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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横十三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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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鸣顺着转身的力道将方泽林向着下楼的走廊丢去,一声撞上护栏清脆的响声后,他就叮叮咚咚的滚到了一楼去,一楼吵杂的环境见有人滚了下来,妓女、书生们正准备嘲笑,但是细看清楚面目,都识趣的闭上了嘴。霎时间,这整个一楼是鸦雀无声。

    而二楼,方泽林带着的狗腿子见主子被打,都一窝蜂的扑了上去,司空鸣一拳一个哐哐哐哐四声,一楼的大路上带着破碎的木屑从天而降了四个人,手脚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骨折,最恐怖的是最后一个落下来的人,他整个左腿向左侧面弯曲出了一个令人心寒的角度。

    二楼的姑娘与那个老鸨,目瞪口呆的看着司空鸣,这电光火石的一切犹如梦里的情景一样,司空鸣在之前自己坐过的椅子上放上两张银票,向着楼下走去,他边走边问道:“我说方泽林,你们鸣城方家都是这德行?我只杀了一个管家,你们是不是觉得一个管家不心疼啊?”

    听见这话,人传人人传人,满楼哗然,这位俊俏的公子竟就是那腰斩方家管家的典军中郎将司空鸣。

    才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方泽林浑身上下都是伤,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血水流出来,把他轻薄的白衫弄得是血迹斑斑。输人不输阵,他恶狠狠的怒吼道:“司空鸣!我爷爷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拿你的人头当夜壶!”

    “打不过就搬出方俊豪?那你可真是有骨气,你说你除了你名字里的那个方字,你还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说着司空鸣就到了方泽林面前,他看着狼狈如畜生的方泽林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个事,狗娘养的!我想打你想了十年了!今天才杀了个人,看在柳姑娘的面子上,本来打算就不找你晦气了,可你啊,不争气!”

    说着司空鸣拍了拍方泽林的脸,啪啪作响,方泽林双眼尽是恶毒,他说道:“你要不是故意气息内敛我也不会动手!”言语间尽是怪罪的意味,他恶毒眼神中透出自始自终自己都没错的坚毅,是司空鸣欺骗了他,如果那个人不是司空鸣,他就可以顺利而愉快的把那个人打个半死,然后丢下楼去!如果那个人不是司空鸣,他此刻应当在那名叫子文的房间里听着小曲儿!他不明白,为什么司空鸣要欺骗他,不按他的规矩办事!他不明白,十年前被他追得满街跑的小子,如今怎么会有如此身手,上天为何如此的不公!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招人待见,受人厌恶,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所以与那些杂碎普通人不一样。天之骄子,这四个字不是努力或运气所能媲美的,他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他有一个疼他的爷爷,从小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动动嘴自己就能得到,而那些普通人,那些杂碎却为了几两银子都会争破了头颅。

    普通人的眼中岂能容下他这么伟大的人,所以一直以来他非常享受在别人的艳羡、嫉妒与谩骂下的感觉,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自己的鼓掌之间,他喜欢折磨那些没有力量的人,越是听见别人的求饶惨叫,他就越发的痛快,久而久之他觉得这种人就是供给他折磨才出生的,对世界的一切的索取都是理所当然。

    别人都是在山脚下出生,而他,天生就处于山顶,从小他就俯视着那些妄想登上高峰与他平起平坐的人。

    看着司空鸣那轻蔑的眼神,方泽林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司空鸣平静的开口道:“你不是想让你爷爷知道吗?我这就带你去方家!”司空鸣要做的很简单,他要击溃方泽林从小而来的要命的优越感,要让他知道就算是他那无所不能的家族也有吃瘪的时候!

    说着一拳打在方泽林的脸上,方泽林猛然向后仰过去重重的栽倒在地上,木制地板都被砸出了个坑。司空鸣拖着方泽林的右脚向楼外走去,方泽林拼命的挣扎着用左腿踢向司空鸣,只听咔嚓一声方泽林左腿扭向了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方向,骨头断裂的疼痛让方泽林嘶叫出来,那尖锐的声音就像嗷嗷待宰的母猪。

    整个明月楼的人面面相觑,司空鸣的言下之意他们如何不明白,他这是要拖着方泽林去方家!

第38章 醉拳陈康() 
司空鸣都在明月楼闹翻天了,陈康喝得酩酊大醉在美人的温柔乡中尚未察觉。

    司空鸣拖着面容极度痛苦的方泽林,前脚刚出明月楼,后面看热闹的书生、娼妓就全跟了出来。方泽林成名很早,年纪轻轻就恶贯满盈,举目这鸣城,都知道他有个护犊子的爷爷,所以几乎无人敢与他叫板,就连目前鸣城第一大家族魏家的当家魏景明,见到他也得礼让三分。

    这司空家的年轻男子究竟是何等胆量与气魄,才敢如此淡然的拖着方泽林一步步向前走,城中的路不平,方泽林的白衣被挂出许多破洞,露出白皙的肌肤,紧接着肌肤也被青石路磨得血肉模糊,他这一辈子可没有遭过这等罪,就是连想都从未能想过。

    司空鸣走在街上可谓是招摇过市,他走过的街角巷弄,都会经过短暂的死寂,然后瞬间爆发出万蜂朝王般的喧闹声,不管是城内百姓还是外地行商游侠,都纷纷的跟在了司空鸣身后,时不时还传出叫好声阵阵。

    鸣城中此刻的光景,在天上的鹰隼眼中,是一人拖着另一人龟速行走,身后乌泱泱的跟来一大片黑点,犹如流水般被巷弄给隔开,然后又汇聚到它的身后几步远的距离。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再人声鼎沸的地儿也会变得安静而空旷,就连摆着摊子的生意人都来不及关店面,纷纷加入人流,一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人,不断的在人群中交头接耳打听着到底出什么事了。

    而在方家,此刻魏景明正在与那方俊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风生,方俊豪留着两撇白胡子,头发已白得通透找不到一根青丝,面容微胖,小眼睛塌鼻梁,不管魏景明说什么,他都是一个劲的摇头回绝。

    在他眼里,司空鸣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新官上任三把火,借他方家立威而已,事后迟早亲自上门赔罪,自己有的是机会收拾这等不懂官场礼数的后生,对于那些官场上厚而硬,黑而亮的手段,他方家可是玩得炉火纯青,用不着他魏家画蛇添足,说出去还叫人笑话。

    见交涉无果,魏景明长叹出一口气,心中无奈着这方家的自大,正准备转身离开。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双手颤颤巍巍,口齿不清的说道:“老……老太爷,那……那司空鸣……小少爷……”

    方俊豪眼露寒芒,威严道:“舌头打直了说话!”

    下人连忙抽了自己一个耳巴子,从这个响亮通透的声音可以听出这一耳光用足了力道,疼痛让这个下人冷静了下来,刚准备说话。

    轰的一声,方家大门紧闭的大门应声被破开,青瓷碗般粗细的门闩骤然断成两节,飞旋而出落在院子中。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大门正对着的影壁墙坍塌开来,砖头洒了一个院子,司空鸣提着方泽林,大步的走入院中,直视着大厅里喝着茶的方俊豪,把方泽林忘地上一丟,他得意的道:“方老头,我替你管教了一番孙子,你准备如何感谢我?”

    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个呼吸就一片狼藉的院子,再看看丢在地上几乎没有人型的方泽林,方俊豪站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晕厥过去,一旁的魏景明赶紧扶住他,他稳住心神后,满腔的恨意从胸中如山洪爆发而出,右手伸出二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司空鸣,他大喝道:“来人!给我打死他!”

    司空鸣冷笑一声,立于院中看着立马围过来的恶奴们,他双目瞪圆道:“大胆!我是益州王亲封的中郎将,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好你个方俊豪,不识好歹,还想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此话一出,带着浑雄的气势,恶奴们纷纷都愣住了,看向方俊豪。

    “打!”方俊豪咬牙切齿道,“官秩比两千石的一个小小禁卫闲官,连兵都没有,也敢来我方家作威作福!”

    “嗝!”一声清亮的打嗝声从门外传来,只见陈康颠颠倒倒、晃晃悠悠的从破碎的大门外走进来,脚步虚浮看样子是在明月楼醉得一塌糊涂。

    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大声说道:“老匹夫,谁说他没兵,我他娘的就是他的兵!”不等方俊豪发话,一个恶奴冲上去挥棍便打。见状陈康一步踏出酒醉乏力,脚下不稳身形摇摇晃晃躲过了这一棍,上身向前并向右前移,右手做持杯状随之向右前方伸做劝酒状,一拳砸在这人的胸膛,受力这人连退好几步不等他稳住身形,陈康连踏出几步跟上,向前送出的肩头已到,不偏不倚的撞到他的胸口上,巨大的力道让这人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面对其余持棍的恶奴,陈康没有一丝胆怯,招了招手醉意中尽是豪放道:“利落点一起上,美人儿脱光了还等着爷爷呢!”这话一出,恶奴们也不客气,棍子就朝着陈康面目扫去。任凭对方棍棒凶猛的打过来,欲抢陈康中门夺势以求胜,陈康右转身左脚向前进半步,左手如鞭披砸上一人左臂,紧接着跨右脚跟上一步,右手直拳撼在那人左腮上,这人顿时翻白眼晕了过去。

    他顺势左进几个碎步,冲进恶奴堆中,借用肩头的劲势里外腾挪,应付着四周各方面来敌,碾步射身拨托抛掀,腿走八卦,踉踉跄跄醉中藏法,招招似醉,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大有那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意味。

    看着陈康的醉拳手段,连司空鸣也啧啧称奇,搞不清楚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看向方俊豪,司空鸣负手而立,哈哈笑道:“大开眼界!这方家的祖庭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官秩再小的也是官,你方俊豪又是什么东西,何官何职,出口就要打死朝廷命官?”

    “我……”这一句话戳中了方俊豪的软肋,确实,他方家的官员是多,可是他方俊豪并没有一官半职。

第39章 烧鸡公() 
微微扬起脑袋,满脸傲气,司空鸣对着方俊豪继续说道:“既然我今天没带刀,我就给方睿文老大人一个面子,留你爷孙一命,记住!不要再来惹我!”

    方俊豪咬牙切齿,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是彻骨的仇恨,终归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喝住喽啰,心中纵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让他们二人离去。

    从始至终司空鸣都好似没有看见魏景明这个人一般,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司空鸣杀了魏平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已经不能再像之前在牢中那样言语过招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去搭理不去看。

    他带上醉醺醺的陈康向院外走去,而门外的那乌泱泱的一大波人,连忙给司空鸣让开一条道,之后在这鸣城,只要是谈到这司空鸣,无一不挑大拇哥的,人传人人传人,鸣城百姓就给司空鸣安了一个诨名——小狂徒。

    离开了方家,陈康醉醺醺的向着司空鸣告辞,又回那明月楼去了,说什么不玩够一百两银子他就不出明月楼了,司空鸣也没阻止他,看着他离去忽左忽右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空鸣撑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噼里啪啦直响,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去到了城南一家名为烧鸡公的店,准备买几只烧鸡回去。

    这烧鸡公的烧鸡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用的鸡都必须是本地有点年份的三黄鸡,这种鸡体型偏小,头细脚细,嘴黄、脚黄、皮毛黄所以叫三黄鸡,必须是这种鸡才经得住老厨残酷工序的倒腾,太老不入味,鸡太嫩则肉质容易散架,所以为了保证味道与口感,这烧鸡公的每一只鸡都是掌柜的亲自去挑选的,几十年来都是如此。

    与三黄鸡做的白斩鸡表盘的亮黄色不同,成品烧鸡呈浅红色,微带嫩黄,鸡体型如元宝,肉丝微黄,有韧劲、咸淡适中、五香浓郁、可口不腻。

    从这个店有了名声开始,就很难买到老板亲自做的烧鸡了,老板做的烧鸡其熟烂程度尤为惊人,用手一抖,骨肉自行分离,香味随之崩散开来,极具视觉与味觉冲击力。

    可到了店内,平日坐无虚席的店面空无一人,许多桌上都有还未吃完的烧鸡,甚至有那种只撕掉一只鸡翅膀的近乎完整的鸡,司空鸣苦笑,想都不用想,店家与客人们定是跟着自己去方家看热闹去了。

    既然答应了唐明贞请她吃鸣城最好吃的鸡,司空鸣也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只得在店内挑了一处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等待着店家回来。

    半晌,那店家才与十好几个伙计有说有笑的回来,人人都是满脸的欢快,那平日里借势作威作福的方家几乎被收拾了个通透,能不高兴吗?老百姓就是这样,要是是那方家活阎罗收拾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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