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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勇那破落户,死了也好,只是可惜了那张薄纸和黎前辈的重金。”李继脸上微带惋惜恨恨道。
“李道友,吴正濎那老贼可是回来了?”薛磐望着云沐阳二人走远,开口道。
“那老贼回是回来了,只是带了一身伤,四个人同去连着他自己也就回来了两个人。”李继说到此处,眉间笑意难言。
“哦?此事当真?”薛磐一听咧嘴一笑追问道。
“那是自然,昨日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李继不无自得之意。''云行记60
“哈哈,这老狗吃了大亏啊!”薛磐笑出了声,随即便是幸灾乐祸道,“当初我们俩和吴正勇发现了那几张书帛,却被这人仗着修为抢了,连自家堂弟也是一道坑了,只给了一张金纸,不过我看这老狗也没练出什么嘛!”
“哼,那金纸上的敛息诀着实高明,就是不知道那几张布帛上的东西如何?当初连一眼也没看便被抢了去。”李继一说便心中冒火。
“哼,当年那老狗修为也不过比你我高上一层,如今三年过了,那老狗已修到了第八层,你说那东西有没有用?”薛磐每每说到此处皆是一脸恨意,“不过如今机会来了,那条老狗不是和那小子有些过节吗?”
“他们过节也不深哪!”李继面上有些疑『惑』。
“有了过节那不就好办了,只要有就能挑起来。”薛磐嘴角抽了抽,一丝笑意浮在眼里。
“哦!”李继眼中溜过一丝喜意,“道友可是有了妙招?”
“那是当然!”薛磐不无得意。
“那便请道友指教一番。”
“道友可还记得月前你我未能杀了那两人,反而折了两人?”
“记得记得,只是与今日之事这又有何干系?”
“那日那小子本来已是瓮中之鳖,突然飞出一条金绫,一把缠住了吴正勇,那条金绫看似毫无灵『性』,可是却坚韧非常,连我等法剑也不能伤其分毫,你说那金绫是何物?”
“这…”李继微微沉思,不过片刻便是一拍双掌,满面惊讶,“你是说那可能是灵器?”
“哼,是否是灵器我也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价值必定在上品法器之上。”
“可是这又和那老狗有什么干系?”
“什么干系?”薛磐冷哼一声,“若是我记得不错,那老狗应该五十有三了吧!”''云行记60
“可不是,早年他们薛家和我们李家也是有联姻的,只是这些年来两家败得太快,别说筑基修士,便是炼气圆满的也数十年没出过了,我还记得他和我长兄乃是同岁。”李继恍然,双手一拍,面上现出笑意,道,“那老狗若是十年之内不能凝元筑基,那此生便大道无望了。”修行之人尤其是这般炼气修士,不能凝元筑基也终究是凡人一个,总有生机耗损,神气枯竭,故而花甲之前筑基最是合适,若过了这年龄,再想修为精进,可能『性』便是微乎其微。
“只要你我将吴正勇死在那小子手上的事告诉他,顺便把这消息一并透『露』给他,只说那小子手上有一件灵器,我不相信他不动怒、不动心。”
“到时你我再坐收渔翁之利,道友这招可真是高啊。”李继心机浅薄,听得这话立时大笑夸赞。
“道友也不要高兴得太早,那老狗也不是蠢物,我们这边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是我们却没有万全的法子。”薛磐见着李继这般浅薄,不由心中有些鄙夷,只是两人毕竟十余年的交情,如今又不容易找到信得过的帮手,故而将心中盘算说出一二,以期将这人拉上船。
“这,难不成这还不行吗?”李继不由有些脸红。
“那老狗修为深厚,即便受了伤恐怕那小子二人也不易抵挡,若是他寻了帮手那可就更难缠了。”薛磐叹息道。
“若是夺了灵器说不定能够换一枚玉『液』凝元丹,他还会去找人帮忙?”李继满脸不相信。
“哼,那可不一定。”薛磐心中冷笑,说到此处却不愿在往下说了。
“道友方才不是说寻个万全的法子吗?”李继只道薛磐也无确定此事,故而又问起其他。
“不是还有黎前辈吗?”薛磐冷冷一笑。
“道友,你莫不是在说笑不成,若真是请了黎前辈,倒是你我连汤也没得喝。”李继听了心中不喜,脸上现出怒意。
“道友勿恼,若真是成了,或许你我凝元筑基有望啊!”薛磐双眼眯成一条线,笑意爬上脸庞。
“道友,可是哄我?我虽然脑子笨了些,可也不是真的是没脑子。”李继怒意消了些,又添了些许疑『惑』。
“哈哈,道友你可知黎前辈数月前被灵『药』宫公孙青木一击重伤之事?”薛磐『摸』了『摸』嘴角两寸短须。
“自然,这事谁人不知?如今不知多少人在打她主意呢!”李继不屑道,“难不成你还想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哈哈,知我者,莫若汝也!”
“哼,道友若是嫌活得腻了,只管一刀抹了脖子便是,何必来诓我。”李继面上发怒,拂袖欲走。
“道友,听我说完!”薛磐心中也是了解这人,也不拉住他,只口中道,“黎百合那妖『妇』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在那二人手上吃了亏,却不曾亲自找去,又不曾找那些炼气圆满的去追杀,反而叫你我四人,你道为何?还不是伤自身得过重,又惊惧这二人若是拜入了灵『药』宫,日后更难报仇,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花七八百灵石请我们几个废物去对付?”
李继面上虽怒,实则心中也有算计,只不过是佯怒罢了,却也不是真个要走,听着薛磐一说话便停了脚步。待得李继讲话听完,又是转过身来,拱着手,陪着笑脸道,“薛道友,方才是李某孟浪了,你我相识十数年交情深厚,道友也是深知我之为人,还望道友勿要见怪。”李继说完望着薛磐,见其不语,当下又笑问道,“以道友之才智,想必是有了对付的章程了吧?”
“哼,你也不必如此,相交十数年,某还不了解你那点心思?也不需多计议,待会儿我便去寻吴正濎那老狗,道友便去听芳楼,你我分道谋事!”薛磐眼珠一转,冷冷一笑。
“薛道友,听芳楼早已人去楼空,便是那老妖『妇』的姘头也都是作鸟兽散了,那妖『妇』一味躲着,不愿出面,我又哪去寻她?如何把这消息隐蔽地传道那妖『妇』的耳朵里?”李继尴尬一笑,又是问道。
“也对,你我一同去吧,我自有法子!”薛磐心中微怒,又不便发作,只心中道,“就你这小伎俩,还想蒙过我去,也太不自量力了。”
二人说完便急急忙忙食用了些东西,然后径直出了院门,寻吴正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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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心镜见仇引为饵()
云沐阳二人出了群珍楼,在街边逛了逛,买了些符箓,又往灵『药』堂逛了几圈,买了些丹『药』及布阵之物,其后便没了兴致,回了住所。
两人一回到住所,齐芳便将幼虎放出,拿了一颗灵丹喂它。
“云弟,方才你为何不买下那《锻神诀》,舒道友曾言,你神识天生远超常人,若是修炼这法诀必定是有大用处?”齐芳一边逗弄幼虎,一边问道。
“齐姐姐,你想这十余日来你我花费灵石购买丹『药』法器几何?你我修为低下,难保不惹有心人觊觎,况且那《段神诀》虽是珍贵,可是若是修炼了日后却不能再修炼其余锻炼神识的法诀。”云沐阳说到此处不禁嘴角一撇,“灵『药』堂所售功法无外乎来自灵『药』宫,你我日后都要拜入灵『药』宫,灵『药』宫五千年传承还会找不到这类法诀吗?”
“云弟考虑的极是,若真的是无上功法,灵『药』宫必定自珍,岂会拿出来售卖?”齐芳听着恍然大悟,随即嫣然一笑。
云沐阳听了一笑,便欲回房中。
“云弟,方才你与那『药』阁掌柜商量些什么,不愿与我知道?若是有难处,姐姐自当竭尽全力帮你。”齐芳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道。
“这…”云沐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因方才卓姓掌柜意欲邀其同寻黎百合以报往昔之仇,云沐阳思虑良久,仍是拒绝了。
“灵『药』宫灵『药』堂卓希曰,欲拜访云、齐二位道友,还望道友现身一见。”云沐阳正思及如何搪塞过去,院外便传来一男子声音,顿时脸上面『色』一变。''云行记61
“卓希曰?便是方才那位掌柜,他来做什么?”齐芳眉头一皱,抱起幼虎,向云沐阳问道。
“这…我也不知,逛了一天,想来齐姐姐也是累了,不如齐姐姐先入房中修息,容我去见他。”云沐阳眉间一凛,微微有些急促。
“这人乃是名门中人,若是只你一人去见未免有些失礼,还是让他进来吧!”齐芳本就心情大好,未疑有他,话音刚落,人已到了院门口。云沐阳阻拦不及,甚是无奈,硬着头皮跟上前去。
“齐芳见过卓道友,承蒙灵『药』宫高足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齐芳连带笑意,朗声施礼道。
“云沐阳见过卓道友。”云沐阳面上抗拒,语气微冷。
三人互相见了个礼,齐芳便领着卓希曰入了小院厅堂,三人坐定。
“乡野住所,未曾备得好茶酒,慢待了,还望道友勿怪。”齐芳望着厅堂之中空空如也,一时脸上发烫。
“道友客气了,卓某未曾下拜帖便冒然上门已是不敬,还未向道友请罪。”卓希曰瞥了一眼云沐阳,见其脸『色』不善,旋即却是向着齐芳爽朗说道。
“卓道友今日来此可是来论道的?早就听闻灵『药』宫一众高足皆是道法高深玄奇,云某早已心慕神往,还望道友不吝赐教!”云沐阳眼珠一转,起身拱手道。
“咦,云弟今日是怎么了,一见面便堵人话?”齐芳心有疑『惑』,却也不便当场发问。
“两位道友,实则某今日此来却是想邀二位助拳来的。”卓希曰见着云沐阳这般,心中不悦,可又不愿就此撕破了脸皮,心中暗暗啐道,“小狐狸!”
“道友乃是灵『药』宫高足,有无数道法精深之同门,何事需得我姐弟二人相助?我姐弟二人修为浅薄,恐怕帮不上忙,还请道友另寻他人。”云沐阳正『色』言道。
“云弟说的是,我姐弟二人恐怕帮不上忙,道友还是另寻高人吧!”齐芳不知就里,虽然也想知晓其中猫腻,可是心中仍偏向着云沐阳的,故而如此附和道。
“哈哈,我想此事两位道友一定有兴趣帮忙的,不如先听某说一个故事如何?若是某家故事不能打动两位,卓某立时出去,不再叨扰二位。”卓希曰高声大笑不止。
“卓道友,灵『药』宫开山之日渐近,我姐弟二人却是要勤加修炼,即便道友讲了故事只怕也打动不了我二人。”云沐阳已是生了怒气。''云行记61
“云道友没有兴趣,齐道友却一定是有的。”卓希曰满面自信,瞧着齐芳脸『色』明亮。
“卓道友说笑了,我姐弟二人向来共进退。”齐芳见着这般情景,早已起疑,只道来者不善。
“哦,原来齐道友对黎百合这妖『妇』不感兴趣,既如此卓某便告辞了!”卓希曰站起身来稽首一礼,便要告辞。
“你…你说什么?那老妖『妇』?”齐芳一听黎百合三字,顿时心中炸了开来,齿间颤抖,怒问道,“那贱『妇』在何处?”
“齐姐姐,你不要冲动!”云沐阳见此便知不妙,出言拦住。
“你早知道他要说什么,是不是?”齐芳目中泪光隐现,双目直视云沐阳。
云沐阳一接触齐芳目光,心中不适,低下头去。
“齐道友多虑了,云道友怎知我心,云道友只是觉得灵『药』宫开山之日不远,意欲抓紧修炼,以期入得山门。”卓希曰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关怀模样,温声解释道。
“哼,你,你讲你的故事吧!”齐芳也是冷静下来,不再看云沐阳,狠狠盯着卓希曰。
“我与黎百合那老妖『妇』亦有不共戴天之仇。某本散修,幼年失怙,唯与大兄相依为命,大兄于我而言既是兄长,又是慈父慈母。家兄于修道一途资质尤佳,只是为照料某而放弃进入灵『药』宫的机会。及至某十四岁时,灵『药』宫再开山门,家兄欲往,然则天不佑我大兄,途中竟遇黎百合那贱『妇』。那贱『妇』本修的是合欢采补之道,见我大兄资质上佳又兼丰神俊朗,便将我大兄捉去,当成采补炉鼎,毁了家兄道基,致使家兄含恨而死。我心恨之入骨,只是我修为低下,不能报仇,其后机缘巧合,入了灵『药』宫灵『药』堂。某也曾欲邀同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