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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些孩子的话,唐明贞驱马走到司空鸣身边,面色带着惊讶与疑惑的问道:“金银万万五,真的假的?你读的书多,给我说说!”
骑着一匹枣红瘦马,司空鸣乐呵呵的对着一旁并行的唐明贞问道:“约莫是真的,四百多年前,凉州有一人叫章宪衷,组织农民军起义杀进益州大肆收刮钱财,当时的益州军溃败得不成样子,赵莹玉的祖上就组织起了一支农民军,杀了章宪衷,也是因为这个事他赵家祖上得封了大靖的第三个异姓王。可章宪衷收刮的钱财却不翼而飞,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世人完全没有捕捉到金银去向的一丁点消息,世间就传说这些钱财就被藏在了这蜀郡的崇山峻岭里。怎么,想琢磨琢磨这宝藏?”
唐明贞摇摇头,无奈的道:“要是这么容易就琢磨出来,哪儿能轮得到我,比起金银万万五,我觉得还是这锦城的担担面才是来得实在,在唐家堡的时候就听说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到锦城来。”
司空鸣哑然失笑,这人果然满脑子只有吃。
听见了司空鸣二人的言论,赵广成凑了过来,他憨痴痴的道:“嘿,我知道哪儿的担担面最好吃,小时候我最爱吃担担面了!一会儿,我可以带你们去。”
想着想着,他便习惯性将一根手指伸入嘴中,口水顺着指头流得到处都是,惹得赵莹玉一阵怒骂:“二哥!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啃手指头!”
赵广成见到小妹生气,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嘟囔道:“好多年没有回来了,我想到小时候的担担面,肚子饿,还是大哥好,大哥不会骂人。”
“好好好,大哥最好,小妹陪你在承天宗呆了十年就不好了。”赵莹玉故意作出失望的神情说道。
赵广成连忙扯了扯小妹的袖子,本以为他会安慰赵莹玉,却不料他如此说道:“小妹也好,只是比起大哥,唔,还是要差上一点点。”
赵莹玉这一听就更来气了,抬起手就要打赵广成,赵广成连忙骑着马向前方逃窜而去,在这一追一逃中,不久几人就有打有笑的来到了益州王府。
王府前半部是富丽堂皇的府邸,后半部为幽深秀丽的园林,这前后加起来有近百亩大小。其府邸建筑庄重肃穆,尚朴去华,明廊通脊,气宇轩昂。着实让司空鸣都惊叹不已,不能不钦佩王府匠人的鬼斧神工。
在奴婢的带领下去到后花园,全园以“山”字型假山拱抱,东、南、西面均堆土累石为山,中路又以房山石堆砌洞壑,手法颇高。山顶平台,成为全园最高点。居高临下,可观全园景色。园中央有一池塘,池中有莲花朵朵,清雅脱俗,池塘中间是一个亭子,亭中有一瘦高男子身着华服负手而立,静观这池中锦鲤的游动。
想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益州王——赵广勋。
第17章 十招!()
司空鸣之所以会答应护送赵家兄妹二人来益州王府,一是因为顺路,二是因为人情送出去总要收获一点好处回来。他司空鸣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平白无故趟了一趟浑水,没理由不来会会这益州王。
见过了这个王爷,行完了礼,顾不得兄妹之间的长谈叙旧,赵广成就嚷嚷着要吃担担面,谁都劝不住。这在外面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安静憨态可爱的一个人,回到王府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便是娇纵跋扈,说这会儿要干什么,就要干什么,完全就变成了一个不识大体的孩子,无奈之下,赵广勋就让几个扈从护着赵广成出去了。
赵广成临走还不忘带上小妹、司空鸣与唐明贞,赵广勋直言要与司空鸣聊聊,好亲自答谢他对自己的二弟与小妹出手相救,司空鸣自己也说对面食不感兴趣也就推脱掉了。
待得他们都走后,赵广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你还真敢来益州王府!”王爷背对着司空鸣,观看着池中的锦鲤他开口说道,这态度与方才简直是南辕北辙,言语间杀意浓重,他何尝看不出这司空鸣来他益州王府有所图谋,只是在他二弟与小妹的眼里,没这么复杂,司空鸣只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他也不愿意让他的二弟与小妹变得复杂难懂,所以在他们在场时候赵广勋没有任何的反常。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王府的房顶上跳了下来,落在花园中,他穿着双破旧草鞋,蓄着一头乌黑的头发,身着褐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把青黑色长剑,剑眉斜飞在沧桑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满脸的胡渣,眉目惺忪,一副刚刚酒醒的样子,眼睛有些泛红,却掩盖不了他锐利的眼神。
“就是这小子一刀砍了徐文安?”这邋遢的中年人懒懒散散的问道,言语间充满了质疑。
司空鸣也不惊讶,在之前徐文安各种叨逼叨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徐文安就是那个暗卫。他向着赵广勋问道:“这算是试练?”
“十招,能活着不但不杀你,还有赏!”这是赵广勋的惯用说辞,他不懂也不愿意去了解江湖上的那些什么九流十八般,他只知道能在眼前这褐衣人手下活过十招,就可为益州王府所用,益州王府也乐意给你庇护、权利或金钱,活不下来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赵广勋转过身看向二人,一条人命在富贵人家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何况是在这一州之主的眼里,随你在江湖上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在这益州王府,是龙你得给我卧着,是虎你得给我爬着!这可不是那被雀无声盗书导致灭门的汝南王府,岂是江湖人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并不是怨恨司空鸣杀了徐文安而故意难为他,而是厌恶他用二弟、小妹搭上自己这条线,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褐衣男子打了个哈欠道:“就说了你别一天捣鼓你那些花花肠子,说什么搏命的打斗才能知道你二弟的实力,这下好玩吧,折了一个二流高手,还尽给人添麻烦!要我说……”
不等这人唠唠叨叨把话说完,司空鸣已经掠至他的身前,司空鸣明显的对眼前的人产生危机感,此人必是一流往上的人物,既然要与之纠缠十招,先发制人再好不过。他小腹微鼓,吸气满,猛然闭气同时全身紧绷,一拳砸向褐衣男子。
褐衣男子斥骂道:“年轻人就是火气重,打架也不让人把话说完!”说着连剑带鞘挥舞出一个圆弧,打在司空鸣的小臂上,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硬生生的把他的拳势给打偏了,原本向着褐衣男子胃部去的拳头,却划向了左腹外。
“一招!”赵广勋平静的说道。
司空鸣顺势向前跨出一小步,双脚开立略宽于肩,左手一记冲拳往褐衣男子胸膛奔去。
褐衣男子咦了一声,左手使出一记拳头,二者拳拳相碰,司空鸣顿时左手被震得发麻,后退三步,褐衣男子却是纹丝不动。
“两招!”赵广勋表情依旧平静。
司空鸣右脚脚心抓地,稳住身形怒目圆瞪,双手成爪气沉脚底猛然扑出,双手交叉撕向褐衣男子的面门。
褐衣男子从容应对,仍有余韵的说道:“你小子还有点东西。”以未出鞘的剑作短棍,挑向司空鸣双爪交叉处,向上撩拨,拨去司空鸣的力道,一剑鞘打在司空鸣右腹部将他给击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假山上。
“三招!”
不敢有丝毫逗留,司空鸣一掌拍在地上,翻身而起。这时褐衣男子的剑鞘已经向着司空鸣的左心刺去,司空鸣向左拧身,两掌贴身,动作如脱衣服般,并向下蹲沉。划过这致命的一击,司空鸣右脚蹬出,《元会运世》内劲运转,不偏不斜的正中他的左小腿,却好似一脚撼在了泰山上,褐衣男子纹丝不动。
“四招!”
褐衣男子却面露喜色,他说道:“小子,花里胡哨招式变来变去,不错嘿!”说着右脚抬起一脚射向司空鸣的头颅,左手现在都还在发麻,他不敢与他再有硬碰,索性司空鸣躺回了地上,再狼狈的动作也无妨,只要活下去就好。
待得褐衣男子踢空,司空鸣一个乌龙绞柱起身,脚底直奔他的裆下,却被他的剑鞘挡住。
“五招!”赵广勋的眼神不再是如之前的那般冷淡平静,竟然认真起来,因为他很少看到有人能撑过五招以上,对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有了几分赞赏。
褐衣男子正了正神色,看向司空鸣道:“五招了,我也就不留手了,小子,自求多福!”司空鸣刚刚起身,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就从就从褐衣男子身上传来,他暗感不妙,不再内敛自己体内的内力,外放而去以抵挡这恐怖的压迫感。
如今他也是有三十几年《元会运世》内力的人,此刻内力相较竟然完全处于下风,说得好听是落于下风,说得不好听那就是硬生生的碾压!
忽然,褐衣男子出掌,如龙蛇向着司空鸣缠来,司空鸣再无所遁形,只得硬生生的与他掌掌相接。
仅一掌,司空鸣右臂经脉内的内力几乎寸寸砰然爆裂,发出一串黄豆在滚烫的油锅中炸开的声音。
第18章 他要诛心!()
“六招!”
司空鸣右臂顿时传来千刀万剐的疼痛感,受力倒飞出去,却不料褐衣男子手如龙缠,缠上司空鸣的手臂,脚底小碎步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司空鸣往回拉过来,一记霸道至极的膝撞往他的胸口而去,司空鸣只得以左手去护住要害。
砰地一声司空鸣又飞了出去。
“七招!”赵广勋越发的期待这眼前的少年,他招式驳杂而融会贯通,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褐衣男子如此认真的打斗过了。
这司空鸣也正如打不死的小强般,再次挺身站了起来。体内内力在七百二穴位中如同云台云海一般翻腾不休,其中竟然夹杂着不少凌烈的外来内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握住双拳摆出架势,紧紧的盯着褐衣男子,丝毫没有攻过去的欲望了。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字,守,再守三招不伤及性命便可!与这益州王府搭上关系可是天大的机缘,要知道,在这益州二十一郡,他益州王的话可比皇帝老儿都管用,就是放个屁整个益州大小官员也得跑断腿。
魏景明能在背地里做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岂会没有与官宦勾结,司空鸣心中所想很简单,你魏景明能勾结官宦,我就不能吗?而且我要勾结就要勾结王侯这样的大官,司空鸣要是让这个机会从指缝溜走,想要重振家威,岂不得多花个二三十倍的精力。
世人都说要想生富贵,需下死功夫,司空鸣背负着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富贵,而是整个家族的兴衰!他这种人,看起来是为了他人掏心掏肺,其实也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给能家里撑起一片天,其实说白了还是自私,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计划,拼命的去实施,家里人连他出门这一月来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就是自私吗?
褐衣男子见司空鸣没有攻过来的意图,故技重施,双掌如蟠龙绕柱般向着司空鸣而来,左并半步,偷步微弓,绕过褐衣男子的双掌,直奔他的右肋。
褐衣男子化掌为拳由柔而刚,一动全身皆动,微撤半步,拧腰晃膀,立身旋滚发变,拳拳向着司空鸣的胸膛而去,势势相连,打得他是一大口淤血吐出,青砖地面洒出一滩红色,触目惊心。
“八招!”赵广勋很是奇怪,司空鸣为何不拔出他的刀,他的刀难道只是一件装饰?若只是装饰那又如何一刀劈了大刀徐,这大刀徐耍刀不用深思也知道他是个行家,能在江湖上以兵器冠于姓前,再怎么着也得有些斤两。
褐衣男子看到了赵广勋的疑惑的表情,他解释着说道:“这小子的师父与我也有些渊源,行走江湖能不拔刀就不拔刀,说什么刀是孽兵,扬刀必作孽,这小子受师父影响不********他出刀!”赵广勋命令式的说道。
褐衣男子微微坏笑,飞身而出剑带着剑鞘直奔司空鸣,恍然间他手中的带鞘剑如青龙出海拨云见日,司空鸣咬紧牙根内力内敛,将经脉护住要害里三层外三层的护住,
古歌言:“青龙出海势难挡,拨云见日定乾坤。”或许是褐衣男子高估了司空鸣的功力,这一下完全限制住了司空鸣的行动,他想抽刀却不能动弹。
砰地一声,精纯的内力在司空鸣胸前三寸炸响,他倒飞而出,撞在巨大的假山之上,假山都被撞得晃了一晃,碎石不断的落在青石路上,几个呼吸后,整个园中归为了沉寂。
“九招!”赵广勋失望的看着陷在假山中的司空鸣,这一剑出,他以为这人也就到此为止了。刚欲转身去看池塘中的锦鲤,心中对司空鸣没出刀抱有遗憾,却不料司空鸣却爬了出来,一边吐血一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