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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两个人是谁?”走出广场之后,展亦白怅然若失的问道。
“走在前面的是九尾妖狐尊者,至于后面的……”清郡说到这,自觉的呼吸一窒,脑海中不禁想要浮现那一抹的惊艳,却是惊骇的发现,不过是刚刚发生之事,记忆竟然变得极为模糊,如何都想不起那女子的面容了,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良久之后,才补充道,“至于后面的女子,我也是第一次见。”
……
话说两头,经过黑袍人的清理,此时广场之上就只剩下他跟那少女两人。
不过虽然如此,可那黑袍人依然不放心,先是从袖袍中掏出了数枚光彩夺目的珠子,念念有词中将珠子分向四面八方撒去。
只见这些珠子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牵引一般,分散开来后,漂浮于广场的四周,紧接着便放射出夺目的光芒,将整个广场覆盖。
眼见大功告成,有了此阵再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也不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了,黑袍人这才放下心来。
“奴才申公豹,拜见娘娘,还望娘娘饶恕奴才怠慢之罪。”黑袍人突然走到少女面前,说话间便跪了下去,将脑袋紧紧的杵在地板之上。
“平身吧,哀家也没有想到,你个老东西竟然还活着。”少女举止充满了雍容华贵,轻轻的动了动小拇指,示意那自称申公豹的黑袍人起身。
“当年封神一战,奴才无能,没能救下大王跟娘娘,却被我师弟救走,苟延残喘了多年,以为此生再难为大王跟娘娘效犬马之劳,每日抑郁,好多次都想随大王娘娘而去,却都被我那师弟所阻。好在上天垂怜,奴才的没有白费,不仅等到了大王,今天更是再见娘娘天颜,此生当真无憾了。”申公豹声泪俱下,情之所至,竟然伏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哎,倒是难为你一片忠心了。”少女哀叹一声,再没有理会地上的申公豹,而是将目光投注在火盆中的幽兰火焰之中。
“帝辛,你也看了许久了,该出来见我了吧。”少女对着火焰突然说道。
“哎……”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火焰中传来,“爱妃妲己,久违了。”
“哼。”谁知少女却是一声冷哼,“你既然早已经醒来,为何迟迟不寻我,别拿找不到做借口。”
“确实,四百年前我便已经醒来了,而且很快就知道了你的下落。”火焰摇曳,声音沧桑,“不过,我不能找你,至于原因,你又如何不知?”
“怕打草惊蛇,被那些人察觉么?”少女依旧不假颜色,“帝辛,你变了,变得懦弱了。”
“这不是懦弱,而是谨慎。封神之战,一败涂地,经此挫折,我如何不变。”火焰声音依旧,却是带上了一抹铿锵的仇恨。
“好一个谨慎,谨慎到甚至可以纵容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享受鱼水之欢么?”少女气极而笑。
呼!!!
这一句话,如同火上浇油般让火焰再次窜起,直达百丈之高。
“若非是你主动,你以为寡人会无动于衷么?”火焰的声音暴怒异常,“好一个展白,寡人定不饶你。”
“哼,色厉内荏!”少女冷哼一声,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异动,急忙低头轻轻的抚慰着差点被吵醒的小狐狸。
“爱妃妲己,不要告诉寡人,这狐妖是你跟那个人的贱种?”火焰这才察觉到那只酣睡中小狐狸的存在,声音虽然不如之前高亢,却更加的阴冷。
一抹母性的慈爱从少女的脸上闪过,轻柔的安抚着怀中的小狐狸。
此处无声胜有声。
“我要杀了它!”火焰咆哮。
“哼,你大可以试试。”少女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与决绝,“帝辛,你已经不是当年傲视天下的王了,所以今天我过来,只是跟你说一声……你被我甩了。”
“甩了?”火焰虽然从未听说过这新鲜的词汇,但略微思索,便领悟了其中的意思,旺盛的火焰陡然弱了下来。
“爱妃妲己,你又在说玩笑话了。”言语之中竟然有了谄媚之意。
“哎,宁小凝果然说的没错,男人都是犯贱呢。”少女喃喃自语,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再不多言,转身便欲离开。
“爱妃……”
“爱你妈去吧,别阻碍老娘另寻新欢。”
……
“小弟弟,既然任务被人抢了,这两天咱们就好好放松一下。陪姐姐大醉一场如何?”清郡突然对展亦白说道。
展亦白低头凝望着清郡那妖媚的脸颊,良久之后,幽幽的叹息一声。
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或许喝上一杯舒缓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
但凡有生灵的地方,似乎就有着阶级。涂山之内,同样未能免俗,虽然同为妖狐一族,但同样的也有高低尊卑之分。
血脉的纯正成为划分身份高低的唯一标准,高高在上的贵族,自然不司劳作,坐享其成,除了修炼之外,根本不需要为琐事担忧。可对于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平民狐族而言,可就没有如此安逸了。
涂山关闭,就不得不自给自足,千百年来,也慢慢的形成了比较完备的社会体系。有种田的也有经商的,甚至还从外引入了不少的手工作坊,比如酿酒、织布、制陶甚至是冶金不一而足。
总而言之,涂山其实更像是一个妖中之国,俗世间有的这里几乎都能看到。
且说展亦白答应了清郡的请求后,便在她的带领下,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家规模颇为不小的酒楼。
清郡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走进酒楼,就被里面的跑堂热情的请进了楼上的雅间。
所谓雅间,确实名副其实。
地板之上全部铺就了不知名的柔软毛皮,上好的香炉将整个房间都熏陶的格外幽香,吸入一口,竟然很好的舒缓了人的疲惫紧张。
矮桌上很快就布上了美酒果蔬,全部散发着浓郁的灵气,饶是展亦白都从未见过。
“嘿嘿,怎么样,要不要再叫上几个漂亮姑娘?”
“狐族的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哦。”清郡不无诱惑道。
“咳咳,还是算了吧。”展亦白有些尴尬,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看清郡的模样,总觉得不怀好意。
“虚伪。”清郡撇了撇嘴,虽然没有再坚持,不过自己却是挤到了展亦白的身边,并亲自为他将酒杯斟满。
“这杯酒算是庆祝你晋升银狐使。”清郡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展亦白示意道。
好吧,这是个好借口。
展亦白没有拒绝,端起酒杯后,与清郡一饮而尽。
咳咳……
美酒刚一入喉,一股辛辣立即在味蕾上散发而开,紧随着便是满口浓郁的灵气,猝不及防下,展亦白被呛的满脸通红。
“这酒……”
“咯咯,你还真是个乡巴佬,看样子是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吧。”眼见展亦白受窘,清郡毫不忌惮的发出嘲讽大笑。
确实如此,展亦白以前不是没有喝过酒,可那些酒不论是味道还是品质,别说跟眼前的灵酒相比了,就是凡世间的美酒都比之不上。
从这点来看,说展亦白是个乡巴佬,倒也没有冤枉了他。
……
灵酒之所以称为灵酒,就在于酿造的所选的材料,无一不是天才地宝,所以酒内充满了灵气,这种灵气不论对玄修还是妖修,都是大补之物,但也因为如此,其酒气也不是那般容易克化的。
酒过三巡,两人便有了熏然之意。
“小弟弟,想不想听听姐姐的过去?”
第三十六章 酒后之言()
“大王息怒,娘娘这肯定还是跟您斗气呢。”广场之上,申公豹眼见妲己跟帝辛闹翻,急忙出言安慰道。
“哎!”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火焰中发出,“罢了,爱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她为何迟迟不愿跟我圆房,不就是看不惯我那三千后宫么?”
“可不是,当年大王娘娘可谓是宠爱有加,甚至不惜得罪朝中权贵,将整个后宫全部清除,若不是因此动摇了根基,又怎么会……”申公豹感觉到话说的不妥,立时打住。
“江山与美人,鱼与熊掌,难道真的不可兼得么?”火焰并没有怪罪,声音越发的深沉,“或许寡人当年确实贪心了,所以到头来,才落得如此人、权两失的下场。”
“也罢,当年寡人在感情上确实对妲己有所亏欠,现在就权当补偿了。等她厌了倦了,相信自然会回到寡人身边的。”
“对了,申公豹,寡人交代你的事情做的如何了?”帝辛不愧是千古一帝,很快就从儿女私情中走脱了出来,转换了话题道。
“禀大王,老奴幸不辱命,已经在春秋完成了布局,只需要再过几年,时机成熟之后,定能将中原搅的天翻地覆。”申公豹急忙回应道。
“嗯,不错。有了你的这番布置,加上寡人收拢的阴兵以及墨家的暗中归附,咱们的大事情已经有了五成成功的可能。”火焰满意道。
“五成?大王,您是不是太过妄自菲薄了。奴才看来,有了这三驾马车,大事必定了。”申公豹略微皱了下眉,表面上虽然没什么,但心中对于帝辛的过分谨慎还是有些微词。
莫非真如刚才娘娘说的那般,经历了封神之战后,大王性格中多了些懦弱么?否则以他那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又如何会纵容妲己跟别的男人……
“大事必定?哼,申公豹,看来封神之战给的你教训还是不够啊。”火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还有,你觉得到时候咱们发动之时,天上那群人会袖手旁观么?”
申公豹一想到这,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深知自己确实有些想当然了。
“申公豹,你是寡人最信任之人,也不怕告诉你吧。现在咱们所做之事,不过只是吸引天上那些人的注意力而已。至于如何对付他们……寡人倒是刚刚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谁?”申公豹心中大奇。
“不知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跟清郡在一起的那个妖修?”火焰突然问道。
“他?”申公豹一愣,刚才他确实有看到,却没有太多的注意,毕竟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当然不是他,是他背后的那个人……孙悟空!!!”
……
“事实上,我、天启还有卓不凡、卓七娘四人在狐卫监之前就认识了,当年,我们来自不同的家族,全都年轻气盛,外出历练中巧遇,自此成朋友,一起闯荡,然后一起加入狐卫监。”已然有了五分醉意的清郡,不自觉中已经半倚入了展亦白的怀中。
“嗯。”展亦白同样有了醉意,对清郡的忌惮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然慢慢的消退。
“其实,我们四人的关系远远没有外人想的那般简单。卓一凡,你也看到了,相貌英俊,性格潇洒,自然很容易引动女人的芳心。”清郡微微的打了个酒嗝。
“你喜欢他,对么?”展亦白恍然大悟。
他现在有些懂为什么清郡在见到卓一法兄妹时会那般激动了。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不难猜测后来定然发生了某些对清郡伤害极大的事。
“呵呵,不仅如此哦。天启那个笨蛋同时也爱上了卓七娘那个****。”清郡大笑,可在说到卓七娘时,却是咬牙切齿。
“我们四人狐卫监后,我跟天启自然想着能跟自己人成为搭档。”清郡看得出展亦白是个很好的听众,嘴里也就没有停歇。
“只可惜,最终卓一凡选择了他的妹妹,理由也合情合理,希望能够最大限度的照顾他的妹妹。”
“只怪我跟天启当年太傻,知人知面不知心,轻信了他们的鬼话。直到一年前,我跟天启偶然间撞破了那对狗男女之事。”说到这,清郡的眼睛都红了,燃烧的怒火让她的全身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即便隔着衣服也炙烤的展亦白心痒难耐。
“你不要告诉我,他们兄妹在做苟且之事?”展亦白内心也有些傻掉了,这故事是不是也忒狗血了吧。
“是不是很震惊,哈哈,你一个外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当时我跟天启的心情了。”清郡笑的越发猖狂。
“如此大的丑闻,被人撞到,若是我的话,定要杀人灭口了。”展亦白良久才从震惊中舒缓过来,幽幽长叹道。
不用说,今天的这个圈套,想来就是那对兄妹设下的了。
如果不是听了清郡说,谁能够想到,那温文尔雅的男子与清新脱俗的女人,竟然会做出那般肮脏之事呢?
“天启就是被他们害死的。”清郡幽幽一叹,“那天我们的任务原本一切顺利,可到了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个圈套。对方好像早已经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