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卢师弟,那封离婵道术确实玄奇,又对我飞翎派向来有敌意,师弟与我交好,日后见着封离婵万望要谨慎些,即使是对上了也万万不可大意!”萧知秋听得卢航平言语,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关切之『色』。
“这等贱『妇』,师弟我迟早取她『性』命!”卢航平受这一激,恨不得立刻飞远出去与封离婵斗上一场。
“师弟不可冲动,若是坏了门中四位真人的布置那可就坏了!如今南十六国虽是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激涌。这百年来灵『药』宫已有了渐渐复苏的苗头,灵『药』宫现任宫主虽说才继位二十年,但是功行已是奇高,为兄也是难以望其项背。只是若是让灵『药』宫出一位元婴真人,到时恢复了两千年前的的盛况,咱们清河派便危矣!”萧知秋心中哂然。
“啊?”卢航平听得公孙天乐元婴在望惊讶不已,又是愤恨难言,“我却得早日回复师门才是!”
“封离婵此次没能阻住那两只妖孽,真是可惜呀!”萧知秋抱着蒙灼法蜕,语音哀伤道。
“师弟却有一计,保管师兄报了今日仇恨。”卢航平一听萧知秋话语,一拍脑门,喜道,“这灵『药』宫封离婵无故出现在此处,与那妖族断然也脱不了干系了。”
“师弟高明啊!想昆仑对于妖族向来是诛之而后快,更是容不得人修与妖族相交,否则万兽山又岂会处处受到打压?只是这三千年来妖族祖庭八荒殿崛起,昆仑也不得不投鼠忌器,改了以往脾『性』,与妖族定了禁约,勒令妖族不得随意踏入人间修士之地。”萧知秋说话半遮半掩,说到关键处又刻意言说另一件事。
“哼,我倒要看看此次灵『药』宫还能如何狡辩?”卢航平怒意全消,心喜难耐,也没有心思去听萧知秋言语,只心中盘算,速速回去清河派,向门中领功,到时若真是门派向妖灵山发难少不得他的好处!他已是急不可待要向萧知秋交代门中法旨,以便早日回山,“师兄,你我还是快些回去飞云山,师弟我也好早日交代成真人法旨!”
“待为兄将诸位门人法体安排妥当,便立刻与师弟同回飞云山!”萧知秋冷然,心中狠言道,“少不得拿你来祭奠我飞翎派诸位死去的门人了!”
卢航平听着虽是不满,但听着也是情有可原,稽首一礼已是喜滋滋飞回飞云山去了。
卢、萧二人细心盘算之际,封离婵心中大快,早已飞出许远,一路之上笑得花枝『乱』颤。''云行记81
“封仙子救命之恩墨寮(白离)没齿难忘!”封离婵忽的收住笑声,片刻便有两道人影自地上冲起,对着封离婵遥遥拜道。
“两位道友已逃了『性』命,还不远遁而去,莫不是想给贫道看家护院?”封离婵止住遁光,正『色』道。
“若是能成为灵『药』宫门客,在下求之不得!”墨寮二人受伤不轻,又违背了妖族与昆仑禁令,几是无处可去,此刻听得封离婵这般说皆是喜『色』难掩。
“贫道可不敢收下二位,灵『药』宫也不能背上私通妖族的罪名!”封离婵冷然道。
二妖一听顿时脸面一黑,若非顾忌着封离婵法力精深早已上去打杀了!
“贫道可不是消遣你们,你若来我灵『药』宫那是必死之举,灵『药』宫也必定会因此覆灭。我灵『药』宫在修真界屹立五千年之久,贫道可不愿意当这罪人。”封离婵面『色』不善,冷声喝道。
“是在下失礼了!”二妖见此赶紧赔罪。
“不过贫道倒是可以告诉两位道友,你们这一闹妖灵山也不会安宁了,清河派与飞翎派关系可是不浅,清河派要杀二位可是简单得很。想来只有西、南二海这等妖族圣地才能得平静。”
“多谢封仙子指点。”二妖一听已是明了,不由心恨清河派,当下甚是感激。“仙子,此物乃是妖灵山深处采集的冥灵之水,三十年才得一滴,在下修炼了了五百年才得了这十余滴,只是这冥灵之水虽好,在下却不能将其功用尽数发挥出来,今日便尽数送给仙子,还望仙子笑纳!”墨寮鹰口一张,吐出一只青皮葫芦,双手捧上。
封离婵听着冥灵之水心中一喜,发出一道蓝光将那青皮葫芦摄过,收了起来,道,“贫道谢过道友!”封离婵说完眉间舒展,不经意望了白离一眼。
<;
第八十二章 血元祭符灵剑阻()
白离暗恨墨寮多事,可是又见着封离婵扫视他一眼,心中冷颤,只得讪讪笑道,“在下此处只有三颗千年夜明砂,望仙子笑纳!”
一道蓝光卷过,封离婵已将夜明砂抓在手中,笑道,“天『色』虽晚,却是出行的好时机!”
二妖一听再次拜谢,随即却是化出原身消失在夜幕之中。二妖方一离去,封离婵身边又闪出一道俊朗人影。
“师兄,你为何不让我杀了这二妖?反而指了明路?若是清河派以此发难该当如何?”封离婵眉间一扬,对着俊朗男子问道。
“这二妖杀了也没有用处,还不如留下他们『性』命,日后用来对付清河派!”俊朗男子便是灵『药』宫宫主天乐真人。“两千年前青『药』祖师坐镇灵『药』宫之时,清河派与我们灵『药』宫便已势同水火,其后青『药』祖师失踪,清河派发难,若非我们灵『药』宫的幻世金莲印镇压护山大阵,斩了他们一位元婴真人,恐怕灵『药』宫业已不复存在。这千余年来清河派虽然不曾有过大动作,我们灵『药』宫也一再退让,但仍处处受其打压,致使今日灵『药』宫衰落如斯。此次必要借妖族之势伤其一臂以作千年来的利息,我已去信抱朴山归真观卫成魁卫真人,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天乐真人缓缓说着,语声渐渐狠戾。
“师兄,如今便要动用与归真观之关系?是不是为时过早?”封离婵脸『色』一变。
“师妹,无需担忧,一则我与卫真人乃是生死交情,百年前东海之行便已相识,我曾助他数次,此次我去信求助他必定不会拒绝;二则去岁岁末之时,卫真人传信与我他已借助小雷劫化生丹成功凝结元婴,如今在归真观也占了一席之地。”天乐真人负手而立,双眉微拧,长叹道。
“也罢,既然师兄已然有了把握,我便不多言。”封离婵听后心中不由一松,随即却是吃吃笑道,“不过师兄此次放了这二妖,师妹我可是没了炼丹原材,而且我还正寻思着炼上一件法宝,只是都被师兄搅了!”
“那墨寮不识货,连那等青冥空葫芦也送了给你,为兄便将此物炼成法宝补偿师妹如何?”天乐真人听着也是一笑。''云行记82
“也好!这里还有几件东西,师兄拿去看看若是能炼成丹『药』法宝的便劳烦师兄了。”封离婵取出一个金灿灿宝囊,和三粒千年夜明砂递给天乐真人。“这宝囊乃是蒙灼老鬼的,师兄且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至于那个葫芦过几日我遣人送去给师兄,内中冥灵之水正合我用!”
天乐真人也未说话,接了东西便收了起来,又听得封离婵喃喃道,“待我炼出三百六十五滴极阴玄水便是我成婴之日”,封离婵一顿,美目之中杀机毕现,“待时必定要杀上清河派‘重溟宫’,杀他个鸡犬不留,以报荀师弟之仇!”
天乐真人见此也是一惊,随之又是释然,这荀师弟乃是封离婵道侣,生来天资横溢,却被清河派暗中杀死,如何不恨?清河派他也欲除之而后快,这千余年来灵『药』宫也不知有多少资质出众的弟子死在清河派手中,这笔账迟早是要与清河派清算的,只是如今灵『药』宫衰落,才不得不忍着罢了。
云沐阳二人一路飞奔,忽见得空中昏暗,狂风骤起,地上林木摧折,走石飞沙,又见着数十个模糊身影被卷入狂风中,霎时间便没了踪影,直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弟,速速侧行。”穆怀山终究是经验更为丰富,见着情况不妙,立时出声提醒,手中也不敢闲着,仰头吞下小半瓶丹『药』,又在二人身上各自拍了数张符箓。
云沐阳脚下用力一蹬,往侧边弹去,因着身上符箓之故,二人速度快了大半,片刻已是跑出老远。二人又急速跑了半柱香,忽然听得林木断折飞沙走石之音消失,狂风似乎已经止住,当下却是一片心惊。
“难道胜负已分?”穆怀山惊疑不定,身子微颤,抓着云沐阳的手亦是颤抖不已,此刻无论是黑鹰亦或飞翎派赢了,对他们二人而言无疑都是死路一条。
“师兄,未到最后时刻岂能先自弱了意念?”云沐阳也是心绪难平,此时也是竭力冷静。“飞翎派岂会坐视雾漓谷被毁,门人被斩尽?”
“是也!”穆怀山听着一震,回过神来,不由分说,二人齐往谷口飞奔而去,只听得夜空之中“呼呼,嘶嘶”之声不绝。
“师弟,天无绝人之路,你我快逃出去!”二人忽见天空之中剑光大放,又有数十道剑光自飞翎派而来,当下喜忧参半。穆怀山自怀中取出两张符箓,目光之中尽是决绝。“师弟,此乃血遁之符,一遁便是二十里路,一旦使用必定要耗去二十年寿元,并且三月之内不能使用任何法术!我以我血祭符,还望师弟莫要负了我。”穆怀山此刻算是豪赌,一旦其估错云沐阳为人,那必定身死道消。可是他也是无法,云沐阳不论修为还是斗法都远强于他,此刻距离谷口还有数十里路途,若不能及时赶出去也是一死,只能赌上一把。穆怀山不等云沐阳决定,割破手掌,两张符箓吸了鲜血顿时化赤,毫芒闪现。穆怀山顿时脸『色』煞白,又由白转青,一头乌发立时化成灰白之『色』,即便如此仍旧使尽全力将符箓拍在二人身上。
“沐阳必不负师兄!”云沐阳此刻心『潮』涌动,毅然道。二人身影顿时化成血线,往谷口急速飞『射』而去。
“哼,魍魉之辈也敢趁我飞翎派遭袭来占便宜?”一俊朗少年,脚踏飞剑,飞过雾漓谷,正巧见着一道红『色』血线疾飞,当下不由大怒,也不管身旁其余同门已是化成剑光追了过去。此人名为司连安,乃是耿高华的真传弟子,不过新近凝元筑基,此次一听雾漓谷出事,其师又领命外出阻敌,立时请缨出战,只是他还不知晓耿高华已死在白离手中。
“往哪走,留下来吧!”血线遁速极快,便是以司连安凝元筑基的修为也是赶不上,眼见着那血线离着谷口已是不远,当下一狠心,将身上法力鼓入灵剑之中,将御剑之术施展至极致,直直斩向血线。血线受灵剑一阻,顿时赤芒消散,将云沐阳二人甩落下来,幸而血线急速,灵剑未曾斩实,使二人逃得『性』命。
云沐阳甫一落地,就地上一翻,鲤鱼打挺跃起,手中扬出百十张符箓,直往司连安处打去。符箓一出手,立时抓起落在地上的穆怀山往林中一跃。
司连安眼见未曾杀了二人,不由着恼,又见百十张符箓飞来,心中一嗤,灵剑一挥,符箓顿时落地。“想逃?”司连安不由冷笑,看着云沐阳抓起穆怀山,心念一动,那灵剑便追了上去。''云行记82
云沐阳不敢回头,可是背后一冷,也不敢犹豫,立时扯出金乌绫,往身后一卷,随即二人似乎受了重击直往前跌落下去,云沐阳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云沐阳手中紧抓着金乌绫,长剑撑地站起,冷冷回头,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司连安。
“原来身怀宝物,看来还要便宜我了!”司连安方才见着灵剑被阻,不由冷哼一声,待得看清云沐阳手中金绫后,又是一喜,一手召回灵剑,御风飘到云沐阳身前,嘻嘻笑道。“你身后的这位都快死了,不如让我送他一程如何?”
“哼,但从我始!”云沐阳长剑横胸,抱着必死决心,人已是携剑直向司连安刺去。
“找死!”司连安大怒,不曾想这人竟然是这般蠢货,冷冷看着云沐阳,只是当云沐阳靠近之时举起灵剑往其心口刺去。
云沐阳手中暗暗藏下那枚灯芯,一旦司连安轻敌,便可重伤他破开一条生路,若是…便是身死。云沐阳眼见便要接近司连安,见他只是举起灵剑,不由暗喜,当下左手化掌,身形一侧。只是他终究是低估了司连安,司连安似乎已知晓他想法,嘴角一弯,面『露』讥讽,长剑一斜。云沐阳已是感觉到脖颈寒冷,只道是将死了,可是令其无法相信之事却陡然发生。那灵剑接近其半尺之时,突然一道剑光自他身上『射』出,灵剑立碎,而司连安竟是被剑光一斩,须臾分成两片,鲜血迸『射』出来,肠肚流了一地。
云沐阳望着地上仍在抽出不已的两片尸身不由一阵恶寒,一『摸』胸前玉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