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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半浮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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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取下信鸽腿上的新,展开一看,“哎呀不好,真是差点误了大事!”

    说罢,赵明将信一收,把鸽子一放,扭转马头,下令道:“快快回去!”。

    原来那一封信不是别人写得,而是赵明的师傅金老,心伤只是短短一句:乔魁已入狱,速速回转!

    赵明骑在马上,心急如焚,“乔大哥怎么会入狱呢?难道朝廷早就已经派人过来了,可我明明马不停蹄,怎么会有人先我而到?不管了,先回到长安!”正想处,前面忽然来了一匹马,奇怪的是马上并没有人,拖尸放在以前,赵明定会查个究竟,但现在他无暇管顾,只是一心回转长安。

    到了长安以后,立刻派手下去四处打听乔魁入狱的是,自己回到家中,见老金正安然坐在堂内,便上前拜道:“师父,您说乔大哥入狱了?”

    老金捋了捋胡子,道:“你先别急,坐下来,坐下来。”

    赵明闻言,只好做了下来,可是他究竟是坐不踏实的,着急想知道乔魁的具体情况。

    老金道:“你走了之后,我便也一同出门,去了乔府,看到常云将乔魁的事情告诉他夫人和孩子,他夫人登时晕了过去。他二儿子也急昏了头,我看他们家方寸大乱,便叫乔霖好生照顾他母亲,嘱咐了半天我就打算回来。谁知刚出来不久就看到一个孩子疯了一样地跑着,我便把他拦了下来,谁这个孩子对我破口大骂,说‘你这臭老头快闪开,不要阻止我救爹爹’,我便知道这应该是乔魁的小儿子。我见他性情急躁,恐他除了什么事,就将他捆在树上,又告诉乔家的人到这里寻他。我见他呲牙咧嘴,吵嚷不停,便将他点晕。

    “等我看到乔家的长工将他带走之后,我才安心回转。刚进长安,就见到朝廷的车子来往绝,再一看竟是往牢狱方向去的。官兵当中我见到了一个熟悉人,便招他一打听,他也含糊告诉我是讲一个镖头押送回牢里,再想细细打听,他也没有多给我说,只是看在情分上又告诉说是江湖威名赫赫的总镖头。我便知道肯定是乔魁了。因为去往宁夏途经凉家沟,我便飞鸽传往宁夏,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把那信鸽劫了下来。”

    赵明越听越急:“那乔大哥到底是如何入狱的?”

    老金道:“我看啊,这事儿离不开朝上的大臣。”

    赵明惊道:“您是说乔大哥是被朝廷的大臣陷害的?可是为什么呢?”

    老金道:“我问你,乔魁这次护送的盐镖是谁的?”

    赵明道:“当然是朝廷的。”

    老金道:“朝堂之中,是谁管着这些盐?”

    赵明道:“盐司史。”

    老金又道:“盐司史归谁管?”

    赵明想了想,忽然瞪圆了眼:“国公!”

    老金点了点头,赵明道:“难道是国公要陷害乔大哥?可这是为什么呢?”

    老金道:“你可还记得国公本想私立一个部门吗?”

    赵明道:“当然记得,叫‘无量军’,但那是非法的,所以皇帝并不允许。”

    老金道:“就算不允许,有些人还是有胆子干,在权力面前谁都愿意俯首称臣,但真心诚意的又有几个?”

    赵明道:“您是说,国公私自开设了这个部门?”

    老金点了点头,赵明没有问老金为何知道,因为老记得甚是没人知道,老金不知道的事情却还寥寥无几。

    赵明道:“那这和乔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老金站起身子说道:“国公曾经向乔魁提出邀请,让他做这个‘无量军’的统领,但是乔魁拒绝了。你可知道这种位居高官的人,不,他已经不能说是高官,他如今已经权倾朝野。皇帝的位子都快不稳了,皇帝现在还坐在龙椅上,是因为国公现在还不想坐。你知道拒绝这种人的邀请会是什么后果吗?”老金扭过脸看着赵明。

    赵明浑身一哆嗦,后果当然不堪设想。

    老金道:“乔魁拒绝了国公,国公就要让他死。”

    赵明猛一拍桌,站起身子道:“简直无法无天,我要启禀皇上……”

    老金笑道:“现在皇帝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了。”

    赵明道:“难不成他(国公)还能拦住我不成?”

    老金没有说话,这是一种默认。

    赵明道:“他,他还真敢这么做?”

    老金叹了口气,着迷挂愤愤道:“就算这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乔大哥就这么死了!”

    老金道:“出来吧!”

    赵明没有听明白,但随后就知道老金这句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因为那个人已经从屋顶翻身下来了。

    这个人白发银须,身高六尺,身后斜背一根长兵器,赵明一看,应该是把枪,赵明问道:“你是谁?竟敢擅闯我府?”

    那人好似不畏惧,淡淡然道:“我和你不同路,以后你来抓我,我也奉陪,只是现在我不愿意和你打架!”

    赵明气急,刚要出手,老金忽然拦道:“不可莽撞!此人并不是敌人!”

    老金拱手道:“好一个金水银枪玉独龙,你趴在屋顶半天我居然才发觉。”

    那老者赫然就是“独龙银枪”李仲英。

    李仲英道:“你竟认得我?”

    老金道:“我不认识的人倒也不多,还好我认识你,否则小徒要是出了手,那才叫伤了和气。”

    李仲英笑道:“官和匪哪里来的和气?”

    赵明惊道:“你是匪?”

    老金道:“此人非但不是匪,还是个义薄云天的好汉!”

    李仲英道:“你用不着抬举我,我来只有一件事要搞清楚!”

    老金道:“什么事?”

    李仲英道:“乔魁被关在哪里了?”

    赵明惊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和乔大哥有什么关系?”

    李仲英反问道:“你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你为何派人来寻我?”

    赵明听得一头雾水,“我何时叫人去找你了?我都不认识你是谁!”

    老金忽然笑道:“是我让人去找你的。”

    李仲英和赵明俱都惊讶又疑惑地看着老金,老金道:“早在之前,吩咐常云去找李大侠,他是乔魁的好友,定会前来相帮。”

    李仲英道:“呵,原来都是你做的啊!那好,既然我来了,快些告诉我乔魁的牢房在哪间?”

    老金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

    李仲英道:“什么?我看你是不愿意告诉我吧!”

    老金道:“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因为关押乔魁的‘天牢’,除了皇帝清楚之外恐怕只有国公才知道。”

    李仲英道:“国公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王八蛋是吧!那好,我直接去找他问,他若不说,我就把它的脑袋给割下来!”

    老金看李仲英如此莽撞,便连忙劝阻:“万万不可,国公府戒备森严,你只身前去,如同羊送虎口,就算你能全身而退,那他定然会折磨乔魁说出你的下落,这可就坏了大事了!”

    李忠英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老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赵明,“劫法场!”

    云梦一醒了,乔霖正坐在她旁边,她看着乔霖,她的儿子,满脸忧愁,她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她的醒来会不会令乔霖更忧愁?为何自己不一直睡着不醒?这样至少就不会知道会让乔霖这个可怜的孩子有多难受了!

    ——我怎么这么自私!我不能这么自私!

    云梦一轻声叫道:“霖儿。”

    乔霖转过头来,看到母亲醒了,脸上的忧愁顿然消失不见,云梦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昏睡着,乔霖才会忧愁。

    云梦一道:“霖儿,你在这多长时间了?”

    乔霖微笑道:“没有多久,母亲小睡了一会儿,我也就带了一会儿。”

    云梦一知道乔霖再对他撒谎,因为屋内已经点起了烛灯,门外窗外都是漆黑的,乔霖竟在这儿坐了一天吗?

    云梦一哭了,她的泪总是那么多,总是那么容易流出来。以前总是笑容常挂在脸上,如今却是泪珠不离眼角。

    乔霖一见到母亲哭了,便以为她想到了父亲的事,便劝道:“母亲放心,父亲已经没事了,赵叔叔将爹爹接回来了,他…他就要回来了。”

    云梦一想要撑着自己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乔霖将她慢慢扶了起来,在她背后塞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

    云梦一虽然知道乔霖是在安慰自己,但她却不忍让这么懂事的孩子再度伤心,便微笑道:“好孩子。咱们一起等你爹爹回来。”

    “嗯。”

第九十章 乔家往事(11)() 
阴雨绵绵。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全天下最有名的镖局“虎林镖局”的总镖头此刻沦为阶下囚,而且是就要被杀头的总镖头。总镖头的头没了,这镖局还有什么?

    刑场总是会聚集很多人,这些人会放下自己的生活,去跑到行刑台观看别人生命的终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们可能不会以那一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会衰老而死,他们的生命会慢慢地走向终点。

    当然,在群人中,就有着不愿看到别人生命终结的人,有着想要挽救生命的人。

    一个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老头,注视着刑台上跪着的乔魁与乔旬。雨水浸湿了乔魁与乔旬身上的囚服,那囚服紧紧贴在他们的躯体上,就像一开始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他们毫无悔恨,所以他们虽然跪着,但仍然昂着首,向着天。

    赵明身为京城第一神捕,负责护卫工作,以免出了乱子。

    他的兄弟此刻就在台上,他的泪早已和雨水交融在一起,男人流泪,很少是抽抽噎噎,男人哭,要么狂哭,要么无声。

    邢台很宽阔,两个犯人,一个刽子手。刽子手拿着自己的屠刀,立在一旁,他只等着台上的刑部尚书一声令下,就会将自己的屠刀挥起,两颗人头就会先后落下,刀光会很快,很干脆。

    很残忍,却又似乎很仁慈。

    所有人都在等,等刑部尚书掷下令牌的那一刻。

    愈没有等,它一直在下不大不小,连绵不断。

    乔魁的回忆也如这连绵的细雨不断地从脑海中闪过,从他第一次做强盗,到金盆洗手,从他第一次做镖局,到负债累累而解散,从他流落街头,到遇到云梦一……回忆开始变得如波涛一般汹涌,抨击他的内心,猛烈的撞击让他心痛!

    ——她的笑容,她动人的眼眸,她白皙细腻的脸庞,她玉葱一般的手指,她……她的一切都…没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断掉了?有段时间,总也连接不上。那段时间的空白初始,正是重振“虎林镖局”的时候。

    “错了,错了。”乔魁在低语民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错了,错了!”乔旬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他慢慢转过头来,望着乔魁苍老的面容。

    “错了!错了!全他妈错了!”乔魁嘶吼起来,整个邢台似乎都被震动,这声音让所有人都震撼。

    “哈哈哈哈哈哈!”乔魁狂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他像一头狮子,年迈的狮子,吼的凄凉,他再也不是森林的王,他什么都不是,如同天地的一粒尘埃,他渴望被听到,所有人都听到了,却都置若罔闻……一个人的声音若是永远不被别人听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就像这绵绵的雨吧,它存在,却总被忽略。

    刑部尚书大声喝止,与乔魁不同,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块令牌,他扔了出去。

    一块寸余的木头就能要了两个人的命!

    刽子手将乔魁身后绑住的象征着死亡的木牌拔下扔到了地上,打散贴在行刑台面上的雨水。死亡。

    刽子手举起自己的屠刀,一片寂静,你似乎可以听到雨滴打在刀身上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盯着他手里的刀,只有两个人没有看——戴着斗笠蓑衣的老者和站在尚书身旁的赵明。

    他们都在看一个地方——人群的后方。

    刽子手的刀已经举到最高,刽子手因为大吼面部呈扭曲的样子,他的双眼突出,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一刀就将乔魁的头砍下来吧。

    极速下落的刀削断了绵绵的雨,刀锋破空的声音夹杂这与雨相碰撞的声音,刀已经落到了乔魁得脖颈后方,只差一毫,这个狂笑着的头颅就会滚到地上。但是,它没有。

    一道银光忽然划过,犹如蛟龙,旋转冲刺,向刑台冲去。

    “叮”

    一声清脆而明快的金属相撞声音,那刽子手手里的刀就已经飞出,插进了尚书面前的案桌上。刽子手也因为受不住力,也被震飞,再一看,刑台上赫然站着一个人,这人一头银发,蒙着面,全身穿着黑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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