖一见云沐阳立时施大礼道,“弟子叩见峰主。”
“司马师侄不必多礼,先前我‘交’代你之事你做的如何了?”云沐阳端坐主位之上,目光深沉凝远,只是一看便犹如瀚海生‘波’。
“回禀峰主,弟子已是暗自前去与郭掌院密议,只待公孙真人上禀了掌‘门’真人之后便会有风声外传。”司马靖按捺住心中‘激’动,沉眉道,“峰主所为乃是造福万千同‘门’之举,功在道统传承万载,为何峰主不自言明?”
“此事你莫要再说,传到外间也休要提我名姓,否则拿你是问。”云沐阳目光冷芒一闪,见他一个‘激’灵,便道,“你如今功行愈深,不可疏忽了。”
“弟子明白。”司马靖当即不敢再言,立在一旁。
云沐阳稍一点首,‘抽’了一个时辰指点其功行,便就摆动风云出了原阵峰。
第五百三十七章 大典在即风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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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阳驾云出了原阵峰便往则阳峰去,检查雄德、甄睿二人功课。待得天时渐晚,晚霞映空方自返回炼火院地火天坑祭炼阵图。
翌日,‘门’中顿有传言四起,传言‘门’中空余六个真传弟子之位将会在开山大典之后补齐。不过这六个真传弟子之位却不是牢固,而是‘门’中挑选一十八人修行‘门’中玄功道法,汰弱存强,而且这真传弟子之位人人皆可争得。
此事一出,‘门’中更是沸沸扬扬,那些寻常弟子皆是兴奋不已,跃跃‘欲’试。此是大道关‘门’在前,叫他们怎会放弃这一线成道希望?仅仅一日之间‘门’中弟子都是认定此事。期间便有几位长老上禀灵‘药’仙宫掌‘门’真人,言道此法有违祖制。掌‘门’真人却并未置评,只令他们各自回府。
只是此事与云沐阳全无干系,他在火炼院地火天坑祭炼阵图直至开山大典前一日才是回返原阵峰。他一入丹桂观大袖一振坐在主位上,这时便有一执事道人领了一道童躬身上得前来,打了个躬,言道,“弟子拜见峰主。”
云沐阳瞥他一眼,问道,“谁人来的书信?”
执事道人闻言即刻笑了一笑,道,“回禀峰主,乃是‘门’中几位长老以及几位世家家主拜帖。先前峰主闭关修行,他们便留了拜帖。”
“拿下去罢。”云沐阳目中冷冷,口中随意道了一声。
“这…”执事道人面‘色’微微一慌,犹豫道,“峰主,这拜帖总要看一眼才是。”
云沐阳笑了一笑,目光往他看去,那执事道人便即两股颤栗,如堕冰窖,接下来便听得一句冷笑,便即瘫倒在地,额头冷汗如注,他身后道童也是下得大气都不敢喘。
“你收受他人恩惠,此事我自然不会管你,但若是拿着我去做人情,那便小心你的项上人头。”云沐阳冷眼一笑,道,“放下书信且下去罢。”
执事道人只觉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忙不迭叩了一个头,便即惊恐退了出去。
云沐阳也不看那些书信,便知这些人目的何在。此事真真假假自有公孙青木来分说,再者此事乃是他与公孙青木提起,断然不可徇‘私’,更为重要的是在他看来这些不走正道之辈也不是能人,不堪为用。
少时,一只青雀飞入殿中,倏尔落下,道,“老爷,丹鼎殿乐殿主传了书信来。”
云沐阳举手拿来,只是一扫便即微微颔首,他抬起头道,“青雀道友,你去传信田道友,令他赶往饶凤河,你与他一并去罢,若有可疑之人只管拿下。”
“领命。”青雀叫了一声,便即划一道光影出了丹桂观。
这是云沐阳摆动广袖,上了云天,举目远望,处处旌旗飘扬,灵禽成列扶摇在空,笙歌舞乐直上霄云。明日便是灵‘药’仙宫开山收徒大典,自然是热闹非凡。他看了片刻,吧云光一摆,落到丹朱桂木之下,稍一呼吸,雅香满怀,伸出手来,掌中便落了许些清香‘花’蕊,金中带碧,碧中染赤。
就在此时一声钟响,悠远高广,在云天响动,震得层云微颤,过得片刻,那钟声再响两次,一次较之一次更是高亢。这却是灵‘药’宫鲲钟响动,乃是掌‘门’真人召见‘门’中诸位峰主真人前往莲‘花’峰灵‘药’宫议事。
他未有犹豫,大袖一摆,便即起一道‘精’绝剑光横天而去。过未多久,便见莲‘花’峰上奇‘花’铺就,彩霞漫空,金桥横渡,烟云流光,仙鹤灵禽翔空云渡。他把剑光一按落在云头,即刻便有一清秀童子上得前来打躬道,“云峰主,请到灵‘药’宫大殿议事。”
云沐阳含笑轻一点首,便就广袖飘飘去了灵‘药’宫大殿。他姿态从容潇洒,跨过金桥,却见不远处一丰神伟岸的道人负手而立。那道人瞥见云沐阳度云而来,便即笑道,“云师弟剑光果真迅快无伦,诸位同‘门’恐怕才方方收到消息,师弟便已经赶到了。”
“公孙师兄有礼了。”云沐阳也即清声笑道,“小弟在观中赏‘花’,忽闻鲲钟云响,便即刻出了‘洞’府。”
公孙青木点首一笑,目中似有芒光隐去,他稍稍一顿足,却道,“师弟,那事可是从师弟这处传出去的?”
“师兄慧眼,不过师兄尽管放心,这等惠及万千同‘门’、奠定宗‘门’道统大事乃是师兄提出来,小弟所为不过是试探民意,如今看来,此事阻力又要小上不少。”云沐阳极是坦然,此事也无有必要隐瞒。
公孙青木微一颔首,其实如此倒是颇合他心意。如今这消息隐隐约约散播出去,先行铺路,也是‘逼’迫‘门’中顽固老人。莫要看这些人修为不高,可是集合一处便就形成一股巨力,若是向‘门’中施压,少不得要退让几步。
如今此事虽未成真,可是透‘露’些许出来便足以令‘门’中弟子欣喜若狂。这些顽固老人,捍卫世家利益之辈不需自己前去清除,便有人为先锋。他见云沐阳好似早有了准备,这一步棋下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稳‘操’胜券。
他目光一清,所幸这位云师弟确实无有争权之心,否则以他这般一往无前气势着实令人头疼。他点首道,“师弟你看此时若成哪一位真人会是最大阻力?”
云沐阳抬起目光来,忽而眉头舒展,道,“只要不是张真人反对,余下之人又有何可忧?”
公孙青木不禁愕然,张真人坐镇山‘门’,道行高深,可是从来不管闲事,若要她‘插’手那是无有可能。他心中叹了一叹,暗道这位云师弟只是以力服人,却是不知若要‘门’中群心所向,诸多人物都是绕不开来的。
他只好讪笑道,“云师弟果真是修道种子,为兄不能及也。”
“师兄自谦了。”云沐阳也是一笑,这时一看已是到了灵‘药’宫大殿。见着殿上主位两侧各有一清秀道童持了如意拂尘笔直立着,又有执事道人在旁。下方蒲团早已铺好,他也是不客气便自找了一张蒲团坐了下来。
公孙青木不禁朗声大笑道,“师弟此时便是落座,少时诸位师叔到场,师弟少不得要多礼一番了。”
“我等既是晚辈,礼数总要周全,不过此时此刻莫不是要站着说话?”云沐阳轻轻一笑,这般说着公孙青木也自与他临近坐了。
“过不了多时,几位同‘门’也要到了。”公孙青木似乎言有所指,这时往大殿外一望,便见两道瑰丽霞光如风吹妖柳往大殿急急飞来。他斜睨一眼道,“师弟,乃是两位师叔到了。”
他话音甫落,便见魏紫一身浅紫罗裳犹如紫烟袅袅踏入殿中。她身侧有一‘女’生得颇是富态庸雅,眉心一朵含苞牡丹‘花’钿,着了鹅黄牡丹恋蝶嬉戏罗裙,‘玉’臂披帛,一入殿中芳香满室。二人俱是轻抚‘胸’口,好似赶路太急。
云、公孙二人当下便是起身见礼,朗声道,“见过两位师叔。”
姚煌、魏紫二‘女’未曾想到眼前二人如此施礼,微微一讶,便自镇定下来,道,“两位乃是一峰之主,我二人担不得此礼。”
“两位师叔乃是‘门’中长辈,若是师叔担不得此礼,何人受得?”公孙青木哈哈爽朗笑道,“还请两位师叔入座。”
“是也,两位师叔自然当得起。”这时殿外传来一点丹香,入肺爽利,少顷即见乐长生着了葛衣道袍踏入殿中。他一入殿中,即对着两‘女’施礼。
两‘女’美目微微一动,互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