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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阳目光扫去,站在那一处任由那狂暴怒风撞来也是岿然不动。便在此时那红色浓浆、黑白烟气已是喷到近处,又有长蛇利齿,一股血腥之气就是往口鼻冲来。忽而见他双眉一扬,身后就有一道虹芒攀起,霎时间起了猛烈罡风往四周倾轧而去。
轰轰轰,数声那杀来的妖物被这罡风一压立时之间就是抵敌不住,两只元婴二重妖王身上骨节咔嚓几声竟是断了开来,他们也是裹挟罡风,只是被对方这般一撞,才知这云泥之别。而那三位元婴一重的妖王则更是不堪,虽是以身坚如甲著称,但在云沐阳罡风之下已是成了肉糜。只是云沐阳似有留手,使得他们元婴遁出,就要仓皇逃去之时,一抹神光照下就将之收了。而下方海水现出一个千丈宽的塌空,将海水往四周排开,那些妖物被这罡风吹成肉糜,海水一片腥红血色。
云沐阳往前踏出一步,那两只妖王不由尖声大叫就要逃去。他目光一看,掐一道法诀立刻就有五气锁龙手从他顶上虹芒中跃出,往下一抓,提了两只妖王往袖中一塞,而后再是往那青龙处看去。
后者此时满面惊恐,对方里恐怖如斯却是从未见过,即便是一
位赤阳真人要对付如此多的妖王也要费一番功夫。对方那淡淡目光就有一股澎湃杀意令他神思乱飞,他立刻惊醒过来,只这一战就是损了水云上法界近半数战力,来人实力可见一斑。
只见对方两袖一展,竟是从容而去。越是如此他就是越是要将对方留下来,否则东海南域人人都会以为水云上法界不过尔尔。他张口一吐一口青光闪动的宝剑飞出,当下大喝一声,“贼道休走,吃我一剑。”
他这宝剑名作青雷神剑,乃是取了东海之滨一株神木炼成,出鞘则是风雨雷电,挥剑便有万千青雷落下,天宇皆震。
然而就在此时天中一道虹光如柱冲霄而起,那天河顿有水浪生动,随着一声龙吟就有一头四爪金龙破空而出。天中无数雷霆闪电相随,天河之水更是狂澜掀起。
敖芃见得此龙浑身一震,惊道,“父王。”随即他却是心中大喜,自家父王已有数百年不曾出手过了,此刻出手那道人必无生还之理。
云沐阳脚踏虹光,回过头去看那金龙,也觉分外惊奇,此还是他头一回见得真龙之身,无论是那敖芃还是敖薰虽有龙身,然而身上血气却并不精纯。他看了片刻,笑道,“如是让此龙守护灵药山,昆仑变少不得要动用元神真人了。”
不过他也是这般一想,那真龙自诩天地精粹所化,血脉高贵,如是真的将这真龙抓回山中,东海之滨那位龙君不得将次州毁了?如今他已是得了山神法印,又杀了如此多妖王,完全不必再去与这真龙交手,当下神念意动,使了虚空剑遁之法便就出现在数里之外,如是施展十数次,剑气一收,起了天涯咫尺神通瞬息之间就是无影无踪。
敖回追出数千里外,那云沐阳早已是不知去了何处,他心中怒气一收,便在天中一顿,风云雷霆也是威势一敛,随即龙睛一扫,忽而喝道,“孽障,寡人到此你还不出拜见吗?”
原来敖薰与伍延思二人不知云沐阳意欲何为,是故就跟而来一探究竟。敖薰借着真龙神通窥得些许斗法之景,震惊万分。此时又见云沐阳竟是从自己父王‘云龙渡海’神通之下逃脱,更觉难以置信。
她一听这威严声音,心头惊动,意欲去握住伍延思双手,然而却又立刻收住,似泣道,“夫君你走罢。”言罢化作一条白龙冲开海水,攀入天穹,旋而在天中伏首惊恐道,“不孝女敖薰拜见父王。”随她一声哭泣,方圆百里海域立刻下起瓢泼大雨,风浪怒吼不止。
就在此时伍延思把身一拔,一道五行真光跃入穹苍,施了一礼道,“见过界主。”
敖回瞟了一眼,随后风云大动攀腾入空往水云宫而去。敖薰回首看了一眼伍延思,不知是哭是笑道,“妾身永不负你。”
伍延思微微一笑,落在白龙背上,听得一声高亢龙吟也是冲入云霄。
云沐阳遁出数千里之后便就化出一痕剑
光往那三仙岛而去。不过两日已是到得三仙岛外,只是此时尚不是那崆峒派三仙岛开启之日,寻不出那岛屿何在。他稍稍一想,就将山神法印取出来往前一放,霎时之间万道神光冲霄,鼓乐响动,海上一缕虹光沿着海面铺开,就见一座门户现出来。
他把手一招那山神法印也是随他而走,此时岛中田岙已是领着三位元婴修士迎了出来。他们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山神法印,见着激动难言,皆是涕泪不止。
“四位道友不请贫道到岛中小坐?”云沐阳微微一笑,将山神法印往他们身上一抛。
田岙立刻接住,那山神法印被他一触竟是瞬息之间化作三寸大小。他喜不自禁,此时听了立刻浑身多说,落泪道,“云道长,老朽失礼了,失礼了。请,请,请。”
当下四人即刻簇拥着云沐阳往三仙殿中去,这山神法印他们虽然知晓在何处,可是数千年都是不能将此宝拿回来。五人坐定之后,立刻就有几个年轻人上前来,半跪着奉上甘露。
只是过了半刻,那云沐阳也是笑笑不语,那捧着甘露的年轻人只觉一股无形压力,浑身抖如糠筛,额头上竟是有汗珠冒出。
田岙激动之色顿时去了大半,却是有些不解。这时田和谐)凤山上了前来,细细说了几句,田岙顿时恍然大悟,满怀歉意,喊道,“凤山速速拿了金书玉印来。”
田和谐)凤山当下应了,不过十数息就将那金书玉印取来。那金书乃是铭契之用,玉印乃是崆峒派三仙岛之基,内有三仙岛数千弟子以及诸位长老精血印记,只要有人陨落精血就会消散,门中立时可知。
田岙不去看其他人,拿了金书就是咬破手指立下契书,而后将玉印往上一盖,顿有万千流彩。这时他将这金书拿起,双手奉到云沐阳眼前,正色道,“只要有此契书在,我山神一族愿为道长效力,听凭驱遣。”
云沐阳起身双手接过,稽首一礼。而后将那甘露捧起,拿了一件法宝与那年轻人,饮了一口,齿颊留香,清甜润灵,笑道,“好物。”
田岙大笑几声,将那些侍从弟子挥退,道,“道长好神通,想那水云上法界,妖物纵横,大妖无数。道长却能取了山神法印安然归来,田某佩服之至。”
“道友过誉了。”云沐阳笑了一笑,随后即道,“山神法印贵派已是寻回,想来不需多少时日就可炼化,日后贫道也是多一助力。只是我山中还有许多要事,少时就要回返九州。只是这东海还有一事也需几位道友相助。”
“道长尽管说来。”田岙等人坐正身姿,静心聆听。
“我东海还有一位旧故盟友,想来几位道友听过她名声。只是其人一人孤立海中,无有援手,便请几位道友劳心了。”他说着取了一道灵符再将舒广尘之事交代一番,而后便是驾了一道剑光出了三仙岛,直往次州而去。
本章完)
第七百九十章 妖王俯首守仙山()
P: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回到来一直被小孩子吵着,这几天又贪玩,没什么时间写,非常抱歉。在道一声新春快乐。
用得十日回到次州灵药宫,自去面见掌门,而后即是回得护法殿。此刻护法殿偏殿灵机越发深沉,常有清气似要从中喷薄而出,屡有虹芒自生冲入霄云,盖天彻地,细一体悟似若置于冰山寒宫。待得夜间之时,那清气虹芒渐收,就好似有月华流淌。
云沐阳微一颔首,这一位弟子功行已是到得最为紧要关头。先前已经早有布置,是故看了几眼就是望着那剑帡山,金气交击涌聚,似龙跃虎跳,虹云流荡,就有剑气隐去其中,似乎只要有人轻轻一捅,那剑气便会铺天盖地倾洒下来。
他将目光收回,入了殿中,稍稍一坐,云肆云符二位童子即可上前来躬身一礼。他抬眸道,“四妹去了何处?”
云符礼道,“老爷,钟真人自得了老爷玄法,便每日演练,这些时日捉了百十头小妖,有意炼那道兵大阵。只是山中本是清净之地,那些小妖又颇是不识规矩,真人恐污了仙府,便去了饶凤河那处练兵去了。”
他说着顿了一顿,道,“老爷,小的即刻就去请回真人来?”只见云沐阳微一点首,当下再是一礼便就出了护法殿。
云沐阳在座上坐定,打出数道符箓,再以阵图封住殿宇,俄而把袖一摆就有一只御兽镯飞将出来,悬在顶上,请气流淌,垂落下来就有一方三丈大小的清池显现。少时那御兽镯忽而一震,就见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鸟滚落下来。
这黄鸟好似昏昏沉沉,忽而就是两目一睁凶光大放,又是惊恐尖叫不止,振动两翅意欲往天中冲去。只是却是被困在那三丈大小的清池当中,无论如何动作都是冲之不破。
云沐阳含笑道,“冥顽不灵,如是你主动请降还可放你些许自主。”言罢口中一叱似有清雷炸裂,一道剑气击出,击在那黄鸟身上,立刻刺出一个小洞来,鲜血喷射出数丈。
云符见此脚下一动,捧了一只玉瓶疾奔过去就将那些鲜血全数收了起来。那些鲜血落得瓶中仍是灵性十足,冒着滚滚热气,翻滚动作,好似一个生灵一般。他嘿嘿一笑,随空抓了一道符箓捏碎往里一塞,就是捧到云沐阳面前,喜滋滋道,“老爷,这厮精魄精血十分坚实,也是天妖血脉。”
这云符本是天妖血脉炼成符箓成精,对此气息十分熟悉,如是让其天妖血脉觉醒,那也是战力非凡。
云沐阳将那玉瓶拿来,目光一瞥那头黄鸟此时已是精神委顿,头垂在胸口,似乎站不稳了。他取了一枚丹药出来往那黄鸟口中一弹,这黄鸟就是昏睡过去。俄顷将目光一收,起了一道法诀,玉瓶中的精魄精血化作一条细线缠在他指尖,过有半刻,虚空一划一片兽皮飞了出来,就将这细线往里一拍,只见皮表上现出一道符文来。
而后将这符箓一收,就道,“将这黄鸟置于
山脚,如有异动不需留情。”这一道符箓那头黄鸟已是生死完全操之他手,只需知晓那困杀法诀,便是一个炼气修士也可将这黄鸟杀了。
“是。”云符快步走了过去,拿了一枚符录将那黄鸟收了随后将往山下奔去。
须臾,云沐阳再将那头九头妖鸟、短尾麟燕也是放了出来,这两只妖鸟方才便被唤醒了,就知云沐阳手段。在那清池上滚了一滚,虽是十分拥挤但却也不敢乱动,而后在清池中化出人身,惊慌道,“小妖愿听上仙法令,还讫上仙宽宥。”
言罢皆是吐出一片翎羽,内中藏了精血,再是立下契书,此后惊慌看着云沐阳。
云沐阳将那契书拿了过来稍稍一看,那清池霎时间就是退去,御兽镯也是回到其手中。两妖顿觉身上枷锁一去,浑身松乏,然而不自觉间运转法力就是觉得心中有一道无形困牢,只要自己胆敢妄动立时就会身死魂消。当下二妖不敢异动,连忙伏在地上。
九头妖鸟称道,“小妖冯九归拜见上真。”
另一头短尾麟燕则是喊道,“小妖海悦燕。”
“二位道友入我灵药宫,贫道喜不自胜,只是我灵药宫外还需二位镇守。少时二位随舍妹同去,舍妹自会与二位道友细说。”云沐阳笑了一笑,指着两道蒲团道,“二位入座。”
那二妖战战兢兢,推迟数次,见得云沐阳目光灼灼也就端端正正坐了下来。这时就见对方再是一挥手就有一头蟾蜍并着一条黑白相间的大蛇滚落在地,冯九归、海悦燕见得这二位妖王不由心中一声低呼,“怎得连屠血妖王、夜白妖王也被捉了?”
这二妖皆是十分厉害,在水云上法界那也是排得上名号,一口毒液元婴修士触之也是无有幸理。
原来他们虽是皆被困在御兽镯中,不过一入其中昏昏沉沉,神智被迷,那蟾蜍屠血、长蛇夜白何时被捉了进来根本不知道。彼此也不知彼此在御兽镯中哪一个空间。
这时那夜白与屠血也是见得冯九归、海悦燕,他们目中凶光一收,实际上十分不服,但却不敢有丝毫异动。蟾蜍屠血妖王目光扫了一扫,冷笑一声,虽然看了云沐阳威吓手段,但此时他还是认为对方不敢随意杀了他们,拿在手中便是重要筹码,而且他还认为水云上法界必定会来相救。
云沐阳看了一眼,那二妖仍是未曾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那处,其中那只蟾蜍似乎随时都要逃去。忽而他目中精光一闪,顶上一道剑光杀出,随他神意一动那头蟾蜍已是被他斩成两段,头颅滚到墙角,忽而才是发出半声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