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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假装没看见齐笑的脸色,一脸贱笑的对齐笑道:“弟子见过师叔。”
齐笑见到杨宇本就有气,再见杨宇脸上的贱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气呼呼的吼道:“你小子可算是出来了,你若再不出来,老子就要强行把你给揪出来了!你小猴崽子风光老子管不着,可你不能祸害我老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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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宗主召见()
七长老齐笑一见杨宇,这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这都一连三四天了,他老人家就没能睡上一会安稳觉。
往日里这紫阳阁那可是相当的清静,尤其是这一楼更是连个人影子都难见到。
可这几天倒好,一下子热闹起来了。那人好似赶大集一般的都是聚了过来,而且是赶都赶不走。好似不要钱了一般,搅的这里一片混乱。
尤其是最近这两日来,这来的人可就更多了。一些人挤不上二楼,索性就在一楼扎起了堆。这更让这位平日里清静惯了的齐大长老颇为的头疼。
不过头痛也是没辙,人家花了灵玉进来,又没犯什么规矩,你总不能硬赶人家走吧?这便令待齐笑只能打牙肚里咽,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如此一来,好处倒也不是全然没有。那就是紫阳阁的收入这几日来可是爆增了不少,但那全是宗里的公共财产,与他齐笑却是没有半个灵币的关系。
这觉是万能也睡不得了,如此一来这位七长老也便咬牙切齿的恨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丁川”,因为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丁川。
丁川横空出世,搅的紫阳宗内风云跌宕。在他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的事件无不扯动着三代弟子们好奇的小心脏。
众人得知丁川并未离开紫阳阁,无不想来一观这位能够仅以纳气境中期修为便硬撼知微境大圆满全力一击的怪胎是何等的风彩。
杨宇心知齐笑有气,但却佯装不见,一脸贱笑的来到后奋近前,道:“弟子见过师叔,几日不见,师叔可还安好!”
“安好,老子好的很!”齐笑听了杨宇的话,有种想要跳起来狂扁他的冲动。
但碍于身份,他也只得强压着怒火,冷笑道:“这可全是托了你丁大公子的福呀!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要亲自上去感谢你了!”
杨宇强忍着笑意,装出满脸真诚的道:“弟子怎敢劳动师叔大架,这不是自己下来了吗!不知师叔想如何感谢弟子?莫不是要分一些紫阳阁的入门费给弟子!”
齐笑被杨宇这一番恬不知耻的回答险些气的吐血,恶狠狠地盯着后者道:“好,好!我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你!不过灵玉是没有,这个倒是可以给你!”
齐笑被杨宇气的七窍生烟,伸手脱下脚上一只趿拉着的鞋子,向着杨宇甩了过去。
鞋子甩是甩出去了,但却貝并没有打中杨宇。而是不偏不倚的扣在了一旁正在一旁看热闹的另一名通神境弟子的脸上。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七长老的脚那是出了奇的臭。那被他常年也不换洗的鞋子则更是极有“味道”。
一经甩出之后便是冒着绿烟直接扣在了那名通神境弟子的脸上。那酸爽……恐怕也只有那位“鸿运当头”的兄弟自己知道了。
杨宇早就小心提防着了齐笑,见其一脱鞋子,不等丢将过来早就一溜烟的逃出了紫阳阁。只留下一句话在一楼大厅回荡。
“师叔,好处我不要了,就算弟子孝敬您老人家了!”
“臭小子,算你跑的快!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齐笑见杨宇已然逃走,只得气呼呼的骂道。
旋即他又是回头看向面前一众弟子没好气的大声的呵斥道:“看什么看,还都看什么看?正主都走了,你们还一个个的傻杵在这干嘛?还不都给我滚!”
齐笑连日来实在是被折腾坏了,心中压抑着一股莫名的火气。故此在说最后一个“滚”字时,运用了道喝。
只闻其声隆隆,震得人耳鼓生疼。半个紫阳宗都是听到了那一声如闷雷滚滚般的“滚”字。。。
有此呆愣的众人在齐笑一声道喝之下,立时惊醒。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议论之声。
“那人就是丁川吧?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吧!怎的就会如此了得?”
“你看他那小模样,白白嫩嫩的,就像个大姑娘似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各种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沸沸扬扬。但也有一些眼光毒辣之人敏锐地发现:“不是说丁川只有纳气境中期的修为吗?可我观方才那人的法力波动足有凝露境中期,不会是搞错了吧!”
“此人确是丁川无疑,可这修为也的确是令人不可思议……”
……
杨宇出了紫阳阁,一路疾奔,径直奔后山而去。奔跑之间,一想起齐笑那张被气的发黑的脸色就不禁好笑。这也算间的接报了他讹诈自己灵玉的仇吧!
杨宇一路疾奔,不多时便回到了后山。可却并没有回自己居住的小院,而且径直向柳大师的药园而去。
不多时,便是来到了药园之外。杨宇不经意的向里一瞥,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正在茅草屋前来回的踱步。并且不时向外张望,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青年见杨宇向药园走来,面上一喜,立刻高声问道:“来的可是丁川丁小师叔?”
杨宇闻言一怔,随口应道:“不错,正是丁某。不知这位道友是……”
“太好了!”
青年见来人正是丁川,顿时喜形于色,连忙抱拳行礼道:“在下苏雷,乃是宗主座下的一名持事。特意在此等候丁师叔多时了!”
“等我?”
杨宇闻言有些不明就里,逝忙,疑惑的问道:“有劳道友在此久等,只是不知所为何事?家师柳大师此刻身在何处了?”
“四长老应宗主之邀,到前山九离殿议事,特命在下在此等候丁师叔回来,好一同前往。”
“原来如此。”
杨宇听罢,微微点头,但心中却是一片狐疑:“师父乃是宗内长老,到前山议事乃是理所应当,可为何要命人叫我前去?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故不成。莫不是为了陆氏兄弟之事?可这等弟子间的小打小闹,应该不会引起宗主的重视吧!”
“敢问苏持事,不知可否告之丁某,宗主命在下前去有何事吩咐?”杨宇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向苏雷开口问道。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前来请四长老和丁师叔前往九离殿议事。至于是何缘由确实不知,还望丁师叔见谅!”苏雷应道。
杨宇见苏雷如此一说,也不便深问,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苏雷见杨宇不语,继续道:“四长老已去了多时,丁师叔若是没有其他要事,就请随在下前往九离殿吧!”
苏雷面带笑意的看着杨宇,见其点头同意之后,伸手在储物镯上一抹,一把银光闪闪的飞剑便旦出现在半空之中,“既是如此,便请丁师叔随我上路吧!”
杨宇一见苏雷取出飞剑,不觉一怔,心中暗呼大意。
杨宇此番前去紫阳阁本来是想寻一部御剑术修习的。可谁想一来二去竟然给忘记了。如今见苏雷取出飞剑才轰然想起,但也无济于事了。
无奈之下,杨宇只得尴尬的对苏雷道:“不瞒苏持事,这御剑之术,丁某尚未修行。能否劳烦持事载我一程!”
苏雷既然能在宗主府担任持事一职,自是心思灵敏之人。乍听杨宇如此一说面现诧异之色,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微笑道:“不妨事,在下载丁师叔前往便是。”
说话间,又取出一把飞剑,心念引动下悬停在了杨宇的面前。
杨宇谢过苏雷,身形一闪,稳稳的落到飞剑之上。
苏雷见杨宇上了飞剑,也飞身上了飞剑,对后者叮嘱道:“丁师叔小心了!”
见杨宇点头后,手中法诀一变,两柄飞剑顿时载着二人化做两道光虹飞速离去。
第八十一章 仇人上门()
御剑之术,乃是修士修道初始必修的课程之一。因为无论是赶路或是战斗,御使飞剑都是最为基本与常用的手段。
苏雷作为通神境修土,御剑术已然相当纯熟。一路载着二人平稳且迅疾的来到了前山。
苏雷御使飞剑在一处雄伟的殿宇前停住。殿门上悬挂着一块朱漆大匾,匾上三个金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正是“九离殿”。
二人纵身下了飞剑,苏雷让杨宇在殿外稍等,自己则是从侧门悄悄地进入了殿内。
杨宇静立在九离殿外,面色平静,心内却是颇为不安。
不知为何,杨宇自打听苏雷说宗主要召见自己时,就觉得此事之中必然会有蹊跷。
可思索再三,也是未想明白倒底会是什么事情。但他敏锐的直觉却是一直隐隐觉的,今天一定会有大事将要发生。直到临近这九离殿后,这种感觉更是变的愈加的强烈。
正在杨宇胡思乱想之际,苏雷一路小跑着从殿内回来,对杨宇道:“丁师叔,宗主叫你进去。”
杨宇闻言,淡淡的道:“好,烦请苏持事带路。”
“丁师叔请!”苏雷闻言一笑,伸手相让道。
苏雷并未在前引路,而且稍稍落后杨宇半步并排而行。正在杨宇不解之时,却传来了苏雷细若蚊鸣的声音:“情况不太对劲,师叔自己小心。”
杨宇闻言心中一动,却并未应声,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苏雷见杨宇会意,低声道:“丁师叔,请这边请。”
而后紧行两步,走到杨宇身前带路而行。
二人从侧门而入,沿着一条走廊进入大殿之内。转过两处弯路之后,进入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厅之中。
杨宇一边走,一边偷偷的打量厅内的情况。只见大厅之内分左右对坐着数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自己的师父柳岩先柳大师也赫然在座。
众人正中,上首位置摆放着一把特大号的花梨木椅,其上端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这老者不怒自威,只是坐在那里便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想来定然是紫阳宗宗主任流云无疑了。
此时,二人已然来到大厅中间。苏雷紧走几步,躬身施礼道:“宗主,丁川已然到了。”
“嗯,退下吧。”任流云淡淡的道。
苏雷闪身退出大厅。
杨宇在走进大厅之时,虽是一路微垂着头颅,未曾向厅内众人多看。但仍然是敏锐的察觉到众人齐齐向他投来的目光,而且更是感知到其中还有几道目光颇为的不善,竟是隐隐透露出浓重的杀意。
虽然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但杨宇面上却并未带出。而是毕恭毕敬的向上深施一礼,高声道:“弟子丁川,参见宗主及各位前辈!”
紫阳真人任流云高座在木椅之上,向下轻轻的扫了一眼,淡淡的道:“你就是丁川?”
“正是弟子。”
“嗯,免礼吧。”
“谢宗主。”杨宇起身,面色平静的垂手站在一旁。
任流云漠然的扫了杨宇一眼,淡淡的问道:“本宗主问你,你可识得在座众人?”
杨宇见紫阳宗主任流云如此一问,情知内中必有隐情,但也并未表现出来。
只是向首在座众人扫视一周后,向上施礼道:“回禀宗主,在座的诸位前辈,弟子只识得家师,至于其他之人一概不识!”
杨宇此言一出,在座众人除柳大师之外,俱是不由得眉头一皱。更有一人竟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却正是坐在左手边第三把椅子上的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白衣青年。
而此人也正是方才对杨宇表现出杀机的几人之一。
“哼!丁兄真是好演技呀!在下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白衣青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言语之间丝毫不加掩饰对于杨宇的敌意。
杨宇闻言,微微一笑。转头望向白衣青年。
只见此人,二十七八岁,一身白衣。身材高挑,面色白净,倒也不失是一表人材。
只是若是细看,则会发现此人眼角眉稍处隐隐挂着些许阴厉之气,明显是属于那种阴险毒辣之辈。。。
另外在此人身后,则是站着一名身着黑袍之人。这黑色长袍不仅肥大异常,而且就连头脑都被包裹其中。只余下一对眸子在黑袍下闪着幽幽的寒光,今人望之生畏。
杨宇看罢,略一拱手,不卑不亢的笑道:“不知这位道友是……”
“哼!”
白衣青年听杨宇如此一问,不屑的冷哼一声,冷冷道:“丁兄真是好大的忘性啊!你我自泽荒洲分别不足一月,丁兄竟是将李某忘的一干二净,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