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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武门这个地方,冒险设伏来杀一个王子。
烛影斧声中。不也成全了赵光义的千古仁君之名。
杀就杀了,事后总能找到理由。而且。找理由的事情,只能是赢了的那个人才能做的事情。否则。就算是有一万个不该死的理由,已经死了,又有什么可以说道的?说到底,还是实力为王,所谓大义名份,只是锦上添花人东西。有了固然令人欣喜,没有日子也照样过。
自己优柔寡断,反给了徐敬生可趁之机。
谢寸官在王一丙和陈虎、曹信有意无意的保护下,进入这幢京九城著名的高楼中。
徐敬生约好见面的地方在第十七层,是一家名叫“胡同口”的茶室。
十七层一下电梯,正对电梯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整个装修成一个胡同的样子。两边是一个个的微缩四合院的大门,天花板上则是人工造的夜空。他一上来,电梯旁的的迎宾小组就上前招呼:“先生,请问您……”
但他话音未落,一直站在迎宾台旁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就打断了她的话道:“这是我们老板请的客人!”
门迎小姐立刻闭嘴,礼貌地向谢寸官点点头,退了开去。
那年轻人就上前一步道:“谢先生,徐先生在‘白马江山’院等您!”
谢寸官看了那年轻人一眼,还没开口询问,那年轻人就接口道:“我是他的秘书迟田……”
谢寸官此时就点点头,对于徐敬生,他了解了也不少。这个年轻人的资料,也存在他的手机中。于是就跟着年轻人一路前行。
看来这个设计独特的茶室规模不小,走了二十几米,竟然还有一个十字口。然后拐了个弯,再走了十几米,到了一个门前,仿四合院的大门客匾上,书写着“白马江山”四个字,行书体,遒劲有力,显然也是名家书写。
走进门时,才发现,这里一个个院子虽然小,但却和四合院的构造基本一样。
只是房屋瓦片,都小了一号。门倒不小,就显得屋小门大了。年轻人进来后,将他们直接带到上房位置的门旁,就对谢寸官道:“徐先生在里等您!不过,他只想同您一个人谈谈,其他几位先生,请跟我来西厢房……”
谢寸官同王一丙对视一眼,王一丙就对陈虎和曹信道:“你俩先进去检查一下!”
那俩人就走了进去,谢寸官和王一丙在门外等了片刻,直到俩人出来,点点头道:“里面就一个人,身上没有发现武器!”
谢寸官就向王一丙点点头,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他其实也知道,徐敬生不会在这种地方搞什么幺蛾子,但他不介意让俩人进去折辱对方一番。毕竟对于徐敬生昨天的刺杀行为,他心里还是极度不爽。
走进茶室里,一个矮几子前,坐着徐敬生,正在煮茶。
谢寸官看他娴熟的样子,倒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他自己对这些事不热衷,但对茶道却不反感,总感觉能把一件喝水的事情,弄得这么有仪式感,这么繁琐,也是一样本事。
徐敬生看他进来,只轻轻地点点头。还真是一副风淡云清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昨天派出杀手刺杀他的样子。倒像一个老朋友。
等谢寸官坐下来时,他就用凤凰三点头的手法。倒出一杯茶来,推到谢寸官面前。
谢寸官没有端茶,只是看着他。
徐敬生也不为意,给自己同样倒上一杯菜,一饮而尽,然后将菜杯放下道:“我是来求和的!”
一句话说得谢寸官气得差点要笑起来。
但徐敬生根本没有看他的脸色,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很简单,我的选择不多!所以我也就不遮遮掩掩,搞那些试探的伎俩!现在的情况。一个是你愿意收编我,让我的力量为你所用!一个是我死,你放过徐曹俩家的人!还有一个,很简单,鱼死网破!昨天晚上,就在我派出徐洋之前,ga7六名顶尖杀手,已经被我‘退休’了,所有曾经接触过他们档案的人。都已经被清除了,当然,他们也接到了‘退休’任务……”
说到这里,徐敬生将一份打印好的材料推到谢寸官的面前。这才将眼光看向他,目光炯炯间,并没有多少失败者的惶恐与颓废。
谢寸官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做声。徐敬生说得很直白,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接受他的投靠。自己就会获得他的支持!当然,这样一来。这次龙翰利益的分配就要做出一些调整,让徐敬生对一些大势力做出的承诺,最其码做到能过得去。
而第二个,则是徐敬生以死谢罪,那么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些投资过他要拿取回报的人,都要放下仇恨,放过徐曹两家的其他人。
第三个,徐敬生说得隐晦,但谢寸官毕竟是接触过这类特别机构的人。徐敬生昨天已经让自己看了他手下杀手的能力与忠诚,而今天,无非是告诉他,有六名身手与忠诚都不输于昨天那个年轻人的杀手,已经潜伏起来。
所谓杀手的“退休”任务,其实就是事件触发任务。就这这些杀手完全潜伏,只有当某事发生时,才会针对某些特定人物执行刺杀任务。
而徐敬生的事件触发任务,不用想,也是在自己死后,徐曹两家的某些重要人物受到伤害时,就会触发。报复的对像,极有可能是那些伤害了他要保护的人的对手或其家人。当然,也包括自己。
谢寸官的脑海中迅速回顾着徐敬生这一生的资料。
他知道这个人是个有野心的人,否则也不会以一已之力,支撑起一个已经没落的家族,并且能靠着有限的资源,让整个家族崛起,也说明了他的能力。
但这个人,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与妻子曹月亮相恋时,徐家已经开始没落,当时曹家有悔婚的意思,他为了曹月亮的幸福,毅然离开了京九城,去了南方发展。
后来曹月亮却不离不弃,独自一人,去了南方找他。
而此时,曹家也已经开始没落,当时,那边也有大家族的女子,看上了他。他却对曹月亮不离不弃。俩人婚后,曾有数次机会,可以借势腾达,但都因为对家族不利,他都放弃了。直到后来遇到了曾楚生。
而此时,也是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家族的其他人。
但此人却也是有胆略,知取舍!那怕在这样处于劣势的情形之下,还能算计占优势的对手的自己,也算是一路枭雄了。
说实话,虽然俩人是敌对关系,谢寸官对徐敬生的观感却不差。
如果处在同样情形下,谢寸官所能做的,也不过如此罢了。自己与徐敬生对上,只不过是命运使然。其实俩人从根本上并没有什么世仇与冲突。徐敬生此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困兽犹斗!自己如果单单只为争一口气,为自己、朋友和家人,惹上这么一个敌人,没有任何意义。
谢寸官知道,鱼死网破都是无所牵挂才做得到,要让一个人有所畏惧,就得让他有所牵挂。他静静地思索着,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徐敬生道:“我该怎么才能信任你呢?”
听了谢寸官的话,徐敬生的身体才一下子有些放松下来,他知道,谢寸官选择了第一条,接受了自己的投诚。(未完待续。。)
。。。
第四十一章 事业家庭分内外()
听了谢寸官的话,徐敬生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伸手从口袋摸索一会,才摸出半包烟来,对着谢寸官问道:“能抽支烟吗?”
谢寸官看到他手中那半包烟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知道他其实并没有表面来得那么轻松。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
人有爱就有畏惧,无所畏惧的人,大多是无所爱的人。换言之,不怕死的人,往往是感觉活得生不如死的人。徐敬生的资料显示,他对自己的家人很重感情,那么,在这种关系到自己家人生死存亡的时候,他怎能像他表现的那样轻松,了无牵挂?
徐敬生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轻轻地吐出来,这才开口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其实没有表面这么轻松的!昨天派出徐洋后,我一个人在书房里抽了半包烟!其实刘洋得手了固然我能缓口气,但我其实也并不希望他得手!因为关于龙翰的主导权已经不在我手中,他得手了,徐曹两家也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而我,也是非死不可!我死后的徐家和曹家,肯定一路下坡,会比当初的没落更惨……因为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人心,已经无耻到没有底线了!”
凫凫的青烟中,徐敬生的声音有些沙哑:“所以,我虽然派出了刘洋,却希望他不会成功!因为我需要他向你显示的,是我的决心和同归与尽的能力!所以当刘洋任务失败的消息传回来时,我虽然为他伤心,但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因为,我赌赢了第一局!”
“然后今天。我来赌第二局!我赌一个像你这样年纪轻轻,没有靠山。却能取得这样成就的人,是一个有格局的人!”徐敬生再吸一口烟,然烟在肺里闷了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来,接着道:“现在看来,我赌赢了第二局!”
徐敬生说到这里,将手中的烟在桌上的烟灰缸按灭了:“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格局有多大,他能成就的事业就有多大!睚眦必报、无容人之量的人。注定是走不远的!我相信你是个值得付出的东家!”说到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递到谢寸官面前道:“这是我儿子徐辰的简历,我想让他跟在你身边学习!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谢寸官接过那张纸条,上面简简单单地列着一个年轻人的简历。
没有太多花梢的东西,要说闪光点,上面倒有两点,一个是精通英、法、俄、德四国语言,一个是毕业于英国长青藤大学商学院。另外。就是在个人特长那一栏里,填写了四个简简单单的字:武术搏击。
谢寸官知道,徐敬生此举,就和古代诸候间的质子是一个道理。是将自己的儿子徐辰。做为人质放在自己身边。他点点头,没有再就此事纠缠什么,因为他手头的资料显示。徐敬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这足以说明对方的诚意。
而且。他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擅长,颜裴在这方面倒是擅长。还不如等她出来,让她去头疼吧。
“那么关于颜裴……”谢寸官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一句话。
“对付她,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要说仇,当年徐家没落时,或明或暗,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对于我来说,尚且不能为两家的活人谋一个未来,又怎么会投入过多精力在昨天的仇恨上!我想我这面不再推波助澜的话,保她的人也不少,自然能轻松走出那个地方!”徐敬生没有任何犹豫和辩解地道:“现在主要是我这边惹的那些麻烦……”
谢寸官点点头,他知道徐敬生说的,就是新龙翰许多股东的利益。
这些人付出了许多,如果没有回报,肯定会记恨徐敬生的。
他轻轻点头道:“你将你这边的需要保证的利益写出来,回头传给我!”说着话,他将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那上面有他的电子信箱。然后接着道:“不要仅仅从得罪人不得罪人考虑,而要从有利于发展的方向考虑,今日亲,明日仇的事情多了去了……”
徐敬生伸手,将那张名片拿了过去,谢寸官就站起身来道:“这两天事情都忙,就不不耽误时间了,尽快让颜裴出来!来日方长……”
他离开了那间屋子,终于没喝那一怀茶。
徐敬生站起身来,目送他出门,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又看了看那杯茶,终于轻声叹口气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小心奕奕,活得累不累啊?”说着话,却是将谢寸官没动的那杯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谢寸官出门时,身边就多了一个年轻人。
徐敬生那边引入的势力,要平衡起来其实也不是那么为难。有两只动不得的大老虎,王家也只能是好言抚慰,而对于一些让徐敬生感到为难的家族,对于王家来说,那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处理起来,自然没什么。
这就是平台不同的原因。
就好像两家农民打架,村长就处理了。镇上的干部闹事,村长束手无策,感觉天都要塌了,县上领导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同样的,对于方光未艾的徐曹两家来说,惹不起的大家族,对于今日的王家来说,也许就是几句话的许诺,再加适当的敲打。
这就是形势与能力。
不是王老太爷的能力一定比徐敬生强,而是王家的势力大。
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就没谢寸官什么事了,他自然而然地就将目光,投向了柴田弘。
从秦