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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或妖,延续子嗣,都会广纳妻妾,以求春播秋收。
就以展白而言,年龄已近百岁,却只有一女保护展叔牙的安危,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罕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他现在就只有一位妻子,按理说,再娶贤淑,也是理所当然。
只可惜,因为隐儿的存在,给予了下面这些弟子太大的压力。
别看隐儿平日里好像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可其恐怖的修为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她对宁小凝等众多围绕在展白身边的女人,可向来都是严防死守的,态度颇为的强硬。
也怪展白,一直以来在隐儿的面前表现的都太过软弱了,所以,才导致了颜修儿此时的惊讶。
这才到春秋之洲多少时日,师尊竟然敢背着师母,纳娶新娘了,这种事怎么听来,都有种心惊胆战之感。
难道师尊就不怕日后师娘的秋后算账么?
“发什么愣,事情说完了,就快滚吧。”也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缘故,展白此时表现的愤怒,竟然比得知公子隽欺瞒了自己还甚,吓得颜修儿全身一个激灵,不过再想入非非,急忙寻了由头,抱头鼠窜。
褒允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此时展白的心虚,不过也正是因为聪慧,她最终选择了沉默,在这件事情上的沉默。
“哥哥,刚才的青年是你的弟子么?”重新回归到二人世界后,褒允不让气氛变得尴尬,主动问询道。
“哦,也是个不成器的,倒是让你见笑了。”展白偷偷的摸去额头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汗。
“怪不得呢,从他的身上,我闻到了来自断空剑狱的气息呢。”褒允落落大方道。
“这……也能闻得到?”展白有些诧异,他自认自己可没有这种本事。
“不仅如此,还记得那个将我掳来的荆轲么,他虽然极力的遮掩,但还是没能逃过我的鼻子呢,他身上也有一丝剑狱的气息,只是表现的极为隐蔽呢,还是因为跟他相处了好多天,才感觉到的。”褒允看似无心的说道。
“荆轲?他身上也有剑狱的气息?”说者无心,可展白这个听众,又如何能意。
褒允之所以能从颜修儿身上闻到剑狱的气息,完全是因为他毕生的说学,都是展白从断空剑狱中得来的剑典,可那荆轲又是为什么?
难道仅凭他也是剑修?
这个解释怎么说似乎都有些牵强吧。
“此事以后再说吧。”想不通,就暂时不想,更何况展白现在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思,相比于此,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尤其是针对黄天墓地之事。
不管公子隽是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自己,展白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一些应对之策。
巴巴的跑上前去质问或者哀求,无疑是不可取的,否则,说不得两人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立时就崩塌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寻个契机旁敲侧击。
说不得,五日后的婚礼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第四十五章 讨要()
“哥哥,你那个弟子说的没错。有关于黄天墓地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似乎想到了什么,褒允急忙邀功似的揪了揪展白的衣袖。
“哦,说来听听。”展白来了一丝兴致。
“其实,是从我清醒过来后,那魏王才下达了与我们传国公府联姻的旨意。对此,我当然是不同意的,后来就被祖父叫到了密室之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甚至言语中还不乏威胁之意。无可奈何下,我才默认了此事,哥哥不会怪我吧。”褒允很是小心道。
“你也是被逼的,我又怎么会怪你。”展白笑道,内心之中更是大叫了一声侥幸。
好在,那荆轲等人将其掳来,才没有铸就大错。
就为这,展白也要好好的谢谢那个荆轲,哪怕明知道对方如此做,也有着不良的居心。
“当时祖父就说了,魏王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容貌,更的就是通过联姻,来巩固彼此间的关联,而其中就有说过黄天墓地的凭证。说是只要我能嫁过去,传国公府的凭证就可以延续下去,否则的话,一旦惹恼了魏王,说不得就给取消掉了。看得出,祖父这话更像是对我的变向胁迫,但也由此可见,此事的程度。”褒允并没有说出更多的消息了,可展白又如何能够苛责呢。
或许,只要对展白有说裨益,哪怕此事真的无足轻重,对褒允而言,都是极为的。
“嗯,不错,有你这句话,算是验证了修儿所言不假了,这很。”展白故意赞赏道。
果然,听到这话,褒允的心里比吃了蜜一般还甜。
先不说褒允的修为,只是这份单纯,就让展白又喜又忧。
喜的自然是这份单纯所带来的美好。
毕竟,只要涉及到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亲情亦或者爱情,人都渴望其中的单纯纯粹。
至于忧的方面,则是因为怜惜了。
因为单纯,势必会与现实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所谓适者生存,最后的结果,要么就是被改变,要么就是被吞噬。而这两者,显然都不是展白说想要的,那么他就必须全力的去呵护。
“允儿,记住,以后我的事情,你能不掺和就不要掺和。”相比于褒允三世三个不同的名字,展白还是觉得称呼其允儿更合适。
一来,蝶衣这个名字已经被某人霸占了。其次,无论是前世的允儿还是现在的褒允,都有个允字,昵称一声允儿也是无可厚非。
相同的烦恼用在褒允的身上,倒是没有太多的考虑,一个出于习惯性的称呼“哥哥”,便道尽了她对自己的情谊。
“为什么,哥哥是觉得允儿会拖累了你么?”褒允闻言,俏脸微白,咬着嘴唇委屈道。
“不要瞎想。你在这方世界清醒过来也有段时日了,应该知道,这里的环境,远比前世残酷的多。在这里,弱肉强食甚至不需要理由。哪怕是我,立足其中尚且还要战战兢兢,所以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此事,你不要跟我争了,此生你只要安全并且快乐,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展白并没有隐瞒,他可不希望因为此事褒允生出逆反的心里,从而做出某些傻事来。
褒允的出现,对展白而言,是一次弥补前世过错的幸福,同时也不可避免的给他套上了一层枷锁。
日后,她的存在势必会成为某些人利用的对象。
展白实在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而让自己束手束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当做美丽的花瓶一般,放在最安全的地方细心的呵护。
“可……可允儿真的很想帮助哥哥。”褒允满脸的恳切。
“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这帮忙也是要分工的不是。就像前世的那个世界,想要为社会做贡献的方式很很多种。这里面有英雄,但更多的是默默风险在平凡岗位甚至幕后的人。”展白谆谆教导道。
“那允儿能为哥哥做些什么?”褒允不死心道。
展白想想也是,看来真的要给褒允一些事情做,否则的话,人越是闲越会出事。
可让她做什么呢?
“你真的想帮我做些事情?”突然间,展白一改温和的面容,对褒允肃然道。
“当然。”对突然严肃起来的气氛虽然稍微不适,但很快褒允就变得兴奋起来,如此一来,不正是说明哥哥托付给自己的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么?
“那好,附耳过来。”展白点了点头,然后便凑上前去,咬住了褒允娇嫩的耳垂。
来不及细细感受那种娇嫩肌肤上摩擦出的酥麻电流,展白细若蚊蝇的声音便如涓涓细流般传入了脑海。
一开始,褒允表现的还算严肃,可当展白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俏脸却是陡然羞红,“哥哥,你好……讨厌。”
“哈哈,我怎么讨厌了,这本来就是最的事情。既然你嫁我为妻,相夫教子自然是分内之事,所以……嘿嘿,允儿,日后,咱们可要分外努力哦,而且越早越好,否则,等你的修为提上上来,这子嗣怕是就越发的难了。”展白大笑,不给褒允说下去的机会,便一把将其搂进怀中,在那点点朱唇上狠狠的咬了上去。
……
翌日,郢城外城郭的一处隐秘的角落内。
展白跟公子隽两人并排而立,默默的望着一支庞大的商队离开城郭,然后一分为三,各自离去,最终淹没于还没有散尽的晨雾之中。
“先生,这支商队可算是搭上了学生全部的身家了,若是全军覆没的话,怕是会损失惨重啊。”事到临头,公子隽也未能免俗,有些患得患失。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最大程度的保证成功,至于结果,有些时候并没有那么。”展白宽慰的不咸不淡,看上去有些心事的模样。
“先生昨晚没有休息好么?”公子隽不无打趣道。
在他看来,偶得美人,放纵一些,倒也无伤大雅。
“呵呵,倒是差点忘记跟公子说了。四日之后,我与允儿会的拜堂成亲,到时候,公子可不要忘了来哦。”展白看似无意的透露道。
“哦,那学生在这里就预先恭祝先生新婚之囍了。到时,学生定然会奉上一份大大的份子钱,哈哈。”公子隽听闻此事,倒是冲淡了不少心中的忐忑。
“份子钱?”展白有些感慨道,“这还真的不能免,谁让我现在一穷二白呢。甚至连一柄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否则,当初对上那荆轲也就不会那般狼狈了。”
呃?
公子隽心中一愣。
怎么没来由的,先生会提及兵器呢?
荆轲?青问剑?法宝?
是了,先生这是想要法宝了。
公子隽不认为展白只是随意的发牢骚,心中周转下,立即就领会了其中隐晦的含义。
“既然先生有所忧,做学生的即便是赴汤蹈火,也一定为先生办了。正好我府中还真的有一把法宝级的宝剑,虽然比之那青问剑稍逊,但也是难得的宝贝……”公子隽张口就要应允,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内心却是突然一颤。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想的似乎太简单了。
展白会区区一柄法宝,就厚着脸皮向自己讨要么?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的话,也丢不起这个脸啊。那么,他刚才那番话的真正用意……莫非是……
一想到那种可能,公子隽后背上就不自觉的渗满了冷汗。
“怎么,公子莫非舍不得那柄剑么?”展白似笑非笑的望向公子隽,“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就算了。”
第四十六章 人牲()
“先生,学生不是那个意思。别说是一柄宝剑,先生但有所需,即便是我整个藩王送给先生又有何妨。”公子隽急忙解释道。
“哦,是么?这么说,一座藩王府甚至比不是一个承诺喽?”展白故意将话说的不阴不阳。
到了现在,公子隽若是在听不出展白的心意,那就真的是该死了。
可正是因为确定了这一点,反而让公子隽汗流如注,只觉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哎,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作孽不可活么?
正如展白之前说臆测的那般,公子隽确实是刻意的隐瞒了黄天墓地之事,至于原因也是怕惹恼了那些既得利益者,也算是变向的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原本看似聪明的举动,现在看来,却是那般的天真。
细细想来也是,展白是何等样的任务,若是他不知也就罢了,可一旦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而这样的后果,显然不是自己拿出另外的一些利益能够弥补得了的。
“先生,这、这真的是误会,孤王,不,学生我不是……”
“不是我误会了,真正误会的是你。”展白却是打断了公子隽的解释,“今天,我之所以没有明说,就是给你给留一丝颜面,也是不希望断了咱们这份香火之情。”
“我并不是贪婪之人,更不屑于舔着脸皮向人乞讨,今天之所以会如此,只是觉得那是我应得的,你说是么?”
是展白应得的么?
若是展白真的能够辅佐公子隽坐上那最高的九五之位,别说区区一个黄天墓地的凭证,即便给出再多,也不为过。即便是现在大业还遥遥不及,展白说要的也不过是个承诺而已。
这原本并不是一个难于回答的问题,却因为公子隽一开始的小聪明,而变成了闹剧,从而惹了一身的臊。
此时的公子隽无疑是后悔的,后悔将小聪明用在展白的身上,更后悔一开始没能拿出最大的诚意。
正如展白所说,今天他之所以选择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就是不让彼此撕破最后的脸皮。
对展白来说,他已经仁至义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