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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巧儿笑了笑说道:“李大叔,你可真好笑,你几时喊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李元郴这下更慌了,“难道她看见我在她面前那副样子了?糟了,真糟了。”
孙巧儿见李元郴慌张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行了李大叔,我逗你玩的。我不困,我要是睡得着,昨晚就睡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李元郴这才呼了口气,也坐在桌前,孙巧儿给他倒了杯水,这下可不用孙巧儿替他喝了。
李元郴道了声“谢谢”,便把水端到了唇边,忽然被扑鼻而来的清香所摄住,问道:“这是什么茶,怎么会如此清香?”
孙巧儿道:“这是云南普洱茶,有补气功效,我让特地让小二准备的。”
李元郴尝了一口,果然清新可口,说道:“多谢巧儿姑娘的心意。”
孙巧儿道:“只希望李大叔的伤快快痊愈,这样我就……”孙巧儿看了看李元郴,便低头没继续说下去。
李元郴叹道:“巧儿姑娘,你这么照顾我,实在令我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我,你也可以和齐小兄弟一起去了,也免得在这儿担心。”李元郴虽然平时话不多说,但他每次说话从无遮掩,只要度量合适,就一并说出来。
孙巧儿叹道:“担心肯定会担心的,但是我既然答应他的安排就要做好,你不痊愈,我是绝不会离开半步的。”
李元郴真的感动极了,他是个*,自小失去至亲,自那以后从来没有体会过世间人情好意,尤其是这种本来就萍水相逢,却似血浓于水般的好意,更是他想都未曾想过。
李元郴从十岁步如江湖,过了二十五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虽然自己一步步打拼出来名声,在江湖上的人看来是个铁血铮铮的汉子,可谁知道这个汉子内心也有柔弱的一面呢?
孙巧儿道:“李大叔,以后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我知道你喜欢姑姑,所以我也会把你当成一家人。以后你就叫我巧儿好了。”
李元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被巧儿说自己喜欢上官玲珑的时候,脸红得竟比翻书还快。
“我……我……”
“啊,光顾着说,李大叔你还没吃饭呢吧,我这就去叫小二给你送上早饭。”
孙巧儿走下了楼,看到小二已经在擦拭桌椅,正等着客人上门了。
孙巧儿在楼梯上喊道:“小二!”
小二抬头看见了孙巧儿,便恭恭敬敬说道:“哎,姑娘客官有何吩咐?”
孙巧儿扑哧一笑:“姑娘客官,这是什么叫法?真不像样。”
“不像样吗?那小的再换一个叫法,女侠客官?”
“少耍贫嘴,当心啊你这嘴让人给缝上。”
小二果然闭上了嘴。
孙巧儿又道:“我问你,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有有有,姑娘尽管吩咐,现做现吃最好。”
“嗯。那就来点清淡的吧。”
“小的懂,姑娘稍等,回头小的亲自跟您送上去。”
“等等,送到隔壁李大叔的房间。”
“好——嘞——”小二一边说一边往后院厨房小跑过去。
“真是个好小二。”这个小二确实很懂事,而且总是能逗孙巧儿开心一下,让她短暂忘记心中那份算不上十分沉重的忧愁。
因为她始终相信齐英儿是绝不会随随便便就丢了性命的人,况且有凌全非、姜川海等人在他身边,怎么会出现什么意外呢?就算有意外情况,他们也一定能化险为夷,因为还有一个十分十分聪明的和尚陪着齐英儿呢。
孙巧儿将心中的忧愁一扫而光,便回到李元郴房中。
可开门一看,她就立刻怔住了。
李元郴倒在了桌前,窗户之前是没有打开的,但是如今却少了一扇,另一扇也是残破的。
孙巧儿立刻跑到李元郴身前,探了一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厥过去,才终于放下心来。
孙巧儿冷静下来,她把李元郴扛到床上。扛起李元郴这种大汉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将李元郴考到床上之后,她也已经微微出汗。她这时再走过去,看看李元郴倒下的地方,看看房间里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可找了半天,除了那破掉的窗户之外,她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孙巧儿仔细看了看窗台,毫无踩踏的痕迹,可这窗户是怎么破的呢?
这是她从窗户低头看到那扇消失的窗户正躺在楼下后院的地上,除了破窗户他还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孙巧儿心中好奇,等不及走楼梯在绕到后院,回头看了看李元郴也不放心,就先把门栓了起来,然后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这时候她才看清,那个在阳光下闪光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喝茶的杯子。杯子里还明显沾着些茶叶渣沫,应该就是李元郴喝茶用的杯子。
它怎么会掉在窗户外的后院里?
窗户又怎么会破掉?
李元郴难不成看到了谁,才扔出杯子?
那个人为何将他打晕?
这时候,小二端着个托盘从厨房里出来,托盘里的正是为李元郴准备的清淡早饭——一碗青菜面条,和一碗淡汤。
小二看到孙巧儿在后院,脚边还有破烂的窗户,便惊讶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孙巧儿反问道:“小二,方才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可……可疑的人物?没,没有啊。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孙巧儿不想与他解释了,因为眼下正有个难题让她解决,她虽然冷静思考着,但她不是空,并不能凭借地上的这些东西推论出更详细的结果。
“哎呀,我直接问李大叔就好了!”孙巧儿一拍脑袋说道。
她想起自己跳下来的时候关上了门,只能再从这里原路上去。
这对于她来说当然不是是么难事,她早就和上官玲珑学过轻功身法,虽然算不上江湖一一流高手,但二流倒也算得上,这种高度的墙,她一跃就能上去的。
可她并没有急于上楼,因为她发现墙上竟然有一个鲜红的鞋印,红的简直令人害怕。而且只有一只,准确的说是半只,是一个只有前脚掌的鞋印。
果然是有人来过!
孙巧儿在假想,如果他从这里翻进去,光秃秃的墙壁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翻上去应该会冲破窗户,既然那样做,为何破掉的窗户会掉在外面,而不是里面?
孙巧儿来不及细想,只听见那窗户里面传来一声破门的声音,十分清晰。她一个纵身便登上窗户,在上来的同时,她看到了那墙上的半只红色鞋印竟然是血!
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已经看到门也被破开,就像那个破掉的窗户一样,有一扇门也倒在了房内地上。最令她焦急的是,李元郴已经不在躺在床上,他整个人都不见了。
她在客房的地上同样发现了几个半只红色鞋印,和墙上的一模一样。这个人受伤了,而且是右腿或者是右脚。
这时候,大堂也传来小二的惊呼声:“啊!这是谁干的!”
孙巧儿冲出门一看,竟然在几张桌子上也有那个红色鞋印,不仅这样,她面前的栏杆上也有。
孙巧儿当机立断,又跳下去,跑到门口四处看着大街上,有没有可以的人影。
那个人受了伤,还带着李元郴,不会跑远的!而且一定很引人注目!
无论是谁受着伤还背着一个晕过去的大汉一定会被人记住的,就算那人只是看了一眼。
可她这次判断错了,她几乎找了一柱香的时间,问遍了路上所有有可能会看到那个人的路人和店家,可他们却都摇头说,从来没见过有那么奇怪的人经过。
最令孙巧儿不解的是那个人受了伤,而且背了个人,为何大街上却没有那如同客栈里的鞋印?
孙巧儿越想越乱,本来冷静下来的心,现在也如一团乱麻,她急得就要哭了。
“这该怎么办啊!”
第一百零六章 瘸腿的人()
小二一出门,看到孙巧儿气得跺脚,红红的眼眶就像抹了粉一样,楚楚动人,眼看她就要哭了,小儿才说道:“孙姑娘,您怎么了这是。”
孙巧儿一听是小二的声音,便立刻恢复了常态,有多少眼泪也得往回倒流,因为她可不想对着一个小二哭诉。
她正了正腔调:“没什么,忙你的去吧。”谁都能听出她腔调里带着点哭的意思,可她自己偏偏不这么觉得。
小二不是聋子,自然听出来了,但小二也不是傻子,绝不会问她为什么哭,他知道这样就是自找没趣。
小二看了看天说道:“孙姑娘您看,这天上有一群鸟在飞啊。”
天上确实有一群鸟,一群从南方飞回来的鸟,十几只鸟排成一个人字形,在天空有序地飞行着。
鸟已经飞过去了,只剩下湛蓝的天和悠悠白云,可是孙巧儿仍然仰着头。
“天?”
孙巧儿忽然转过头来开心叫道:“小二,你真是太聪明啦?”
“啊?”,小二显然不明白孙巧儿在说什么。
孙巧儿仍在低估着:“他虽然受了伤,但毕竟身怀轻功,没错,街上的人没有看见他,是因为他走的上面!”
小二慢慢走过来,边走边说道:“姑娘,姑娘?”
孙巧儿没有理他,而是一个后翻就上了客栈的屋顶。
小二一声惊呼:“哦呀——”。
孙巧儿上了屋顶,仔细看着其他的屋顶,她终于在对面左边第二家卖烧饼的屋顶上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红色的半只鞋印。
她不知道在街上已经有不少人抬头看着自己了,大家都以为这样一个出落如此漂亮的大姑娘要寻死呢。孙巧儿一跃便到了那家烧饼店的屋顶上。
街上的人也都“哦呀——哦哟——”一片。
孙巧儿根本不在意下面的那群人,而是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那个鞋印,心里又充满了疑惑。
这个人受了伤,那为何不先止血呢?任由血这么流下去,岂不是死得更快?这一块血迹和她第一次在墙上看到一模一样,血的颜色血的多少都一模一样,这不得不让人奇怪。
难道他真的让自己的血一直流着?
先不管,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鞋印。
孙巧儿果然看到了,就在跨了另一条街的屋顶上也看到了同样的红色鞋印。她这次没能一跃过去,因为相隔有些远,再一次登上另一街的那个屋顶上时她不得不佩服那个“受伤的人”。
她此时也不敢确定那人有没有受伤,因为那血迹实在太奇怪。如果那人真受了伤,她不得不佩服,因为一个受伤的人背着一个将近二百斤的大汉竟然还能在房顶上步履平地,若没有极高的轻功怎会能做到。
这种人怎么会轻易受伤?如果他没受伤,自己又能不能打得过他?
孙巧儿脑子在想,动作却没停,一直再寻着屋顶上的血迹追踪下去。她就在房顶上一纵一跃,她已经离原来的客栈越来越远,自己也觉得越来越奇怪。
这些鞋印就好像是故意引导自己找到那个人一样。
难不成是个圈套?
她停下了脚,站在一个矮墙上,血迹到此就没有了。
正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忽然一个极速破空的声音传来。孙巧儿自小便与姑姑上官玲珑学习芙蓉飞针,当然听得出来这是暗器的声音。
孙巧儿立即翻下身来,那枚暗器也就打空了。
她下到地上立马大叫道:“是谁暗箭伤人?快给你姑奶奶滚出来!”
可四周寂静无声,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也静静地站在一角,好像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一样。
孙巧儿这才注意到四处也是空空荡荡,就像荒野一般。孙巧儿叹道:“黄安镇也有这种地方?真没想到。”
“不,这里已经不是黄安镇了。”
“谁?快给我滚出来!”孙巧儿瞪圆了眼镜,看着那个茅草屋,好像那漆黑的茅草屋里充斥着可怕的怪物一样。
“滚是滚不出来的,只有球才会滚,我是人,怎么能滚出来呢。”茅草屋里的人回答着。
孙巧儿已经把针握在了手指间,只等屋里的人出来,她就会立刻让那个人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尸体。孙巧儿认为自己绝对有这种本事,也十分肯定茅草屋里的那个人就是刚才暗中偷袭自己的人。
茅草屋里面的人似乎也认为孙巧儿有杀了自己的本事,只听他说:“只要你不杀我,我就答应你走出来。”
孙巧儿轻轻冷哼道:“好啊,你出来,绝不杀你。”心中却想着:“即便不杀了你,也会让你变个残废!”
“好,我相信你,我这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