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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蝶衣脸色顿变,厉声质问道。
“蝶衣仙子,我的意思很明确,咱们之前的约定,是我签的,你放心,有问心印在,我自然无法反悔。可刺说的也很对,当时签约之时,他并场,所以……”酆都笑眯眯的解释道。
展白站在一旁,却是沉默不语,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刺跟酆都根本就是演了一出双簧。不过,知道又如何,能找出问心印的漏洞,这也是本事。
“我要求解除问心印。”蝶衣俏脸含煞,很是后悔跟这两个混蛋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啊。
“我不同意。”酆都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你……”蝶衣大怒,转头向展白望去,却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倒平静了下来。
酆都出尔反尔已经无法挽回,而展白明显打着借刀杀人的主意,面对这两个阴险之人,发怒是没用的,只有以智斗智,否则,就落入下乘了。
蝶衣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好,好的很。”蝶衣先是做作的咬牙切齿一番,杏目含怒,突然转头向着身后的一众万花苑弟子厉喝了一声,“枭娜、旖旎,你们给我滚出来。”
枭娜、旖旎一对双胞姐妹面面相觑,心中暗想,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么,怎么就遭了这无妄之灾呢。
心中虽然颇为疑惑,但脚下却是不敢迟疑,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大师姐。”
“哼,知道我为什么将你们叫出来么?”蝶衣冷声道,说话间余光却是意味深长的朝展白瞥了一眼。
“弟子不知,还请大师姐明言。”枭娜恭谨道。
“你们两人早已嫁作人妇,按照我万花苑帮规,算是出师了,也就是说,你们二人早已不是我万花苑的弟子,现在,我就通知你们。从即刻起,你们被逐出门墙了,以后好自为之吧。”一语激起千层浪,蝶衣此话一出,顿时间就在众万花苑的弟子中引发了巨大的骚乱。
“蝶衣姐姐,这两个家伙确实不是东西,可你又何必拿咱们的弟子撒气呢?”蝉儿心中也是惊骇莫名,不禁开口劝道。
“怎么?蝉儿妹妹,难道我有说错么,或者说帮规记错了?”蝶衣反问,但那语气显然是铁了心了。
“这……这倒没有错,可毕竟事出有因,而且枭娜姐妹也未破身,所以,这规矩也是可以通融的。”枭娜跟旖旎可是内阁的弟子,身份可不一般,若真是给逐出门墙,可是偌大的损失,蝉儿自然要据理力争了。
“哼,蝉儿妹妹你管的是不是也太多了。这是我郁金香阁的家事,还是不劳您大驾了。”蝶衣坚定的说完,转头望向枭娜姐妹,“你们还站在这做什么,现在你们已经不是万花苑的人了。”
“大师姐,我们没做错什么啊,还请大师姐开恩。”旖旎不禁哀求道,直至现在,她都没有弄明白,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啊,怎么就惹祸上身了。
虽然搞不明白其中的关节,可她却深知一个道理,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被开革。
蝶衣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反观枭娜,却是一脸的沉思。
说起来,众多郁金香阁的女弟子中,枭娜是蝶衣最为看重之人,而且枭娜也时刻以蝶衣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甚至为此不惜刻意的模仿,这也让她比双胞妹妹旖旎沉稳了许多,也更富智慧。
就在旖旎苦苦哀求之时,枭娜的美眸陡然一亮,深深的看了蝶衣一眼,果然从蝶衣同样望来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其中的深意。
“妹妹,不要说了。蝶衣说的没错,咱们毕竟已经嫁作人妇,按照帮规确实不再适合呆在帮中了。”枭娜拉住旖旎劝说道。
“交出你们的魂牌。”蝶衣声音冰冷道。
“不,我不要交。”旖旎娇躯一颤,不住的摇头人看了我心犹怜。
对于万花苑弟子来说,魂牌的意义,不言而喻。
小小的魂牌不仅仅是身份的标志,更能以此让宗门判定其安危,而但凡鼎洲的宗门家族,更有着极为重大的作用,丝毫不逊于展白的得意之作——铭牌。
“姐姐,我不要离开宗门,我不要交出魂牌。”旖旎紧紧的抱住枭娜,几乎已经哭成了泪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住的哀求,“姐姐,你快去劝劝大师姐,咱们没犯什么错,不要将咱们逐出师门啊。”
“乖,把魂牌给我。”枭娜爱怜的拥着旖旎,好一番抚慰。
“旖旎,你可想清楚了,即便你不交出魂牌,我也可以强行收回,只是那时,伤了你的根基,就怨不得我了。”眼看旖旎还是纠缠不清,蝶衣只能狠下心来,恐吓道。
最终,威逼利诱之下,旖旎还是屈服了,哭泣着运转功法,只见一块方形的莹玉之光从其光洁的额头上浮现。
这莹玉之光,极为奇特,看上去好像是由玄力凝结而出,可又犹如实质,被蝶衣一手抓住后,当场捏碎。
失去了魂牌的旖旎娇躯微颤,若不是有枭娜扶持,怕是要委顿倒地。
相比于妹妹,枭娜就干脆的多了,以同样之法交出魂牌后,搀扶着一步三回头的妹妹,头也不回的直朝宫殿群的方向走去了。
“哎,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望着姐妹两人离去的身影,又转头看看含煞的蝶衣,展白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俗话说的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蝶衣这一手当真玩的漂亮啊人都找不出破绽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枭娜姐妹真的被开革么?
蝶衣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这种愚蠢之事。
展白可是清楚这两姐妹的修为实力,比之弧月等人,丝毫不遑多让。
表面上将两女开革,实际上跟酆都刚才的行径,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就是合理利用了问心印的漏洞。
利益面前,的约定,都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
由此,也解释了,为何两女被开革后,没有来找展白,而是孤身离开。毕竟,名义上,两女可是展白的妻子。之所以不这么做,就是利益两字。一旦跟随展白,这不过就是左手换右手,又如何规避问心印的制约呢。
旖旎不懂,但枭娜懂了,这个慧心如兰的女子,几乎眨眼的工夫,就明白了蝶衣的良苦用心。
酆都神色略有些阴沉,跟展白一样,他也看出了蝶衣的计较,微不可查的向刺递了一个眼色。
刺心领神会,带着双月以及两人麾下的两百天邪宗弟子,紧随着离开了。
“之前,我跟傅兄已经说好了。现在既然达到了目的,我便不留你们了。”展白如何会让酆都的计谋得逞,当即就走到宏文院五百院生的面前,其当先的一人说道。
“告辞。”那院生也不啰嗦,毕竟他与展白也不熟,更何况他们正急于寻找傅满楼的下落,向展白拱了拱手后,就离开了。
“哼,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酆都眼睁睁的望着宏文院一干院生离开,心里对蝶衣跟展白的作法都禁不住要拍手叫好。
“嘿嘿,这个世上可不只你一个聪明人。”展白不无嘲讽道。
“既然如此,问心印已经没有丝毫的意义了,不如就像蝶衣仙子所说,解除了吧。”酆都叹息一声。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蝶衣跟展白仿佛商量好了一般,毫不犹豫的就给拒绝了酆都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现世报了。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酆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出发吧,接下来该是收获的季节了。”
第九十六章 杀了多少人()
“如此多的宫殿,不可能每一个里面都藏有宝物,或者说,每一座宫殿内的宝物必定不多。”在探明宫殿群之前,展白突然开口道。
酆都跟蝶衣转头朝他望来,静等下文。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外面那么多玄兽,却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展白提出疑问。
“少卖关子,有什么话都说出来。”酆都不客气的说道。
“我也只是猜测。那些玄兽之所以不敢进来,无非两种可能。其一,就是有一层我们看不到的禁制,这也是我最希望的情况。另外一种可能,却是十足的坏消息了,这宫殿群看似安静,却暗藏杀机,说不得里面可能隐藏了一些极为恐怖的东西。而正是这些东西的存在外面的那些玄兽望而却步。”说到后来,展白的脸上已经遍布凝重。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酆都却是插嘴补充道,“外面那些玄兽以及冲入魔窟地下城的玄兽,都受到某种力量的控制。你们不觉得,地下城中那些玄兽的智慧很有问题么?懂得战阵之道,甚至还会偷袭。”
“废话,我说的第二种可能就已经包含了。”展白没好气的白了酆都一眼。
“好了,别争了。展公子,你说了这么多,想必已有应对之策了吧,不要卖关子了,说说吧。”蝶衣眼见两人又有互掐的趋势,急忙喝止道。
“很简单,分头行事。”展白郑重其事道。
“馊主意,你就不怕有人中饱私囊?”酆都摇了摇头。
虽然三人签了问心印,不过刺与枭娜姐妹的离开,给了酆都跟蝶衣极大的运作空间,只要暗地里将找到的宝物及时转移,完全可以避开问心印的限制。
“我认了。与其那些虚无缥缈的宝物,我更看重自己的小命。”展白毫不犹豫道。
听得此言,酆都跟蝶衣都稍微有些诧异。
如展白所说,若分头行事的话,无可厚非,展白无疑是最吃亏的,毕竟,他的人最少,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三人。在寻找宝物的速度以及效率上,自然跟天邪宗以及万花苑无法比拟,甚至连宏文院都大有不如。
既然,展白自己都说认了,酆都跟蝶衣还真的找不出再拒绝的理由。让两人诧异的是,展白所表现出的凝重。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吧?”蝶衣略有些忐忑道,“再者说,即便情况真的坏到了极点,咱们才更应该团结在一起啊,毕竟人多力量大啊。”
“哼,人多力量大?大得过外面几十上百万头玄兽?能让那么多玄兽不敢越雷池一步,这种力量你觉得是靠人数所能弥补的么?与其被一网打尽,不如分头行事,或许还能多一些生机。”展白不以为然道。
蝶衣沉默,显然已经认同了展白所说。
“既然你认了,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酆都耸了耸肩,可有可无道。
在第一座宫殿之前,三人当即定下了分道扬镳之策。
酆都带着一百多天邪宗的弟子,径直的往左而去。
万花苑则选择了右方,将中间的方位留给了展白。
“蝶衣,借给我六名弟子,不介意吧?”展白所指的自然是之前与剑衣领十一人合练了九宫八卦阵的那六名万花苑的女弟子。
“先不要拒绝,此去一路艰险,你万花苑虽然实力不俗,但也未必能够照顾周全。这六名弟子,交给我反而更安全一些。”展白根本不给蝶衣拒绝的机会。
“好。”蝶衣被展白说服了,临走之前,突然转身,定定的望着展白,沉吟了良久,才幽幽的说了句,“一路保重。”
酆都走了,蝶衣走了,一时间围绕在展白身边的就只剩下可怜的十八人。
十一名剑衣领弟子,外加作为亲传弟子的颜修儿以及六名万花苑的女弟子。
“师父……”看到师父似乎没有立即行动的意思,颜修儿走了上来欲言又止。
“说吧,什么事?”
“除了我,您还有别的弟子是么?”之前展潇落落大方的对展白行礼之时,颜修儿就起了心思,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
“潇丫头?”展白一愣,没想到颜修儿说的竟是这个事,“算起来,她曾经确实拜入过我的门下。”
“可她为何会在那个宗门里?”颜修儿不解道,时光荏苒,他却忘记,自己的另外一位师父公孙战以及整个庐山剑宗,就是毁在那群人的手中,这份仇恨可谓是他现在刻苦修炼很的原因之一。
“缘生缘灭,何必强求。潇丫头也好,你也罢,对你们的选择,我不会有丝毫的强求。而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将你纳入剑狱山庄的缘故。或许有一天,当你找到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时,随时可以离开。”展白也是满腹的感慨。
对于潇丫头,展白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在他的记忆深处,潇丫头还是个极度依赖自己人看了我见犹怜的黄毛丫头,几年过去,此时的她已经变得让展白都极为陌生了。更的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这个曾经的弟子身上隐藏有莫大的秘密,而且这秘密跟自己休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