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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不管,便派出了一群优秀的仙人,他们变成江湖上行侠道义的武林中人,来人间扶贫济弱,普度苍生。”
“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仙人啊!”绽清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继续听。
“而夕羽嫣,就是众下凡仙子中的一位。”男子痛苦地抬眼,双手抚上了相思树,“她在饥荒中把我救起,而后仅仅与我相处了短短一年时间,便被天界号称铁面无私大将军的武大师给抓回了天界,施以暴行。”
“啊!为什么夕羽嫣仙子会被施以暴行?”
“天界有明归,人与仙子不得相爱。”萧华喝了一口闷酒,“一旦仙子与凡人产生了情愫,就会被施以暴行,直至仙子爆体而亡,仙体便会被洒落到人界的任一角落。”
绽清清听罢,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没想到……天界竟有如此残忍的规矩……”
“而且,因情而逝去的仙人尸体,洒到哪里,哪里就会凭空生出一颗相思子,埋藏在尸体洒落处的地下。”
“待到仙子生前的情人经过相思子时,相思子便会迅猛地长成相思树,开满红花果,而周围也会因此,生起一座鲜花园。”
萧华醉醺醺说完话,恍惚地从脚下拔出一丛野雏菊,躬身献给了结满了红花果的相思树。
思绪,回到五年以前。
那一日,萧华赶路途径一座为暴尸荒野者,所建的墓园。
恍恍惚惚的,萧华看到,自己经过墓地的那一刹那,碑林里竟长出了一颗红色的大树。
“嫣儿……我找了你那么多年……原来你在这呀……”
于是萧华便买下了墓园,盖起了这座落花庭。
第3章 逍遥事变()
绽清清和萧华二人因在落花庭喝得大醉,相谈甚欢,便以地为床,以天为帐,一直睡到第二日正午,都没有醒过来。
而此刻,整个逍遥城都沉浸在紧张的战斗与血腥里,唯有萧华和绽清清二人还混然不知。
近些年来,大燕国政局不稳,逍遥城作为大燕里兵力充足、物产丰富的城池之一,自然少不了内斗。
逍遥城内,一直是由将军府执掌大权,而近些年来由于境外征战不断,大大削弱了将军府的实力。
这让逍遥第二大势力——陈家府,开始有了夺权动机。陈家府经过商议,便选在七夕之后,大动干戈,对将军府兵营开火,打算一战夺取逍遥城老大的。地位,灭掉将军府。
城外陈家兵的炮火还在持续,与城内的陈家府相呼应,将军府内,早已是一片狼藉,人心惶惶。
逍遥城内,老百姓们纷纷背着装有粮食、衣物的包裹,四处逃窜,流离失所,向着城南后门的小山逃去了。
而此时,陈家府内,一群群陈家兵气势昂扬,个个儿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整装待发。
陈双儿也一改往日浓妆艳抹的模样,轻装白马腰配剑,气势不输穆桂英、花木兰。
“报——”
忽然,一个小士兵从远处跑来,手里拿着一卷书信。
“讲!”
“陈小姐,城外刚刚发来飞鸽传书,说他们已经攻破了逍遥城!”
“好!好!好——”
只听那小战士话音未落,底下的众陈家兵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中的屠刀与盾,欢呼呐喊了起来。
陈双儿合着下面的众兵,猖狂地大笑了几声之后,低声问那小士兵,“将军府那边,情况如何?”
“报告陈小姐,将军府已经向我们举出了白旗,还派人送来了投降书!”
“好!”陈双儿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身后的众士兵吼道,“陈家府的人们,都给我听着!我们胜利的时刻就要到了!准备好你们的剑,随我冲进将军府!还有…你们都给我记住,我只要活的!”
“是!”
随着军队的号角响起,士兵们一股脑杀进将军府,不到一炷香时间,府内所有的将士,都被一一虏获。
陈双儿命人把这些俘虏在路旁一字排开,手握长剑翻身下马,走在路中间,仔细查看了起来。
“奇怪。”陈双儿四处张望着,泛起了嘀咕,“怎么没有萧华……难道,他不在将军府里?”
而站在一旁的小士兵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领头的一个走到陈双儿面前,道:“小姐,我们还是快些把他们处置了吧,也好早点结束这场战争。”
陈双儿点头,利落地翻身上马,手指滑落,打了个干脆直接的手语。
顿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又一声凄厉地嚎叫,陈双儿索性不再看,转身就朝着落花庭的方向奔去了。
白马飞驰在窄小的巷子里,像是一道绚丽的光,没过一炷香的时间,陈双儿便来到了落花庭。
“嗯?”
一阵风吹过,带起一阵落花细雨,偶尔几片残瓣飘落在陈双儿的白马上,显得惬意万分。
马上人诧异地往院内张望,半信半疑地看了看门前那块生了锈的铜扁,确认是“落花庭”三字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奇怪,这院子里,何时多了那么多花草……呀?”
正当陈双儿纳闷时,白马忽然向后倒退了去,险些害得陈双儿从马背上跌下来。
只见花草丛间,一个空酒壶颓然地倾倒在地上,有两人正以天为帐,以地为床睡得香甜。
“萧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双儿惊愕地捂住了嘴吧,继而看到萧华身后同样睡得死沉的绽清清,犀利的眼眸里顿时生气了怒火。
“绽清清……绽清清你给我起来!”
接着,陈双儿利落的翻身下马,激动地摇晃着绽清清,足足晃了十多下,绽清清才终于醒了过来。
“啊……你别摇了……双儿”
绽清清定睛看着来人,只见陈双儿怒发冲冠,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我问你,你昨日答应我的事,可有兑现?”
“双儿……你先听我解释……”
陈双儿愤怒极了,一把扯过绽清清的袖子,粗鲁地拽出了那个小包裹。
“好啊……绽清清,没想到你竟然故意把我给你的包裹藏了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们俩好!”
“我,我没有!双儿你先冷静一下……啊!”
还没等绽清清说完,陈双儿抬起手铺天盖地就是一巴掌。
“啊……”
这陈双儿的大小姐脾气,显然又爆发了。
“谁?”
刚刚还在酣睡的萧华听到吵闹声,也醒过来了。
看到自己落花庭的人被外人欺负,萧华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落花庭的人!”
男子一双美目瞪向陈双儿,倒是让这陈双儿的凌气削减了几分。
陈双儿看到萧华袒护绽清清,心中对绽清清的妒忌,更加浓了。
虽是心中不满,但是陈双儿脸上却摆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一双丹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萧华乱看。
“再下陈双儿,见过萧将军。”
“呵呵。”萧华把绽清清护到身后,道:“鄙人听闻陈大小姐倒是经常出没花酒楼等风流之地,今日,怎有雅兴到我这落魄院子来?”
“你”陈双儿听到萧华这样羞辱自己,顿时没了耐心,“萧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整个逍遥城都尽在我陈家兵的掌控之中,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否则……”
“否则,你就要了我的脑袋,是么?”
萧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静静地看着陈双儿在那里乱了方寸,而自己却对陈双儿手中的剑,毫无畏惧。
久经沙场的萧华自然比陈双儿要沉稳许多,一双冷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陈双儿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好…好!萧华,我今天就在这,要了你的脑袋!”
见到萧华这样冷冰冰的看着自己,陈双儿心中一阵恼火,顺势咬牙切齿地拔出剑,向萧华刺去。
“不好!”绽清清一个机灵拉住了萧华,二人朝古树后面躲去,而陈双儿的剑,也直直地插在了树干里。
“嗯?!”陈双儿正欲拔剑,却见那古树竟流出了许多红水来,空气中顿时夹杂了一股血腥味。
“怪了!”陈双儿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只见自己的剑插在古树浓稠的枝液中,一节一节地被腐蚀了。
“嫣儿!我的嫣儿!”萧华推开绽清清,扑向了那颗流血的古树。
“夕雨嫣姐姐!”
绽清清也随之跑了过来,焦急得不知所措。
粗壮的古树吞噬了陈双儿的长剑,但是却伤了它自身,在树的主干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有鬼…有鬼啊!”陈双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惊恐地翻身上马,风一般地逃了出去。
第4章 初见妖男,极度暧昧()
不知道怎么的,天空就下起了一场太阳雨。
小雨淅淅沥沥地拍打着古旧的青砖瓷瓦,伊人一袭青衣一布袋,在烟雨里迈着沉重的步子,匆匆地,离那座小院子越来越远了。
绽清清伸手在脸上胡乱揉了一把,不知道脸上那些温呼呼的、湿黏黏的东西,究竟是雨,还是泪。
寂寥的小巷深处,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上面坐着一个如雕塑一般的老人。
“姑娘,用车吗?“
老人大口大口地抽着旱烟,语气里,尽是农家人的朴实与诚恳。
“嗯,那麻烦您了,我要出城,上奇缘山。“
如今,情况就如夕雨嫣所说,在陈双儿的地盘里,绽清清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如果去奇缘山那个闭塞偏僻的小山庄里,或许,她还可以讨来个生路。
轻轻的小雨打在伊人的青衫上,悲凉万分。
老人也不多话,默默地扬起了马鞭,催起了马。
绽清清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上,嫣然回首,只见落花庭里,一座古树正在小雨里孤单地挺立着。
微微的细雨还在下着,马车下的路,绵绵漫长。
只是走得越久,就离那个小院,那颗古树,越来越远了。
绽清清仰望着天空,默默地握紧了身测的布袋。
“我会幸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载着绽清清,已是到了奇缘山下。
“小姑娘,奇缘山到了。”
绽清清看着漆黑一片的大山,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给老车夫付了钱之后,整个大山脚下就只剩下绽清清一个人了。
巍峨的大山脚下冷风习习,时而传来野兽的嚎叫声,甚是阴森。
“这荒郊野外的,如果不尽快上山赶到奇缘山庄,说不定我今晚就变成豺狼虎豹的盘中餐了吧!”
绽清清懊恼地摸向身测布袋,盘算着布袋里的干粮和淡水。
“不好,这些物资只能够我用一个晚上的了!”
一咬牙,一狠心,绽清清心怀百分之二百的勇气,攥紧了手中三粒相思子,准备上山!
奇缘山的路蜿蜒崎岖,陡峭得几乎程直角状。夜里的光线昏暗不清,绽清清艰难地埋着步子,每走一步,都要定神看一看脚下,十分小心谨慎。
“啪!”
尖锐的响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耳,绽清清一个机灵定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绽清清悄悄地靠近身旁的那丛密林,小心翼翼地向里面张望着。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漆黑的密林里,忽然出现了两团黑影,在月光下纠缠在一起,不断地颤动。
绽清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手中握紧了那三颗相思子,躲在一旁远远地观望。
只见地面上,有两个人在黑夜里贴合在一起,冰凉的地面也似乎着了火般的炙热。
忽然,密林里只听一个极其魅惑的男声响起。
“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呀……呵呵……”
借着昏暗的月光,绽清清依稀看到,躺在上
面的是一个男子,正欲用手掰开身下人的双腿,而他身下人似乎被束缚了双手,正在拼命地挣扎。
“不……不要!”
下面的人发出呼救一般的哭喊,充满了稚气的声音说明这人的年龄并不大,听起来像个七八岁的女娃娃。
绽清清心中顿时生起了一阵怒火。
想当年,绽清清也是七八岁的时候,就被隔壁老王家的儿子按到墙上,强吻了不下七八口。
这件事令绽清清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在后来的许多年里,都未曾搭理过隔壁老王和他的儿子。
“刺啦——”
伴着一声尖锐的撕裂声响过,只见那男子已是撕裂了女孩身上的所有衣物。
“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孩惊慌地喊着,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纵然是看不见,只听上面的黑影微微一笑:“妖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