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王一丙就靠了一声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不过,不光柴田弘不在这里,他们那些人都不在这里!除了这个经理在。其他人都换了,完全是一个十九人的旅游团……”
谢寸官听了,不由地苦笑一声。
这才是终rì打雁雁啄眼!自己还一路笃定地跟着,总想着跟不丢。
却没想到,柴田弘这些人,那个不是经常做坏事的人jīng!疑神疑鬼那是安身立命之本,反侦察反跟踪能力自然都非同一般。
肯定早在来韩国之前。已经安排好一队人充做旅游团,完成一个完整的旅游行程。
而他们自己,则用金蝉脱壳之计,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
“报上你们的方位!”谢寸官将盘子推向一边,饭也不吃了,直接起身:“罗有才。刘坤宇,你俩跟我来,其他人快速用饭,给我们几个将饭菜打包……你,也跟我来!”
他一声令下。罗有才和刘坤宇立刻站了起来,他们俩个格斗素质强。又是老战友,配合娴熟。最后一个人,谢寸官指的是自己车上的那个司机,李广才给他们车上配的司机,也是个韩籍华人,一个jīng明能干的小伙子,名叫林广安。
谢寸官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了林广安,让林广安同李广信联系,以便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林广安办事效率不错,仅仅三分半钟,他们就同王一丙汇合在一起。
谢寸官同王一丙两人一对眼,就已经定下了注意。当时谢寸官就先对李广信道:“立刻在隔壁这个酒店开一间房!尽量要一楼的……”
李广信一句话没说,直接就快步去了隔壁的酒店。
然后谢寸官对林广安道:“你过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将那个经理带到大门边上!罗跟刘,你俩将人给我劫出来,带到隔壁来!王哥你接应一下,我先过去……”
一声令下,几人立刻动了起来。
谢寸官直接来到隔壁酒店。
这里虽然叫酒店,但你想一个比较复古的小镇酒店,也就和旅馆一个档次。李广信又不计较钱,手续也齐全,几乎立刻就就开了一间房,而且一般人并不喜欢住一楼,因为一楼有些cháo气,而且有食物的话,容易招鼠,所以空房很多。
谢寸官跟李广信去将房间门认了一下,就让李广信在门口等着,自己立刻就到旅馆门口,站在那里等人。
那边林广安一进门,直接就走到那个经理身边,直接用韩文道:“您是奈rì丸旅游行社的人吗?”
刚安排好客人,坐下正准备吃饭的经理抬头道:“什么事情?”
林广安就道:“门口那个车子是你们的……我看车门没锁好,刚才有个人上了你们的车!”
经理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对着旁边一个吃得正欢的平头汉子道:“金谷生,还吃个屁,车门都不锁……快来!”
一听说车门没锁好,又有人上了车,那还有不急的。
虽然这一车客人都是安排好的人,但丢个啥东西,也不是好事情。
俩人身后,林广生无奈地摇头跟上,他也是事情紧急,没有办法,想出这么个招,结果是一个叫出来两个。
那边王一丙早就看到了这种情况,同罗有才和刘坤宇一打手势,看到俩人点头,他就悄没声息地就站在饭店门口的旁边。
那个经理同司机一起就到了门口,就在他们出门时,王一丙突然一抬脚,正好拌在经理的脚上,那经理一声惊叫,就往前跌倒。而王一丙立刻一声“小心”,就在他身体将要跌倒的瞬间,扶住了他,他一手搂住对方的肩,一手伸下面扶对方,却已经捏住了经理的脖颈,让他叫不出声来。
在经理的惊叫声中,那名司机回头一看,就在他这一看时,罗有才的身体突然就从另一个方向跑出来,出现在那个司机的面前,俩人自然就撞到了一起。
“cāo!瞎眼啦!”罗有才一声国骂,一拳就打在司机的脸上,他故意没有用太大的劲儿,直接将人打得后退几步,却没什么事。
司机也是身体强壮的汉子,那能服气,稳住身体,就一拳打了回来。
罗有才自然不让他,俩人立刻扭打在一起。旁边人一看打架了,立刻围拢上来。
就在这一乱间,刘坤宇立刻过去,帮着王一丙扶起那个经理,而手中早就拿着的一个小小的微型针管,就刺入了经理的脖颈,将里面的药物在瞬间注shè进去。
等俩人将人扶起来时,那个经理已经昏迷过去,脸sècháo红。而王一丙此时则用韩文对刘坤宇大声道:“你说这家伙,明明不能喝酒,偏要喝这么多……”说着话,还对旁边围上来看热闹的人道:“让一让,请让一让,我朋友喝醉了,小心吐你一身……”
几句话间,俩人就将人从人堆中扶到了隔壁酒店的门口。
老远地就对谢寸官叫道:“明博喝醉了,你还不快帮忙搭把手……”
谢寸官心中好笑,却还是走过来,用韩语埋怨刘宇坤道:“你怎么搞得,让他喝这么多,误了下午的事情,看你咋向经理交待……”
这样絮絮道道地说着话,却已经将人扶进了小旅馆,还不忘对前台的服务人员咨询道:“这有什么醒酒的好茶,给我们推荐一下……”
王一丙此时就走过去,同服务员讨论啥茶醒酒好。
谢寸官和刘宇坤就将人不动声sè地扶进了李广信开好的房间里,一进去,刘宇坤立刻打开自己腰上的一个小腰包,从里面拿出另一支针剂来,注shè到那个经理的身体里。
上一针是麻醉剂,这一针是解剂。
这是每名悍刀队员的标配!
。。。
第十一章 路在何方()
审讯异乎寻常地顺利,不过,忠诚度也直接决定了所能招供情报的价值。
这名经理显然是柴田家的外围人员,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因为需要这么一队旅游者来掩护柴田弘等人的身份,这名经理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件事的任何部分。
于是到最后,谢寸官能得到的最根本的情报,就是在早上出了首尔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在一处岔路口,柴田弘等人就下了车,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另一辆车子,而他们这辆车根本没有停,直接就驶到这个小镇,来汇合早上同样从首尔出发,等在这里的旅游团。
谢寸官听了,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幸好按照当初的训练要求,追踪时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也需要利用一匹机会去亲眼查证,绝对不能有任何懒惰之心。
否则,还真不知道柴田弘这个金蝉脱壳之计,会将自己带向何方。
接下这来名经理就基本是一问三不知了,甚至没有记住柴田弘等人所换的那辆车的车牌号。不过,好在他是从最基层的导游一步步升上经理的位置,在过去经常带团,所以对路倒比较熟,在李广信拿出的首尔地图上,一下子就指出了他同柴田弘分手的那个路口。
另外,在他手机中,倒确实有一个柴田弘在首尔时同他联系过的手机号码,但将号码提供给范玉山,范玉山进入手机定位系统一查。却根本没有任何信息。
显然对方这个号码已经不再使用了,也就是说一时之间。谢寸官竟然没有任何办法,能继续追踪柴田弘了。
威胁着让经理给旅游团的其他人打电话,说自己有急事需要去办,安排了随后的事情,谢寸官就带着这名经理,迅速离开了息川小镇。
目前情况下,不管他信不信这经理的话,都不可能将他扔下。
当然。最简单的办法是杀了埋了,一了百了!但这样一来,就存在万一尸体被发现,就会打草惊蛇的麻烦。而且,这人留着,也许还有点用。毕竟对方同柴田弘是有关系的人,说不定会有什么峰回路转的地方。
当然。带着也有带着的麻烦,但谢寸官都想好了,反正对方是个旅游公司的经理,自己这么一队人行动起来目标也大,受柴田弘的启发,索xìng也扮做一个自助游的旅游团。
这名说是倒霉又幸运活命的经理。就坐在了第一辆车上,谢寸官和王一丙的中间。
头一辆车的副驾上坐的是李广信,想信一些小的麻烦,都可以摆平。
一路上,谢寸官就同这名经理聊天。毕竟对方是一个搞旅游的资深人员,想信对于首尔及周边的景点及一些历史典故。应当有很深的了解。
而柴田弘在这个地方,找的是一个二战时rì本人的秘密基地。
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不管当初管理是如何严密,保密措施如何到位。想信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时光积淀之后,肯定会有些蛛丝马迹暴露在人间。
看似漫不经心的聊天中,谢寸官就渐渐地将话题带到了二战时rì本对首尔的占领方面,谈首尔附近那些地方开发得少,可以做为探险旅游的去处。
在他想来,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这么多年能不被发现,肯定有特别的原因。
要么就是非常的人迹罕至,要么就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别人不能去。
这个经理自从被绑架后,小心肝那叫一个跳得扑通!他是柴田家族的姻亲人员,说明白一点,就是他的姨妈嫁给了柴田家族的人,因此他靠这个关系,获得了柴田家的照顾。
对于柴田家族来说,除了能冠以柴田这个姓以外,所能发展的人员,就是这些姻亲关系。
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利用和控制上就相对于那些陌生人要强一些,而在获得认同上也相对较容易一点。
这就好像街上一个人突然给你说,我们一起做生意吧,我出资金你经营,到时五五分成。
你肯定会用小白兔看大灰狼那样的眼神秒杀他!因为大家有那么熟吗?
但如果你的表哥或堂兄找到你,告诉你我手头有一笔闲钱,咱俩合作个生意,我出资金,你出人力,赚了钱大家一人一半。
这时你肯定非常感激他对你才华的肯定和人格的赏识,因为那一层亲戚关系,就让你相对于别人,容易信任他。
当然,其实在一个明白人眼中,这种亲戚关系,毛钱都不值。坑熟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时尚,所以传销才那么火爆,到了法律禁止之下,都不能停止的地步。
这名经理就是这么一个被柴田弘家绑上战车的亲戚,他在首尔主要是帮助柴田弘家进口一些电子产品配件,同时兼营这么一家规模不大的旅游公司,向rì本输送韩国游客,并接待来韩国游玩的rì本游客。
不过,在首尔奔波多年,他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将妻儿都带到了韩国。
对于这里的风土人情,历史人文,已经有了相当的认识。
谢寸官同他谈这个话题,正谈到了他的得意处,由开始的略带拘谨的有问有答,渐渐地放松下来,开始zì yóu发挥,讲述自己在首尔多年从事旅游业听来的种种奇闻轶事。
这其实是人心理上的一种需要。
做为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突然被人绑架之后,在心理上,对于绑架者是有本能的讨好的心态的,总希望自己的配合,能让对方少伤害自己。
这种心态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最早让人们认识到这种现象的,是发生在一九七三年的一起绑架案。当时两名罪犯意图抢劫斯德哥尔摩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名银行职员,在长达六天的时间内,同jǐng方对峙。
在这期间,劫匪们威胁受俘者的xìng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
最后在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开始抗拒zhèng fǔ为营救他们的努力。甚至在事件结束后几个月内,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受到法律制裁的绑匪持怜悯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
据说,当中一名遭挟持的女xìng,与一名绑架她的绑匪在服刑期间订婚。
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具有令人惊讶的普遍xìng,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但必须强调的是,身历这种症候群的人并不是疯了,而是他们正在为保住生命而战。
这种症候群代表受俘者藉由讨好绑匪,以确保自己安全的一种策略。
此刻,这名喋喋不休的经理,正是以这么一种计好的心态,向谢寸官坦白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俩人一直交谈着,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车队终于到了早上柴田弘他们下车的那个路口,但这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段,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只是匆匆的过往,根本没有人在这里驻足,想打听都没地方打听。
虽然这里只有一条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