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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这样。苗儿宁愿你将我忘掉……”
“如果是十五年以上,那我就忍不住要埋怨你了。再深的情份,十年时间也足以让岁月抹平伤痛。虽然我爱你,舍不得你将我忘记,但我却不愿意离别之痛,伤你如此之久。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如何心安?你总不希望张苗儿做鬼也做得不安心吧?”
“另外,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我是见过若夕姐姐的了!在我们分别的前夕。”
“你知道吗?在那间茶室,我见到她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有感激、有埋怨、有自愧,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孺慕之情。”
“我感激你对我的垂怜!因为在看到她的美好时,我才知道你因为最初的同情,牺牲多宝贵的东西,才给予了我让我一生无憾的感情经历;但我心里,又忍不住埋怨你,怎么能忍心伤害她!也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若夕姐姐一样,牺牲自己,成全你俩;我自愧自己没有若夕姐姐那样的胸襟!是的,我就想叫她姐姐,因为我能感觉到在那间茶室当中,她知道一切时,那种出自心底的对我的怜爱。”
“那种爱,就和亲人的爱一样!”
“我是独生女,从小就想有个姐姐或妹妹,那一刻,我的感觉,她就像我多年的姐姐。都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真的,在那一刻,我感觉她就像是我的姐姐——亲姐姐!”
“记得我临别时给你的那串项链吗?同样的项链,我也给了若夕姐姐一条,我知道这样对若夕姐姐不公平,但我希望,如果……如果可能的话,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你们真的能成为一对儿!如果俩个都曾经爱我、怜我,为我牺牲的人成为一对,我的心里就不会有任何遗憾了,只有对上苍的深深感激!”
“如果人生真有轮回,我一定投胎做你们俩的女儿,让两个都爱着我的人,好好地再怜爱我一生!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是妈妈上辈子的好姐妹,我一定会亲亲地叫你爸爸,甜甜地叫她妈妈,我们一定做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一家!”
“最后,再叫一声:亲爱的傻瓜!替我谢谢妈,替我好好孝敬她!做为媳妇,我没有伺候过她老人家一天,反而让她为我做了许多事情;也替我谢谢姐,感谢她接受我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女子做她的弟媳!如果可能,替我照顾我妈,虽然她可能不需要你照顾;至于我父亲,你代我向他说一声:对不起!”
“现在我要上床去,我要将你拥在怀里,我也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谢寸官看完了信,呆呆地坐在西厢房的地上,如老僧坐枯禅,不言不语,无声无息。时光如水,不因情惑,不与物留!所谓太上忘情,太上应该就是指时光吧。
等他回过神来时,屋里屋外已经一片黑暗,由白天进入了夜晚。谢寸官起身开灯,他的眼角微微有些干涩,那是风干的眼泪留下的盐份。
沧海化桑田,一夕是百年!
乍亮的灯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将信纸慢慢地原样叠好,放入信封,再将信封原样封好,叠起来,贴胸放入衬衣口袋。然后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他整整枯坐了将近十个小时。此时才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他的手指在电话按键上按动,调出了张克勤的电话。
同徐敬生没有硝烟的争斗。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本来他是不想管张家的事情,站队站队,站对了就上,站不对就下。张家家大业大,轮不到他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婿身份的人讲话。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同张家走得太近,他不希望在自己同张苗儿的情感中。掺杂利益这样的东西。
但此刻,有了张苗儿的嘱托,他感觉自己需要同张克勤见上一面。
虽然徐敬生此时看着风光,但谢寸官手里,却一直暗暗地捏着他的七寸!谢寸官感觉自己有必要给张家提个醒儿。要知道,无限风光在险峰,风光之中,往往就蕴含着危险。
十多年时间,张克勤已经再上一级。到了副军长。这种领兵拿实权的职务,同副军级待遇那是有天大的差别的。而且,最近就有再上一级的可能。
十多年时间,岁月在张克勤的脸上竟然没刻几条皱纹。除了鬓角的丝丝白发,他的精神头和当初谢寸官初次见他时,一样的足。再见谢寸官。没有了当初苗儿刚离去的那种亲热,而是多了一份应有的疏离。
毕竟十多年间。谢寸官并没有同张家再有过任何交集。
而且,张克勤已经知道。谢寸官的后台是颜裴颜狮子,此时正身陷囫囵。他来时也想到了谢寸官可能是向自己求援来的,一路上都在盘算,怎么说服他放开这一局。
对于谢寸官的能力,张克勤乃至整个张家,此时已经认可了,他自然希望这个女婿能进入张家的势力。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难得。
但其实难得的不是人才,难得的是自己的人成才。
人才再有能力,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不是人才。
一个大家族,需要两种资源,一个人是,一个是利益资源。利益资源能将人送上高位,人到高位之后,能为家族带来更多的利益资源,这对一个家族来说,是良性循环。
而良性循环的结果,就是利益资源越来越多,从而感觉自家有能力人的越来越少。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家族将其送上高位的,如果人不成,位置上得越高,对家族的损害反而越大。张克勤只所以来见谢寸官,就是出于家族近几年蒸蒸日上,而人才缺乏的缘故。
然而,没人知道谢寸官同张克勤见面时谈了什么,只知道,当天晚上,张克勤同他分别之后,就立刻去了张家老宅,见了已经衰老在病床,几乎不管事情的老太爷。
然后,张家关健位置上的人第二天都被紧急召回。
然后徐敬生就在自己的屋子里,摔碎了换上的新杯子。
这已经是以冷静著称的他,在同谢寸官交手以来摔的第三个杯子了。不过,在摔了杯子后,他就冷静下来,坐在那里,仔细思索着自己一举一动中的前前后后,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能说服张家在紧要关头突然摞了挑子,摆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相信谢寸官绝对不是凭着同张家的那点微薄亲情。
别说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儿的女婿,就是活着女儿的女婿,甚至是那个儿子,都别想因为亲情这回事儿,打动张家放弃如此重大的利益。
难道谢寸官手里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徐敬生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来,还有那股子势力能在这种时候,逆转乾坤!
于是他只好下令,一方面让自己人尽量地从上海王家,和京九城张家的人入手,搜集情报,另一方面,加快运作,尽快将一些事情都敲定下来,将利益战车上绑的人更多一些,这样,巨大的体制内的能量集合之下,任谁想反对他,都要考虑一下后果是什么。
与此同时,谢寸官致电王一丙,让他密切注意被羁押的蔡风帆。按他的估计,一旦埋在龙翰的定时炸弹爆发,徐敬生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蔡风帆就成了他同自己谈判的唯一筹码。
风云滚滚汇京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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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峰回路转在多谋()
清晨的上海市是匆忙的节奏,这是任何一个经济活跃的大都市共同拥有的节奏。
一辆奥迪车转了个弯,驶入一处明显标志着军事管理区的冷清道路。驾驶车辆的男子长出一口气,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离上班还有些时间。
他叫孟伟,四川人。在他的手腕上是一块价值六万多的“江诗丹顿”手表,坐下的奥迪也是新近才买的。做为龙翰风险评估投资公司的技术总监,他已经是非常低调了吧!
做为一个资深的电脑专家,他原本在军中工作,离开部队后,就转业到了地方一家研究所。每个月拿万把块钱的工资,妻子是一家小学的老师,如果放在一些北方的城市,这收入也不算低,但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中,他们俩口子属于饿不死也富不起来的那一类人。
谁知道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新近调换工作的老战友,遇到了计算机上的问题,知道他的能力,就打电话请孟伟帮个小忙。一贯热心助人的孟伟就习惯性出手。
谁知道这个忙可不好帮,一下子就将他陷入进去。
整整一个月时间,孟伟几乎相当于打两份工,白天在单位忙,晚上在朋友这里忙。
俗话说,乱世方显英雄本色,强盗横行的时候,才能显示出警察的本事。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孟伟的计算机才能得到了完全的展示。一个个难题被攻克的过程中,他也终于引起了这家公司高层的重视。
最后,还没帮完忙。对方就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一开口。将孟伟险些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月薪相当于他的年薪还高一半多。这样那怕能干上一年,不就相当于自己在原单位干了二十年么?跳,跳槽,就是前面是火坑也跳。
于是,他就来到了这个单位,职务不算高,也就是个电脑技术总监。
正式进入公司,他才知道,自己这总监名字好听。其实也就是个高级点的电脑维护工。
说是总监,其实就是每天负责电脑的开机、关机,以及日常的计算机维护。真正的技术层面的东西,他还接触不到。每天就是带几个技术人员,看管这个巨型电脑矩阵的主机。真正操作电脑的人,据说都是从军中抽调的人员。
随着计算机矩阵进入平稳运作阶段,孟伟一下子清闲起来,电脑不出问题,他每天也就没什么事情。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研究学习当前最新的计算机发展方向。对于他这样的技术人员来说,时刻了解最新的知识,是保持自己不落后于时代的必要保证。
同往常一样。孟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浏览着手中最新的计算机杂志。
突然,一个技术助手从外面跑了进来:“孟老师。你来看看,主机有些问题!”
技术部门。一般都不叫职务名称,都叫老师。
孟伟听了。忙站起身来,一边随着技术人员走向室外的主机,一边问道:“什么问题?”
“刚才九点钟时,主机突然出现对话框,要求输入一个程序继续运行的序列号!但我们根本不知道序号是什么?”那名技术人员边说,边带着孟伟来到主机屏幕前。
孟伟看了一眼屏幕,计算机显示一切都正常,就是在屏幕的正中间,出现一个条形对话框,提示“请输入程度运行验让序列号:”,另外还有一行字:“中止程度运行倒计时:”后面是显示着时间数据,正在一秒秒减少。
他看了一下时间,大概还有一小时五十五分左右,程度运行就要中止。
他不由一愣,他只做主机矩阵维护,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程序运行序列号。他就立刻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验证序列号,但却没有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好在他这技术总监之上,还有总工程师,他连忙就拨了电话过去。
一般凭经验来说,此类序列号都是在安装程序盘中。总工来得很快,正是招他进公司的那个人,姓高,他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称呼对方高主任。
高主任来了后,孟伟将情况汇报一下,并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听了孟伟的话,高主任的头上一下子就冒出汗来,却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到房间的角落去打电话。一会儿之后,回到屏幕前,告诉他们,等一下,有人去查序列号。
要知道,龙翰这套程序,基本是将香港主机拉过来,对接到这个计算机矩阵中。因为整个程序是做过加密反拷贝处理的。目前,正请了几位电脑专家,看怎样能将程序备份出来。
徐敬生接到电话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议,他根本没有多想,立刻指示小舅子曹宴海和自己的秘书,一起处理这件事情。
封存龙翰资料的仓库立刻被打开,临时抽调来的十几个档案管理人员,立刻在这些东西中搜寻起来,最终,一个女档案员在一个印着绝密字样,装满光盘的盒子里,发现一张光盘,上面写着程序运行序列号。在电脑上打开来,里面就是一个txt文件。
打开文件,上面是一条条序列号,而每条序列号后面,都有一个日期。
对照着看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今天的日期。而且,从上面的数据日期分析看,这个运行序列基本是一个季度会出现一次。
看来就是这鬼东西,曹宴海吐出一口气,看来龙翰的人真不简单,设置了个这出来。这样,也算是给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