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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飞听得是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并不比自己打多少,却像个情场老手。而自己整天寻花问柳,贪恋女色,却连个女人的心理都不明了,心中不由得暗生对洪翰明的佩服之情。
方云飞又问道:“可是既然如此,你为何只用前两招,最后一招用了不是更有把握吗?”
洪翰明道:“还是不行,你若真是个盗贼就不能用第三招。”
方云飞道:“为何?”
洪翰明微微笑道:“盗贼有偷钱的,也有采花的。那些偷钱的贼是绝不会碰女人的,因为女人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还会把命搭进去,这是他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所以盗贼中有的是偷钱,有的是采花。若是那偷钱的盗贼知道屋中有个绝色美人,他还敢来吗?尤其这个美人还跟着三个神秘的男人。你说对吗?”洪翰明看着方云飞。
方云飞像是听傻了一样,笑道:“嗯,在理在理。洪兄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想得到这些,真是令在下佩服地五体投地。”
秦平也在一旁悄悄咂咂嘴,悄声说道:“没想到洪老弟居然考虑的如此周全啊。”
风瑜一听,不禁笑了一声。秦平道:“你笑什么?”
风瑜悄悄笑道:“一会儿再告诉你。”
洪翰明道:“方兄,既然你是跟着凌公子来的,那他也在这里了?”
方云飞支支吾吾半天,道:“这,其实我跟丢了。”
洪翰明道:“哦。原来是这样。”
洪翰明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方云飞不跟丢才是一件怪事。这让方云飞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也只好忍着。他没办法告诉眼前这个人说自己是为了凌全非身边的一个女人来的。那样他与这三个人就会站在对立的立场,虽然这三人已经不至于会怎么样自己,但此时与他们为敌肯定不是个好主意。
尤其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的小镇。
自从方云飞在风华镇喝多出了丑之后,醒来之后就立即想找老板娘怜香玉,就算是赔礼也好,也想和她说说话。谁知怜香玉却离开了。随口一打听便知道,她果然是和那个叫凌全非的一起走的。
他气愤之极,懊悔至极,但都无济于事。于是他便决定要去找她和他,然后把她抢过来。
当时他是多么自信?一个愤怒的人就会过于高估自己。
但是他终究还是出发了,他就这样离开了自己呆了一年多的风华镇。但他一点也不留恋,因为值得他留恋的那个人也已经离开了这里。
他一路打听一路找,便知道凌全非和怜香玉二人是朝着李家集来的,但是他到了李家集之后却发现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么大的镇子别说是人,就连半个鬼影都没有。他就呆在一个卖花的店里一直等,希望能等个人回来,但是等到他睡醒都没有人,天黑了。
他在街上走着,这个鬼地方他连一会儿都不想呆了。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大吼,自己下意识地就躲了起来,躲起来之后还暗暗佩服自己的反应。之后。。。。。。
“方兄,方兄。”洪翰明叫了方云飞好几声,方云飞像丢了神一样想着什么。
“方公子!”秦平大喊一声,到底把他震醒了。
方云飞不好意思地笑道:“洪兄刚才说什么?”
洪翰明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今夜发生这么多事,请方公子早些休息吧。风二哥,你给方公子找间客房吧。”
风瑜道:“好的,方公子,请吧。”
方云飞慢慢站了起来,道:“今天的误会着实不好意思,还望三位兄台别放在心上。不知三位兄台为何也来了这里呢?”
洪、秦、风三人又相视一眼,洪翰明道:“不瞒方兄说,我们此行是来找人的。”
方云飞点了点头,道:“那找到了吗?”
洪翰明无奈摇了摇头,一想到家父洪权昌给自己的任务,不觉叹了口气。然后道:“方兄还是去早些休息吧。”
方云飞和他们告辞之后就随风瑜到了一家客房,风瑜将手里的蜡烛点亮了这间房里所有的蜡烛之后就告辞了。
“方公子就好些歇着吧。”
“有劳风兄弟了,今夜打扰三位兄台了。”
风瑜笑了笑就告辞了。
方云飞坐在凳子上,想着,想着明天该去哪。
要不要就且跟着这三个人?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但这三人看起来武功不凡,尤其是洪翰明,看起来文文弱弱,心中城府却那么深不可测,若是与他为敌,肯定吃不了好果子。不管怎么说跟着他们三个总比一个人行走的好,骑马有个照应,到时候真遇到凌全非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让这三个人帮自己一把。
一想到凌全非他就恨得牙痒痒,一想到怜香玉跟着他,他就像被人捏住了心一样难受。
睡觉!方云飞就是那种无论多难受,该睡就睡的人。
天亮的很早,因为众人睡得很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当然没有鸡叫,因为这个镇里唯一的活物就四个人了。
洪翰明一早起来就看到秦平和风瑜二人正在拿些草料喂马。
洪翰明下了楼,刚要向他们打招呼,只听门外有人喊道:“早!”
方云飞嬉笑着向这里走过来,洪翰明道:“方兄起得可真早。”
方云飞笑道:“起早锻炼,习惯了。”这当然是胡扯的,他为了今天能起早昨天根本没睡着,他只是怕早上一起来三人却不辞而别把自己给扔在这里了。
方云飞笑道:“三位兄弟饿了吧,客栈后面的灶屋里做了一锅面,不好吃但几位凑合凑合吧。”
秦平笑道:“哟,方公子还会做饭呢?不简单不简单,我以为像你这种富家子弟只会。。。。。。”秦平还没说完,风瑜就抢过去说了句:“有劳方公子了!”
方云飞笑道:“走吧,咱们先去吃了,凉了就不好了。”
秦平一头雾水,还责怪风瑜咋不让自己说完话。风瑜也没理他,洪翰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洪翰明吃不下,可秦平和方云飞的胃口可是好着呢,风瑜只吃了一碗,剩下的一锅全让秦平和方云飞扫光了。
打了饱嗝之后,秦平笑道:“方公子,不是我夸,你这面做得真好,我可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
方云飞笑道:“不不不,秦兄过奖了。”
方云飞看洪翰明还是吃不下,就说道:“洪兄是不喜欢吃面条吗?”
洪翰明道:“不,不是。只是我早晨都没有什么胃口。”
风瑜道:“公子还在想铁三弟的事?”
洪翰明叹了口气。方云飞眼珠子一转,心里盘算着,看来他们遇到了难题,要是我能帮他们就可以和他们三个一路了。
方云飞道:“洪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来,想来在下肯定能为你尽一份力。”
说完他突然后悔把话说得太满,太急切,万一被他们看出来自己的想法怎么办。
洪翰明没说话,但秦平却把自己三弟的事情说了出来,连风瑜都没来得急捂住他的嘴。方云飞一听,心里一乐,真是天助我也。
方云飞道:“洪兄且放心,别的在下不敢保证,但只是找人的话,这我在行。我爹是江南巨商,认识的人广布天下,等咱们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我就能差人打听,不出两天就能得到消息。”
洪翰明一听,忽然觉得好笑,若是你真有本事,为何把人跟丢了呢?风瑜也想到了,只是喝着面汤。只有秦平一本正经地道:“方兄如此大仁大义,若是能找到三弟,我愿与你结为至交。”
风瑜一听,差点呛到,洪翰明摇了摇头示意风瑜不要阻止,风瑜也就没说什么话。
方云飞道:“秦兄既出此言,我定当全力以赴。”
看着这两个人如此和气,真难想到不久前秦平还满口骂着方云飞呢。
四个人就这样一同上了路,去一个有人的镇子上。
这里是个四周环山的小村子。
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齐英儿还以为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村子,以为这里的山和自己家里的那座后山是那么像。
“英儿,该起床了。”
齐英儿一睁眼,就看到爷爷在用那只粗糙但温柔的手点着自己的鼻子,“爷爷?”
英儿的眼角湿润了,英儿突然做了起来抱住了爷爷。
“爷爷,不要离开我,英儿不去做剑客了,爷爷你不要离开我。”
齐老汉笑着,脸上的满是慈祥的皱纹,摸着齐英儿的小脑袋说道:“英儿长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一个人走了。”
“爷爷!爷爷!”齐英儿边叫着便坐了起来,只是一场梦。他多么想不会醒过来。
敲门的是这家的林婆婆,是一个慈祥的老婆婆,耳朵有点背,但有时却异常好使,比如谁说她坏话的时候,而且那时候她会变成一个格外严厉的老婆婆。
林婆婆敲着门叫道:“英儿,起来吃饭了。”
齐英儿应了一声,穿上了衣服。
出了门之后,齐英儿忽觉得今天比以往暖和了许多,是春天要来了。天也不是灰的,变得清澈了。就连院子里的老狗都变得有精神了,像是重获新生一样。
“睡得还好吗?”这个比世间万物都动听的声音自然是孙巧儿的了。
齐英儿道:“很好。你呢?”
孙巧儿睡得自然很好,因为她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人生的平静,昨晚是她从出生以来睡得最香甜的一晚。即便她知道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是九死一生,但只要和齐英儿在一起,好像天下最苦的药都变得比京城御膳要好吃百倍。
孙巧儿道:“婆婆让咱俩去吃饭了,凉了的话她老人家可不开心了。”
齐英儿点了点头,就牵着她的手,一同去吃早饭。
吃过饭之后齐英儿在此感谢林婆婆的留宿,便要告辞。
林婆婆有些不舍,道:“我这个老婆子可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可要遵守诺言,一定回来看看我老婆子啊。”
齐英儿笑着,笑得像在爷爷面前一样,眼前的这个婆婆也像爷爷一样慈祥。天下的老人家都是这么好吗?
林婆婆眼角稍有湿润,道:“哎,我越看你越像我的小孙子。可是,他。。。。他。。。。。。”林婆婆没能说下去,因为他的小孙子被山上的野狼叼走了,至今也没找到尸骨。
孙巧儿轻轻握住林婆婆的手,道:“婆婆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看您的,以后他就是您的孙子,我就是您的孙女好不好?”
林婆婆终于笑了起来,“好好好,好孙女。”而后有对齐英儿说道:“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这是个好闺女,你要是敢辜负她,老婆子就要打你了。”
齐英儿知道林婆婆不是在开玩笑,只是笑笑。
林婆婆道:“傻小子,就会傻笑。好闺女,我看他也是个好小伙子,你且放心跟着他,他要是敢负你,你叫告诉婆婆。”
孙巧儿笑了,笑得那么美。林婆婆又道:“你看你笑得多好看啊,不像那小子,就会傻笑。”
齐英儿孙巧儿又谢过林婆婆就告别了。林婆婆对那老狗说道:“哼,几年了,也没见你那么快活!”
老狗围着院子跑了跑又叫了几声,与齐英儿道别。
第五十一章 甩不掉的麻烦()
虽然雪已经化了,也知道雪不会再来了,但地上的泥泞是冬天的尾巴,它还没有完全离开。
与其说孙巧儿是在走,不如说她是在跳。即使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她依然跳得很开心。
而齐英儿也是如此,即使他面露出的感情难以让人察觉,仅仅是脸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也足以看出他的心中开已经朗了许多,就连以往阴郁的眼眸也迎来了春天——变得清澈,变得明亮。
从林婆婆家出来之后已经快半晌了,二人的脚步却依然轻盈。
他们二人之间说的话并不多,大概都在想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牵着的手却从未松开,谁又断定他们所想的是不是恰好是一件事呢?
忽然间,孙巧儿变得有些伤心,脚步也渐渐慢了下来。
齐英儿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因为他恰好也正在想这件事。他没有多问为什么。
他越是不问,孙巧儿就越想让他问。孙巧儿想让他问,然后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回答说出来,不说出来她绝不罢休。
齐英儿还是不问,只是装作没有看到孙巧儿的变化。孙巧儿就停住了脚,这下齐英儿不得不问了。
“怎么了?”
孙巧儿没有说话,女人是挑剔的,这句话的感觉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所以她就不愿说话。
“没关系,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孙巧儿仿佛中了一剑,她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