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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噗!!!!
血肉纷飞中,一股强大的玄力喷涌而出,将那名长老震飞,而自己却化作了漫天的血光。
自爆?
“不好。快打晕他们。”那名被震飞的玄女宗长老话音刚落,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那名女弟子临死前的自爆,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却还是让其受了重伤,估计没有个一年半载,休想恢复了。
疯了,这些弟子完全已经疯掉了。
五宗高层心中一凛,再也不敢大意,纷纷将手中的弟子打晕。
当混乱终于平息后,五宗高层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就变成了惨笑。
这场混战虽然时间不长,可依旧还是有近十名弟子,彻底的倒在了血泊之中。这种结果对于五宗来说,损失不可谓不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几乎一瞬间,的五宗高层,都将目光到了毫发无损的颜修儿身上,至于颜君儿此时早已晕倒在他的怀中。
“宗主、长老,以及各位前辈,还请你们看看诸位师兄弟们的眼睛吧。”颜修儿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恐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声音依旧颤抖。
虽然不明白颜修儿为何如此说,但人还是撑开了各自弟子的眼皮,目之所及,全是相同的血红之色。
“你为何没事?”虽然人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有人不信,对着颜修儿质问道。
“或许,或许跟弟子的命格有关吧。”颜修儿知道此事太过重大,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他身怀剑格的事情,五宗的高层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
“不好。”就在此时,铁塔宗的宗主神色突然大变,紧随其后,其他人也都想到了什么,纷纷转身朝各自的宗门弟子望去。
果然,此时各自宗门的普通、精英弟子,虽然没有发生混战,但互相对视的目光中,已经血红一片。
“杀了铁塔宗的杂碎,为韩师兄报仇。”终于,药师宗内,有弟子高声疾呼。
导火索被点燃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
“快住手啊,求求你们了。”
“不要啊。”
……
五宗高层看的目眦欲裂,可任凭他们喝令、哀求,却丝毫无济于事,五宗数千名弟子已经撞在了一起。
怒吼、惨叫,此起彼伏。鲜血、残肢,交相辉映。
庐山五宗,完了。
此刻,五宗的高层,心中无不升起阵阵的绝望。
……
“喋喋,老头,你的利用价值就此结束了,去死吧。”天空之中,突然传来黑袍人得意的阴笑,“天邪榜,血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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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五宗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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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榜,血封锁。”
霎时间,天空中陡然凝聚出一团红云,涌动中化作一条百丈的锁链,游龙般向着公孙战席卷而来。
“天照剑诀,出。”于此同时,公孙战的剑式也突然的大变,挥洒出的剑影,虚实难辨,又犹如汹涌的波涛,连绵不绝。
锁链环绕剑影,剑影笼罩锁链,在虚空中猛烈的撞在了一起。
“这剑术不错,可惜的是,似乎并不熟稔,如果这就是你的压箱底,那么,死吧。”黑袍之人说话间,细长的眼眸中突然精光四射。
游龙般的锁链陡然从中而断,一分为二,一段与剑影纠缠,另外一段,却轨迹大变,画出一道圆弧,匹练般的饶到了公孙战的身后。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而且那半截锁链的速度也快的惊人,不等公孙战反应,锁链已经顺竿而上,将其捆缚成了木乃伊。
轰!!!!
捆缚公孙战的锁链凌空爆裂,狂暴的玄力辐射而出,刮起了一条龙卷之风。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之上,赫然是公孙战。
“师叔!!!”
曹在川等庐山剑宗高层骇然惊呼,纷纷冲了上来,将公孙战护于中央。
此时的公孙战,衣衫破裂,裸露的肌肤之上更是布满了勒痕,胸膛剧烈起伏中,发出风箱般的粗喘。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布满皱眉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试图从地上爬起的公孙战,无力的摔落。
“师叔!!”
眼见此景,曹在川不禁再次惊呼,脸上满是关切之意。
“喋喋,老匹夫,血封锁的滋味如何?”不知何时,那黑袍之人已经飞到了众人的上空,傲慢的俯视着脚下的败将。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对我庐山五宗?”曾迟北第一个站了出来,昂首望着那黑袍之人,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
之前,面对几千人的混战厮杀,五宗的高层,虽然奋力挽救,但最终救下的人却是寥寥。
一战之下,五宗的弟子,几乎已经五不存一。而此时,作为五宗修为最高的公孙战,都被重创,可以预见,或许过不了明日,庐山五宗就会从柳元郡的玄修界中消失。
而这一切的发生,是那么的突兀,又悬疑重重,直到现在,众人也没弄明白是为什么,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的一切都稀里糊涂的,这让一向性情古板爆烈的曾迟北如何受的了,宁愿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八品太易?哼,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座?”黑袍之人打量了一番曾迟北,不无鄙夷道。
“我只想死个明白。”曾迟北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嘿,你倒是有些骨气。罢了,尔等听好了,本座名鬼厉。至于为何要对付你们,原因很简单,我家天子看上了这块风水宝地。想来若是让你们出让,你们必定不肯,既然如此,我们就来取好了。”黑袍之人抖了抖衣袍,趾高气昂道。
“那么请问,你到底对我五宗弟子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他们会自相残杀?”曾迟北已经存了必死之心,索性就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哼。”自称鬼厉的黑袍人瞥了曾迟北一眼,嘴角微撇,“此事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个老匹夫了。”
鬼厉所指赫然是重伤的公孙战。
“不可能?你血口喷人。”曾迟北脸色大变,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此事会与公孙战有关联,更何况,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从一开始,公孙战就跟这鬼厉厮杀在了一起,最后就连刚刚自创的天照剑诀都使出来了,要说这一切都是做戏,打死他都不相信。
“愚不可及,本座有说跟着老匹夫有关联么?”鬼厉瞬间就明白,脚下这人显然会错意了。
“那你指的是……”听到这个答案,曾迟北神色稍松,他实在不愿意相信公孙战会是吃里扒外之人。
“嘿嘿,本座只是在这山谷之中布置了一个玄纹阵列而已。此阵列倒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是会惹人心神不宁,异常烦躁而已。当然,要想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还需要引子。这个引子就是愤怒、杀念等负面情绪。负面情绪越多,此阵列的威力就会越大。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话已至此,曾迟北如何不懂,不仅是他,在场除掉晕厥的弟子外,人都懂了。
一开始的擂台上,那两名弟子的战斗引发了那玄纹阵列,于是,心神被杀念所占,最终同归于尽。而接下来,鬼厉与公孙战的拼杀,因为修为的关系,所散发出的杀意更浓,且持续的上升。那玄纹阵列的威力也就越发的强大,最终影响了五宗的弟子,从而引发了后面的拼杀。
如此说来,鬼厉刚才话中所指,倒也并无不对,只是可怜了公孙战,再一次沦帮凶。
“噗!!!”
得知这一切的缘由之后,重伤的公孙战顿时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就此晕厥了过去。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庐山五宗虽非名门大派,守山大阵即便阻挠不了阁下,至少也能预警。”曾迟北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人的目光。
这个问题无疑是五宗高层最大的疑惑,除了……
“喋喋,你们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是谁?”不等鬼厉说完,曾迟北就咆哮着问道,无比的愤怒下,根根发梢都直竖了起来。
鬼厉阴森一笑,虽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瞥向了某处。
“是你?”
“怎么可能?”
“为什么?”
……
循着鬼厉的目光,当看清楚那所谓的内鬼时,饶是五宗高层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旧惊骇的难以接受。
“与虎谋皮,自食苦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哈哈,哈哈哈哈……”苍凉的笑声中,曹在川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双眼怨毒的盯着半空的鬼厉,“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绝对不伤我剑宗一草一木,与我剑宗共掌庐山?我真是愚蠢,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话。”
“哼,不要将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如果你不是贪图那本《越王策》,会答应与本座合作么?”鬼厉冷哼道。
“宗主,这到底是为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曾迟北望着曹在川,恨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他想过有各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内鬼会是自己宗门的宗主。
几乎一瞬间,那种信仰的崩塌让曾迟北几欲发狂。
“为什么,我还不是为我庐山剑宗的基业,更……我自己。”一开始的大义凛然转眼间就变成了凄苦。
庐山剑宗的基业不假,可他更自己啊。
“我已经一百五十岁了,而修为停滞在九品太易境更是足足三十载,却始终触摸不到太始的门槛。生命几乎走到了尽头,每一天早上,我都能清楚的看到新增的华发,若是再无法突破,根本就没有几年的活头了啊。”曹在川苍凉的自语着,不是自辩,仅仅只是想将深埋在心中的苦楚发泄出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放在庐山剑宗的角度看,曹在川的选择一点都没有错,只有突破了修为的桎梏,才能更久的带领庐山剑宗,更何况,他与鬼厉的交易中,更是明确的要求不伤本宗一草一木,还要占据半壁庐山,至于其他四宗的死活,又关他屁事。
只可惜,美好的愿望,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最终只是证明了他的幼稚以及愚蠢,也让他看清了鬼厉的为人。
一本《越王策》让他成庐山的罪人,更是庐山剑宗的耻辱。
“我跟你拼了。”嘶吼中,曹在川一跃而起,七星踏剑、四虚四实,加上一往无前的死志,直射半空中的鬼厉。
嗡!!!!
一团刺目的光华突然在曹在川的身上绽放,紧接着就是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大气势。
这是……太始之境。
造化弄人,曹在川竟然在
第十一章 花册留名 一()
对曹在川而言,生命的最后一刻,是璀璨的。
无疑,他成功了,成功的突破了桎梏,成为庐山剑宗太始之境的第二人,只可惜,付出的代价却是如此之大。
庐山五宗,完了。而他自己,也完了。
轰!!!!
曹在川甚至没有冲到鬼厉面前,就被血云缠绕,肢体七零八碎的撒落而下。
只可惜,如此飞蛾扑火般悲壮的一幕,却没得博得丝毫的净重,就连庐山剑宗的长老,都满脸的漠视。
当真应了曹在川之前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身死之后留下的唯有骂名。
……
“阁下,我们愿意让出庐山,只希望放我等一条生路。”有人终于屈服了。
这就是弱小宗门的悲哀了,就像小草,艰难的在夹缝中汲取生存的空间,可一旦遇到风浪,就会连根拔起。也正是因此,对他们来说,地失人存,人地皆存。地存人失,人地皆失。当面临灭顶之灾时,只要能够生存,就不存在底线的。
庐山,虽是五宗的根基,但失去了,总还可以另寻它地,东山再起。可若是人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鬼厉虽是孑身一人,但不论修为还是背后所隐藏的势力,都绝非庐山五宗所能招惹。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低头,并不丢人。
“嘿,你们倒是识时务。”鬼厉不无嘲讽道。
“阁下,你的目的不正是谋取庐山么,既然如此,我们主动让出来,不是一样么?”
“貌似确实如此。”鬼厉摩挲着下巴,面带思索。
这个动作下面的五宗高层不由的心生希望。
看来有门啊。
“我可以不出手。”鬼厉终于开口了,可下面五宗高层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却是话音一转,“不过,我这些手下,却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